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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两人急於交缠紧缚对方,无视夜静墙薄,忘情发出需索彼此的淫声浪语,渴求更加深入的激情。

    阵阵肉搏淫悱声响传入府内尚未沉睡的人们耳里,使听者辗转难眠,或烦躁厌恶,或心痒难耐。

    前着好比丈夫驻守边外,独困空闺的齐老夫人,後者好比仰慕少爷的丫鬟、觊觎少二夫人的长工。

    可两人只专注空前的激情交欢,檍洁终於感受展丰对她毫无保留的爱与渴求,至极的那瞬间,她遗忘一切苦难,像自此死去也无憾,微笑地闭眼沉睡。

    而同样精疲力竭的展丰,却无法进入梦乡,因他肩上背负着比过去更沉重的疑,却束手无策。

    静夜里,打更的敲鸣声中,他彷佛听见纷乱的心跳声,似马蹄在耳边徘徊踱步。

    *

    隔日巳时,厅院洒扫仆人七嘴八舌。人啊,果然无时不闲无时不话。

    「昨夜有没听到?」

    「还用问?」

    「这次不只二少夫人,连少爷也……」

    「这两人真不害臊,你们说老夫人知道吗?」

    「那还用说,少爷才出门,她马上让老夫人拖去祠堂。」

    「有好戏看罗,等等再问苑心细节。」

    苑心本就好事,尤其昨夜两人翻云覆雨更胜以往,天未亮就急忙跟齐夫人通风报信。见少爷出了门,堂而皇之走进少爷寝房,朝檍洁高声唤道「少二夫人,老夫人请你到祠堂。」

    檍洁知道一定是昨夜之事惹怒婆婆,免不了又挨顿骂,忐忑不安地进到祠堂。

    「娘,您找我?」檍洁尽力堆出笑容。

    齐夫人一个正眼也没给檍洁,略抬下巴示意桌上的汤碗「嗯,先喝光固胎药再说。」

    檍洁唯诺答「是……娘。」

    檍洁捧起已凉透的水药。此次的好似特别大碗又特别黑,檍洁才喝一口就想作呕,她也知道婆婆是在报复她,昨夜定让她在下人面前抬不起头,觉得羞愧。

    每次檍洁总要为此喝下苦涩至极的固胎药,但经过昨夜,她知道展丰心疼她,甚至体谅配合着她。为了维持齐家和谐安乐,她决心继续忍耐,强逼自己一口接一口吞入肚里,忍受那药翻搅她肠胃。

    她摆下空碗,咽了咽口水朝婆婆望去,恭敬出声「娘,可有其他吩咐?」

    齐夫人哼的一声,啼笑道「你还有脸问?昨晚扰人的放荡样,现下装贤淑?给我跪下。在齐氏祖宗面前忏悔。」

    檍洁乖顺地跪在供桌前,齐夫人却仍不满意地摇头斥责「真不知展丰上辈子欠你什麽?娶了你这麽个荡妇,进门前身子不乾净,进门三年事没少做,却连个蛋也敷不出来,展丰那孩子还怕你伤心,不肯取正房。你别忘了,你是妾,还是个生不出孩子的妾!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狐狸精,专来迷惑榨取展丰的。也难怪家里那些家丁长工,老盯着你,事实上根本是你在勾引他们,是不是?」

    「娘,洁儿没有,真的没有,洁儿只爱展丰,娘你相信我……」

    「信你?好啊!你口口声声说爱展丰,就让他娶妻或纳妾,让齐家有後,到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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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你是真的爱他,从此,我也就当你是透明人,你跟展丰爱怎样就怎样。」

    「娘,孙子在你眼里真那麽重要?比展丰的幸福更重要?」

    「展丰的幸福?」

    「你逼展丰娶他不爱的人,生下的孩子也得不到爹娘关爱。」

    齐夫人没料到洁儿还敢还嘴,决定让她见识身为婆婆的厉害。

    齐夫人冷笑道「那又如何,有我这个做祖母的疼就够了。想我当初为怀丰儿也吃尽苦头,你倒好,拿丰儿的幸福威胁我?」齐夫人稍顿斜眼闷哼「要怪,也要怪你,展丰的幸福你给得起吗?如果他不想有孩子,会像昨晚那样对你?难道你不怕有天丰儿想延续齐家香火,仍是娶妻纳妾,到时你年老色衰又没子嗣,反被他休了也不一定。同是女人,我劝你要不肚皮争气点,要不放手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别想一个人霸着丰儿。」

    兴许是昨夜展丰给的浓烈爱意令檍洁生出勇气,她反常回嘴道「娘,你说的洁儿都明白,展丰如果想娶妻纳妾,洁儿没有第二句话。但他若不想,洁儿不想也不能逼他。」

    「你这女人,真是冥顽不灵,苑心……苑心……」

    「老夫人,苑心在这儿。」门外静听许久的苑心轻巧快步走到齐老夫人身旁。

    「你盯着她,中饭之前不准她起身,知道吗?」齐老夫人眼神凌厉剜着檍洁背影。

    「是,苑心知道,夫人慢走。」苑心低头应答,嘴角露出浅笑。

    一炷香过去,苑心见檍洁跪得脚麻而歪倒身子,想着自己成为夫人的日子不远了,嘴角尽是得意的轻笑。

    是夜,展丰发现檍洁双膝红紫,檍洁解释是不小心跌着的。

    展丰没再多问,上揉药酒时交待她「洁儿,过几日我就要驻紮军营,不回府里住。」洁儿因疼皱着眉,不舍问「这麽快,不是月底才出兵?」

    展丰无奈回应「军规明定,出兵前十日,主副将同军师都得与士兵同住,习惯日夜轮替守卫。」

    洁儿握住展丰手背,柔情似水道「打从知道夫君将出征,洁儿每日暗暗祈求圣上收回成命,不想你冒险,更怕你伤着,答应洁儿,一定平安归来。」

    展丰反叠握上檍洁手背紧扣着「那洁儿也要答应夫君……在家万事小心,别再磕碰一丁点,夫妻连心,爱妻伤了,夫君在外会心神不宁的。明白麽?」

    洁儿环抱展丰靠上他胸膛,在他心间低语「洁儿明白。」

    两日後天微亮,檍洁悄悄送展丰出门,两人都不想感伤以对,於是说起浑话。

    大门外展丰牵马走到洁儿面前。

    「展丰……」檍洁眼波流转着不舍爱意。

    「嗯?」他放开缰绳,面她看着。

    洁儿整顺展丰军衣,眼揪着他「要挂念洁儿……但也不要太挂念。」

    展丰捏捏他胸前一双小手,牵握住道「放心,夫君知道分寸,洁儿……」

    「嗯?」她微笑抬眉。展丰低下头在她耳边轻道「夫君这次带领新军,不定再遇故人。」

    洁儿退开脸,兴师问罪的口气「夫君是指愿嫡娘,婶婆还是阴阳女?」

    展丰为默契欣喜,笑应「夫人好记性,可关於阴阳女的经历,夫君还未说呢。」

    洁儿蹙眉摇头「洁儿等夫君平安归来再听。但……可不准再有第三。」

    「那是自然,展丰有洁儿昨夜给的无数求胜意志,上沙场已足。」展丰说完亲昵搂了娇羞的洁儿一下,在她额间深深一吻,跟着松手转头,俐落跃身上马,手抓缰绳,侧头凝望笑靥如白栀盛开的洁儿。

    洁儿扬起头,朝展丰殷切交待「展丰……一路平安。记得洁儿等着你。」

    展丰慎重点头,深吸口气调转马身,朝城外军营扬长而去。

    洁儿目送展丰驾马背影直至晨雾中消失,不禁迷蒙双眼,落下两行清泪,想想不吉利,旋即大力抹掉。

    此时将军府中,齐老爷跟夫人才刚起身,夫人得知少爷竟未辞别娘亲便出门,气极败坏,没能送行的遗憾渐积成怒气。

    043觊觎

    「果真是有了媳妇不要娘,一声不响就走了,也不怕为娘担心。」

    饭桌上,夫人气得推开苑心端来的粥碗,烫稠的米汤摇晃,险些溢出。

    齐老爷难得回家,却成天在安抚齐夫人,语气也显不耐「丰儿是怕你担心叨念,等等洁儿来了,少说两句。」

    齐夫人还有後话「上战场是多大的事,哪次不是我亲自送你两父子出门,都是那女人不好……」

    「爹娘,洁儿来请安。」檍洁老远听见齐夫人怒语,低垂着头问安。

    「好,洁儿早,坐,一起用早饭。」齐老爷温煦笑应。

    「谢谢爹。」洁儿知道公公有意缓颊,挤出合宜笑容侧身入座。

    「唉…就是有这麽不知耻的女人。」齐夫人忽然朗声带嗤「丈夫饿着肚子出门,她还吃得下,我光看都倒胃口,丰儿他爹,我头疼回房躺躺,等等不送了,自个谨慎小心,多关照丰儿。」说完白了檍洁一眼,起身由苑心搀扶着离开厅堂。

    齐老爷见夫人走远,无奈摇头笑道「洁儿,没事,吃饭。」

    洁儿点头拣了几口粥摆下碗筷。

    齐老爷见状疑惑道「怎麽不吃了?」

    洁儿有些落寞回「吃不下了。」

    齐老爷笑问「担心丰儿是麽?」

    洁儿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嗯」

    齐老爷劝慰道「爹明白,爹跟丰儿她娘第一次分别时,也似你这样,你看我们现下早习惯了。别担心,有爹在,爹会护着他。再吃点……来。」说着齐老爷夹了菜伸长手。

    洁儿赶紧就碗接下,恭敬称谢,吃了几口,方再问「真不会危险麽?」

    齐老爷望向洁儿慎重点头,自信道「圣上很重视这次攻蛮,不但调动万员精兵,更任命太子及三王爷为军师,加上爹与丰儿,一定攻无不克。」

    洁儿转问「那太子跟三王爷也会随军出征?」

    齐老爷解释道「他们只会轮流守卫城外军营,不会深入敌营。」

    洁儿愁容未解,低头喃喃「可爹跟展丰就不同了。」

    齐老爷试图开解她「洁儿,每个人都有他的使命,爹跟丰儿的是保家卫国,是荣耀之事。」

    洁儿释然微笑「爹说的是,洁儿预祝爹爹旗开得胜。」

    「好……」齐老爷话锋一转,改道「是说洁儿,你也很久没回相府走走。不如趁这段日子跟娘家人多聚聚。」

    洁儿内心一暖,却有担忧「爹,您不介意麽?」

    齐老爷摇头朗笑「媳妇回娘家探望亲人,丈人何须介意?洁儿,别信外头政争的流言蜚语。」

    洁儿笑颜逐开「是,洁儿明白。」

    *

    檍洁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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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家父子留给她的关爱,努力扮演好二少夫人的角色。

    即便丫鬟苑心向老夫人进谗言,诬陷她庭院剪花时勾引长工。而齐老夫人藉此大做文章,说她骨子里淫荡如妓,定是狐狸精转世,月圆夜不定出去害人。於是吩咐是日将她锁在房里,由苑心看管送餐。

    夜半,一男子偷偷溜到少爷寝房外,却发现有一女子捷足先登,此时,里头渐渐传来急促呼吸声,女子由耳听转为戳破纸门偷看,但里头床帐遮着,什麽也望不见。

    女子气馁转头,嘴巴瞬间遭大掌摀住,她瞠大眼看着眼前男子,後头传来另一脚步声,两人赶紧起身躲到一旁。

    来的是齐老夫人,她同样弯身听着里头动静,越听眉头越紧,最後气得低骂「造孽……丰儿怎会娶到这淫妇。」说完将带来的铜锁架扣原已带锁的铁链上,这才离开。

    躲在转角偷看的男女见老夫人走後,开始低声交谈。

    「苑心,你鬼鬼祟祟在少爷房前做啥?」

    「说我,阿义你不也是,大半夜想干麽?」

    此时,一墙之隔的房里,喘息声混杂着微吟,听得两人面红心跳。阿义想着今夜虽无缘得见少二夫人,至少眼前有个意外之宝。

    「苑心,是不是心痒养,要不要阿义为你消消火。」阿义说完,粗手搭上苑心的细腰,探头欲亲她脸颊。

    苑心嫌恶撇开头,拍开阿义的手「你敢动我试试看,我可是未来的少夫人,老夫人知道不扒你皮才怪。」

    「哼!少夫人?若你成了破鞋,夫人哪还看得上你,到时怕是给我做现成老婆。」说完拿出衣襟中暗藏的迷药巾,摀住苑心口鼻。

    苑心挣扎一阵昏厥後,阿义就近将她抱到花园隐蔽处,在少二夫人隐隐的娇喘呻吟助兴下,如虎兽制鹿後,咬抓脖胸肚腹扯拉出腥红。

    阿义逞欲後并未离去,反等着苑心醒来。告诫惊恐颤抖不已的她乖乖守密配合,不久必助她当上少夫人的位子。

    苑心见木已成舟,也只能顺着阿义为所欲为。

    隔几日,苑心依阿义计谋,鼓吹齐夫人下月中旬到城郊寺庙住几日,既为老爷少爷祈福,亦可问问法师可有治少二夫人的法子。

    临出门前,偷偷将房门锁匙备份交给阿义,而阿义则假称须告假几日回乡照顾病重娘亲,实则静待齐老夫人与仆役离去,便偷偷溜回将军府。

    终於等到月半,淫慾薰心的阿义蛰伏在柴房,满脑只惦记一件事,揣着裤兜里的两把锁匙,期待夜里似那细溜溜的匙身,穿过幽黑铜洞,转搅开扣栓,扯动那捆缠已久的铁链,好好与那发情母兽野两下。

    待到亥时过半,他终於听见期待的喘吟和翻覆声,他心痒难耐,就着月光,焦急地捣弄着锁孔,好不容易锁开了,链条瞬间滑动,他赶紧捧抓住防止掉地发出声响。

    他将锁与链整好,轻轻推开门,忽觉身後有影子闪过,转头看去又只是空旷回廊。门缝传出的吟喘声更明显,引诱他无心多想,掂脚跨进门槛,将手上杂物放置桌面,跟着转身关门上栓。

    阿义猴急地边脱衣裤边拉开床帐,里头少二夫人,正侧身裹被蜷腿,不时蹭踢,小粉脸额汗似珠,黛眉紧蹙压闭双眼,双颊潮红,上齿咬着樱唇却抑不住喉间冲撞的闷哼孟浪。

    阿义光是看着那矜持的发浪,**便无声推至高顶,他大力伸手拉扯卷裹她的缚被,瞬间惊醒了檍洁。

    檍洁背着月光,须臾方看清眼前**男子,吓得紧拉被子退缩床角,嘴里反覆嚷道「你做什麽……快出去…别过来……」手则摸抓角落放置的小方木盒。

    阿义尖声淫邪笑道「少二夫人,想男人空虚难耐,让阿义代少爷安慰安慰,不是很好?」

    阿义说着朝她扑去,檍洁将手中锦被拉高盖住他推开,爬向另一侧下床。阿义挣脱盖在头脸的被子,甩开同时出手抓住檍洁一脚,将她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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