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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你还骗人……」洁儿说什麽也不信展丰会是为了思念幼时救犬的洁儿,更不可能为了杰兄弟招军妓。

    展丰语调急切「洁儿你信我,是真的……为此军中同袍暗笑我年余……」

    洁儿终於静下来,不再挣扎,睁着疑惑带惊奇的大眼等着下文。

    「肯好好听为夫解释了?」  展丰亲昵地环抱洁儿入怀。

    洁儿依偎细声回应「你说,我听便是。」

    「我十七那年入军从戎,编入西支军,半年操训未尽,烽烟四起,赶兵上阵之际,支领长招见营中未成亲的士兵们。说是制规,要我们依序走到帐後,去见愿嫡娘。」

    「愿嫡娘?」

    「媒合军妓与士兵之人,会观需听想选配,并隔帐言教提时。」

    好个愿嫡娘,洁儿露出兴味盎然的笑颜,催促欲言又止的展丰招供成人经过。

    展丰回想道「愿嫡娘见我身形高壮,腕布陈疤,肃穆拘谨,定是难闇行房之巧,也定非怜香惜玉之人……便配了我个丰腴婶婆。」

    洁儿吃惊「那你岂不吓坏了?」

    展丰摇头「那妇人体态虽不纤细,步履却极其轻盈,油灯下略施胭脂的粉脸颇具徐娘丰姿。」

    「没料愿嫡娘果真能投其所好。」洁儿故意取笑展丰母猪赛貂蝉。

    但展丰毫不介意接着说「那一夜之後,我才理解军妓真正用意,**欢愉是其次,让士兵无惧冲锋陷阵,求得胜利,荣归故里,过上她们口中的安乐日子,才是那有限温存赋予的冀求。」

    说到这展丰停了停,再度揽实了洁儿,她也明白,闷在他胸前问「现下的日子可算安乐了麽?」

    「是啊……」他开怀回应。「比起那时所想,更真实淡长的安乐……良夜去了大半,你我还要以话消磨?」

    「至少让我知道那两次……她们是如何让你求胜意志高涨,平安归来。好让洁儿日後安心送夫君出征。」

    展丰想想道「她们只是在彼此情慾激烈起伏时,要我想着挚爱的人们,和盼我归去,将安定和乐带与他们的百姓。最终将军旅生涯压抑不安恐惧的情绪,随着周身并发的体汗眼泪,随排於外。最後军妓帮着士兵沐浴更衣,送回寝帐。」

    洁儿恍然大悟总结道「是以军中同袍全见着那女子,暗笑年余?」

    展丰语带保留「那是第二回,愿嫡娘依我愿找了阴阳女。」

    洁儿打趣道「阴阳……展丰你说笑的吧?就算有,当军妓,洁儿不信。」

    展丰正色道「我也见她裸身我才信,男女体徵皆具的她,父母视其不祥,放任众人欺辱,走投无路为妓院收留为小厮,外貌英秀,屡遭男客上下其手,十五那年被老鸨迷昏去势接客,逃走路上遇行军,得愿嫡娘收留,以阉人特殊身分,充当军妓守卫,偶尔也跟着新军操练。」

    洁儿收敛笑容「你当真为了杰兄弟,而跟愿嫡娘开口要那阴阳女?」

    展丰不置可否叹道「只能说鬼使神差,那时我已是新兵教头,接触军妓保镳本是自然,但不知为何,每当他向我讨教时,我总感莫名抗拒烦躁。怪的是,越抗拒越被她试探。我几次故意出重手伤她,我与她不合的嫌隙,很快传到主帅及愿嫡娘耳里……」

    洁儿很想取笑他这是欲盖弥彰,又怕他恼羞不再说下去。只能一脸殷切催促「接着呢?」

    「我为主帅召见,他要我整肃新军,准备七日後领打头阵,攻破西北来犯的熠族边防。」

    新兵出征,愿嫡娘岂不要忙和好一阵子。洁儿单刀直问「是以你又去见了愿嫡娘?」

    展丰咧嘴一笑「娘子真是聪慧,不过夫君只是带符合资格的新兵去见愿嫡娘。」

    洁儿半倚起上身,很不满意这回答的神情「可你跟她不是……」莫非暗通款曲?

    展丰笑得更开,续卖关子「瞧你比新兵等愿嫡娘召还急。就这麽想知道我跟阴阳女之间……」

    此时远处传来的打更梆声,房外偷听的苑心也打起盹来。

    「罢了,子时已至,洁儿困了,夫君也早些睡下。」洁儿冷淡说完,背过身去面着映照些许窗外月光的白墙,墙上渐生出现展丰支起上身的灰影。

    「唉……」展丰微微叹了口气「看来齐某是没那个福分,每回出征前能得爱妻相送。」

    洁儿这才忆起赌气前曾许下的誓言,内心惶然,悄悄伸手代口表示歉意,寻握他环在腰间的手指,紧扣移往心间。低喃柔声道「只要夫君承诺心里始终有洁儿,这解释就够了。」说完拉起展丰另一只手,交抱在腰肚间,让背紧贴着他结实胸膛。

    展丰未有任何回应,像是静待着洁儿投诚的下一步动作。

    洁儿语气笃定自信「她们是她们,洁儿是洁儿,素昧平生的女子,都能挑起你的情慾斗志,共过患难的洁儿,没理由要学她们才办得到,是麽?」

    洁儿语调虽柔却藏着傲气,身子显得更软,轻触的动作如水流滑,扭移着双足穿过他腿缝勾缠住,再借力半翻过身,上压住展丰不动。

    展丰有些被眼前转瞬天地变的情势僵住,想收手撑起上身,取回主帅权。

    但他双手正借援军助力,乔装入境探虚实,破城占池亦是早晚的事,不如养兵蓄锐,敌不动我不动。

    洁儿这厢所派援军很是称职,带着上擒揉下挲抚,可这人紧要关头反磨蹭起来,是太主动吓到他了?洁儿心想,她既嫉妒军妓,展丰早知她非处子,会否疑惑现下的她为何熟闇交欢之事。

    洁儿连自己都困惑莫名,於是轻眨翘睫,眉眼笑勾住他淡然自若的神情「将军何时披挂上阵?别累坏小兵。」说完解开交缠手脚。

    主帅见机不可失,敌军都要弃城投降,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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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也得进攻。

    「当真可以?」展丰军旅生涯不算长,但已染上疑心颇重的职业病。

    檍洁推开前来纠缠的手懒懒说着「夫君不要更好,妾身困了。」紧接拉枕靠上闭眼。

    「洁儿……别睡……」展丰懊悔错失良机,轻抱檍洁摇着。

    檍洁受不了他又抱又摇又亲的,再次睁眼,外加窃笑。

    展丰眼神一定,收起笑容,两手用力分开檍洁双腿跨置在自己大腿上,鸣鼓开攻。

    在床第与将帅逞口舌,下场是屍骨无存。

    两人何时才得入睡,将军不知,他夫人更不知。

    隔早两人穿衣时又争着睡舖外侧,檍洁坚持易醒早起,还是睡外侧好。

    展丰笑问「敢问娘子昨夜可曾起身下床。」

    「夫君不也没有。」檍洁将问题丢回。

    「那我俩昨夜谁睡得多又沉?」展丰再问,口气自信无敌。

    「兴许都没睡吧?」檍洁如是说。

    展丰点头又摇头「没睡的是夫君我,娘子倒是几度睡得香甜无比,任凭天摇地动也无感。是以……外侧属我合适。」

    檍洁明明周身疼痛,翻身无力,竟被说成睡得香甜无比,气极「夫君数度折腾妾身,致妾身腰椎险断,外表昏睡,实属疼极晕厥。举步艰难之际,还望夫君让与睡舖外侧。」

    展丰上臂环勾檍洁,语气宠溺「娘子既不良於行,下床理应由为夫搀扶,岂可放娘子独行?」说完打横抱起檍洁下床,在梳妆镜前放她坐下。「我唤苑心来帮你梳妆换衣。」

    休战的意思?

    「展丰……我想先沐浴。」檍洁甚至还想顺道洗床褥,那气味真叫人脸红。

    展丰计算着五更上朝,现方四更天,快马进宫不消半柱香「好,我让人烧水准备。」

    展丰前脚出房门,苑心後脚便踏进房,好似随时在门外候着一般。

    037心结

    十五月圆夜,一更天。&&

    展丰占着床榻外侧,檍洁气得背对他,却任他搂着。两人今夜乖乖和衣而眠。

    一来今日展丰早朝後,便整日与驻城大将军巡视皇城内军备及士兵平日操演。过程兼与大小将领切磋武艺,直至日落才得归将军府。

    再想到隔日天未光便要起身准备早朝,展丰心想,今晚便放过她吧。但怎麽也不能让他醒来时抱不到她。

    二更天,睡梦中檍洁下腹隐隐骚动,她不自觉缩脚抵抗,却引来针划血脉牵动脏腑的痒麻。

    她改轻蹬双腿,双手顺腰而下抚按肚脐,痒麻竟转成闷疼,然後一阵阵灼烧抽搐逐渐扩散鼓动着她,她无法靠自身压制,脑子陷入混沌,翻身想把这热泄出,想紧附能安抚这躁动的一切。

    她缩在他怀里不停扭动,衣服的粗糙感令她皱眉,手脚上下并进穿蹬开部份空隙,贴近柔软带点冰凉的厚实筋肉,平衡渐升的燥热。

    体热稍解,她下体阵阵抽搐益发明显,直冲脑门的晕眩感引她止不住喘气,她岔开压摩无效的双腿,一膝钻进他侧卧交叠的腿股之间,让两双腿交叉紧紧夹贴,脚踝勾着他小腿肚,下体顺着一**抽动缩顶着他的。

    展丰一开始还以为发春梦,不理会下身蠢动,直至梦中滑搔肩背的指头一路贴着脊骨下抚,穿入两人紧贴的下腹,集中镬住他膨发的**,这举动有如刀架在脖子上,动弹不得的他不禁倒抽口气。

    随後那手也像刀,在上头挑衅的来回滑动,让待宰羔羊饱受凌迟煎熬。

    这是他被她强了的春梦?

    堂堂将军遭夫人强了?即使在梦里仍是有损颜面啊,他挣扎着醒来。酸涩双眼微睁,便明白那不是梦,而他已经顺从进入她的领地,彻底臣服。

    但将军夫人是真的在发梦麽?否则为何蹙眉紧闭双眼?

    他握抓她的肩想摇醒她,两人上身就此拉开距离,她失去紧贴压迫,如虫蚁啃蚀的疼麻搔痒再度流窜,她不禁高声喘叫,双手胡乱缠抓他手臂肩膊,想拉近他靠贴。

    展丰不解洁儿竟有如此大的气力,着魔似地硬压住他,要他深入占有她,这跟她前晚的娇羞被动判若两人,现下她脸上尽是全身将要撕裂开的痛苦难耐,连呻吟都已难辨悲喜,几度高声嘤嚅已近扰人清梦的地步。

    展丰几度想摀住她的嘴,阻止她荡妇般的喊叫,但感官被挑逗得激烈兴奋,理智终是抛诸脑後,甚至纵容洁儿为平衡体内翻腾情慾,十指掐陷他背肌,拉出条条带血刮痕,最终在他脖子大力吸吮啃咬下深窟牙印。

    两人至痛时刻,展丰也终於逼出闹宫蛊虫等待已久的战利品。

    蛊虫饱足休憩之际,洁儿瞬间虚脱瘫软,自展丰身上滑落,头无力的搁在他肩头,锁於眼角的泪水这才泛滥成河,流聚他胸膛。

    她在啜泣麽?

    展丰除了不解更有心疼,这是她极乐後的极苦,还是,这从头到尾都是她的恶梦?

    现下展丰更不敢摇醒洁儿,反是轻柔拉整滑脱她肩背的衣物,以防她出汗吹风受凉。

    洁儿呼吸渐趋平稳,泣声间歇,展丰这才挪移她正躺,为她盖被。

    展丰就着窗外透进的微光,他前臂撑头侧望她睡脸,冷月映照出道道闪白泪痕,像湖水面上的薄霜,一经碰触便应声碎裂,化入水中。一如她心上的护膜,可见不可触,只能远远疑惑地望着等着,暗暗期望自己如春阳般无声消融薄霜,暖透湖水,再现青空绿柳。

    展丰伸手包扣洁儿双掌,缓缓闭眼进入梦乡。直到窗外透进薄薄晨曦,他勉强再次睁眼,迎接他的是明亮清澈的眼眸。

    「你眼好红,昨夜睡得不好麽?」洁儿心疼问着。

    唉……若日後皆如昨夜,谁能睡得好呢?展丰摇头宠溺地抱着檍洁。

    展丰以为那样的洁儿只是昙花一现,没想到却是狼女再世,驻京守卫练兵年余间,总令他不解又沉溺於月晕浪潮,他想问却又开不得口。

    *

    此时三爷妻妾同样受蛊控制,但对她们而言似乎享受多於痛苦。

    「三爷,这笛明明无声,您为何还总吹它?尤其总在……宠幸妾身之前。」女子光裸身子,软脯靠贴三爷肩背磨蹭,伸手抽走他嘴边笛子,也想再次抽起他的**。

    三爷脸一沉,转身将女子压卧床舖,抽回遭抢走的短笛,怒声道「以後不准碰它,否则,我再也不上你这儿。」

    「别啊,三爷,妾身知错……」女子早中了三爷的蛊,但她不明白,一昧眷恋着这男人给的温存。她岔高一腿勾住他的腰,软声「三爷,夜深了,您留宿吧……让妾身再服侍您赔罪。」

    三爷面依旧冷峻,心想:若不是为了喂养护子虫,你们这些女人我看都不想看,害我想起陷害娘亲那群贱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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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厌恶。

    三爷起身穿衣,交待那女子「你先睡吧,我还有事,记住……」

    女子乖巧接话「别泄漏您离寝之事,妾身一直谨记,三爷放心。」

    三爷点点头起身,拉整衣物「嗯……五日後我会再来。」

    「五日?」虽说是三爷才过门的四房,平时都要十至半个月,才得三爷垂青,女子有些喜出望外,甚至幻想自己为三爷诞下子嗣,届时皇后再不能戏称三爷是骡子了。

    他用掌心兜住她惊惑笑脸,应以轻浮的笑「怎麽,嫌烦?那我找其他人去。」

    她双手紧紧抓附他衣袖「妾身怎会嫌烦……妾身……高兴都来不及了。」心绪则已飘远,幻想在王爷府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那就乖乖听话,明白吗?躺下闭眼休息。」

    三爷见她微笑闭眼,一脸满足。他为眼前无知女子感到可悲,她不知道只因她好控制,让三爷可有更多时间外出?他对她除了控制与泄慾,什麽也没有。他面无表情熟练地在床头正上方木梁中间钩上那只银色铜铃,令它发出一阵微微声响。接着转身离开。

    走到院外,他为亮光吸引抬眼,望着皎洁月色,想起上月也是在这情景下催动唤蛊笛声,他不忍计算这是第几次,深叹口气,抽出青笛,吹起只有檍洁体中蛊虫听得见的曲调。

    他易容备妥随行物品後,在二更出发前往与娘亲相约之地。

    途中经过邻近宫门的中将军府,勒马停下徘徊一阵。远处传来巡夜者的打更梆声。

    他感觉檍洁离他好近,自从与檍洁燕好之後,其他女人皆成无味鸡肋,他怀里拥着那些女人,心里时刻想着她,短暂虚假欢愉过後,只让他更加确认无人能替代檍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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