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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一炷香不到,洁儿进门欠身向两老问安「爹、娘,午安。」随後转向婆婆「娘,洁儿已备妥午饭,请您先行过目。」

    齐老爷心想,不会是夫人想刁难檍洁,摆下手中书卷,出声阻止「夫人,洁儿既已做好,一起去吃便是。」

    檍洁看了眼似不反对的婆婆,便再次恭敬欠身「爹,娘,那请随洁儿一同至饭厅用膳。」

    齐老爷笑道「咱这不是相府皇宫的,别拘礼。」说完连忙起身,脚步有些受不住大礼的踉跄。

    一旁摇扇品茶的齐夫人看着皱眉,不解丈夫为何总对这女子礼遇有加。正要开口数落洁儿这行为是在讽刺齐家非皇亲国戚?忽闻熟悉朗笑。

    「洁儿,下次见了爹娘,直说开饭便行。」展丰跨进门槛,在洁儿身後轻陇其纤腰一捏即放,洁儿不及低头羞赧,眼前展丰已转到公婆面前「是吧?爹、娘。」说完扶起太师椅上的齐夫人,在她耳边悄声说话。

    齐夫人听着面露嗔笑道「都成亲的大人了,饿了还似孩子般撒娇……这就去饭厅成不?」齐夫人由儿子挽着手臂,趾高气昂地经过洁儿身旁,跟着高声撂话「不过丰儿,娘丑话说在前,今日饭菜不合胃口,不能怪娘啊,全是你媳妇厨艺不精。」说完不屑眼神扫过洁儿,手轻拍着儿子搀扶的双手,嘴角扬着胜利迈出房门。

    洁儿有些尴尬低头微笑,再抬头时竟发现有双眼盯着她许久,眼神里尽是歉意,两人空中交会瞬间竟弥漫着无语尴尬「爹,洁儿陪您至饭厅用饭。」

    「嗳……好……洁儿……」齐老爷有些欲言又止。

    洁儿露出谅解微笑「爹有何吩咐?」

    「丰儿他娘……费尽心思才为齐家生下这血脉。我又长年随军旅在外征战。是以多年来家中大小事也都由着她作主,难免养成她专断独行、心高气傲……洁儿,爹还望你多包涵,莫与她计较。」齐老爷客气解释着夫人的劣行由来。

    洁儿总觉得公公有些太过刻意,赶紧再一欠身「爹言重了,洁儿本应克守妇道,对您两老尽孝。」

    「嗯,走吧。」齐老爷听了洁儿的保证似乎松了口气,点点头偕洁儿步向饭厅。

    一路上两人未再交谈,倒是前头的母子一路笑闹进饭厅。

    原本用饭气氛堪称融洽,直至一老一少两个男子轮番称赞菜肴可口。

    齐夫人脸上表情越来越阴暗,饭没吃几口便停筷,重落的劈啪声宣告着不悦。

    「娘,这饭菜不合您胃口吗?」这时只有展丰敢开口。

    菜是不错吃,但做菜的人是司马昭之心,争宠到令人倒胃口。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齐夫人内心暗骂後,对儿子露出春风般微笑,手胝着太阳穴直揉「不是,娘头还有些疼,没胃口。」

    檍洁意外婆婆竟未挑剔菜肴,倒是自己悬着小人之心忐忑着,再望眼桌上鱼肉大菜,也是太过重腻,不适需清淡调养头疼的婆婆。洁儿有些後悔未体察婆婆需求,於是急问「娘,那您想吃什麽?洁儿这就去做。」

    齐夫人揉着疾患的手一震,心想敢情是给点颜色便开染房?她目光凌厉扫向洁儿「无论你做什麽,我都不想吃!」

    齐老爷正夹菜的手悬在空中,不知该放下还是送入口中,只得放入碗内,静观其变。

    「娘啊,洁儿……」展丰亦停筷出声缓颊。

    齐夫人看着儿子又是那招牌春天脸「丰儿,娘没恶意,只是早习惯叶婶做的菜。日後洁儿也别辛苦做饭,也省得我跟你爹改口味。」说完起身「我先回房歇着。」

    洁儿赶紧跟着起身扶婆婆「是,娘,洁儿知道了。」

    齐夫人抽回手,愤愤道「我还没老到起个身便要人扶的地步。」

    洁儿收回手,局促不安解释「洁儿是想娘头疼……」

    齐夫人望着三人间凝重气氛,眼看将汇聚成熊熊敌意,赶紧转向洁儿露出呵呵笑声,反拉她手轻拍「洁儿,跟你说笑的,娘眼里,你可是尊贵的相府千金,这事让下人来行了……你们继续吃饭。」说完按着洁儿後肩要她坐下。

    最後是由苑心将齐夫人扶回房,一路上齐夫人不停向苑心抱怨,苑心亦见缝插针,喂养彼此内心鬼胎。

    饭厅里三人重起筷子,心中都像去了块大石,轻盈无比,不久又恢复谈笑,吃得盘底朝天。

    035风流

    是夜,展丰听着外头打更声,立坐床前准备脱鞋,口里道「洁儿,戌亥之交,该就寝了。‘」他整日就等这一刻,临进屋前还特别安顿白风。

    洁儿扬了扬手中的锦帕「差几针,你累的话,先睡下。」语毕专注下针抽线。

    展丰光着脚,无声无息悄悄走近洁儿,捉住她悬於半空的右手拉她起身,取走绣花圈飞抛圆桌,瞬间烛火随风熄灭,洁儿眼前一黑,只觉身躯落入展丰怀抱,双脚悬起後落於床铺。

    适应黑暗後,洁儿轻推刚退去她绣鞋,静坐一旁的展丰道「睡里边。」

    为免晨起夫人再度失踪,展丰得牢牢看守着「不,自今夜起,夫人你睡靠墙侧。」

    洁儿也有理由「你国事繁重,睡里头安稳些,不至受我夜半起身或早起干扰。」

    展丰笑道「夫人既如此关心为夫,应从为夫安睡关键下手。」

    洁儿偏头问「关键何在?」

    展丰张开臂膀环上檍洁肩「一种贴入肺腑的安适感。」

    洁儿扁嘴「具体点。」

    「这样……」展丰拦腰抱起檍洁,将她压翻至内侧,手脚齐跨,收入怀中「令夫君随时得抱,且永不摔落床帷。」

    这样不就表示,一旦两人就寝後,檍洁别想单独下床。可……女子总有需夜里起身处理秽物之时。但要以此为由又叫檍洁难堪。

    眼下只能先同意,再寻其他方法悄然下床,大不了就吵醒他,也许几次後,他就自动与她换位也不一定。

    檍洁过於专心想着,等到回过神来,黑暗垄罩的身躯竟隐隐升温,展丰不知何时已退去上衣,热力才会如此直接传到檍洁身上,虽是九月中旬,气温不低,但夜凉如水,加上展丰之前中毒,和上战场带回的新旧伤痕……

    檍洁深思熟虑後决定为他盖被。

    唯一没考虑到的是……抱着檍洁的展丰一点也不冷,全身慾火烧光彼此衣物都不足为奇,还盖被?

    见檍洁艰难地挣脱出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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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身後的被子盖向两人。展丰不解,反拉开覆於肩背上的闷热,顺手将檍洁拥得更紧些「你冷吗?」

    「不冷,我和衣入睡呢。我怕你背冷。」说完又拉着背要盖上展丰**肩背。

    「可我一暖,你倒热了,不如……」展丰邪邪笑着,头也撺到被窝中。

    「别啊……」檍洁除了颗头,整身都包在大被里,看不见却清楚感受展丰正对她上下其手,慌乱中她连连扭身,一会被捏得惊叫,一会被呵痒得咯笑,完全无法阻止展丰扒光她衣物,当然更无法阻止他扒光自身的。

    达到目的後,展丰赶紧探出头深吸口冰凉空气,被中聚集檍洁满满香气,加上彼此体温催化浓缩,再闻下去,定要不自觉昏睡花乡之中。

    展丰紧贴着檍洁,因喘气起伏的胸膛顶着檍洁,使她心跳呼吸跟着不稳。

    「洁儿……」展丰双手摩搓着檍洁光滑背脊,脚也不安分地缠贴着她的。

    「嗯?」檍洁眼神有些迷离。

    「耳朵脖子以外都行吗?」展丰笑得很是暧昧。

    「有你这麽问的?贪心。」檍洁嗔剜展丰一眼。

    「一样样问完岂不天光?明早下官可是得早朝的。」展丰一脸无辜委屈,但手脚却无比淫邪,早就没跟檍洁客气,一处接一处渐次偷袭着,并默记她对碰触的反应。

    檍洁没再出现前晚的推拒,展丰更是放胆「不管,除了耳朵脖子,我全要了。」

    檍洁没料到展丰竟耍蛮「齐展丰你……」

    「嗯?」展丰瞪着泰山崩於前,瞬也不瞬的笃定眼神。

    檍洁也不知如何恰好地欲拒还迎,毕竟已是展丰新抱,羞红脸微声「……轻点。」

    「领命…齐少夫人。」展丰笃定眼神中映着檍洁微红脸蛋,因而蒙上绯色。

    展丰依约放轻抚触力道,却滴水不漏地霸占檍洁身上未经开垦的原始地貌。檍洁似乎受不得一点重压捏揉,展丰不断减低刺激,檍洁不自在的锁眉低吟才渐渐为笑容取代。

    展丰此刻对着个娃娃似的稚嫩水姑娘,手劲稍稍过头,悔恨便会泛滥成灾,好似成了天理不容的衣冠禽兽。展丰想着如此白绢般娇柔女子怎可能已委身其他男子?要也该是自己留宿客栈那几日间,迷糊中强了她吧?

    展丰会这麽想是有道理的,他正值青壮,清醒时已难掩**,更何况是神智不清?他依稀记得曾在床榻上抱过洁儿,影像如梦似幻,感觉却真实如现下。是以,他不能老像揽着孩子哄睡般对檍洁,别说自己甚觉压抑变态,久了洁儿不定反怨他无能啊……

    展丰天人交战後决定放行洪流般**,直攻一处。不成功便……不睡。接着在脑子沙盘推演着进攻策略──先封了前哨通报,约可瘫痪其半数戒备,再趁隙放入探子,窃取军情机要,待时机成熟,一举攻城插旗。

    展丰口对口封住檍洁,缠得她几近窒息,看似瓦解她全身警戒之际,将贴靠她肚上的大手缓缓靠近首领帷帐,由边绕行,自下而上顺着两腿窄道钻入。

    中将军非浪得虚名,情场战场无往不利?

    是也不是,新手将军窃取军情时,不免要经历波折的。

    好比探子被擒。

    怪只怪探子个头太大,实难隐身。连带惊动昏睡中的前哨小兵苏醒。

    檍洁两腿紧夹那探手,轻咬展丰下唇逼他松口。

    展丰靠在檍洁耳边求饶「夫人…松开些,为夫手该断了。」

    自两人成亲,朝夕相处时日虽短,檍洁发觉展丰有时表现似个大孩子,忍不住想逗他。

    檍洁将腿夹得更紧些「断了好,夫君也算当回风流鬼。」

    展丰那探子般的手掌腹背受敌,险些瘫痪,并非檍洁夹击力道所致,而是展丰不愿抽离那包夹其中的细嫩柔软。

    展丰皱眉佯装受疼「尚未得见牡丹盛放,为夫死不瞑目。」

    檍洁玩笑归玩笑,却怕真弄痛展丰,两腿缓缓松开些,并准备回话……

    但她随即知道自己中计了。

    装死的探子见敌军松懈,立刻跃身前进,还施以移形幻术,团围首领帐外。

    「……你……耍诈。」檍洁被擒得有些忿忿不平。

    展丰挑衅俘虏「夫人可是中将军夫人,理应明白兵不厌诈的道理。」

    「小女子既已败在中将军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檍洁口里服输,小嘴却噘得半天高。

    展丰忍不住亲将上去,准备招降这烈士,夜夜为己所用。

    檍洁又坠入万里云霄,沉沦在展丰浓烈的男子气息中,吸吮满足彼此渴求的水液。

    两人渴求的尚有别处,展丰很清楚,檍洁很迷茫。

    直到……

    「……唔……」檍洁猛然睁眼,想发声却不能。

    那瞬间,檍洁失了心跳呼吸。之後,她像被点穴般静止。

    展丰疑惑,不过放进半根手指罢了?不可能探错位置,明明既湿滑又……展丰正思索着如何形容那柔嫩触感,那口子忽然缩放一下,节奏正合他轻囓她舌尖之际。

    是这儿错不了,但窄小倒是真的,展丰玩心再起,蠕动手指爬进一些,甚至计画凑对开路。

    檍洁知道在劫难逃,硬是扯开相互紧吸的双唇,频喘着气「展丰……答应我。」

    「何事?」展丰亦吁了口气。

    展丰又再度天人交战,若此时激进,会否令檍洁认定适才言词是他色慾薰心之下,随口胡诌?那他不当真成了风流鬼?他深吸口气想压下勃发的**。

    怎知洁儿回话破了布署。

    洁儿哑声道「相信洁儿所为都是不得已……不要嫌弃洁儿,好麽?」

    展丰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说什麽傻话,你一个未出阁的冰洁女子,照顾深重剧毒的男子三天三夜,於情於理都是展丰毁了洁儿清白,而你却在大殿上百般维护展丰……嫌弃之言,莫再提及,叫夫君惭愧。」

    洁儿见展丰谅解,却仍担心,思想又道「那日圣上盛怒至极,洁儿以为必死无疑,随後圣上又说要将我编入军妓,反倒松了口气,心想一力承担,至少不会累了自家及展丰你。」

    展丰望着洁儿湿烁双眼「就是知道你傻,我才急於道出真相啊,一但编入军妓,那是至死不变的身分。」

    洁儿想起那时的起伏心境,哀怨望着展丰道「洁儿是傻,还想着兆国男子舞象之年续入兵册,按年轮调入营服役……或许有缘,能於某军营重遇你……过上ㄧ夜夫妻。」

    展丰摇头「就算有缘,也难成一夜。军妓不是你所想。可由将士随意招唤取乐。通霄同枕可是要杀头的。」

    洁儿疑惑「这是为何?」

    036军妓

    展丰微笑解释道「军妓存在是为让兵卒抱着无憾之心战死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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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恋沉迷放纵情慾皆是禁忌。是以如愿得召军妓的将士,所配何人,共处多少时辰,当为不当为之事,亦早有所定。」

    洁儿回想烟花巷所见,心想军妓该比民间的官妓私娼要尊严得多。但又不敢赞扬,只问话题至此,人皆存有的疑问「那……齐将军多次亲赴沙场与敌军殊死战……想必……」

    「娘子是想知道为夫跟多少军妓好过,如何好法?」展丰开门见山点出洁儿迂回的问话核心,手脚更趁机交缠翻搅洁儿的醋劲。

    洁儿被展丰一激,非但未现新妇娇嗔,反将假意淫邪作真,锁眉弓身推拒着「说什麽思念、喜欢、爱的,全是假话。你们男子欲念当头时…谁都好。」

    话一出口,不只展丰傻了,洁儿自己也乱了,她话中指的是谁,仅仅是展丰麽?展丰只好暂停下攻,双手改握洁儿的,企图用怀抱安抚她,跟着歉声「听我解释,就两回,仅仅两回,一是十八,另一回……」洁儿仍躁动着,与展丰纠缠,逼着他心慌吐露真心。「我把他…当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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