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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太子未答伸出舌尖挑动散着异香的红果,直至它湿漉亮滑「这么缓……宛儿不怕犯困?」太子心想就快从娘亲手上得到宛儿,正如已然到手的王位,心情也转为好整以惬。

    「太子爷说笑……」宛儿断续喘回「您伤肢这么……使劲……涂药液……呃」未说完,那药穴又遭毒恶脓肢一阵快速抽穿,她汗湿娇笑「宛儿猜……啊……」她畅快呻吟,使劲全力摇臀回应「再抹几下药液……又该……出脓……呵…」

    太子专心吮涨吸红宛儿双边嫩乳娇豆,满足离口后,躺看她仰头吊眼发出悦耳吟靡,臀腿奋力捣弄药液引出啵啵声,回想这些日子她的忠心耿直,有意日后与她商讨夺位大计,故带试探道「宛儿,本太子估量,不出几月便能继位为王,到时立你为后妃,今日别用口吸脓,用药穴吸。」

    宛儿睁开明亮大眼,红噗噗的小脸俯视太子,好奇问及的,不是后妃之位,而是「药穴也能吸么?」

    太子欣喜宛儿直朴依旧,毫不贪恋虚华,竟只关心疗伤一事。他笑而不答,卖关子似抱住宛儿翻转,改压她于身下,胸对胸紧贴摩弄一阵,方在她耳边轻道「宛儿不是还未有红潮么?有了太子爷这脓,不定下月即见红。」说完双肘紧压宛儿腿根左右外敞,一次更甚一次地猛顶重戳液滑紧黏的深穴。

    「嗯哦……」宛儿没试过让太子这么深又快地捣弄,深觉药穴会顶不住,无力吸附伤肢脓液,本能着急推拒「宛儿不要…红潮,宛儿要……做太子爷…仙丹,不能有……红潮。」

    紧要关头,太子怎容宛儿退缩,杀红眼挺进,嘴里轻咬她耳垂安抚「难得宛儿还记着,不怕……宛儿有药加上红潮,以毒攻毒,不定能让太子爷痊愈,你也不愿太子爷带伤治理兆国的,是吧?」太子更想,若宛儿能怀上龙子亦是乐事。

    宛儿不再抗拒,反依顺太子欣喜道「真能痊愈?那宛儿若……来红潮……一定加紧……为太子上药。太子……」宛儿见太子已无心听她说话,涨红脸专注拉推膨至极大的伤肢,宛儿亦觉着疗穴似要撑破般,却停不下急快的压扯,两人同气急促淫喘间,宛儿腹间传入阵阵筋脔暖意。

    太子颤栗后止息,倒靠宛儿湿烫怀中,贴抚软胸滑腰细臀,热汗蒸腾间静等伤肢消肿。

    顷刻他气力稍复,思想自与宛儿相好,一路顺风顺水,日前探子来报,宫外静养的父皇两眼几近全盲,甚至不良于行,有意提早退位。即将坐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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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兆国江山,狂傲感涌上太子心头,化成欲力,忽抱住宛儿放声狂笑。

    宛儿自是不了解,只想着日后到太子那,夜晚还能顺利去见大爷吗?但眼前太子似乎真是很欢愉,只要继续让他尽兴,应该不是难事。

    两人因各自心事共燃起未完**,就着卧铺几近能事换着花样,直逼出数次恶脓,太子方同意宛儿换起湿透染污的卧椅衬垫去清洗。

    *

    凤仪宫此刻仅剩太子坐等皇后回宫,两人相见仅寒暄几句,他便直接向娘亲要人。

    「宛儿?」皇后似了然于胸,睨笑确认。

    「是啊,娘。」太子亦不掩悱眼。

    「垣儿真有眼光,宛儿是娘随侍俾女中最灵巧可人,不过……」皇后叹气「少了她,娘更显孤单,你父皇又不在宫中,闷得慌。」

    「娘,你想怎么解闷,说与儿臣为你张罗。」太子听出娘亲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后也没预想时机如此恰巧,脑中盘算国师提议,叹道「哎……深宫后妃还能怎么解闷,最多是叫乐仪司派几个优子唱戏吹乐。况且一月只得三回……  」

    原来嫌娱乐少,这容易,太子未深思即应「儿臣明白,明日下旨着丞相修改宫规,让娘天天有戏看有乐听。」

    皇后勉为其难笑答「垣儿真是孝顺,那宛儿等等就换去你殿里伺候,好生对待姑娘家,别教她操劳过度啊。」说完意谓深远望了面露淫霏的儿子一眼。

    两人各取所需后,连月心诏不宣,各自沉沦更深的逸乐。

    太子十日一朝已成常规,反正国师兼丞相,省掉他费心朝政,成天只顾推新逸乐。

    皇后更是过午方醒,揽着身旁国师精选的俊秀艺奴,于床第互喂鲜果充饥。

    061困兽(困兽)

    那日,皇后与太子娘儿俩皆依常各自玩着床边花样,丝毫未察宫殿外,已是一片肃杀之气。

    「宛儿,你看这昨日才进宫的德女……上药手势还行吗?」太子直硬的伤肢正让一刚满十四的德女不熟练地搓弄着。

    宛儿边为双边娇蕊细细涂擦白药,边回应「太子爷……她手那麽小,怎握得牢挤得出,再找个一起上嘛。前日那周德女口吸技巧不差,要不宣她?」

    太子眼布血丝,淫邪涣散斜盯宛儿,一把擭抓她胸前那对丰挺弹肉挤玩「那是,可宛儿呢?你今日又怎麽助太子疗伤?」

    宛儿凑近太子,乌瀑绢发滑入双峰沟中,垂骚他肩胸,略涂脂粉的朱唇贴上太子耳鬓软绵细声狭笑「宛儿自是有新欢具,定叫太子爷……比昨日更精神。」

    太子想起昨日宛儿弄了条鲜绿黄瓜,面着他一手剥翻疗穴,一手持条瓜不停旋进旋出捣沾药液,一段段咬下口对口喂他。青红白黄交错画面再度使他目眩,想念口中软湿夹脆含香。他喘吸急吐,有些气虚道「快去取来……快……」

    可惜太子再等不来更香艳的感官慾具。顷刻间,门前守卫腿软慌张地入殿通报,後头跟着由上、中将军簇拥的兆王。

    只见太子半支起身,示意德女继续,慢条斯理问着低跪於眼前的守卫「来着何人,没见本太子正忙,都赶出去。」

    兆王看不清太子败德之行,却听出他狂佞昏逸之声,悄问身旁展丰得知太子果然沈迷悖礼恶慾,涨红脸颈,握拳怒道「兆玄垣,你这逆子,荒淫无道,朕现就下旨废了你太子之位。」

    太子吃惊,如梦初醒,推开德女,满床找着「谁能废我太子之位?兆国是朕的……传位诏书……」说着想起宛儿见他老看,定是嫉妒偷藏起,於是吼向底下侍卫「诏书呢?宛儿……快叫宛儿把朕的继位诏书拿来…」

    太子正狂叫颠爬下床时。门外进来一男一女,双双跪倒兆王身後。

    「罪臣参见圣上。」

    「奴婢参见圣上。」

    罪臣说完向奴婢使眼色,奴婢低头恭敬递上亮黄锦轴。

    兆王偏头道「易将军,为朕看看是何物。」

    上将军自奴婢手中接过锦轴摊开一看,歛眉阖起拜道「禀圣上……是遗诏。」

    兆王朝展丰方向问道「荒谬,齐将军,遗诏为何在此?」

    展丰向易将军借来一瞧,内容全非之前圣上所托代拟内容,垂首道「回禀圣上,这遗诏有假。」

    仍低跪的罪臣国师接话「禀圣上,上将军手里的确实是假遗诏,是日皇后与太子用计,诱使罪臣、魏丞相及魏左将军,於圣上昏迷时假造……臣深感不安,又惧两人加害圣上,故隐而不宣。直至兼任右丞,太子废弛朝政,罪臣才与左将军商议共兴朝政,以待圣上安康归来。还望圣上责臣监国不周之罪。」

    兆王听毕感激道「国师忍辱负重,朕铭感於心,快请起……」

    太子见局势不利,且兆王并非如传说眼盲腿瘸,猜到该是遭设计,朝兆王跪着驱前辩说道「父皇……国师撒谎……你别信他,这一切全是他的计谋,与儿臣无关……父皇……你相信儿臣……」

    太子爬至兆王身旁求饶时才看清国师身旁女子,瞠眼指着她颤抖道「宛儿……你不是去取欢具……不可能……我的宛儿不会背叛我……适才是国师逼你的,是麽?」说着欲上前抓宛儿,却为国师挡下。

    同时间兆王听见逆子冥顽不灵的言辞,仍一心贪恋色慾,即刻下令将太子押入大牢。

    *

    另一边凤仪宫内甫用过午膳的皇后,正侧躺斜胝手臂,微张朱唇让一双灵指捻夹拨了皮的青提子推入齿舌。

    皇后倒也不吐子,在嘴里磨地嗑嗑作响,一双媚眼直瞧着眼前白净英秀,嶙瘦欣长,姿态水柔的年少乐师阿砾。

    皇后低哑着嗓懒懒开口「砾儿,昨日你教本宫抚琴,本宫这琴音可有动听?」

    阿砾抿嘴一笑以细滑轻柔的悦耳中音称赞「更胜天籁啊……娘娘。」一边想着昨日嗓子都叫哑了还能不尽兴?

    皇后垂眼转视正摩搓着的指尖微嗔道「可那弦绞得本宫手指疼。」

    「是吗?快让砾儿瞧瞧严不严重。」阿砾满脸歉意摆下果盘,轻柔捧起皇后手掌,根根搓抚,细细检视後魅笑道「是有些红线印,让砾儿为娘娘去热消肿。」说完伸出湿软舌尖先舔後包,指接指慢慢含入口中吸吮。

    「不只手指,琴身的伤,砾儿你也得负责。」皇后说着偏过头去,伸长细白粉颈,香肩微露。

    阿砾舔完最後一指,微微含咬道「娘娘奋学,叫砾儿钦佩又心疼。」说完放低她双手,俯身靠向她肩窝,双唇吮吻雪白凝肤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手指轻轻拉开遮蔽薄纱,好顺舔那蜿蜒细滑娇肤上的细丝。

    皇后挪身躺下,让阿砾尽情无阻地舔尽每根交错胸前的红细痕,昨日他让她手指夹线绕颈交错拉压在腹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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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绷紧,供他拨拉压弹,随着部位软硬,弹击声深重高低粗细不一,皇后喉头共鸣亦随之应和。尤那线来回间多次滑嵌入皇后双侧艳蕊当支点,绷实瞬间,弹音高细拔尖。一曲未完,琴线已融入汗珠,弹生水雾。

    阿砾轻舔交错於腹沟尾端的红线痕,怜惜道「还疼吗?娘娘。今日改学别的吧?」

    皇后兴味盎然问「砾儿,你还会什麽?」

    「吹奏。」阿砾说着轻抬起皇后一只脚踝,掌心逆抚至大腿内边,微微外拉,再斜躺下身,肘掌撑头靠入皇后两腿间隙,挨近那狭细的箫管口,噘嘴徐徐呼出一口口凉风。

    皇后叹气「就这雕虫小技。」翻翻白眼,借助淫想国师所授势技解闷。

    阿砾依旧恭敬却带自信道「砾儿是有独门密技,但尚未试过,就怕伤了娘娘。」

    皇后重燃兴致「喔?砾儿仔细点便是,快让娘娘试试。」

    阿砾指挥道「娘娘不妨闭眼感受,欢愉会更显着些。」

    「好……」皇后顺从地阖上眼,感觉双腿遭分得更开,管口仍有阵阵口鼻湿气微风吹抚。

    「娘娘,砾儿要先暖箫身。」说完将热唇覆包上管口,舌身快速弹顶管壁一阵,而後得得吐气再窣窣吸气。

    皇后甬道似箫管受吹击振动,两腿根至下腹阵阵酥麻搔痒,两膝不自觉想动弹,却让阿砾双臂紧紧扣压贴於床板。不消几回,管内蓄藏湿气已结珠点落。

    阿砾语有双关地说「砾儿暖湿娘娘箫管,得擦乾再吹,可吗?」

    「嗯……」皇后仍闭眼假镇定,吐气顺着适才无预期快慾,想让阿砾使出看家本领取悦她。

    顷刻,阿砾改以指撑开管壁,见上头已有水液凝结在蒂珠,将那透明稠滑来回沾黏待食青子果皮。闭着眼的皇后只觉那逗弄不似舌头手指暖粗,反有些奇异冰滑,引得甬道阵阵缩括,慾火烧向脐眼。

    阿砾正咬食而口齿不清道「娘娘玉露比果子还甜,砾儿想多吃点,有劳娘娘了。」说完他咬着另颗未去皮的青提子,轻推进管口,让它饱沾糖液,而後立即伸舌捞卷进口里。

    瞬间皇后倒抽口气,萧甬管壁奋力缩放两下,阿砾见热浪已起,又速将一提子顶入更深,而後不舌捞改唇吸,在管壁推挤瞬间使劲抽吮,椭圆提子裹着暖汁飞进阿砾舌上。

    阿砾嚼着果肉,糊声道「娘娘,砾儿这吸技还可以麽?」

    皇后仍惊魂未定,分辨着未曾感受的先硬凉後软热,甬道遭果物急速推吸间,她心脉随之狂跳,似瞬间抽空心神,奇异刺激令她着迷,不管不顾开扩腿根,恍惚问道「若更深,砾儿还吸得出吗?」

    阿砾知道皇后正在瘾头上,腹部因喘息起伏,刚塞过果实的试验通管,那艳红甬嘴正饥饿蠕动,诉说想吞纳更多的强烈口欲,迫切需索喂食。阿砾依旧轻柔细声交待「砾儿不敢夸口自身吸技无敌,若娘娘担忧深不可吸,砾儿可将提子穿线,到时以拉代吸。」

    「好,就这麽办。」皇后说完放松仰躺,两手揉着**催生琼液。

    而正当阿砾贪心地串接三颗提子,颗颗尽没管内,他试着轻抽绳线,提子滑动又缩退间,皇后夹腿缩腹,连声娇吟,思毫无感寝宫外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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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皇后与太子娘儿俩皆依常各自玩着床边花样,丝毫未察宫殿外,已是一片肃杀之气。

    「宛儿,你看这昨日才进宫的德女……上药手势还行吗?」太子直硬的伤肢正让一刚满十四的德女不熟练地搓弄着。

    宛儿边为双边娇蕊细细涂擦白药,边回应「太子爷……她手那么小,怎握得牢挤得出,再找个一起上嘛。前日那周德女口吸技巧不差,要不宣她?」

    太子眼布血丝,淫邪涣散斜盯宛儿,一把擭抓她胸前那对丰挺弹肉挤玩「那是,可宛儿呢?你今日又怎么助太子疗伤?」

    宛儿凑近太子,乌瀑绢发滑入双峰沟中,垂骚他肩胸,略涂脂粉的朱唇贴上太子耳鬓软绵细声狭笑「宛儿自是有新欢具,定叫太子爷……比昨日更精神。」

    太子想起昨日宛儿弄了条鲜绿黄瓜,面着他一手剥翻疗穴,一手持条瓜不停旋进旋出捣沾药液,一段段咬下口对口喂他。青红白黄交错画面再度使他目眩,想念口中软湿夹脆含香。他喘吸急吐,有些气虚道「快去取来……快……」

    可惜太子再等不来更香艳的感官欲具。顷刻间,门前守卫腿软慌张地入殿通报,后头跟着由上、中将军簇拥的兆王。

    只见太子半支起身,示意德女继续,慢条斯理问着低跪于眼前的守卫「来着何人,没见本太??子正忙,都赶出去。」

    兆王看不清太子败德之行,却听出他狂佞昏逸之声,悄问身旁展丰得知太子果然沉迷悖礼恶欲,涨红脸颈,握拳怒道「兆玄垣,你这逆子,荒淫无道,朕现就下旨废了你太子之位。」

    太子吃惊,如梦初醒,推开德女,满床找着「谁能废我太子之位?兆国是朕的……传位诏书……」说着想起宛儿见他老看,定是嫉妒偷藏起,于是吼向底下侍卫「诏书呢?宛儿……快叫宛儿把朕的继位诏书拿来…」

    太子正狂叫颠爬下床时。门外进来一男一女,双双跪倒兆王身后。

    「罪臣参见圣上。」

    「奴婢参见圣上。」

    罪臣说完向奴婢使眼色,奴婢低头恭敬递上亮黄锦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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