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娘娘请自重……」狱史司说完示意狱卒为娘娘穿衣。
叶歆娴正低头未察,感觉两旁男子拉动她手臂衣裳,急忙抓握两人手掌贴靠胸前,狱卒碰触那烧红艳豆瞬间立即抽手退开,齐齐看向狱司官。
狱史官皱眉正色道「你既自称皇后娘娘,不知恪守宫规母仪天下,竟色诱我等,待下官报知圣上,定罪加一等,还望娘娘尽早说出实情。」
「哼……你以为我稀罕皇后这位子,说穿不过是称谓好听点的男子玩物,新鲜期一过,兆王连正眼都没瞧过本宫,要不是那药令本宫重拾青春体态,自信大增,还活得到今日?反正横竖是出不了这黑牢……」说着将双腿一字开折于台上「不如关起门,好好享用娘娘我这最后精华,包你们仨终生回味,魂萦梦牵。」说完掀裙微仰,浪声抽拉出那串滴涎稠液的青提子,在三人眼前晃荡。
叶歆娴见三人瞪目噤声,挑眉扯笑道「怎么?怕有毒?放心……吃过我叶歆娴玉露的男子,一个个不知多逍遥快活……」说着她忽望那串果子空楞,跟着悲叹「就不知自食玉果是否也能离苦得乐……」语毕缓缓将果子垂含入口,再次嗑嗑磨碎涩耔和果泥奋力吞下。接着仰躺倒卧,再听不见旁人问话呼喊,反覆凄厉叫嚣着「拿药来为本宫涂擦……听见没……」
*
兆王听毕,有气愤亦有歉疚,不胜唏嘘。缓过神才又问「那……兆玄垣怎么说?」
另一狱史官道「二皇子道他只是棋子,又说不甘心,直要我们为他把国师跟宛儿找来。」
「国师何在?」
「禀圣上,臣在此。」
「宛儿的事,究竟为何?」
「那谢宛本是皇后侍女,三月前忽调予太子,随后帮着太子**德女为乐。臣前日透过民务司暗找其问话,望其勿助纣为虐。方知她驽直,长年误信太子以治伤为由所为的奸淫之事。便要她将遗诏藏起,将功赎过。
「这母子为了淫欲,险些断送朕的兆国河山。传朕旨意,叶歆娴与兆玄垣皆贬为庶民,男去势,年后充西北劳奴老死,女终身监禁死囚余愿室。」说完兆王看看国师道「国师,让那谢宛再将功补过,好好送送朕的骨肉。」
国师意会兆王所指,作揖拜道「臣……遵旨。」
一行人退出金霄殿后,兆王于书案撑肘掩面,喟叹人世的名挣权斗终似云烟。总叫人摸不清看不明却又深陷不可自拔。无怪清明如平儿,怎都不愿再入这迷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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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在迷瘴中不打算出走的困兽,一只要药,一只要人。是晚,两人又自陷万劫不复的沦沉。
宛儿与狱司进到地牢,向看守者出示皇谕后,端着酒菜分别来到牢房口。
途中狱司在宛儿耳边低声交待几句,继续前行。宛儿先弯身进入兆玄垣牢房。
狱卒锁门后,宛儿将酒菜盘摆放地面干草堆上,轻唤「太子爷……宛儿来了。」
原本缩坐角落的兆玄垣微微抬头,见她真是宛儿,连滚带爬驱前伏倒她怒问「本太子视你如亲……你为何加陷于我?」
「太子爷……若宛儿真要害您……又怎敢再来见您,国师说那是权宜之计,还买通狱卒,让宛儿来给您送酒菜。」
「是吗?」兆玄垣稍离身让宛儿半坐起「国师之计为何?」
「他要宛儿今夜好好伺候太子爷养伤……明日便能在右将军协助下离开这儿。」
「离开?本太子是储君,为何要离开?你去告诉国师,要他杀了兆王,夺回诏书,本太子当上兆王,自不会亏待他。」
「好……宛儿听太子爷的,那……太子今夜还要宛儿伺候么?」
「那是自然……别忘了前日你答应朕的……」说着手脚齐上翻脱宛儿衣物,粗暴挤靠甜滑幼莓,想齐塞入口吮咬熟悉的果香。
「太子爷,光吸那儿不解渴,让宛儿淋点呛辣老白,您再舔尝如何?」宛儿语调仍是娇稚,却夹杂一丝凄苦。
「不……」太子似明非明,似往常逗着宛儿瘨笑道「太慢,你既叫宛儿,就以嘴当碗喂本太子,岂不更妙?」
「宛儿遵命」说完宛儿一手执壶含酒鼓胀双颊,混着唾沫吻吐进兆玄垣嘴中,一手则寻拉开他裤头,喂了半瓶酒后摆下,双手专心搓弄那即将痊愈的伤处,嘴角漾着纯真甜笑「太子爷,还渴吗?宛儿有些晕了,想快点为太子爷上药疗伤。」
太子爷亦觉昏蒙,无力后倒,背靠高台边喃喃「好……」随后缓阖起眼。
宛儿依着以往方式将那伤处搓揉疏脉,包灌药液,吮吸引脓。太子已神游太虚,睁不开眼,嘴角却不住轻笑,口里呢喃「好宛儿……还是你对太子最好……等拿到诏书继位……朕头道皇诏便是立你为后……宛儿……」
宛儿神情落寞,看着兆玄垣渐渐晕睡过去,端起一旁酒菜盘,摇晃起身离开。外头刑官已备妥去势刀器,随后入内。
宛儿步履摇晃缓缓离开幽暗地牢通道,身后传来阵阵凄厉喊叫,有男声亦有女声,令她五内翻搅,眼前昏花,有光似无光,仿佛置身末路炼狱。
她再走不稳,倒靠一旁牢栏,眼角生出泪滴滑落脸庞,她轻抹一指凑到眼前鼻尖看闻,再放入舌上舔尝,倾刻哼笑自语「因为你们,宛儿终于也成人,尝到咸涩苦味了。」
宛儿走出地牢,自觉无处可去,拾起盘中酒壶,边灌边拖着沉重步履往宫外后竹林走,半路不支倒地。
当宛儿再醒时,倒卧黑衣蒙面男子怀里。但她认得那双星亮眸子,初见那夜也是这般静谧,沁风徐徐。他抱着全身**的她,撕下衣布包裹她大腿箭伤。
宛儿伸手抚触那蒙面男子,弱声唤「大爷……」
男子见她认出自己,锁眉眨眼道「宛儿……大爷对不住你……」
宛儿柔望着男子微笑道「宛儿出世不久……即遭遗弃山林……由兽喂养维生……是大爷教宛儿……识得自己是人…不是兽……但如今……宛儿觉着……有时人还…不如兽。但愿这酒……能叫宛儿醉醒后……真变成…自由…林兽……」
宛儿语毕间恶吐黑血,晕靠黑衣男子怀里。
男子垂泪,次次紧抱却再暖不了怀中逐渐冰冷的宛儿,他喃喃道「会的……大爷保证……宛儿自由了……」
隔日,练射骑兵发现宛儿陈尸于竹林中,面色青白嘴角渗着黑血,手握开口小瓶。
宫中
分卷阅读92
人都传宛儿受不了太子失势,毒死太子不成服毒自杀。
*
消息传到一息尚存的叶歆娴耳里,已是数月后。
被药哑的她日夜困在脏臭牢房,却毫不在意,直等着早晚饭菜盘边上那两坨豆粒白膏,每次上完药总得搓弄欣赏一番,才舒心地穿回衣物吃起冷馊饭菜。
每每看见那白膏维持住的完美**,她便在心里高傲地朝那些玩弄他的臭男人投以胜利鄙视眼光。
连着数月牢房可热闹呢,逢迎太子作乱的一一进来陪叶歆娴,夜半**隔日断头。婢女宛儿死讯与儿子瘫痪也是从死囚口中道出。
063煎熬
叶歆娴以为遭国师陷害至此後,已绝望无痛,心心念念用药豢养致命美体,色诱男子求欢麻醉度日,在这里,男子见了她如蚂蚁见了糖,再也没人敢像兆王那般,对她的躯体投以鄙视眼神,**抱着的死囚,耳边激情浪语不再是谎言,相较凤仪宫的空洞虚假,这囚室更真实有情,她甚至想,兴许连话都不用说也是对的,反正语言都是迫人就范的手段罢了。<
但如今伏在歆娴身上的男子却说着「能在死前与皇后交欢,也算做了回兆王,圣上可真会磨人,一个去势後毒发瘫痪,一个成了淫荡哑妓……」
男子发现皇后眼神呆滞,身子也不似刚刚热切摆动,续说「怎麽……说你淫荡哑妓,端起娘娘矜持啦?这可是本官最後一夜,你给我尽心点服侍……」说完双臂分夹她双腿上扯靠压,好撑开中洞深插至底。双掌使劲抓箍摇甩两只倒翻陀螺。
叶歆娴突然厌恶起这一切,将下口紧紧锁住,双掌扣勒男子颈部,逼他松手翻身。
叶歆娴狂吼着却说不成字,重重坐压男子下身,几乎折断挤破他命根,眼神透着同归於尽的恶狠。
男子哀咽求饶,两手上下挥着,分别阻止她致命死攻。外头两狱卒听闻赶至,将两人强行拉开,男子涨红脸猛咳说不出话,拉开瞬间男子惨叫後昏厥过去。
狱卒将男子拖离叶歆娴牢房,瞄了瞄神情阴森冷酷的她,再看地上男子风流断根下场,两人皆不寒而栗。此後,叶歆娴总要咿哑地缠着送饭狱卒,比拟大肚生出的孩儿兆玄垣还活着麽?
一开始狱卒觉着有趣,还勉强回应说他就是个活死人,只喝粥维生,但吃得倒不少,屎尿喷得牢里臭哄哄……
缠问月余,狱卒不耐烦,便随口胡诌「死了死了,早死了,别再扯着大爷鬼叫。」
叶歆娴不死心,滴食未进,抓着不同狱卒连问数晚,几人似串通好,都答兆玄垣死了。
隔着几间牢笼的兆玄垣想出声让母后知道他安好,但低眼看自己的狼狈相,想想还是让母后觉着他死了,或许不再牵挂。
叶歆娴这才绝望,狂摔碗碟,厉声痛哭。但隔日又恢复正常,只是除了吃饭外,其余时间眼神涣散,环抱双腿坐靠角落,似在等待什麽。
*
直到有日狱卒告诉叶歆娴,晚上吃饱点,又该接客了。她看狱卒的眼神竟有了焦距,嘴角噙着一抹意谓不明的邪笑。之後,如狱卒所想,叶歆娴又开始为淫乐做准备,死囚人未到,她那饥渴的浪吟已传遍地窖,活脱是个甘於沉沦**炼狱,自招千刀万剐凌虐的荡妇。
守卫狱卒实在忍不住,想给那荡妇教训令她闭嘴。就在走近牢房时,竟被眼前景像惹得慾火中烧。
那荡妇竟一丝不挂,贴靠牢柱间,饱若白柚双峰挤出柱缝,尖端突出的红透果蒂漫散香甜水气。一双如水里初摘拨壳的白笋**,正夹着木柱上下磨蹭。
守卫见四下无人,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穿过柱缝围束抱高她细腰,跟着张大嘴寻包上红艳欲滴的沉甸硕果,用舌齿极尽能事地吸含入更多软绵香肉搅扯吮囓。叶歆娴双腿既已离地,悄伸出牢笼,贴上狱卒後腿搔痒式来回摩抚。
狱卒自是受不住这挑逗,将她下身抱高一歪,同样炙红的火山口正在融烧塌陷,叶歆娴知道眼前男子亦想嚐嚐这灼热快感,帮他掏出献祭山神的直挺宝器,没入红不见底的山口。
狱卒飘然似入了天界,在里头肆意翻弄覆包全身的轻柔云海,或搅戳或柔捏或放入嘴里化去绵密。等睁眼回到人间时,惊觉眼前女子一胸已全是他吮痕牙印,两人仍接合的下体留着暗褐稠液。
狱卒惊慌清醒,拉下缠绕腰间的白腿,退出放下她。才拉好裤子,心神不宁往回走,便见其他狱卒押着强盗死囚迎面而来。
是夜,叶歆娴似欢似淫似哀似疼似泣的哑叫声,引出所有牢囚内心的恐惧绝望,个个彻夜难眠。唯有叶歆娴,在发出最後一声长鸣後,安然阖眼长眠。
隔日,一向不开口的兆玄垣向送饭狱卒问了叶歆娴。
狱卒皱眉低头叹气,似乎不想再提此人,也怕兆玄垣会似叶歆娴一般,知道亲人死去便发疯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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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玄垣见喂他喝粥狱卒沉默以对,亦知母后凶多吉少。喝了两口别开头说道吃不下,要狱卒出去。
只喝粥的兆玄垣从瘦弱到枯槁,身上满布褥疮,流脓发臭。甚或精神恍惚,死去的前几个夜里,口中喃喃唤道「宛儿……你怎麽还不来……太子流了好多脓……等你来清……宛儿……」
可怜兆玄垣到死都不知,宛儿那时早已化成白骨。说不定早投胎成吞蚀他骨肉的百条大蛆,助他脱开这身臭烂皮囊,轻捷步上黄泉路。
自兆王重新掌政,每日听闻百官呈报各地天灾**,国库空虚,能人流失,宵小当道,心想朝堂已是如此乌烟瘴气,民间更是疾苦难挨,深觉力有不殆。
加上他两眼花白,必须一再听取奏报,早朝更显冗长,多事积压悬而未决。顾大多倚重国师建议拟旨。而後,朝内官员渐传出对兆王不满,转与国师私下商讨政事,谋求共识,甚或言语间透露,兼丞相的国师才是兆国实质君主,支撑兆国命脉。
而国师受不住吹捧,也日渐目中无兆王,私下磋商给予支持他的官员好处,营党结私,动起篡位念头。
大臣们私下皆传,尤其兆王改立和妃为皇后,使国师想念与前皇后幽会之举。
如今,国师不单如法炮制,更思一劳永逸之法。
多次堂而皇之进到凤仪宫,言语轻薄皇后。
皇后虽能自持,却也畏惧国师三分,或有提醒兆王,却无解决之道。
每日下朝,许多大臣纷纷集结国师府,是为朝政也为探取国师下一步动静。
国师撤换了负责兆王饮食起居一干人臣,兆王饮食无常,汤药不离口,身体衰败以致早朝迟延,渐渐多由国师代为主持。
兆王并非未察国师野心,但现下无能为力,只能寄望外援。
展丰接获兆王密
分卷阅读93
旨,向内务司告假,理由是入南蛮於父亲仙逝地祭拜。
展丰就着之前征伐南蛮所画地图,只身前往寻找他早认为已屍骨无存的两人。
早闻该处湿瘴气重,路势蜿蜒岔路多。可方到当初驻紮边境首要隘口,便有一双人影自道路两旁闪现,跪於展丰马前拜道「参见齐将军。」
「两位是?」展丰见两人抬起脸面,竟是当初训练的新军分支小队领头,当场屏息瞠目,下马躬身迎起两人,左右拍其肩头确认不是做梦亦不是撞鬼。展丰欣喜点头道「好哇,子信、大田,原来你们都还活着。」
「是,让小将们为将军引路,首领已恭候多时。」
子信说马匹必须留在这儿,等等由其他士兵由另路迁至营地。接着领展丰抄入小径。
展丰满腹疑问,趁机逐一询问「首领是指齐老将军?」
右边大田回应「正是,南蛮其实已降於兆国,那对外宣称的集结首领,事实上是齐主帅。」
「主帅有说为何外称战败跳崖?」
子信接话「齐主帅见迟迟未有援兵,便知朝中生变,於是诈降南蛮,并趁其首领庆功饮酒夜,策动埋伏粮草周围士兵,群起烧粮。我俩攻入主帐,挟持首领。後主帅听闻军师三王爷被流放西南,担忧圣上已遭奸臣陷害。便与众士兵商议,先营救三爷,再做打算。」
展丰还想再问时,两人停步抽出带有花香布巾,示意展丰围绑住口鼻,勿张嘴说话,轻微吐呐。
展丰向前不过十步,进入一片矮丛林,两旁树种单纯,中路低陷,树高四至五尺,枝干粗直如男腰,分支却细若银钗,密密麻麻插於其上,末梢散开羽状细长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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