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兆王偏头道「易将军,为朕看看是何物。」
上将军自奴婢手中接过锦轴摊开一看,敛眉阖起拜道「禀圣上……是遗诏。」
兆王朝展丰方向问道「荒谬,齐将军,遗诏为何在此?」
展丰向易将军借来一瞧,内容全非之前圣上所托代拟内容,垂首道「回禀圣上,这遗诏有假。」
仍低跪的罪臣国师接话「禀圣上,上将军手里的确实是假遗诏,是日皇后与太子用计,诱使罪臣、魏丞相及魏左将军,于圣上昏迷时假造……臣深感不安,又惧两人加害圣上,故隐而不宣。直至兼任右丞,太子废弛朝政,罪臣才与左将军商议共兴朝政,以待圣上安康归来。还望圣上责臣监国不周之罪。」
兆王听毕感激道「国师忍辱负重,朕铭感于心,快请起……」
太子见局势不利,且兆王并非如传说眼盲腿瘸,猜到该是遭设计,朝兆王跪着驱前辩说道「父皇……国师撒谎……你别信他,这一切全是他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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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与儿臣无关……父皇……你相信儿臣……」
太子爬至兆王身旁求饶时才看清国师身旁女子,瞠眼指着她颤抖道「宛儿……你不是去取欢具……不可能……我的宛儿不会背叛我… …适才是国师逼你的,是么?」说着欲上前抓宛儿,却为国师挡下。
同时间兆王听见逆子冥顽不灵的言辞,仍一心贪恋**,即刻下令将太子押入大牢。
*
另一边凤仪宫内甫用过午膳的皇后,正侧躺斜胝手臂,微张朱唇让一双灵指捻夹拨了皮的青提子推入齿舌。
皇后倒也不吐子,在嘴里磨地嗑嗑作响,一双媚眼直瞧着眼前白净英秀,嶙瘦欣长,姿态水柔的年少乐师阿砾。
皇后低哑着嗓懒懒开口「砾儿,昨日你教本宫抚琴,本宫这琴音可有动听?」
阿砾抿嘴一笑以细滑轻柔的悦耳中音称赞「更胜天籁啊……娘娘。」一边想着昨日嗓子都叫哑了还能不尽兴?
皇后垂眼转视正摩搓着的指尖微嗔道「可那弦绞得本宫手指疼。??」
「是吗?快让砾儿瞧瞧严不严重。」阿砾满脸歉意摆下果盘,轻柔捧起皇后手掌,根根搓抚,细细检视后魅笑道「是有些红线印,让砾儿为娘娘去热消肿。」说完伸出湿软舌尖先舔后包,指接指慢慢含入口中吸吮。
「不只手指,琴身的伤,砾儿你也得负责。」皇后说着偏过头去,伸长细白粉颈,香肩微露。
阿砾舔完最后一指,微微含咬道「娘娘奋学,叫砾儿钦佩又心疼。」说完放低她双手,俯身靠向她肩窝,双唇吮吻雪白凝肤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手指轻轻拉开遮蔽薄纱,好顺舔那蜿蜒细滑娇肤上的细丝。
皇后挪身躺下,让阿砾尽情无阻地舔尽每根交错胸前的红细痕,昨日他让她手指夹线绕颈交错拉压在腹谷间绷紧,供他拨拉压弹,随着部位软硬,弹击声深重高低粗细不一,皇后喉头共鸣亦随之应和。尤那线来回间多次滑嵌入皇后双侧艳蕊当支点,绷实瞬间,弹音高细拔尖。一曲未完,琴线已融入汗珠,弹生水雾。
阿砾轻舔交错于腹沟尾端的红线痕,怜惜道「还疼吗?娘娘。今日改学别的吧?」
皇后兴味盎然问「砾儿,你还会什么?」
「吹奏。」阿砾说着轻抬起皇后一只脚踝,掌心逆抚至大腿内边,微微外拉,再斜躺下身,肘掌撑头靠入皇后两腿间隙,挨近那狭细的箫管口,噘嘴徐徐呼出一口口凉风。
皇后叹气「就这雕虫小技。」翻翻白眼,借助淫想国师所授势技解闷。
阿砾依旧恭敬却带自信道「砾儿是有独门密技,但尚未试过,就怕伤了娘娘。」
皇后重燃兴致「喔?砾儿仔细点便是,快让娘娘试试。」
阿砾指挥道「娘娘不妨闭眼感受,欢愉会更显着些。」
「好……」皇后顺从地阖上眼,感觉双腿遭分得更开,管口仍有阵阵口鼻湿气微风吹抚。
「娘娘,砾儿要先暖箫身。」说完将热唇覆包上管口,舌身快速弹顶管壁一阵,而后得得吐气再窣窣吸气。
皇后甬道似箫管受吹击振动,两腿根至下腹阵阵酥麻搔痒,两膝不自觉想动弹,却让阿砾双臂紧紧扣压贴于床板。不消几回,管内蓄藏湿气已结珠点落。
阿砾语有双关地说「砾儿暖湿娘娘箫管,得擦干再吹,可吗?」
「嗯……」皇后仍闭眼假镇定,吐气顺着适才无预期快欲,想让阿砾使出看家本领取悦她。
顷刻,阿砾改以指撑开管壁,见上头已有水液凝结在蒂珠,将那透明稠滑来回沾黏待食青子果皮。闭着眼的皇后只觉那逗弄不似舌头手指暖粗,反有些奇异冰滑,引得甬道阵阵缩括,欲火烧向脐眼。
阿砾正咬食而口齿不清道「娘娘玉露比果子还甜,砾儿想多吃点,有劳娘娘了。」说完他咬着另颗未去皮的青提子,轻推进管口,让它饱沾糖液,而后立即伸舌捞卷进口里。
瞬间皇后倒抽口气,萧甬管壁奋力缩放两下,阿砾见热浪已起,又速将一提子顶入更深,而后不舌捞改唇吸,在管壁推挤瞬间使劲抽吮,椭圆提子裹着暖汁飞进阿砾舌上。
阿砾嚼着果肉,糊声道「娘娘,砾儿这吸技还可以么?」
皇后仍惊魂未定,分辨着未曾感受的先硬凉后软热,甬道遭果物急速推吸间,她心脉随之狂跳,似瞬间抽空心神,奇异刺激令她着迷,不管不顾开扩腿根,恍惚问道「若更深,砾儿还吸得出吗?」
阿砾知道皇后正在瘾头上,腹部因喘息起伏,刚塞过果实的试验通管,那艳红甬嘴正饥饿蠕动,诉说想吞纳更多的强烈口欲,迫切需索喂食。阿砾依旧轻柔细声交待「砾儿不敢夸口自身吸技无敌,若娘娘担忧深不可吸,砾儿可将提子穿线,到时以拉代吸。」
「好,就这么办。」皇后说完放松仰躺,两手揉着**催生琼液。
而正当阿砾贪心地串接三颗提子,颗颗尽没管内,他试着轻抽绳线,提子滑动又缩退间,皇后夹腿缩腹,连声娇吟,思毫无感寝宫外的骚动。
062苦果
兆王隔日早朝後,宣狱司来问「那两人在大牢里,可已招供悔过?」
「禀圣上,均未……」狱司跟着说起盘问两人所见「那叶歆娴,先是道一概不知,後直拉着身旁狱卒要他取药来,说她入寝前一定得擦。见狱卒不理她……」
兆王摇头闭起眼,沈痛道「说下去。」
叶歆娴散着发,坐在牢房内睡台边,两眼涨红发直,漫视方室中三名彪形大汉,短喘野笑道「本宫可是娇贵的皇后娘娘,今日便宜你们这几个老粗,让你们见识什麽叫天仙神女。」说着扒脱前襟,敞开粉白雪胸,陶醉地捧捏续道「是不是很饱实水嫩?这儿闷又热,渴了麽,想不想嚐嚐……谁帮娘娘取药来,他们就是谁口里融冰……」
「娘娘请自重……」狱史司说完示意狱卒为娘娘穿衣。
叶歆娴正低头未察,感觉两旁男子拉动她手臂衣裳,急忙抓握两人手掌贴靠胸前,狱卒碰触那烧红艳豆瞬间立即抽手退开,齐齐看向狱司官。
狱史官皱眉正色道「你既自称皇后娘娘,不知恪守宫规母仪天下,竟色诱我等,待下官报知圣上,定罪加一等,还望娘娘尽早说出实情。」
「哼……你以为我稀罕皇后这位子,说穿不过是称谓好听点的男子玩物,新鲜期一过,兆王连正眼都没瞧过本宫,要不是那药令本宫重拾青春体态,自信大增,还活得到今日?反正横竖是出不了这黑牢……」说着将双腿一字开折於台上「不如关起门,好好享用娘娘我这最後精华,包你们仨终生回味,魂萦梦牵。」说完掀裙微仰,浪声抽拉出那串滴涎稠液的青提子,在三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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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荡。
叶歆娴见三人瞪目噤声,挑眉扯笑道「怎麽?怕有毒?放心……吃过我叶歆娴玉露的男子,一个个不知多逍遥快活……」说着她忽望那串果子空楞,跟着悲叹「就不知自食玉果是否也能离苦得乐……」语毕缓缓将果子垂含入口,再次嗑嗑磨碎涩耔和果泥奋力吞下。接着仰躺倒卧,再听不见旁人问话呼喊,反覆凄厉叫嚣着「拿药来为本宫涂擦……听见没……」
*
兆王听毕,有气愤亦有歉疚,不胜唏嘘。缓过神才又问「那……兆玄垣怎麽说?」
另一狱史官道「二皇子道他只是棋子,又说不甘心,直要我们为他把国师跟宛儿找来。」
「国师何在?」
「禀圣上,臣在此。」
「宛儿的事,究竟为何?」
「那谢宛本是皇后侍女,三月前忽调予太子,随後帮着太子**德女为乐。臣前日透过民务司暗找其问话,望其勿助纣为虐。方知她驽直,长年误信太子以治伤为由所为的奸淫之事。便要她将遗诏藏起,将功赎过。
「这母子为了淫慾,险些断送朕的兆国河山。传朕旨意,叶歆娴与兆玄垣皆贬为庶民,男去势,年後充西北劳奴老死,女终身监禁死囚余愿室。」说完兆王看看国师道「国师,让那谢宛再将功补过,好好送送朕的骨肉。」
国师意会兆王所指,作揖拜道「臣……遵旨。」
一行人退出金霄殿後,兆王於书案撑肘掩面,喟叹人世的名挣权斗终似云烟。总叫人摸不清看不明却又深陷不可自拔。无怪清明如平儿,怎都不愿再入这迷瘴之地。
*
仍在迷瘴中不打算出走的困兽,一只要药,一只要人。是晚,两人又自陷万劫不复的沦沉。
宛儿与狱司进到地牢,向看守者出示皇谕後,端着酒菜分别来到牢房口。
途中狱司在宛儿耳边低声交待几句,继续前行。宛儿先弯身进入兆玄垣牢房。
狱卒锁门後,宛儿将酒菜盘摆放地面乾草堆上,轻唤「太子爷……宛儿来了。」
原本缩坐角落的兆玄垣微微抬头,见她真是宛儿,连滚带爬驱前伏倒她怒问「本太子视你如亲……你为何加陷於我?」
「太子爷……若宛儿真要害您……又怎敢再来见您,国师说那是权宜之计,还买通狱卒,让宛儿来给您送酒菜。」
「是吗?」兆玄垣稍离身让宛儿半坐起「国师之计为何?」
「他要宛儿今夜好好伺候太子爷养伤……明日便能在右将军协助下离开这儿。」
「离开?本太子是储君,为何要离开?你去告诉国师,要他杀了兆王,夺回诏书,本太子当上兆王,自不会亏待他。」
「好……宛儿听太子爷的,那……太子今夜还要宛儿伺候麽?」
「那是自然……别忘了前日你答应朕的……」说着手脚齐上翻脱宛儿衣物,粗暴挤靠甜滑幼莓,想齐塞入口吮咬熟悉的果香。
「太子爷,光吸那儿不解渴,让宛儿淋点呛辣老白,您再舔嚐如何?」宛儿语调仍是娇稚,却夹杂一丝凄苦。
「不……」太子似明非明,似往常逗着宛儿瘨笑道「太慢,你既叫宛儿,就以嘴当碗喂本太子,岂不更妙?」
「宛儿遵命」说完宛儿一手执壶含酒鼓胀双颊,混着唾沫吻吐进兆玄垣嘴中,一手则寻拉开他裤头,喂了半瓶酒後摆下,双手专心搓弄那即将痊癒的伤处,嘴角漾着纯真甜笑「太子爷,还渴吗?宛儿有些晕了,想快点为太子爷上药疗伤。」
太子爷亦觉昏蒙,无力後倒,背靠高台边喃喃「好……」随後缓阖起眼。
宛儿依着以往方式将那伤处搓揉疏脉,包灌药液,吮吸引脓。太子已神游太虚,睁不开眼,嘴角却不住轻笑,口里呢喃「好宛儿……还是你对太子最好……等拿到诏书继位……朕头道皇诏便是立你为后……宛儿……」
宛儿神情落寞,看着兆玄垣渐渐晕睡过去,端起一旁酒菜盘,摇晃起身离开。外头刑官已备妥去势刀器,随後入内。
宛儿步履摇晃缓缓离开幽暗地牢通道,身後传来阵阵凄厉喊叫,有男声亦有女声,令她五内翻搅,眼前昏花,有光似无光,彷佛置身末路炼狱。
她再走不稳,倒靠一旁牢栏,眼角生出泪滴滑落脸庞,她轻抹一指凑到眼前鼻尖看闻,再放入舌上舔嚐,倾刻哼笑自语「因为你们,宛儿终於也成人,嚐到咸涩苦味了。」
宛儿走出地牢,自觉无处可去,拾起盘中酒壶,边灌边拖着沈重步履往宫外後竹林走,半路不支倒地。
当宛儿再醒时,倒卧黑衣蒙面男子怀里。但她认得那双星亮眸子,初见那夜也是这般静谧,沁风徐徐。他抱着全身**的她,撕下衣布包裹她大腿箭伤。
宛儿伸手抚触那蒙面男子,弱声唤「大爷……」
男子见她认出自己,锁眉眨眼道「宛儿……大爷对不住你……」
宛儿柔望着男子微笑道「宛儿出世不久……即遭遗弃山林……由兽喂养维生……是大爷教宛儿……识得自己是人…不是兽……但如今……宛儿觉着……有时人还…不如兽。但愿这酒……能叫宛儿醉醒後……真变成…自由…林兽……」
宛儿语毕间恶吐黑血,晕靠黑衣男子怀里。
男子垂泪,次次紧抱却再暖不了怀中逐渐冰冷的宛儿,他喃喃道「会的……大爷保证……宛儿自由了……」
隔日,练射骑兵发现宛儿陈屍於竹林中,面色青白嘴角渗着黑血,手握开口小瓶。
宫中人都传宛儿受不了太子失势,毒死太子不成服毒自杀。
*
消息传到一息尚存的叶歆娴耳里,已是数月後。
被药哑的她日夜困在脏臭牢房,却毫不在意,直等着早晚饭菜盘边上那两坨豆粒白膏,每次上完药总得搓弄欣赏一番,才舒心地穿回衣物吃起冷馊饭菜。
每每看见那白膏维持住的完美**,她便在心里高傲地朝那些玩弄他的臭男人投以胜利鄙视眼光。
连着数月牢房可热闹呢,逢迎太子作乱的一一进来陪叶歆娴,夜半**隔日断头。婢女宛儿死讯与儿子瘫痪也是从死囚口中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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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王隔日早朝后,宣狱司来问「那两人在大牢里,可已招供悔过?」
「禀圣上,均未……」狱司跟着说起盘问两人所见「那叶歆娴,先是道一概不知,后直拉着身旁狱卒要他取药来,说她入寝前一定得擦。见狱卒不理她……」
兆王摇头闭起眼,沉痛道「说下去。」
叶歆娴散着发,坐在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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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睡台边,两眼涨红发直,漫视方室中三名彪形大汉,短喘野笑道「本宫可是娇贵的皇后娘娘,今日便宜你们这几个老粗,让你们见识什么叫天仙神女。」说着扒脱前襟,敞开粉白雪胸,陶醉地捧捏续道「是不是很饱实水嫩?这儿闷又热,渴了么,想不想尝尝……谁帮娘娘取药来,他们就是谁口里融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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