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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也因此在两人死後,她定要完成一统中原的志愿。是以放任易容後的弟弟包太医残杀孙胎儿,让玄平对兆国霸业不思留恋,转而培植盈儿接管兆国,重改国号。甚至指使包太医告诉檍洁关於玄平之前所为,好令两人产生嫌隙,檍洁为保盛儿故意亲近齐展丰……

    近十年间,晴主得知玄平暗中调查她,出於下策,决定控制檍洁,好分散玄平对她的怀疑与恨意。晴主在檍洁疯癫时,曾多次假扮礼事嬷嬷或和妃幽魂,对她施行忘忧咒,彻底叫她忘却出宫後之事。两人成婚後,伺机施放护子虫,并亲身教导秖族女子求欢之道,令她用情慾困悦玄平。

    晴主道尽过往,见玄平紧蜷双掌隐忍怒气,她反无所畏惧笑问「平儿,娘知道你在乎的仅仅是洁儿,这才脑娘。说句不重听……现下洁儿喜乐无忧,全然依顺敬爱夫君,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知心爱侣,难道非要唤醒她的痛苦回忆来折磨你俩麽?」

    晴主见玄平皱眉沉默,自顾自总结起这一路步营,在在都为玄平跟秖国,甚愿抛去自身荣辱,多时亦是顺应天意所至,盼望儿子能谅解她。

    玄平怎能理解,摇头低吼「谅解什麽,谅解你不惜牺牲情人、夫君、兄长,甚至是我这儿子,来成就自身膨大无边的权欲?别指望我学你同等自私。就算檍洁清醒会恨我,我也要她明明白白地活着。而不是像那些个遭娘亲你利用过的男人一般,到死还懵懂痴守着只把他们当王位宝座垫石的爱人。」

    晴主见玄平眼里烧着澄澈的明火,那是她所低估的,他对檍洁的赤诚之爱。眼下唯一能安抚他的是承诺放手,顺应她口中的天意,不再插手两人及兆国未来。也因见到玄平的执着,她隐而未说的另一计谋是,她不惜将计就计,让芍襄嫁与齐展丰,扶养玄平与檍洁的亲生子,为的是挑起齐展丰他日怂恿盛儿谋反。晴主深知这计谋将使她与玄平决裂,断不敢冒险透露。

    晴主依约为檍洁解咒後,从此遭软禁圣华宫中,一切行止均需玄平同意并派人随侍。晴主知道这是儿子对她的最後宽容。

    软禁岁月中,她回想兆王、国师、哥哥与自己的过往。感叹究竟是她的爱恨**导致这一切,还是冥冥天意造化弄人?

    *

    解咒後的檍洁再次陷入错综复杂的回忆中,她神智耗弱到已辨不清真假,眼前的玄平看似熟悉却又极其陌生,唯有身子交融时的情状是自始一致,熟悉到无须确认,是唯一不变的安定力量。她唯有靠交欢来找回曾有的真实爱意,无论是哪个时候的玄平,甚至是与展丰交融的回忆。

    白日檍洁常常呓语,有时疯狂想见她一双孩儿,见到後又叱走两人,因与她记忆中的七八岁孩童不符。有时则以布巾包抱枕心,如望初生幼婴专注,微笑呢喃婴孩眼色蓝得似水,频叫宫女秋玉同看,或吵着要去找圣上让他知道孩子是他亲骨肉。

    皇后疯癫言行很快传成宫中耳语,齐展丰得知後,深觉机不可失,暗地与国医、盛儿谋画篡位之事。先是在民间谣传八年前兆王毒死皇后私生子,造成皇后疯癫,又说兆王为惩罚皇后,长期将她软禁凌虐,不与外人接近,更逼其夜夜承欢,再要国医为其打胎,皇子盛儿多次想晋见母后均未得兆王同意。

    直到今时兆?盛终成太子,决心要保护母后,不再受兆王欺凌。

    玄平为息不实闲话,放宽檍洁可见太后与一双儿女。并对群臣坦言,皇后与他系因丧子心痛至今,且兆国历来多子造成政争,方决心不再生育。更讥笑打胎之事根本子虚乌有,有宫闱记事可监。最後,玄平承诺,若兆国臣民视皇室人丁单薄为君王之失,亡国徵兆,他愿早立太子妃,由其延续皇室香火。

    此後,玄平无心理会太子暗地兴风作浪,只专注陪伴安抚阴晴不定的檍洁,太后势力亦渐复苏,在兆王默许下涉足政事,不但在朝中扶植女官,更大力推行秖地风俗於民间。

    一年休养後,檍洁心神稳定许多,虽仍常错置眼前人事物,但不至影响正常应对进退,直到某日檍洁镇定说出她已猜到老姚即是玄平时,出手揭开正假扮老姚的玄平面皮。檍洁望着她隐藏甚久的深情,不禁痛哭失声。

    她回想玄平这一路为她付出的,早超过她曾受的伤害。

    玄平不料檍洁激动至此,好言劝慰,最终两人同思恩爱,互诉心中极深思念。

    关键时刻,玄平望着自身未卸黑衣白发老着装束,有些尴尬,摇头笑说「怎都觉着是老姚身份,怎可染指洁儿?」

    檍洁爱怜地紧拥着玄平,腻声轻道「在檍洁心中,老姚已不复存,主公、兆玄平也已消失,现下心里独独仅剩,救起绝望寻死女子,承诺一辈子真心爱她的秖地大夫,盘樇。」檍洁紧缚所爱,要他记住,若来日她又疯癫,告以盘樇的身分与她相认,她一定会记起的。

    是夜起,玄平抛去顾忌,只想痛快享受两人无间的爱与激情,好似没有明日那样狂烈。尤有几夜,檍洁几近倒立後仰承接玄平折身包夹,似两只交叠圆规,转圈纠缠舞划,至双人手脚内折缩缚顶地,捣接处高耸似火山熔喷热岩,顶落柱冰,烧融酝化结至一体,终养出奇幻炫目的瑰丽洞天。

    玄平俯身笑问弯身後仰的檍洁「知道这属体势图里哪类?」她笑着将身躯更向後弯折,双手触地,推高肚腹,用暖湿活泉深潭诱勾半歇蛟龙入网,仰着头转眼答「站麽?」

    玄平岔腿扣交她两腿间,一手扶固她折腰上提,一手低抚镬包湿滑熨烫倒垂耸立的透白钟乳,舔吸娇红**汇聚的颗颗晶亮银珠般汗滴,呵着润湿流动的汗痕低声答「不对,再答过。」接着,惩罚式以粗燥龙身来回磨擦潭边芳草,激荡暖泉沸腾喷张,暖黏龙身倚靠的基石。

    檍洁索性将手微弯,上身更低陷,教玄平顿时上下水液皆吃沾不着,陷入乾渴。

    「若非站,更非躺坐趴,不是麽?」

    玄平依着她再俯低上身,直至伸舌即可舔包弹弄软珠,贪婪吸吮一阵,引她慾念升高,悄撑泉口贴蹭龙首,方满意答道「娘子聪慧,这不存於体势图,在秖地有个别称,坔势,似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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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汇水,尽收精华,孕育万物。」

    檍洁怎会不知,这是她与茱儿经太后指导多日方练成的招式。而这坔势确实如太后所言,控制男子於无形,当男子以为全然掌控包折身下女子,稳似盘山,後凌厉迫穿山脉,捣搅逼出至极哀欢。女子也已悄悄尽收他最後生泉。

    玄平见檍洁不语,以为她无法再受,欲拉她起身,改置坐势。檍洁却趁机弯折膝盖向後,令玄平失去重心,跟着扑身跪倒。粗挺龙身就这麽直顺侵穿涌泉,喷激热液。

    「呃……」檍洁皱眉长吟一声,偏头嗔道「檍洁脚软,你竟…趁虚…」说着,扳弄手肘内缩,抓住脚踝,身子看似微落瞬间,玄平忧她力竭,连忙府低上身,出手护她颈子,不意间,冲入暖泉的蛟龙咬进更深。

    「咊…喝…」檍洁闷哼带着哭闹,扭着相扣的手脚,晃动身躯,似抗议着玄平塞入位势令她极度难受,却又无法挣脱,挣扎间的摩搓激荡,教游龙更陷嬉戏之乐,涨斥着澎大身首壮势,咬挖软蠕细嫩的泥潭深处,埋身打滚腻蹭。

    玄平双手忙於护住檍洁腰颈,身子唯能紧贴她,减少彼此的难耐躁动。可檍洁身子太过诱人,香汗蒸腾已使嗅觉昏麻涨充脑间,眼前更扰心神的是,起伏弹跳於耸高瑞雪之中的粉透晶珠,摆荡晕目,唯有轮番含吮汲安定神。而檍洁那受情慾左右,似乐又苦的娇俏神情,更叫他沈醉,放任下身狠咬她。好欣赏那粉脸渐次透出酡红,细眉微蹙至深皱,杏眼忽眯忽张,似无助迷乱又深陷奇异欢愉,佐以贝齿轮番扣咬双唇,仍止掩不住急喘间吟哦幽呜出哀乐。

    那冲击紧咬痛逼檍洁眼泛泪光,呼吸急促,汗似瀑泻,更加紧缩手脚间距,玄平见她缩无可缩,前臂後腿一齐包贴缠固她,头颅点地与她交颈相贴共依,最後奋力夹挤推高那垂直的泉穴至顶,教它承受蛟龙终极肆虐,随着次次深凿啃蚀,撞击出密集的肉搏声、尖鸣与粗喊。

    末了,蛟龙甘心收鳞吐珠,静缩悬浸泉边。玄平这才依恋地摩挲檍洁脸颊,亲吻寻上松启双唇,密密封占软化她,逐渐开伸手脚,缓缓拉直她身躯,趋於平贴。正当他弓背抽离下身,她腿根仍紧卡着彼此,腹臀又随之抬举。

    直至玄平出手左右拉开她双腿外撑,压穴阔开吮缩甬道,才得让檍洁与他分离。

    100了结

    王后恩爱无以覆加之时,檍洁如愿再怀身孕,玄平左思右想,为保母子平安,终於同意与太后联手复国之事,并以静养为名,将檍洁暗送至宫外安女阁,由茱儿秘密照顾待产。

    纸终究包不住火,当芍襄自安女阁与姊妹叙旧回来,无意间将瞥见檍洁大肚似将临盆之事告知展丰,复仇之计便一触即发。芍襄惊觉失言,多日屡劝展丰放下仇恨,没料换来的皆是粗暴占有,那虐死般的窒息交媾只证明再也无人阻止得了这场杀戮。

    檍洁早产诞下男婴,隔月先由茱儿秘密护送进宫,不料却在半路遭蒙面人虏走。

    随後入宫的檍洁自是心神大乱,晨昏不定,巧避宫仆阻拦,皇宫内四处寻觅爱儿下落。

    是日檍洁寻着婴孩哭声来到前殿,见一武将挟持年约十岁孩童,可他神色异常冷静,未露惊慌。檍洁看着,想起幼时玄平,疑惑唤道「玄平……你是玄平?」说完回忆又似错置,令她频摇头喃喃自语「……不对,玄平遭兆王流放……跟着摔崖死了……死了……」

    持剑武将见她神智错乱,阴笑想着多望两眼,等等兆玄平跟这孩子就真得去死。跟着挥剑直指檍洁「贪慕虚荣的荡妇,活该疯。」

    檍洁被眼前突刺而来的利剑惊吓倒地瑟缩,一旁年少男子情急出声阻拦「义父,说好不伤我母后……」

    檍洁寻声望见那男子,思绪再度转换,忘了惊恐,爬起身迎前欣喜道「你……是你,从饿狼口中救下洁儿跟白狗。」靠近时方察觉他手里怀抱婴孩,瞬间似遭雷击呆立须臾,颤伸出双手哀问「齐大哥…你手上抱的是婴孩麽,给洁儿看看……好吗?我的孩子不见了……求你给我看看。」

    洁儿见他铁脸,似想起什麽,跪下拉他衣角仰头急道「展丰,洁儿保证,一定让玄平传位给盛儿,只要我们不说,玄平不会知道盛儿身世。」

    男子这才弯身低头,一脸疑惑问道「母后,你刚说……盛儿身世?难道孩儿并非父皇亲……」

    檍洁没回答,心神全在那婴孩身上,趁男子朝她弯身问话,迅速攀立起身,一把抢过婴孩,紧紧抱入怀中,绕过男子往内殿深处快步走去,口里重复着「孩子,我的孩子……」檍洁摇看男婴,满足笑着,口中喃喃「玄平你看……他眼睛水蓝,是我们的亲骨肉,檍洁没骗你……」

    正坐於高位的兆王,见檍洁步近,起身下阶,驱前回应道「对,檍洁,你看着我……看清楚……玄平没死,孩子也没死……你看清楚。」玄平想藉此让檍洁重回现实。

    檍洁抬头,她认得那脸,怒视并退开「凶手……你别想再害死他……」说着竟又退到年少男子身後躲藏,依旧小心呵护那婴孩「孩子,莫怕……娘在这儿护着你。」

    武将见少年震惊未定,徐徐道「太子,你可听清楚了?方才你母后亲口承认你父皇是杀人凶手,十多年前,义父亲眼见他出手,那男婴不过是眼色褐黑,他即断定非亲生骨肉,跟着痛下毒手。盛儿,你说你能活到继承皇位麽?」

    玄平见太子脸色益发难看,檍洁抱着婴孩的痴傻模样,再听齐展丰谎言挑拨,不禁紧蜷双掌,冷视展丰怒喝「齐展丰,你想报复,偷换朕骨肉,颠倒是非,朕都能忍。但你令檍洁疯癫,盛儿谋逆。屡屡伤害至亲,妄想藉此弭平内心仇怨,实在可恨难容。」说完旋即高声叫唤「中将军裴袁听令……给朕拿下一干逆贼。」

    外头一威武声领命,跟着四起人声振动,兵将团团包围齐展丰与太子所带人马。

    太子眼下只求真相,无惧四周拔剑厮杀人墙,直直望向兆王问道「父皇,你早知盛儿是母后与齐将军所生,是吗?」

    玄平淡然点头「打从见到你出生时的眼瞳色,朕便知非你生父。无论盛儿信是不信,父皇从未在意,因你是你娘亲血脉已足。当初太医抱出你皇弟时,朕虽妒忿那死胎瞳色黑褐,但都及不上见你母后崩溃来得心痛。」至此玄平脸沉歛眉,话锋一转「然盛儿今日罔顾父皇母后生养之恩,随佞臣挟两亲弟谋逆君父,不忠不孝。换你是朕,能放手将兆国交於此等忘恩负义之人麽?」

    齐展丰见盛儿面上渐生愧色,怕他谋反之心有所动摇,朝玄平冷笑道「兆玄平,少在那假仁慈忠孝,你手上沾染的鲜血可比沙场老将更污秽不堪,你敢说这皇位不是与太后共谋得来的?可恨我齐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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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竟遭你们愚弄一生。……今日就让盛儿为我,也为他娘亲讨回公道。」

    展丰说完看向太子「盛儿!爹密谋这一切,都为今日助你登基为王,千万不能心软,中了兆玄平奸计。」

    太子未有机会应答,中将军裴袁已攻进殿内。太子与齐展丰见状各拉人质要胁兆王。

    太子剑挟檍洁母子,身躯激动微颤,凌厉望向兆王,却说不出要他拟诏退位,望回紧缚娘亲惊惧陌生眼神,避视低声喃喃「究竟何为真,何为是?」

    兆王见太子犹疑,嚷道「盛儿,朕明白现下唯有传诏太子,能证明父皇将你视如己出,只要你答应让裴袁平安带你母后及弟妹离开。朕即刻下诏。」

    一旁展丰朝太子急喊「盛儿,别听他的!要想保命,定得留下你母后!」展丰说着,手中剑锋紧抵挟於怀中的男童,朝兆玄平高声威吓「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在我手里,不想见他死在魏檍洁面前,就让侍卫全都退下!」

    裴将军与侍卫们亮着带血兵器,环围两人几尺成圈,静听候兆王旨令。

    兆王不忍再看骨肉相残,别过眼朝中将军道「裴将军听令,即刻带公主及太后离宫,不得有误。」

    玄平见裴将军领命离去,怕展丰真伤及幼子,立於书案前振笔书诏。落印後持绢走至盛儿面前摊与他看,并要他保证善待母后及弟弟一生安泰。

    太子松开檍洁,接下诏书。

    齐展丰随後催促兆玄平,要他端起桌边他早备的毒酒快饮自尽。否则照样血刃怀中幼童。玄平望向似哀求於他的幼子眼神,正因展丰言语恐惧落泪的无助神情、太子的茫然失措,以及檍洁无视周遭凶险,凝望怀中婴孩的欣喜笑脸……他举起酒杯,朝众淡笑哽声「吾儿、檍洁……缘尽於此,珍重。」

    正当玄平饮下水酒,毒发难耐而皱脸抱肚倒地之际,展丰见状,不可遏抑地狂笑道「洁儿,快看,害了你我一生的兆玄平,终於要死了……你快看啊……」

    洁儿闻声抬头,朝玄平望去,他扭曲皱起的脸面,吸引她快步驱前,急忙靠蹲其身旁,口里焦急叫唤「老姚……你怎了?我是洁儿……老姚。」

    玄平疼痛无力,仍勉强抬手,痛苦眼神穿过檍洁,朝她身後厉声嘶喊「别…别伤他。」

    檍洁跟着回望,只见齐展丰手起剑落,欲朝臂中孩儿颈项刺去,檍洁高声尖呼,下意识闭眼低头,抱紧怀中幼婴。她避视血腥入目,却阻止不了利刃穿筋入肉发出的刺搏声传入耳中。

    等檍洁颤抖地抬头睁眼望去,齐展丰心口穿出两尺锋利沾血的银白剑身,分毫不差削过幼童耳鬓旁。

    幼童这才後知後觉,因惊吓而高声啼哭,檍洁不忍,起身驱前将他拉离齐展丰染血前襟。

    展丰手剑这才松落,面上仍挂着不解的诧异,撑不住失血身躯,瘫软後倒,承接他的不是硬冷地板,而是女子柔软身躯,他缓缓转头後望,疑惑瞬间转为惊直。

    那女子面上杂陈着悲喜,在他耳边轻道「展丰,莫怨芍襄,自你我相识,已成局棋,但芍襄信你是真心对我……」说着芍襄落下泪来,出手将剑柄折断,靠贴他背,微笑道「但愿齐大哥能原谅襄儿……一起相守地府。」说完芍襄出手紧握展丰胸前滴血剑刃,猛力後刺,让锋刃刺串紧贴的两心。顷刻间,两人交颈相依半坐,直至双双阖眼断气。

    太子见大势已去,有些六神无主,收起诏书,箭步朝前扶起中毒倒卧,半陷昏迷的父皇,不住唤他并探鼻息。见他尚有气息,初想宣太医救治,但瞥见母后紧抱怀中两弟弟,彷佛她俩才是她心念的亲骨肉,太子思忖,亲娘尚且如此,无血缘之情的父皇又何尝不是?至此,太子心念一转,出手摀住兆王口鼻,咬牙低声道「父皇,盛儿也是不得已,不能叫人质疑我流的不是皇室血脉,是麽?你安心去,我会好好照顾皇弟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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