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栀【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砃
想归想,如今太后能做的却也只是找来玄平,稍稍提点惹怒嫔妃的後果。
玄平听母后明示一阵,扯笑冷声道「朕以为这些年妃子们早已惧怕朕钦点,不料她们奴性顽强,是说母后,她们想自找苦吃,您也推波助澜吗?」
太后听出玄平长久酝积的敌意,并未因与檍洁重温旧情而稍减,也知道这些年玄平调查她防着她,否则也不会如檍洁般当她似鬼魂,三大节庆才上门请安。
如今嫔妃争端,太后是始作俑者,玄平冷淡以对也是自然。太后更思及檍洁丧子初期,虽明知玄平总於夜里授意宫女太监,代他淫佚嫔妃,好私访檍洁之事,亦权当不知般纵容着,这其中,除了另有算计,多少也参杂愧疚补偿心意。
太后安稳温笑,缓去玄平眼里杀气,歉然诉诸亲情道「纳妃之事,娘知道你怪我,但若不是关系你与檍洁的将来,娘甘愿当个活死人,不再过问皇宫琐事,似先皇日夜青灯古佛相伴,倒也清幽。」
玄平再听不得要胁檍洁话语,但又忌讳母后城府甚深,隐去怒气,和缓回应「恕孩儿不敬,还请娘宽容赐教。」
太后接续道「娘观察平儿这一年多来,眉宇舒朗,情志畅顺,洁儿情志也应平稳无忧,或可适度让她走出凤仪宫,分散对你的依赖专注。你也好拨些时日关照嫔妃。子嗣之事,娘已不在意,只希望你稳当安坐这兆王之位。」
玄平微抬眉眼轻笑「母后既不在意子嗣之事,朕倒有一提议,不如将众嫔妃另配良人。至於皇后,她是朕的女人,自会用心保她安乐周全,母后大可放心。」
太后皱眉劝阻「圣上,兆国不比秖国,你将嫔妃外配,群臣子民又将如何看待,圣上思想过吗?」
玄平收起笑意,正色回「积习总是要改的,烈女不侍二夫这愚蠢道德枷锁长久扣捆中原女子,娘不也嗤之以鼻麽?」
太后内心动摇,却不得不为日日上门的女子请命「就怕嫔妃守旧,接受不了,以死抗拒。」
「为了虚无偏颇的错误执念丧命,死何足惜?娘,我们能有今日,哪样是依循中土道德思想所致。」玄平直视晴主冷笑「没有,不是吗?那些个封闭女子若能晓悟,重迎欢喜人生,平儿祝福。要死不活的,朕亦不留恋。」
098离序
太后气恼玄平执意甚坚,但她亦深知,他早不是能轻易掌控说服的乖儿子。玄平走後,太后挥退宫仆,点上薰香,胝倚卧铺上闭目静养,想着手中唯一王棋。须臾,她亮睁双眼,命人沐浴更衣,假称午睡,实则易容离宫。
而玄平则於隔月正式下旨,撤去众嫔妃头衔,另行婚嫁,已任皇职者准其留宫待嫁,如不愿再婚配者,全数返家或自觅出路。
嫔妃虽有听闻太后与圣上意见不合,却不知一切唯其自找,要想顶着娘娘头衔在宫中白享富贵已成云烟。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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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太后所料,已有多位嫔妃在接旨後昏厥,醒来哭着要挂白绫寻短。又有些找上有权势的娘家,妄想施压逼圣上收回成命。
但几日喧闹终不敌玄平如铁冷旨,毕竟後宫所涉是兆王家务事。广纳嫔妃时,劳民伤财,尚且无人敢有异议;现若收彻,可为皇室节樽开支,反议者岂不居心叵测?且亦渐有声浪赞许兆王持重,一改帝王三宫六院的逸乐陋习。
至於那些个借嫔妃之位攀亲附贵的臣子们,更怕劝说不动冷面兆王,反遭秋後算帐,纷成鸟兽散。
嫔妃们最终仍是内外无援,冷静数日,无奈接受事实,开始积极为自身出路打算。这方明白兆王并非所想薄情寡义,早备着後路等她们开口,当然这多半是借太后之手居中办成的。
不经这事,太后也难明白玄平慎谋专断,无所畏惧,已届极致。她欣慰同时,亦忐忑担忧。玄平今日这视万物如尘土可抛的决心,若只为守护最爱,那晴主为他辛苦夺得兆国所有,是否终将因那女子喜怒,化为一场梦?
晴主不甘心,时至今日牺牲换来的不该是这结局,知子莫若母,晴主深知玄平再好强,目空一切,只要檍洁心仍痴向着他,他便无法彻底铁血冷酷,那她便能挟着这一点残余亲情,导向她期盼的终局。
玄平大动作撤妃之事底定後,夜夜名正言顺与皇后同床共寝。如花美眷相伴,兆王整日精神奕奕,春风得意掩不住,朝堂上众臣皆有所感。檍洁后命之说又在新旧臣子间流传起,暗叹皇后是奇女子,左右着兆王喜怒,间接影响兆国兴衰。挖掘前尘轶事,最终自将牵扯出左大将军齐展丰与王后三人的情感纠葛,及未证实的宫廷丑闻。
流言蜚语中的两位男主貌似毫不介怀,否则何以能日日早朝相见,维持君臣敬谦之礼。抑或该说,决裂时机未至,两人仍维持做最大限度的相互容忍。
*
可枕边人究竟是敏感的,芍襄这几日总能在展丰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烦躁,尤其那些个展丰早朝後直接兜回府的时日,最为明显。更有几次一回府,见着芍襄,不由分说拉着她便往寝房带。
好比今日,芍襄正与叶婶张罗晚饭,展丰甫进门便燥问夫人何在,并快步寻她而来。
展丰已许久未涉足灶房,在门口瞧见里头一双忙碌背影,更勾起他无数回忆,眼神定定望着芍襄自大灶端出蒸鱼,深深吐呐那满室鲜甜腥香。芍襄转身,有些惊讶展丰默立门口紧盯她,前几次的默契令她顿时明白。
芍襄笑着向展丰点点头,见他转身後,向叶婶交待接手完成菜肴,便匆匆离开灶房,跟随展丰的脚步步入寝屋间。
*
方掩上门,芍襄尚不及转身,展丰便从後背扑上紧紧抱贴她,紧接是粗喘混乱的气息度上她耳鬓颈项,如兽扭啃咬玩乐力道吮囓她耳垂粉颈,双手左右拉扯衣襟,粗摩胜雪滑肩。
芍襄侧贴木门,口鼻呼喘水气渐湿濡透化门框间的黄白糊纸,两人交缠间振动微摇推着门缝。她心想,若家仆或婆婆不意自门前经过,那贴门灰影定要惹出非议闲语。
芍襄试图转身,好引展丰入室,若不及忍至床舖放下侧帐安心逸乐,少说也要移至屋中较隐密的卧椅上纵情,或似上次在离门五尺的几案上闷声淫慾都好过贴着门板窗框这般明目张胆。
可展丰此时似乎刻意选靠脆弱的门扉要她,想是那次次游走於放肆悖礼的危险刺激养大他胃口。芍襄顺想惊羞,倘真如此,下次岂不要置身廊前欢爱给众人看?
芍襄虽非寻常闭塞闺秀出身,在齐家亦已待上七八年,早融入贤妻良母的扮相角色,如今要她大白日化身淫妓,无所羞赧地迎合夫君兽慾,她除了不习惯,更有不解。然多年服侍男子经验使她明白,唯有先解兽慾才能相言行人话。
况且这些年两夫妇朝夕相处,芍襄深知展丰定有未能言明的气愤委屈,才想藉油情慾发泄,寥得安慰。若她稍有推拒,依他性格,两人将失去彼此唯一依赖的默契,再无信任亲昵可言。她不想步上魏檍洁的後尘,更不希望展丰生命中再出现另一个芍襄。她更忆起每回瞒着展丰回圣华宫见太后,她应承自愿背负的托任。
芍襄依旧让展丰紧紧压靠门扉,转身不得,她索性放弃挣扎,腰际勉强後移,出手将门闩推固,随後松开全身力道,倒贴展丰怀中。她抬眼迷笑,伸长纤白臂膀勾他後颈,释出顺从善意。
展丰见她臣服,眼中烧起浓烈慾火,原本搓抚一双嫩乳的大掌转而粗扯她腰间系带,十指毫不客气直探两腿深交处,芍襄闷哼一声,两膝微开,令游移五爪轻易攀包已渐漉湿的沼地,来回摩搓试探。
芍襄仍试着转身与展丰面对面亲热,可他依旧不许,胸肚紧贴她腰背,一手升高控抓箝制她肩臂,口舌继续无止尽地舔咬她耳廓颈项斜肩,许久方隐隐道「说……吮咬你耳朵颈子……欢愉吗……喜欢吗……嗯?」
「嗯…欢愉……」芍襄偏头听他语气粗喘急迫,及重重的压逼力道,终究心慌担忧再这麽压摩推挤逼压门框,声响绰影将惹来家仆驻足关注,她娇声哀求「展丰……让芍襄转身好吗?」
细弱声传进展丰耳里,他陡然松开口舌,两眼聚焦赤湿耳垂及吮落斑红紫印的粉颈,内心油生一丝怜爱愧疚。喘息中定神回想,近日频把芍襄当成洁儿,方才需索无度。家中景物总无意勾起他与洁儿过往,之前他妄想以复仇恨意掩盖思念那早已不爱他的女子。但自他发觉兆玄平与洁儿似乎又好上的事实,且不管疯癫真假,兆王对皇后的专宠传言叫他眼红妒忌。
他气愤,凭甚麽兆玄平这麽伤她,她还如此死心踏地讨好,让兆玄平重拾欢愉。而他只因一时糊涂,就得承受如影随形的失爱之痛。这痛,说与芍襄知道,她能明白谅解吗?不,不可能!她现下是齐少夫人,知道了只会明里暗里责怪、妒忌他念着旧情人。届时,两人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或因那忿恨而泄漏。
但展丰内心的妒恨及说不出口的压抑,终是须要发泄。他收起怜悯,再次放任焦躁燃成慾火,加快从未停止搓弄的下手指尖,感受渐次溃泛的温滑湿黏,衬着眼前柔顺女子的喘羞呻吟,在在令他暂抛抑郁,得到满足快感。他缓缓依她所愿,将她扳转过身,双臂扶腰一撑,将她身子离地抱高,好将头脸深深埋进她柔软胸甫,溺於温软柔香,也避视她带有疑惑忧虑的迷离双眼。
芍襄身躯为他紧护着,空出的双手自然下穿至那一凹一凸处,轻扭腰臀,让已然熟成瓜果入袋,接着收回双手,环抱展丰肩颈,轻巧地上下摆荡,一次次律动擦滑,顶着她也挤着他,芍襄光裸上背时不时倚靠撞击门扉,木桩咿哎声与两人喘鸣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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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交错成危情序曲。
展丰终於忍不住转身,抱倒芍襄放置圆几案上,好轻易俯压下身,使劲抽送发泄身心积累的狂燥。芍襄双腿配合着外开至极,甬道亦放至最松,诱着巨蟒侵咬冲撞,拓至更深处,濒临筋挛瞬间,她双足使劲扣住展丰背腰下压,双膝外倒间,两腿根轻抬沼穴,促使窄甬外翻松缓,以便再承受更饱涨的穿刺快感。
展丰渐抛掉愁绪,身心沉溺那滑绵夹穴的温暖,这令他想放慢享受。他赞赏般吻上她的唇,无声钦佩唯有芍襄知道如何以柔克刚降伏他。
展丰思想反主为客,再次抱起她,移躺於卧椅,让芍襄上压着他行事,芍襄知趣地一手扶抓椅背挺起上身,原本挤平的**立成倒悬的硕美粉桃,毫毛上滴滴汗珠汇聚滑下,在展丰眼前谜样闪烁晃荡飞落,展丰顺势将焦点移至双手,捧聚包搓细揉湿滑绵蜜,舌尖轮流轻挑弹压蒂红**,品舔咸甜香汗,最後以指围聚安分晃抖**,挤捏入唇齿轮流含吸轻囓。
芍襄依着**传至心窝的搔痒闪疼频率抬拉下身,微咬薄唇嘤嚅「丰……芍襄……乏力了……」说完她松开紧扣椅背而僵硬的手指,微侧上身倒靠展丰胸膛,下身虽如如不动仍实实密合。
展丰趁此退去两人身上仅剩的黏腻衣物,抱起**的她行至床边落坐,她的头脸埋他胸前,让他轻轻抚顺她耳鬓因激吻而散岔出的几缕发丝。双掌顺下至她细腰丰臀间,或轻或重揉捏,直到她气息不再紊乱,他低声道「撑住……属於我俩的极乐就快来临……」说完展丰扶靠芍襄腰间的双掌紧收上抬,仍未尽兴的慾蛇再次挺探湿软巢穴,攻势欲发猛烈,芍襄手脚气力微弱,失根似地无力飘荡,险些因撞击弹跃而倾斜後倒,展丰无法分神,伸手一挽将她斜抱固定,侧弯上身调整成压靠她,以下身推进力将她安落於床舖一角,双手分抬她瘫软双腿挂於弯肘,俯下身用力撑压。
芍襄以为极限已过,如今由低暗角落仰望心爱男子,那似无尽头的慾望,正透过超乎常理的弯折角度,钻挖她最後一丝痴念。芍襄早年养成再疼痛都不哭喊的压抑,只因她不愿再猥亵男子面前示弱。而今展丰几次不顾她感受的贪婪需索,似又勾起她掩藏的不堪,悲凉间,她想着现下的不挣扎、不抵抗,是因为她爱他,甚至能包容展丰当初只为报复魏檍洁才娶她的荒谬。
可她亦恨他,恨他不该出尔反尔,忘记曾许下要以她的欢愉而欢愉的誓言。这接连的粗暴,不仅违誓,更揭开她最痛的陈疤并次次撒盐。齐展丰心里只剩源源不绝的仇恨妒忌,和拿她身子纵慾发泄的冷酷。他口中「属於两人的极乐」究竟是仙界抑或地狱?
她心寒无比,当展丰周身慾火烧尽,倒贴她怀中瞬间,蓄在眼眶满溢的泪珠无声滑落,冰凉水液持续划过热气蒸腾的潮红脸颊,如刀割般毁去芍襄心中,那个珍视她的男子容貌。
只可惜当芍襄听见伏在胸前的男子亦正呜呜地啜泣,她本能伸出手轻拍他湿热的背脊安抚,她虽曾有男子之身,心肠究竟是软弱的。她想起出嫁前晴主曾问她,不後悔成为魏檍洁的替代品,在齐家戒慎恐惧地过着小媳妇日子,黯然终老吗?
直到现下,芍襄仍不时自问,答案依然是肯定的,是展丰给了她世间寻常女子所渴望的完整的家,即是走到形同陌路相互猜忌,她仍想守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归宿,期盼时日一长,她的温情劝说,终会使展丰慢慢抛下复之心,她俩与安儿一家三口,定能平静安稳度日,那才是她追求的人间极乐。
099事发
王后两人夜夜恩爱又过数月,玄平对檍洁的娇宠疼惜近乎放任,但这也让檍洁满足里挑毛病,遗憾未怀上孩子的事。明明该做的都做足,夜夜相腻数回,她也从最初的娇羞紧拒到熟稔深纳,肚皮不该始终平静无波。直到她察觉某些固定日子,玄平似乎刻意不将雨露留她腹内,她垂泪赌气,质问玄平是否不想她生子,甚至就此拒欢数夜。玄平知道躲不过,也不愿檍洁猜疑,便解释这是秖地传统,女子年逾二十,始育胎儿,将来子嗣较易生好养也体健。
檍洁松懈心防後,又恢复日前需索,甚至愧疚错怪玄平,反以加倍热情消弭之前疏离。这盛情玄平险些消受不了,几次在险期忘情纵慾,几次担忧檍洁受孕未果,玄平方生疑窦,刻意观察两人交欢情状,猜测她时感腹痒情慾难耐,或又遭放护子虫。同时,他回想她床第间与中土女子不符的狂放举止,那些刺激着他的魅惑,既陌生又熟悉。
直到某日,玄平行经忆和园,无意间听见太后正教导盈儿歌舞,远远观听一阵,发觉内容尽是秖国女子向男子示爱**词语,观闻那只有族人能领会的语言、神态、音律、肢体动作。玄平顿时豁然明白,同时忆起尹霓所呈调查书中重重疑点。
但那时他问不出口,是逃避也是害怕。心爱妻子已失忆疯癫,若质问母后过往真相,除满足好奇心,已於事无补,更可能损及两人亲情。因此,玄平思想後决定尽弃已往,眼下专心照顾檍洁,早日完成内心对她的承诺,过几年两孩儿均能独当一面时,他筹划着将兆国交予盛儿,另扶植盈儿成为秖地圣主。届时他同檍洁两人安老故居,日日喜望屋外红栀树抽芽开花结果,安度春夏秋冬。
这样的美梦,终究仍是让娘亲给毁了。玄平感叹娘亲始终无法满足贵为太后的尊荣特权,仍思想掌控檍洁及盈儿,做着未竟的春秋大梦。玄平幡然醒悟,几次宽容忽视,终究无法使娘亲收敛野心,只会促使自身一步步陷落,化成她的掌中棋,操纵着满足她的私慾。他受控事小,但伤及他妻女,天地难容。这一次,他决心不再纵容,定要人赃俱获,问得所有真相。
玄平观察算准檍洁腹中护子虫的蛊动日,并於是夜暗伏圣华宫,巳时一刻,果真见到娘亲正吹奏唤蛊笛。
玄平虽亲眼所见,却想起最初曾劝阻他莫为檍洁施蛊,也是娘亲,不禁觉得讽刺。娘亲说檍洁体弱,无法承受蛊动煎熬。言犹在耳,如今她却是亲手施蛊之人……
怒火渐烧的他,已分辨不出哪个是娘亲真意。忍无可忍之际,冲进殿内,先是逼她为檍洁解蛊,後要她说出真相与计谋。
晴主未曾见过玄平如此盛怒,但也自知终有这天。她平静凛然回应玄平,说她身为秖国国主,失去的终究要再夺回来,且是加倍,方足以解她亡族灭国的憾恨。
接着她引他入祭坛密室,缓缓道出与国师间,隐藏十数年的复仇兴国计谋。
自晴主成为女医入宫,营救玄平落得灭族,只得於宫中委身为兆王妾室後,佟国师便与她暗中布局设计叶皇后,她表面的加害,晴主的假死,寒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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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相助。
然而当晴主隐身百艳楼,看尽**残酷面的她,曾想过放弃寻仇与复国,可国师的忠爱之心,仍是逼迫她不得不前进。
佟国师为让晴主脱身,最终甚至假装由爱生恨,妄想篡位,下场是亡於与齐老将军的互残,而事实是,两人早为玄平登基做出自尽灭口的准备。
国师是为晴主牺牲,自不在话下。而齐老将军呢?晴主解释,齐老是为赎当年晴主胞妹一家救命恩德与灭门愧悔,方以命相还。而晴主亦允诺国师与齐老,来日玄平登基,一定让他谋划复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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