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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不想活(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晓啊
    他说着,慢慢俯下身子,凑近赵稷的耳根,轻声道:“我今夜便会去爬了她的床!”

    第66章

    骆言自打年前被封了御前统领大臣后,便从骆府搬进了宫里居住,就在东宫后头的一个单独批出来的院子,地方不大,胜在离赵宁近。

    一来,方便照顾她,可以随传随到。毕竟她怀着身子,有些事,旁人做不了。二来,也可以帮她多分担一些政事。

    每逢五、十五、二十五是休沐日,便可回骆府与家人见上一面,吃上一顿团圆饭。

    赵岘回来这一日,恰逢二十四,照往常,在宫门落锁前,骆言便会出宫,在家里住上两晚,直至二十六日早朝时,才会与太子太傅……不对,现在已经是帝师的骆轻风,一同入宫。

    可是今日……他没打算走。

    “宁儿,今夜我留在宫内,守着你。”

    赵宁怏怏的缩在摇椅上,双腿躬起,侧脸压着胳膊,像蜷缩在子·宫内紧紧拥抱自己的婴儿。

    她闷闷不乐的道:“你娘肯定盼着你回去呢,我没事,你走吧。”

    “不行,赵岘此人太过危险,只要他在京城一日,我们便不能松懈半刻。”他拧着眉头想了想,斩钉截铁的道:“今日你拒绝见他,以他的个性,兴许今夜就会找过来。就算我回家了也不会放心,还是留下来替你守夜吧。”

    “没事的,他说明日再来看我,今日就肯定不会来。再说,赵岘就算再胆大包天,还敢夜闯我东宫不成?守卫这么多,他不要命了?你在这我反而有压力,所以啊,你还是回去吧。”

    骆言开口欲再劝说些什么时,赵宁已率先一步打断。

    “你离家这么多年,你娘好容易把你盼了回来,因为我,一月也只能见三次,连上个月的生辰寿宴都没能回去。我若因为这点事再把你扣在宫中,你娘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定会埋怨我。宫里头几百的侍卫守着我,都是你亲自调教的,还有什么不放心?”

    “我只是怕赵岘犯起混来不管不顾,万一伤着你怎么办?”

    赵宁笑笑,她坐起身来,面上一片平静,肯定的道:“不会,我不会再给他任何伤害到我的机会了。”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骆言如若再坚持,反而是他杞人忧天了。他想了想,觉得赵岘刚到京城,就算有动作也不会急于这一时,定会计划周全了再有所行动。所以当夜便先回了骆府,打算明日就回来。

    *

    天色暮晚,月挂天边,萧瑟的寒风呼啸着,将廊下的琉璃灯吹的忽明忽暗。

    赵宁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肚子里的小家伙现在时不时的就会动一下,她起先还觉得新奇,后来,倒也习以为常了。

    这会儿,小家伙可能是预感到了爹爹今夜会爬床,兴奋的不肯睡,老是一动一动的,赵宁本就心里装着事,现在被他闹腾的,更是睡不着了。

    她右手在显怀的小腹上瞬时针的打着圈圈,小声嘀咕着:“臭小子……”她想了想,又觉得,兴许肚子里怀的是女孩儿,又改口,软了语气,道:“宝宝,你得保佑娘,保护娘可以将你爹成功的赶回小叶城一辈子也别回京。”

    明明是自言自语,可好像还有个形式一样。

    “啊?你问娘为什么怕你爹又把他弄回来呀?”

    “娘不是怕他,娘把他弄回来,不过是为了羞辱他。”

    “你问娘为什么你爹回来了又害怕见到他啊?娘都说了,娘不是怕见到他,而是……而是,哎,你还小,不懂大人们复杂的内心世界。”

    小家伙如果会说话,肯定会不屑的‘嘁’她一声,附送一个大大的白眼。

    什么复杂的内心世界,屁,冠冕堂皇的理由,当初想要让他跪在自己脚下高呼万岁是真,毕竟那么恨,可是除去恨之外,这其中还掺杂的其它的情绪,赵宁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神叨叨了叨逼了一通,困意也渐渐的袭了上来。

    貌似躺下翻个身的功夫便睡熟了,连花枝何时进屋给她香炉里添安神香都不晓得。

    赵宁经常做梦,却很少梦到小时候。

    这一次,梦里的一切真实的让她误以为此刻正在上演着。

    梦里,是她六岁那一年,好像就在赵岘生重病的这一天。也是从这一天开始,赵岘便不再与她亲近,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底是为什么,赵宁始终不知道。

    她像置身于别人的梦中一样,看着小赵岘拉着小赵宁在空旷的大殿内狂奔,身后是穷追不舍的两个老嬷嬷。

    “哎呦喂,殿下啊,慢着点跑,您这是想要老奴的命呀。”

    小赵宁回身冲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也就是这个空挡,她速度慢了半拍,被小赵岘带着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

    “宁儿……”

    小赵岘惊慌一声,他速度极快,在小赵宁摔倒之前,率先一步抱住了他,只听‘砰’的一声响,小赵宁压着小赵岘摔在了地上。

    “哥哥,哥哥你疼不疼?”小赵宁爬起身,眼泪婆娑的去拉小赵岘……

    许是因为手肘先着地,撞到了麻筋,明明已经疼的冷汗直流,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小赵岘还是笑着安慰小赵宁,“宁儿不哭,哥哥不疼。”

    小赵宁一头撞进小赵岘的怀里,委屈的像个丢了洋娃娃的孩子。

    “哥哥疼,哥哥都流汗了,哥哥很疼……”

    赵宁垂眼睨着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小小的孩子,彼此依靠、互相关心……··鼻子一酸,眼眶突然湿润了,她下意识的喊了声‘哥哥’,声音中带着哽咽,旋即,小声的抽泣起来。

    黑暗中,负手而立站在床前的男子闻声,身子徒然一僵,他深渊一样望不见底的瞳孔猛的一缩,连心跳的速度的都慢了下来。

    深陷于梦魇中的人仍旧不知危险的又细细的唤了一声‘哥哥’,粘稠的声音里是道不尽的心疼。

    赵岘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在此刻之前,他曾下定决心,斩断与赵宁所有的情丝。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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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男人,有父母、有家国、有死心跟随他的兄弟,这些都比儿女情长重要的多。

    他甚至有一些残忍的念头已盘旋在脑子里。

    可是所有的一切,随着这样浅浅的一声呼唤,被击的支离破碎。

    他静静的伫立了一会儿,想让一颗冷漠的心可以坚定、再坚定一些。

    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爹娘的仇、国家的仇、还有赵宁在他身上一次次捅刀子的仇,这些加起来,足以让他决绝狠厉到对于她跪地求饶都无动于衷的地步。

    可是此刻,他冷漠的心在一点点的被赵宁瓦解,小声的嘤咛,细细的哭泣,忽而的一声‘哥哥’,缠绕在耳边,毒液一样慢慢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直至碎成渣,捧不成型。

    赵岘终于屈服于自己的内心。

    他想这一生,他唯一一次活的像个有灵魂的人的时候,便是爱上赵宁的时候。

    关于那些龌蹉的阴谋,两代人、两朝人的生死纠葛,她无需知道,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

    赵岘脱下自己带着寒气的外套扔到了床脚,脱鞋,跨步迈上了床,他躺下,裸露着胸膛,单手揽过赵宁的肩膀,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头一偏,细细的吻着她的发顶,哑着声音道:“不怕,哥哥在。”

    赵宁属于体寒的体质,一到了冬天,手脚冰凉,哪怕被子里暖呼呼的,仍旧暖不了她的体温。

    而男人属阳,身体总是像一个会移动的大暖炉,更何况他又故意脱了上衣。

    赵宁找到了热源,不用赵岘刻意做什么都会自动的缠上来。她单手环上赵岘的腰身,冰凉的小手贴在他的腰眼上,小脑袋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着了。

    赵岘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勾唇笑了笑,“傻丫头,哪一日被人卖了都不知。”

    说完,空余的那一只手又慢慢的抚摸上她的肚子,他感受着她体内小小的生命跳动的痕迹,那一刻,突然热泪盈眶,心里的满足无以言表。

    “嘴犟的丫头,咱儿子不还好生的待在你的肚子里,自己明明也舍不得……”

    *

    北方的冬日,夜晚总是格外的长,眼瞧着寅时了,天色还是一片黑暗。

    往常这个时辰,秋樱与花枝都会提前的准备好热水,到了寅时三刻,便来伺候赵宁起床,可是今儿,未等人来,赵宁便已自己醒了过来。

    确切的说,她是被人硬生生亲醒的。

    她只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有一只暖融融的大狗,亲吻她的额头、鼻尖,顺着一路向下再到锁骨,更过分的是,他居然,居然……

    胸前一片湿漉漉的,恶心极了。

    饶是赵宁喜欢赖床,贪睡了些,此刻也不得不醒来。

    她迷瞪瞪的抬手推了推悬浮于她身上正满头‘苦干’的人,不开心的小声嘤咛着,撒娇道:走开啦,再睡一会儿。”

    赵岘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亲,软嫩嫩的,葱白一样细长,貌似比以前胖了些。

    他爱不释手的又放在嘴边亲了亲,将手指头一个个的含进嘴里,湿漉漉的,又痒又麻。

    迷糊间,赵宁往出拽了拽,可力道与她背道而驰,终是吵醒了熟睡的人。

    当她睁开睡眼惺忪的杏眼,朦胧的视线里,赵岘的脸被无限放大时,赵宁一个激灵,猛然坐起了身,刹那间,瞌睡虫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惊慌的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警惕的看着他,问:“你何时来的?”

    赵岘双眸猩红,双颊上带着一丝红晕,嘴唇湿润红艳,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的确,晨·、勃,加上最爱的女人在怀,露出半个香肩,软绵绵的小手不自知的摸着他背脊上最为敏感的那个部位,饶是定力再大也受不住她这么撩拨。

    赵岘如同饿狼一样紧紧的盯着赵宁饱满的唇角,嗓音低沉暗哑,缓缓道:“昨夜”

    第67章

    赵岘那一句大言不惭的‘昨夜’听的赵宁眼皮子一番,直想假死过去。

    世上怎会有这种人存在?

    “你你你……你半夜爬我床,你不要脸。”赵宁气的眼眶子都红了,整个人止不住的抖。

    若不是此刻她衣裳半解,春光乍泄,只得抓紧被子挡住自己,说不准真会扑上去一口咬死他。

    她食指指着他的脑门,特想上前用力的戳个窟窿,看看他脑瓜子里到底是什么构造。可又嫌弃碰到他,只得隔空用力的点了点。

    一遍遍的谴责咒骂:“不要脸,你不要脸,王八蛋,你去死吧。”

    赵岘瞧着她气哄哄的像只炸毛的猫,眼眶子里还包着泪,急需人顺毛的委屈模样,打心眼里想笑。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他隐忍着笑意,敞着衣襟,露出肌理勃发的胸膛,大刺刺的坐在她跟前,一本正经的道:“我不去死。”

    赵宁:“……你……·你去。”

    “我不去,我说过,我得照顾你与儿子,不能死。”

    赵宁眨眼的瞬间,眼泪已簌簌落下,她嘴一扁,委屈的当即小声的哭了起来。

    “不是儿子,是儿子我就掐死他。我不要儿子……··”

    赵岘向前挪了挪,想要抱住赵宁哄哄她,却被她闪身躲过。

    “你滚开,别碰我。”

    赵岘双手顿在半空,他脸色不算好看,阴沉着,带着几分戾气,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是儿子?”

    “儿子像你一样气人,祸害精,爱谁要谁要,我不要。”

    明明不算好听的话,可听到赵岘耳里,莫名的欣喜,脸上的阴云也一扫而光,嘴角带着淡淡笑意,道:“小子长的都像娘,兴许像你也说不定呢。”

    赵宁想了想,止住哭声,眨了眨带着水珠的睫毛,不确信的问:“真的?”

    “嗯。如果不像,咱就再生一个,直到生出女儿为止。”说着,又往前挪了挪,想要去抱赵宁,不想又被她躲了过去,还不忘抬起白嫩嫩的脚丫子冲着他的胸膛狠狠的踹了一脚。

    “你滚,你不要脸,你还想对我做坏事。”

    “这不是坏事。”赵岘一本正经的不要脸的解释道:“互相融合成一体,是一件利于身心且很快乐的事。”

    “你快闭嘴,臭流氓。”

    赵岘弯唇一笑,不置可否。

    经他这么一笑,赵宁更是气。

    “你个死流氓,你滚。”

    赵岘眼疾手快的抓住她踢过来的脚丫子,用力一扯,直接将人拉进怀里,他双臂如铁箍一样紧紧的捆住她,任凭赵宁如何大力挣脱也逃不出他的桎梏。

    赵宁气不过,仰头,一口要在了他的下巴上,嘴上囫囵着道:“你放开我我就放开你。”说话时,小巧的舌尖刮着他的皮肤,湿漉漉的,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浑身都酥麻麻的。

    赵岘也没料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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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来这么一招,疼是疼了些,可转念一想,这也算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反而抱的更紧了。

    他将赵宁往上提了提,让她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这样高了些,她也不必费力的仰头,免得太累。

    赵宁见他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顿时泄了气,想了想,还是放过了他的下巴。

    她朝地上呸了一口,吐掉口水,又开始推搡他。

    “赵岘,我们之间还没完呢,你怎么进来的?难道把守门的侍卫都收买了么?你个小贼,干什么都偷偷摸摸的,你滚开。”

    赵岘被她无理取闹的模样逗乐,实在没忍住,勾着唇角笑了起来,一双深沉的丹凤眼,此刻星光璀璨,亮如白昼,自赵宁离他而去后,这是赵岘第一次实打实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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