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不想活(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晓啊
每次手都酸到快没知觉,还是不肯泄出来,非让我叫出声,那么奇怪的声音,丢死人了。
最后,赵宁到底是没敌过赵岘,又被狠狠的欺负了一通,临睡前,她红着双眼,小拳头捶打着赵岘的胸口,委屈的道:“说什么好好待我,骗子,你就是为了折磨我才想娶我的……”
*
眼瞧着肚子一天天越发的大了,赵岘不急,赵宁却是等不下去了,这后宫内还有好些她之前纳的妃子,虽说早有禁令,不许任何人前往东宫探望,可架不住总有那不知死活的,比如说薛紫鸢,那一日,险些被她钻了空子溜进去。
无奈,赵宁只好自导自演一场戏。
她先斩后奏,派人假冒刺客,刺杀自己,还命人到处散布,说是燕帝赵宁命丧当场。
连尸体都备好了,还特意刮花了脸。
赵岘也是被她气的无奈。
不过,仔细想想,貌似这法子最简便。
燕皇仙逝,赵岘自然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宁安。
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昭告天下,他要立后,此女乃是之前在小叶城时的王妃,虽说尚未成亲,但是已有了他的骨肉,自然要被立为皇后。
至于名字……并非青瓷,单名一个柠字,至于姓氏……无论她姓什么,嫁给赵岘,自然要冠上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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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姓。
第二件事,遣散宫内所有妃嫔,至于薛紫鸢,听闻赵宁甚是喜欢,既然如何,不如派去皇陵为先皇守孝吧。
第三件事,唐鳌乃小叶城人士,对边关自然熟悉,不如,就调派回小叶城,守候边疆百姓。
最后一件,太妃太史明丽……不如一道去普陀寺修行,也好与先太皇太后做个伴。
这宫内,自然是赵宁最大,他可舍不得她上头有个‘婆婆’时不时的作威作福。
虽然赵岘没有明说,不过,他做的这些,赵宁都明白,赵岘是把所有能对她造成威胁或伤害的人全都调离自己身边啊。
宁安第一年夏,皇后在折腾了一天一夜后,终于诞下了龙子,取名为澄泓。
宁安第三年,皇后诞下一女,听闻在取名字时,皇后与皇上干了一架,最后,貌似皇后胜出,小公主名为赵鸽子。
原因无二,皇后怀小公主时,整日里惦记着烤乳鸽……也是没谁了。
宁安第四年,有大臣觐见,道是皇室人丁单薄,望皇上能以江山为重,广充后宫。
赵岘不急不慢的道:“朕的子嗣正在来的路上,三年生了两,得让皇后喘口气。”
这话不知怎的就传到了赵宁的耳里,她觉得大臣们皆是忠臣,这主意多好啊,于是,擅自做主,替赵岘选了十位嫔妃。
后来,听闻皇后已有十余日未曾下过床,好像是得罪了皇上,夜夜被惩罚。
没过一个月,皇后又被诊出,已身怀六甲。
赵宁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冲着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抱着女儿的赵岘,河东狮吼。
“赵岘,你怎么不去死,我不要生,不要生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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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啊……··”
花枝上前一步,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跟在她身后进来的赵岘拉住,他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出去。
此刻,赵宁并未发现赵岘正立于她跟前,垂着眼帘,满是心疼的注视着她,深陷在自己的痛苦里。
她哭的压抑,絮叨着自己隐匿的感情。
“真的死了么?真的么?我……我不想的……我后悔了,后悔了啊……”
赵岘的心跌宕着,本已坠入深渊,此刻,又感觉飞上了云霄。
“赵宁,其实你并未真心想要我性命,对么?”赵岘蹲下身,拉开赵宁捂住脸的手,深邃的丹凤眼里淬着水光。“你很在意我!”
最后一句话,是陈述句。
当赵岘那一张冷漠俊朗的面容在她水光下的眸子里逐渐变得清晰时,赵宁倏地愣住了。
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可赵岘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时,赵宁突然惊醒。
这哪是是梦。
她瞬间怂开赵岘的手,神色凛冽,问道:“你没死?”
赵岘不答,抬起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冷白色的唇瓣慢慢凑近,轻轻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含笑着道:“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丢下你,一个人死掉。
这一瞬,赵宁的情绪完全失了控,她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精心策划的一切又付诸东流,赵岘还好好的活着,她的苦难也会继续。
他的命怎么可以这么大?
赵宁猛的推开他,挣扎着起了身,她掏出怀中的匕首,直指着仍旧单膝跪地的赵岘,颤着声音,道:“赵岘,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之间,必需做个了断。”
她说这话上,脸上的泪珠还未干,双臂抖的似个簺子,陷在自己营造的仇与恨之中,想要爬出来,又不断的一步步深陷。
赵岘目光不躲不闪,仰头直直的与她对视着,眼内的心疼一波盖过一波。
他抬臂,握住赵宁手中的匕首,直抵着自己胸口,道:“赵宁,你问问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否真的想我死,若你此刻做出的选择不会让你后悔……”赵岘缓缓的闭上眼,最后一句,道:“动手吧。”
赵宁被他拽着前倾着身体,她手腕止不住的抖,内心纠结着、抵触着……又不甘这样的结局。
他死了,她难过,可他活着,她也不好过。
她陷在这样的死局里,不许别人进入,自己又走不出去,痛苦的无法自拔。
赵岘深知赵宁的症结在于何处,事到如今,他必须要帮着她看清楚自己的内心,否则两个人,永远只能站在原地踏步,互相折磨。她迈不过心里的坎,需要有人推波助澜,帮她看清楚自己的真实感情。
他安静的闭着眼,像个罪人一样等着被判刑,给足了赵宁思考的时间。
她是真的恨急了自己么?兴许,可真的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么?
并非。
否则,她也不会在以为他死了的时候,哭的那般不能自己。
“为何还不动手?”赵岘说着,握着匕首的手用力了几分,带着她的手腕,往自己的皮肉里扎入半寸。
“你……”赵宁抖的更是厉害,她眼神闪烁,长睫轻颤,唬他道:“赵岘,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多想让你死。”
“我知你敢,动手吧。”
赵宁紧咬着下唇,她闭眼,随着他的力道又将匕首往前送了半分。
“噗嗤”一声,明明细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声音,可是听在赵宁耳中,犹如惊雷一般。
赵岘面色不变,甚至连眉角都未动半分,在与赵宁僵持的期间。他清冷的道:“清月于你的意义,我懂。我那么喜欢你,想要与你在一起,到底是多蠢,才会动了杀她的念头?宁儿,你当真以为那些伤害你的事都是我做的么?”
赵宁的唇瓣已被他咬的一片冷白,她屏着呼吸,生怕喘息的功夫,匕首再深半分。
听着赵岘的解释,她阖了阖嘴,想要问些什么,可是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窒息感逐渐加重,疼的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骗子……你骗我……李章文明明说是你……·是你指使他做的。”
“别哭,宁儿。”赵岘费力的抬起手,带着薄茧的指肚轻轻替她擦去泪痕,声音里亦是极致压抑的痛苦。
“我没有指使他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他望着她,苦笑了一声,自嘲一般,道:“你根本想象不到,你对我有多重要,我怎么舍得,怎么会舍得?”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脱不了干系。”
“赵宁,你要一直活在别人的世界里么?为什么我要承担别人的过错,这样对我来说,公平么?”他的情绪波动很大,插入皮肉的匕首因着他的愤怒又深入了半寸。
赵宁一噎,她想收回手的动作那么强烈,可又不想就这么放弃,抿了抿唇,又道:“就算清月的死与你无关,可我呢?你又为何这样百般纠缠,赵岘,我是你的亲妹妹,你到底是不是人?”
赵岘闻言,冷嗤一笑,“妹妹?宁儿,你可有想过,如果我们是亲兄妹,为何父皇会让你女扮男装登上皇位,要知道,他是那么疼爱我的母妃。而我也从未让他失望过,可是现在呢?我被逼远离京城,你可从细想过这各种原因,从来没有怀疑过么?”
赵宁整个人都震惊住了,久久都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之前,她便百思不得其解,论智谋、论才能、论沉稳的心性,赵岘哪一点不比自己强?而且,父皇明明那么器重他,为何还会让她当太子,安生的做个公主不是更好?若是日后有需要,她出使和亲,可比当个傀儡皇帝更有价值。
经赵岘这么一说,她突然恍然大悟。
赵岘是在两岁时才被赵稷从宫外带回来的,莫非……莫非……
神思间,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小的响动,旋即,几个黑衣人窜了进来,持剑,直奔赵宁而来。
赵宁还在怔愣出神,并未反应过来,眼瞧着泛着寒光的利刃已逼近,电光火石间,赵岘突然起身,抱着赵宁大力转身,用背脊做盾。
那一刻,他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以他的身手,完全有时间抱着赵宁逃开。可是,他却选择了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救她。
他想,赵宁那么善良的女孩,连一个婢女的死都可以让她遗憾难过,那么如果他为了救他而伤,她会不会有一丝的心软?
他们的关系,是时该往前进一步了。
第74章
利刃插入皮肉,发出一声细小的撕裂声,伴随着赵岘的一声闷哼,随即,他人惯性的向前一傾,身体软哈哈的,将大半的重量全都依靠在了赵宁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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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头皮一麻,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倒过来的赵岘,俩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喂,赵岘,你别吓我……”手臂根本撑不住他身体的重量,吃力的微微发抖,声音更是颤的厉害。
说话的空挡,另一名黑衣人亦举起弯刀直奔赵宁后背袭来,目标明确,毫不留情。
赵宁只觉身后一阵劲风擦着发丝忽然而至,甚至还来不及惊呼,赵岘已单手揽过她的腰身一个旋转,带着她将俩人的位置互夹,那弯刀,擦着他的手臂而过,血液立刻喷涌,迅速浸湿玄色的衣袍。
他紧紧的抱住赵宁,腾出受伤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轻轻道:“宁儿别看。”说着,一记回旋踢,直接踹在了欲再一次行凶黑衣人的胸口上,深渊似的眸子迸射出冰寒的光,冷刀子似的,大喝一声,“滚。”
黑衣人被吓的一哆嗦,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是没敢再有所动作,顺着窗户灰溜溜的逃走了。
赵宁也没功夫细想黑衣人为何那么轻松就放弃不会武功的自己以及受伤的赵岘,此刻,她一颗心思全在赵岘身上。不敢放手,怕松了手赵岘就没了倚靠,又怕大力挣扎再碰到胸前她用匕首刺的伤口,只得乖乖的站在原地,由着他抱着。
她哽咽着小声道:“赵岘,你伤到哪里了?疼不疼?你让我看看你的伤……”
赵岘的手仍旧盖在她的双眼上,他垂眸,打量着她蠕动的唇瓣,苦涩的笑了笑。
“宁儿,这个时候,我居然想吻你。”他揽着她腰肢的手轻轻摩挲了下,试探着问:“死之前,我可以吻一吻你么?”
赵宁闻声,倏地一愣,连哭声都止住了,她抓着赵岘外袍的手慢慢收紧,将那两小块布料攥的满是褶皱。轻咬着下唇,并没有回应。
赵岘勾唇一笑,带着点奸计得逞的意味。
“宁儿不答,我便当你是答应我了。”他说着,又停留了几秒,给赵宁足够的时间反悔,然,她始终没有作声,唯有变化的,是渐渐烧起来的耳根,与雪白的脖颈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慢慢俯身,冰冷的唇轻轻的覆盖在她紧抿的唇瓣上,他试探着轻轻的碰了碰,见她没有反应,又进一步的亲了上去,不敢大力,甚至不敢攻城略地,怕吓跑了她,只温柔的、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一个动作。
赵宁也由最初挺尸一般僵硬着身子,慢慢的,被他软化成了一滩水,若不是他搂着她,想必已瘫坐在地上,到了最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心脏‘砰、砰、砰’的狂跳,似要冲破胸膛一般。
赵岘到底是没敢逼的太紧,浅尝辄止后,不舍的放开了她。
赵宁双眼乍一见到光,还有些不适,她猛的偏过头,视线下垂,眨了眨眼,待适应了光线,重新仰头看向赵岘。
手臂上的伤口仍旧血流不止,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反胃的冲动一波盖过一波,她强忍着,也顾不上害羞,掀起衣摆,将贴身的那一快最干净的布料,大力的扯了一条,想要替他包扎伤口。
“你坐下。”
赵岘静静的垂眸看着她,无动于衷。
见赵岘纹丝不动,赵宁无声的叹了口气,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将伤口缠上,又道:“伤口虽然不深,可是流血过多,容易休克。”说着,又想绕过他去看他背上的伤口,不想被赵岘一把拽住。
他暗暗的运功,逼得血脉倒流,只一瞬,刚刚缠上的白色布条瞬间染成了红色,胸口处的伤口亦是涌出来了不少血。他上腿一软,又趴在了赵宁的身上。
怕伤着孩子,也不敢太用力,不过样子做的十足。
他脸色亦是差到了极点,有气无力的问:“不是一直希望我死么?这一次,终于能如你所愿了,也好,只要你开心就好”
赵宁双腿微微岔开,重心放低,这样才能支撑住赵岘,她红着眼眶,道:“我……其实我并没有真的想要你死,我……我收回之前的话。”
“原来我的宁儿只是耍公主脾气,并不想我死啊,可是怎么办,这一次……恐怕真的要难逃一劫了。如果我不幸……不要告诉儿子,他爹无能,连他娘都没能娶到,左右也是个没爹的孩子,别让他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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