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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不想活(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晓啊

    回身的动作一顿,倏地,又抬起脚步,亲自上前扶起薛紫鸢。在嗅到她身上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味道后,又凝眉,将人敷衍的扶起后便收回了手。

    不对,他心中否定,女子身上也没有奶香味。

    这味道原来真的只独属于那个小矮子。

    莫名烦躁。

    饶是如此,脑子又不受控制的回忆起昨日在温泉中,赵宁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猫儿一样的声音说着‘宁儿是闹着玩儿的,你别生气好不好’、以及她软若无骨的小手,顺着腰线大胆的滑向自己腿内侧时,瑟瑟发抖的神情。

    眼里无端的泄了一丝温柔。

    他嘴角不自知的扬起了一个极小的幅度,垂下眼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可再一想到她的身份与性别,笑容收敛,面上阴云一样变了色。

    疯了,真的是疯了。

    太史明丽将他面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

    赵岘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常年的面无表情,此刻,能让他做出此多表情,想来,对薛紫鸢还是极满意的。

    她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对着赵岘道:“岘儿貌似好久没有陪母妃用膳了,今儿,不知母妃是否有幸,能与我儿一同用晚膳?”

    “母妃恕罪,是儿子没能尽孝,时常进宫陪伴左右。”

    太史明丽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道:“母妃不过说笑,岘儿还当真了不成?”

    一顿饭,吃的平静,好在宾主尽欢。

    赵岘虽然全程未开口说过一句话,但在薛紫鸢看来,能与康平王同在一个饭桌上用膳,足以成为炫耀的资本,放眼全北燕,哪有女人同他靠的这般近过?

    (赵宁弹幕飘过:老娘不仅靠的近,还踏马严丝合缝的睡在一起过,炫耀个屁。)

    送走薛紫嫣,太史明丽拉着赵岘话家常,问问东问问西,眼瞧着宫门要下锁了,这才把话题引到纳妾上。

    “岘儿觉得那薛家长女如何?”

    赵岘面无表情道:“不知!”言简意赅。

    又不识,怎知她是好是坏?

    被驳了面子,太史明丽也不气,又柔柔的解说道。

    “岘儿的亲事一直是母妃最头痛的,总想网罗全天下最好的女子到你跟前,让你挑选一番。可母妃也知,我儿乃是北燕的康平王,身上被委以重任,怎会有功夫浪费在这儿女情长上。遂,母妃便自作主张,为你细细挑选了一番。薛家长女性格极好,又通透灵利,做个侧妃,实属担得起。至于王妃的位置,母妃想留你自己选个喜爱的姑娘,无关于身份地位,只要我儿开心,母妃都站在你这头。”

    不是太史明丽不想动那心思,实属是有北齐公主那一茬,她动不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岘若再执意拒绝,必会引得太史明丽不高兴。

    倒也不是真怕得罪了她,毕竟母凭子贵,俩人的关系互相借势。

    只是,得知自己的感情是扭曲不能接受后,赵岘索性真起了娶妻纳妾的心思,或许以后避免再与赵宁独处,慢慢的,他也会从中解脱出来。

    他对情爱一事向来不执着。

    如若不是最爱的那个,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单凭母妃做主。”

    *

    赵宁的马车不疾不徐的晃进了京城,眼瞧着这个时辰,宫门定是下了锁,回不了宫,清月有些急。

    “主子,今夜,不会真要住在客栈里头吧?”

    赵宁躺在她的腿上闭目养神,脸上言笑晏晏,道:“是又如何?”

    “宫外不安全,不妥啊。”

    赵宁置若罔闻,继续道:“本宫听侍卫们说,京城有个叫李大路的富商,包下了欲仙楼,欲为花魁织遥赎身,并当场成亲,场面极大,本宫想去瞧一瞧。”

    清月当即急了:“主子,您不会是想去楚馆吧?”

    “确有此意。”

    重生的意义不就在于改变?

    上一世,小心翼翼的过活了十七年,还不是被人糟蹋后一剑封喉丢了性命。

    如今的日子,都是老天赏赐为弥补她上一世的遗憾,那她还客气什么?当然是怎么欢喜怎么来。

    赵宁慵懒的坐起身,舒展的伸了个懒腰后,捻了块桂花糕扔进嘴里,囫囵着道:“本宫生为男人,连窑子都没逛过,委实说不过去。”

    清月:“……”心中忍不住腹诽,“谁说男人就必须得去过窑子?歪理。再者说,您也不是男人。”

    这话自是不敢说出来惹她不开心。

    见赵宁主意已定,只好商量着道:“那地方乱,不若我们带几个侍卫,安全些。”

    赵宁想也没想的开口拒绝。

    “你是怕本宫的容貌不够引人注意?”身边再守着几个身高马大的黑面罗刹,还不成全场焦点?”

    作者有话要说:  等小宁子带你们逛窑子哈。

    第14章

    当夜,柳巷内最热闹的楚馆欲仙楼内,出现了一位身着枣红色团花束腰直裰、头戴碧绿玉冠,一把山水画折扇半遮面的粉雕公子,那闪烁如星辰的杏眼,杨柳似的身段,不知引来多少人的侧目。

    身边跟着一个高她半个头的小厮也是醒目的很。

    主仆俩仿若下凡寻乐的逍遥神仙,一前一后大摇大摆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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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门。

    花妈妈慧眼识珠,一瞧赵宁的身着打扮气质风度,便知这位公子哥的身份定不一般。

    “哎哟,这位公子瞧着面生,第一次来咱们欲仙楼吧?”花妈妈扭着水蛇腰一步三扭的走了过来。

    赵宁心情极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给爷找个最好的位置,再来壶好酒跟小菜。”话音落下,身后的清月自觉的掏出一个银锭子仍了过去。

    这么大的手笔,花妈妈自然当祖宗供着。

    她眉开眼笑的亲自领着俩人穿过热闹的人群,找了个前排中央的位置,安排人坐好后,又吩咐小厮上酒菜。

    “公子,咱们欲仙楼里的姑娘可都个顶个的身娇体软,今夜,还有几个未□□的要上台争选下一届花魁,您若是有瞧得上眼的,不防跟花妈妈我说,保准给您留着。”说着,还弯腰附在赵宁耳畔轻声耳语。“一瞧您就知道是个疼姑娘的,交给公子,妈妈我放心。”

    浓重低俗的胭脂味呛的赵宁错开折扇挡住鼻子,只余一双微眯的杏眼及紧促的眉头,神色不耐。

    清月见状,立刻起身将花妈妈拉开,冷着声音训斥道:“好好说话,我家公子可不是你能攀附上的关系。”

    花妈妈陪着笑脸连声道是,转过身时,脸上的表情一垮,撇嘴,不以为然。

    欲仙楼里什么样的高官富商没见过?不过是一个娇嫩嫩的小白脸,长的美了些,又不是皇上儿子,神气个什么?

    酒菜上的倒是快,赵宁接过清月递来的酒杯,透明的杯盏,酒水在满室红灯笼的映射下泛着粼粼红光,煞是好看。

    她双眼眯成一道弯月,欢喜的仰头,一口喝了个干净。

    烈酒由喉经食管入胃,火辣辣的灼热感一路烧下来,像水滴溅在了沸腾的油锅里,在胃里炸开。

    “咳”

    赵宁呛的弯腰猛的连声咳嗽,似要将胆汁咳出来才肯罢休。

    白嫩嫩的小脸迅速涨红,璀璨的杏眼上也蒙上了一层水光。

    模样好不可怜。

    清月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温柔责备:“这酒可不比行宫里的果酒,烈的很,给您倒也只是让您小酌一口,您倒是爽快,一口闷了。”

    “咳……咳咳……”

    俩人说话声音不算大,却因相貌不凡,早在入座时便引得了旁人的注意。

    这不,邻桌一位男子的视线始终打量着这头,自始至终都没移开过。

    他身着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发顶上的玉冠是上好的羊脂玉,富贵的不加任何遮掩。斜斜的靠在椅子里,懒散的跟没长骨头似的,结实有力的双腿叠加,搭在三尺宽的圆桌上,衣摆下,露出了黑色的缎面长靴。

    雍容又华丽。

    他双指捏着酒盏,上挑的桃花眼里风情万种,薄唇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站在他身后的小厮不明所以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盯了一会也没瞧出个所以然,不解的问:“公子,您瞧什么呢?笑的这么……”

    ‘骚包’这个词,他自是不敢说。

    骆言轻呷了一口杯中的酒,笑容越发肆意。

    声音里似含着情一般,熨帖着心尖尖,下巴冲着赵宁一点,缓缓道:“你不觉得很有趣么?”

    沐阳老实的回:“不过是头一遭喝酒,没什么稀奇。”

    俩人侧重点不一样,关注的事情自然也不同。

    骆言挑眉一笑,也不说破。

    今年还是同往日一样,先选花魁,再为上一年度的花魁准备婚嫁。

    站台上,排排站了四名妙龄女子,风格各异。有清贵冷艳的、有娇柔妩媚的、有小家碧玉的、亦有异域风情的。

    赵宁单手支着下巴,从左到右依次打量过去,看着几人眼中的惧意与退缩,搭于腹部的双手不安的紧紧攥着,不免有些心疼。

    生而为人,靠的,不过是命罢了。可身为龙命的她,除了高贵些,又比她们好多少?

    还不是一个样,身不由己。

    没来由的,赵宁心情低落了几分。思绪乱飞时,花妈妈扭着水蛇腰款款上了台,正准备开始今夜争夺花魁大赛之时,不想二楼突然响起了动静。

    一名披头散发、只着玫红色肚兜配白色亵裤的姑娘冲了过来,她双手沾满了鲜血,神色惊恐的冲着楼下的花妈妈哭喊着:“不好了,妈妈,死……死人了。”

    话音刚落,紧随她而来的几名统一着装的壮汉一把抓住她的纤臂将人摁在了地上,脏兮兮的鞋子踩在她白皙的脊背上,冷喝道:“竟敢行刺我家大人,我看这欲仙楼是不想做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女子拼命的摇头,哭的梨花带泪。

    说话这人花妈妈认得,是四品大员副骁骑参领李章文的护院,之前来过一次。

    这么说,死的人是……

    花妈妈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被掏空了似的,半响回不过神。

    糟了。

    还是姑娘歇斯底里的求饶声将她拉回了神儿。

    她蹙眉,细思忖了一番,又觉得不对,若是人真的死了,她现在哪里还能站在这?早被这一群糙汉子乱刀砍死了。

    既然没死、八成只是受了伤。

    花妈妈也是个经历过风浪的人,她立刻恢复神色,站在台上冲着下头的宾客大声的道:“抱歉了诸位,欲仙楼里出现了这样的事,我难辞其咎,为了还大家一个清白、也还我家姑娘一个清白,在官兵来彻查此事之前,只能委屈贵人们稍坐休息。今夜的一切花销,全由我花妈妈一人承担。”

    话里话外,将欲仙楼摘了个干净。

    话音落下,清月立刻紧张起来,她拽了拽赵宁的衣袖,小声的询问:“主子,官兵来了,定会查出我们身份,这可怎么办?”

    赵宁也没想过会遇到这等事。

    毕竟第一次出来鬼混,没什么经验。

    她烦闷的想了想,最后,道:“给她钱,放我们走。”

    花妈妈自是不同意。

    “未曾上过楼的可不止两位公子,我花妈妈做事向来讲究个公正,而且,就算您身份特殊,我也敢保证,绝不会有人将此事泄露出去。”

    毕竟前来搜查的是李章文的人,他自己玩女人时被人行刺,还不够丢人现眼?哪还敢声张?

    门外,被欲仙楼的打手围了个水泄不通,想跑,绝没可能。

    赵宁见清月额上的汗如密雨,紧张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细想了一番后,突然眯起眼,狐狸似的笑了笑,道:“放心,本公子自有妙计。”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已上线,康平·小醋·王·赵岘,还会远么?

    第15章

    官兵来了后,重点排查楼上。

    对于楼下的客人,采取逐一登记之法,除非家里派人来领,留下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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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址并交足了保证金方可离开。否则,一律下狱。待李章文醒来后亲自提审,确认没问题者,方可回家。

    说白了,就是变着法的要银子。

    因为有官职的人物,大都在楼上包间里,至于如何搜,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八成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都拿银子解决。

    而楼下,几乎都是富商。

    当官兵登记到最前排时,赵宁先清月一步开口,慢条斯理的道:“本公子乃太子太傅骆轻风的胞弟骆言,派人到骆府把我大哥叫来,他自会带我回家。”

    邻桌的骆言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又笑了起来。

    他走近,垂眼,含情的桃花眼笑眯眯的睨着赵宁,问:“你叫骆言?巧了,本公子也是。”

    骆言方才还不敢确定面前之人就是赵宁,直至她说出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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