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爱封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韩小歌
这一声“明远”像是忽然把古朵敲醒,她微张着嘴望着眼前的男人:除了身形略微发胖,发型有些随意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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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还是原来那个曲明远,但又似乎成了个完全陌生的人——他姿态松弛,眼神里没有半分攻击性,再没半分那个意气风发的清俊少年的影子。
“哦,一个……老朋友。”古朵听见他和妻子解释,然后他尴尬地望了望她:“结婚纪念日……她非要来这里,呵呵……”
“哦,是吗?孩子都这么大了,挺好。”古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像是忽然陷入梦游般身不由己。而很显然,曲明远的解释并没有让妻子信服,她依然不住地往古朵这里看,视线像把刀子般锐利,说话的语调高昂而意有所指:“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这么个漂亮的朋友啊?”
曲明远尴尬地笑着,用一种略带抱歉的眼神时不时瞄古朵一眼,却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看她。古朵知道自己应该立刻找托辞走人,却像被蜡封在了原地般不知所措——这是曾经占据了她全部青春年华的男人,他曾经是她的整个世界,曾经她根本想象不到他们终有一天居然会分开,所以在离开他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活生生地被剜了下来,徒留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然后这么多年过去,她以为那伤口早已愈合,却在骤然重逢的此刻,忽然感觉到有冷风,从那洞中吹过,“对不起,久等了吧?”就在她几乎呆怔的时候,一只结实温热的手臂忽然亲热地搭住了她的肩,古朵茫然地回头,迎面而来的是邱子寅大大的笑颜,他姿态沉稳而友好地朝曲明远夫妇颔了颔首,然后含笑望向她:“你朋友?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古朵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神色恍惚,半句场面话也说不出来,邱子寅立刻看出她的勉强,于是不动声色地揽住她向外走,边走边说“我突然想起来有家更好吃的,要不,咱们去试试?”
曲明远被晾在原地,视线久久无法从他们的背影收回来,他知道背后是妻子怀疑的眼神,但他已全然无法控制自己——这个曾见证过自己所有成长经历和青春岁月的女孩,现在终于……是别人的了么?那个男人看起来很不错,她现在应该是幸福的吧。他低下头自嘲地笑了,作为那个曾经用背叛将她摧毁的刽子手来说,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揣度她现在的生活是否幸福呢?
“看看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看!”他的妻子已然炸了毛:“这饭不吃了!这日子也没法过了!你一个人吃去吧!小杰,跟妈走!”
说着她就带着孩子一扭一扭地走了,曲明远叹了口气,只能跟上。
再见了,我曾爱过的女孩;再见了,我曾拥有的青春。
******
古朵一手拿着皮皮虾,一手拿着整瓶啤酒吹着,喝得不亦乐乎,她瞥了眼正忧急望着自己的邱子寅,忽然咯咯笑出声:“你看我干嘛?喝呀!你也喝,来,我给你倒……”说着她就拿起自己刚吹过的酒瓶往他杯中倒去,然后拿起杯子就往他手里塞,邱子寅一脸无奈地握着酒杯,依旧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喝啊!喝……”她一个劲儿地把酒杯往他嘴边凑,他只能无奈饮下,然后忍无可忍地握住她又要把酒瓶往嘴里塞的手:“差不多了小骨头,我们回去吧。”
他喜欢叫她小骨头,无论她怎样抗/议他都不听,现在听来却有种奇异的亲密感,他像是忽然化身为一个沉稳的长辈,让她好想扑进他怀里哭一场……可她不能,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更不能因为脆弱而靠近他,她不能再欠他更多了……
天知道此刻她是多么痛恨自己生来的好酒量,为什么怎么喝都醉不了呢?为什么呢……
“老板!再……再来一瓶!”她故意大着舌头,做出已有醉态的模样。因为她害怕直面他可能会问的问题,她真的很想找个人倾诉,但这个人不能是他,绝对不能……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心头一震,旋即作出无所谓的样子嘿嘿地笑:“……什么男人?老板我的酒呢?快点……嗝……啊!”
“老板!这里买单。”邱子寅不管不顾地掏出钱夹扔了几张百元大钞在桌上,一把扯起她的手臂就走。“哎哎哎我的酒!”她不死心地拿起尚未喝完的半瓶,却被他一把夺过,仰天一灌就进了肚子。他豪迈地以手背抹嘴:“现在酒没了,走吧。”
古朵顿时来了脾气,一使劲挣脱他的钳制:“邱子寅!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老娘还想喝你管得着吗?!” 说着她就赌气往回跑去,却被他再次使力捉住。她企图拿出上次扇他耳光的魄力再度袭击他,却不料被他在半空拦截,竟是半分都动不了——
他,他,他力气怎么会这么大?!她惊异地望着他,忽然发现假如他不放水,她是无论如何都搧不到他耳光的。
“够了,”他痛心地望着她,一向的玩世不恭瞬间没了踪影:“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但那又如何?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却还在原地踏步,用得着这么犯/贱吗?!”
她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心中顿时烧起熊熊烈火:“是!我就喜欢犯/贱,这和你有关系么?你管得着么?你以为你是我的谁?这世界难道就特么的允许你犯/贱不许我犯/贱?”
这番咄咄逼人的话却并未让他退缩,他平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咧嘴一笑,一口白牙闪得她眼晕:“对,我也喜欢犯/贱,所以我们很配,你不觉的吗?”
那一瞬间,忽然有什么迸发在她掩藏在最深处的心尖上,她不自在地别开眼,对他这种几年如一日的无赖行径已然无计可施:“邱子寅,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他依然平静而淡定,好像早已将这个答案酝酿过千百回一般,暖暖的视线在她脸上坦然地梭巡着,仿佛想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般执着而认真。
“你——”她为之气结地在原地没头苍蝇般踱步,虽然没喝醉,但酒意毕竟上来了。她昏昏沉沉地环视了一圈,忽然发现不远处正好有一家love hotel正灯光频闪,气急攻心的她于是奋力一指:“你要我是吧?行!我们现在就去!走!”
二
呆愣地坐在床沿,仰头望着天花板上闪瞎眼的巨型镜面,听着浴|室里不断传出的哗哗水声,古朵失魂落魄地想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15分钟前,她借着酒意把他硬拖到了这间旅馆,此刻刚灌下一整杯冰水的她却忽然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
听见“嗑哒”一声,她立刻闭上双眼躺倒在暗红的圆形水床上,企图以装睡来逃过一劫。感觉到脚步声的逐渐逼近,她更是紧张万分地闭紧了眼睛,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绷紧——
“小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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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去洗澡了。”
见她眼周的肌肉和皮肤都拧成了一团,邱子寅唇边掀起一丝了然的微笑,他故意坐到她身边,以修长指尖抚|弄她柔顺的黑发,同时压低身体,让热热的气息拍打在她颊侧:“累了?要不要我帮你洗?”
感觉到怀里的躯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他笑意更甚,忽然一使力把她打横抱起,大步直接跨向浴|室。这一刻古朵终于装不下去地挣扎起来,她这才发现他全身上下居然就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那依旧附着着水汽的肌肉又滑又暖,而她在挣扎时竟不幸摸了好几下……
“怎么了我的小骨头?”他明知故问地抱紧她:“没事,我很快就帮你洗好……”
“放开我!”她用尽力气敲他踹他,他终于不支地松了手,然而下一秒,她的却堪堪蹭到了他腰间的浴巾,就在她双脚落地的瞬间,那块小小的布料也在同时落了地——
一秒,两秒,三秒。
她惊叫一声!“快围起来!快!”,然后赶紧闭上眼睛。他虽然也有些错愕,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竟施施然步向大水床,怡然地钻进了被窝,拍拍床面:“亲爱的快去洗,我等你。”
虽然在第一时间闭上了眼睛,他光|裸|着的画面却在古朵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她一直知道他挺高挑也挺颀长,但一直以为他可能是那种小白鸡的身形,完全没想到他肌理如此分明,身形如此匀称,还有那惊鸿一瞥的……呃,天啊不能再想了!她只觉得一阵鲜血狂涌进她的大脑,面颊立杆见影地烧起来,她只能逃也似地奔向浴|室,然后紧贴着浴|室门心跳如擂鼓,一时间恍惚不已。
她怔怔望着镜子,那红艳的双颊,无措的眼神——那里还是平时那个波澜不惊,不苟言笑的古朵?现在该怎么办?现在可是她自己把人家拖进旅馆的,难道可以再反悔?她焦虑地啃咬着大拇指,昏昏沉沉的大脑里却忽然有了个念头——
条件如此出众的邱子寅为什么要苦追她五年?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自己无数次,得到的唯一结论就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那如果……她让他得到一次呢?他是不是就遂了心愿,是不是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她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毕竟、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在里头起码呆了一个小时了,邱子寅百无聊赖地调了一会儿电视,却一不小心打开了午夜台,充满了嗯嗯啊啊和活|塞运动的画面冷不丁地出现在他眼前,让他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把电视关了!
“呼……”他松了口气,可那画面却固执地停留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这是寂寞了么?要是换了五年前,他邱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一个电话就争先恐后地纷纷送上门来,只怕是隔天赶也赶不走。可自从他为了小骨头洗心革面后,就连看个a|片都会有罪恶感,更别说找别的女人了……
忽然想到他的小骨头就在门的另一边,而且还很有可能没穿衣服……他委屈的小兄弟忽然在被窝里冲动起来,拦也拦不住!急得他赶紧拿了个枕头压上去,心中不停默念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今天只是吓唬吓唬小骨头你不能这样……
古朵辅一出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古怪的画面,邱子寅双手压着一只枕头,正闭着眼念念有词。她不安地扯高了胸前的浴巾,贴着门挪出来:“我……我好了。”
邱子寅赶紧睁开眼,然后惊得差点贴到墙上去——他以为她一定会捂得严严实实地出来,却不料她居然真的洗了澡,还裹了这么一小块遮上不遮下的小浴巾出来。他呆呆望着她低垂的小|脸,尖巧的下巴,濡|湿的发梢,精致的锁骨,白得晃眼的肩头和胸口,还有那双纤细匀称的长|腿……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不妙地发现小兄弟大有顶|破枕头出击之势……
见他半天没反应,她鼓起勇气慢慢走向水床,然后在他呆怔的眼色中躺到他身边,双手拘谨地交叠在胸口,忐忑不安地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几乎开始感觉到凉意,却丝毫没有等来他的任何行动。她诧异的睁开双眼,与他的视线恰好交汇,他正异常认真地望着她,神色温柔,眼波水一样温润透明。
他说:“好了,你先醒醒酒,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她不解地望着他,却因为他养眼的身材而再度红了脸颊,她下意识捉紧了胸口的浴巾:“你……你不想做吗?”
她的反应让他轻笑出声,反问:“那你想做吗?”
她尴尬地垂下眼:“来都来了……那就做吧。”
他牢牢注视了她一会儿,直望得她怀疑自己的脸已经被烧出两个大洞,很久以后,他却摸|摸她微湿的发:“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眼看他就要下床穿衣,她焦急地捉住他的手臂:“以后是什么意思?”
他灼灼望向她,眼色开始变得深沉:“以后就是……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她被震得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赶紧垂下眼去,毫无底气地嗫嚅:“我……我现在就愿意啊。”
他伸手揉乱了她的发,露出洒脱的笑:“别说蠢话了,去穿衣服吧。”
说着他便围着被子下了床,眼见情况不对,她一急之下猛地掀掉了身上的浴巾,声音颤抖着叫住他:“你不是说想要我吗?怎么不敢了?”
他顿住脚步,转身,她纤细白|嫩的胴|体在他大脑里倏忽燃了一把熊熊烈火,让他几乎把持不住地要立刻扑过去——但他所做的却是立刻用身上富余的被子裹住了瑟瑟发抖的她,并且因着这个原因,不得不牢牢将她抱在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他的声音如同叹息——真是要疯了,上天为什么要这样考验他?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为什么不要?”她一双雾气蒸腾的眼牢牢望住他,声音仍然颤抖:“你嫌我脏是不是?你嫌我有过别的男人是不是?”
他无言地紧抱住她,无法控制地轻吻着她的耳|垂和颈边,声音如同叹息:“古朵,你说这种话有没有良心?你有没有?”
她亦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伸出双臂牢牢抱住他,被混乱的心绪折磨得无所适从:“那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
他顿了顿,忽然抬起头,一双大掌牢牢捧住了她的脸,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他说:“如果你现在答应我,等下就不许再反悔,现在,给我你的答案。”
她哭到哽咽,顾不得眼泪鼻涕地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然后下一秒就被放倒在了波浪般的大床上,他用双手急切而焦渴地膜拜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狂乱的吻更是如同惊雷般不断砸向她虚软的意志,不得不被动地回应着他的热吻。他滚烫而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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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从她的脚趾尖一路攀升,严丝合缝地顺着她柔嫩的肌肤滑向她浑|圆的娇臀,然后向上,在她腰眼处狠狠捏了把,来宣泄这么多年为她生生压抑住的情潮。她的痛呼被他瞬间含进口腔,然后以灵活的舌尖搅得粉碎……那只放肆的手又离开了柔软的腰眼,顺着她平滑的小腹、起伏的肋骨不断向上推去,将她小巧而坚|挺的一侧小丘狠狠推高,然后以略显粗粝的拇指充满技巧性地抚|弄着敏感的粉蕊……她难以克制地呻/吟出声,身体因为太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放肆的情潮而绷紧不已,沉浸在情/欲中的他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带一点邪气的鸷猛眼神让她忽然开始害怕,她忍不住开始挣扎,却怎么也推不动他铁一样的胸膛。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了软弱的哭腔:“邱子寅,我,我不要了……”
他却丝毫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兀自张口将另一边的小甜果含进嘴里细细品尝咂玩,另一只手放肆地潜入她敏感的私|密之处,惹得她骤然空虚地抬高了腰,几乎再度被迷乱的欲|望淹没,只剩下连自己都听不清的呓语:“不要……嗯……别……啊……”
他在她胸口含含糊糊地抛出话来:“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说着,他抬起头望向她泫然欲泣的脸,露出一抹不知是温柔还是恶意的微笑,将细细的吻洒在她的额头、鼻尖、下巴,最后落在她已被蹂躏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并在同时猛地抬腰下落,深深地嵌进了她久未开启的那处秘密之源。忽如其来的胀痛让她惊呼出声,眼泪开始无知无觉地成串掉落,浑身的肌肉瞬间僵硬——
她急促的呼吸回响在他耳畔,恐慌而无措的眼神绞得他心口一阵阵生疼,他只能温柔地舔shi着她的唇缘,同时轻轻安抚:“放松,没事的,你夹得我都不能动了……”
她几乎不敢看他的脸,生怕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失望或是轻蔑,可触目所及处却是全然的柔情和包容,他的额头已经渗出密密汗珠,但他还是勉强微笑着按兵不动,等她慢慢适应他,慢慢接纳他……
泪水再次模糊了眼睛,她鼓起勇气抬起双|腿,缓缓在他背后交叉着抵住了他。这无疑是种无声的鼓励,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一点一点……然后渐渐地开始无法控制自己,他的汗水不停落在她身上,激烈地冲撞与水床的极度柔软形成了一对最佳组合,让她像是一只漂浮在汪|洋上的小船,被激烈的海风席卷得翻天覆地,无处可逃。她情不自禁地捉紧了他的肩背,初始的不适应和恐慌逐渐被汹涌的快/感所代替,她甚至无法自抑地发出了羞人的呻/吟声,她想要克制,他却每每在发现她的意图后忽然使出重击,逼得她的理智全线被丢入深海,只剩下全然的感官盛宴……
她迷离着一双眼望向天花板上的镜子,在他肌肉贲起,充满力量的背部线条下,那个满面潮|红,双眼空茫,像藤条般缠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真的是她么?她无助地抱紧了他,忽然迎来了一段近乎痉|挛的高峰,片刻后终于乏力地软倒在了他身下,缓过来后她带着哭腔讨饶:“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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