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东风早就替他写过退婚书,你们婚事就此作罢,也没人会说你不好,我们谢家依旧当你是自家人。”谢老夫人对眼前的姑娘,心疼的不得了,反反复复的提醒道:“阿酒,你要想清楚。”
谢三夫人也跟着劝道:“是啊阿酒,这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你得慎重在慎重。”
她一个眼色递给了谢玉成。
三老爷连忙道:“婚姻大事,是得慎重。”
这人一个新词也没说出来。
谢三夫人十分的不满意,悄悄的在谢万金手臂上掐了一把,示意他适时出来说句话。
四公子疼的险跳起来,脸上的梨涡也垮了,往温酒身边靠了靠,表情十足的沉重,低声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二哥都和你一块去把千金换买下来。”
温酒别过头,没理他。
谢琦从前说有很多想做的事没有机会去做,别的那些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让他如愿,唯有他喜欢她这一件。
只要温酒愿意,就可以。
她面朝着谢老夫人,眸色诚恳,“我只想让五公子开心一些。陪在他身边,予他欢喜。”
谢老夫人闻言,眼眶渐渐的湿润了,握紧了温酒的手,却说不出话来。
“即便是你们要成亲,也来不及操办啊”谢三夫人急道:“宴席,宾客,礼单,连喜服和嫁衣都没准备,这些都需要好些时日,那不是岂会耽搁你们启程的时日”
温酒面色淡淡,下定决心道:“一切从简,我差人去办,三日即可。”
……
几人在松鹤堂商量婚宴事宜,温酒说婚事一切从简,就直接省去了最麻烦的宴请宾客,谢家的亲朋好友大多都在长平郡丢了性命,帝京城里又没几个交好的。
她在生意场上来往的那些人,也没有一定要请到家中赴宴的。
谢家长辈却不愿意委屈温酒,即便是这婚事办的仓促,该有的东西那都得有。
商议到半夜。
谢老夫人忽然道:“今夜东风不在,等明日他来了再说吧。”
“对对对,长兄如父。”谢三夫人困得不行,连忙接了一句,“阿酒同小五的婚事如何操办,还是等东风来了在细说。”
温酒端着茶盏的手一顿,垂眸道:“长兄军务繁忙,这些事就不必劳他费心了。”
老夫人和三夫人在这件事十分的执着,如
今谢家本就没剩几个人,谢玹远赴云州,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只能派人千里迢迢的送去家书,告知此事。
至于谢珩,长兄如父四个字,如万钧之力压身,想避开这场婚宴都不可能。
素来最会圆场的四公子陪着坐了半夜,破天荒的没怎么开过口。
谢珩今夜就在府里,却没有来松鹤堂,这其中隐情,几个长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显然不是。
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何抉择
谢老夫人说:“回吧。”
谢三夫人和谢玉成留下同老娘亲说些贴心话。
温酒和谢万金两个
第218章 长兄,你别看了
第218章 长兄,你别看了
“滚。”谢珩抬脚踹了谢万金一下,丹凤眼睁开一眼,满脸的烦躁和一个不顺心就弄死你的架势。
“弟弟实在惭愧,空白无故滚这事着实太难,这么多年也没学会。”谢万金脸皮厚如城墙,被踢了也不生气,反倒和谢珩靠的更近,“长兄,不如弟弟教教你怎么同美人在红罗帐里滚,嗯”
四公子年纪不大,捏花惹草的本事却是纨绔子弟之中的翘楚,偏偏皮相又生的极好,面容清朗,眉眼如画,笑起来的时候,一双桃花眼勾的男男女女都神魂颠倒。
谢家几位公子里,要说相貌,着实是春风夏雨秋霜冬雪各有千秋。
脾气秉性就完全不同了,谢珩一向桀骜不驯,谢玹是个闷不吭声的,谢琦温和如玉,却因身体病弱从不曾见过什么生气。
唯有四公子谢瑜,逢人便笑,八面玲珑,天南地北走过许多遭,交友满天下,是个叫人这么都讨厌不起来的人。
就是忒欠揍!
谢珩冷笑了一声,对着谢万金抬手就是一巴掌,“我看你是皮痒了.”
四公子整个人都被甩出去两三步,拉着石栏杆才停住,坐在地上,好一会儿也没站起来。
过了片刻。
“从小到大那次不是这样,你心里有事也不同别人,回回都是我来哄你,惹你揍我一顿,然后你就不会不高兴了。“”谢万金闭上眼,一脸的从容就义,大声道:“来吧,长兄。揍我一顿你就好了。”
谢珩拂了拂衣袖起身,走到四公子面前,半眯着丹凤眼看他,“我现在只想杀人。”
他一身的戾气,周遭一切都被压的寂静无声,连每天夜半都会跃出水面鱼儿,此刻都全部沉到了水底。
“别……你还是揍我吧。”谢万金心累。
长兄脾气这么差,他这个当弟弟的操碎了心。
谢珩微微俯身,刚朝谢万金伸出手。
四公子吓得双手捂脸,急道:“先说好啊!不能打脸,我还要出去见人的。”
“谁要打你”谢珩烦躁,一把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甩到桥的另一头,“滚回去睡。”
他什么都没多说。转身就走。
少年绯衣如火,夜色吹得衣袂翩翩。
夜色悄然,月光将他的背影拉长了许多,向来绝世之人,多寂寥。
“长兄。”谢万金扶着险些闪到的腰,朝少年的背影喊道:“你若实在是……那什么,这几日就不要回府了,家里一切事宜都由我来办,你……”
他还没说完。
谢珩已经毫不停留的远去。
只留下谢万金一个热呢,对着满池的初荷。
四公子叹了一口气,“你这样,还不如揍我一顿。”
……
两日后,将军府账房。
“日后这些,都要辛苦四哥了”
温酒把堆山似得账本全都给了谢万金。
四公子忙的头大,深深的感概,“阿酒,你简直是聚宝盆啊,钱生钱都没你这么快!”
还要他阿娘不在,不然该拎着他抢婚了。
“四哥太谦虚了。”温酒垂眸,指尖离了算盘,才忽然觉出几分不舍来。
拼了命去挣来的东西,想要好生娇养这的少年,此去路途遥遥,千山万水相隔,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到。
来的时候,觉得帝京城这地方
着实不是人呆的,真要走了,恐怕日后再也回不来,反倒多了几分留恋。
“阿酒。”
谢万金喊了她一声,也不知道温酒在想什么,愣是没反应。
他不由得提高了嗓门,“阿酒”
“嗯”温酒回过神来,眸色还有些茫然,“四哥,方才说什么”
“我方才什么也没说。”四公子这时候十分的耿直。
温酒笑了笑,“那是我听错了。”
“那个,长兄这几日军务繁忙,所以……所以,他不在。”谢万金扯谎,脸不红心不跳,神色还十分的诚恳,“你不要多想。”
他说完这话,就看见温酒脸上的笑悄
第219章 我后悔了
第219章 我后悔了
四公子原本就怕高,看见哪棵树长得高一点,都恨不得叫人砍了,为了谢珩爬屋檐,根本都不敢往下看,整个人都哆嗦的厉害。
雨水模糊了视线。
谢珩站在那里不动,总是神采飞扬的丹凤眼微敛,眸里是无边黑暗,他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水滴顺着脸颊落下,薄唇抿成一线。
不过短短两三日光景,便失了少年的轻狂模样。
纵然是倾城绝色,也经不起这样黯然消磨。
若那些朝臣们看见小阎王这模样,必然能够相信他同谢状元是兄弟两。
谢万金趴在瓦片上,实在是不敢再往上头爬了,哆哆嗦嗦的喊:“长兄,你以为你站那么高,就没看见吗祖母早就知道你在府里了,如今正在松鹤堂里等着你呢。你快下来,换身衣衫过去吧。”
过了许久。
谢珩依旧岿然不动。
雨越发大了,冲刷过屋檐,汇流到低处落下,犹如断了线的珠帘一般。
风吹枝头花叶,顷刻间便被大雨打落在地。
树枝飘摇带雨,满地凄凉。
温酒穿着嫁衣坐在窗前,眉眼艳丽,身边的小侍女正给她梳妆,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她淡淡一笑,温柔似水。
谢珩闭上眼,捏碎了紧握在手里的密信。
狂风吹起雨水浸透的衣袖,卷走他掌心的稀碎纸片,飞旋在半空里,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初见她时,只觉得这姑娘生的眉目灵秀,心思活络的招人喜欢,像温家那种破落门庭里,还能养出这样的女儿,应当是祖上烧了几辈子高香。
后来,水里来火里去,生生死死一同走过几遭。
他看着她一点点的褪去稚气,长成如今的明媚动人,看着她从谨小慎微到到爱闹爱笑。
谢珩在屋檐上坐了两日,看着她忙忙碌碌,把视作性命一般的家业全都交付到谢瑜身上,一有空就到听荷轩守着谢琦。
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她的五公子。
喂他吃吃药,与他读诗词,为了他匆匆忙忙的操办喜宴。
谢珩也听见过她问小侍女,“长兄不在府里吗”
这样一个人,事事周到,做的无可挑剔。
只是无所谓她自己而已。
仅仅是,她无心情爱。
“长兄……我都快淋成落汤鸡了。”谢万金咬咬牙,闭着眼睛往屋檐上爬,忽然间脚下一滑,整个人倒了下去。
他急忙伸手抓梯子,却忘了底下没人扶着,连着梯子也被一并带倒。
两层楼。
摔是摔不死的,断胳膊还是断腿都说不准了。
“长兄!”四公子高声求救。
屋檐上的少年一跃而下,堪堪在谢万金狗啃泥式落地前的前一刻,将他拎了起来。
落到实地上的四公子面色发白,脚软的几乎站不住,靠在谢珩肩膀上,“长兄……我也算为你上天入地寻死觅活豁出命……”
“聒噪。”谢珩一巴掌把他拍开,大步离去。
“你
换身衣衫再去祖母那里。”谢万金在身后喊,“不然她又要愁的睡不着了。”
谢珩穿过回廊时,脚下一顿,片刻后,飞身跃上屋檐,眨眼间便消失在雨帘之中。
满天乌云遍布,风雨不休,暮色悄然而至。
谢珩换了一身绯色衣衫,墨发只用同色的发带随意束着。
少年孤身走在雨里,斜风狂雨扰其步,他面上也没什么表情,一路到松鹤堂,所有侍女小厮见了他都远远的退开了。
从前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老大人会把这个少年当做小阎王,明明他在少夫人和三公子面前,都是言笑殷殷的模样。
哪有这样
第220章阿酒,只能我娶
第220章阿酒,只能我娶
从前,人人都说谢珩命好,生在名门锦绣堆里,容貌又丰神俊秀,不到弱冠之年便已经谢氏一族的说一不二的人物,什么都不用做就甩了寻常人八百条街。
一掷千金是家常便饭,家中手足亦是兄友弟恭,好似这一生没有半点坎坷。
可谁记得,他年幼便失了双亲
谁知道他小小年纪就要担起谢氏一门的兴荣,家中弟妹个个都是他从小护着长大,连秋枫院里那个庶子都得了他一份照拂。
别人在外头惹是生非,在父母怀里撒娇耍横的时候,谢珩在做什么
谢老夫人看着眼前眸色发红的长孙,忽然想起了,失去长子长媳的那一年。
她这六十多年来,前半生过得极顺遂,出身富贵,到了年纪嫁了个体贴恩爱的夫君,生了三子一女,个个如玉似珠的养大。
日子美满的叫人艳羡,说是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快到四十的时候丧了夫,没两年,二儿子也折在了风流债里,老天爷好像从那时候开始就时常同她开玩笑。
幺女被掳,长子长媳为此奔波千里,命丧其间。小女儿回来时大着肚子,生下一双龙凤胎便一命呜呼,她接二连三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下子就病倒了。
那一年的年夜,谢玉成夫妻两远在千里之下,赶不回来,屋内小六小七嗷嗷待哺,外有恶贼逼上门来,所谓的宗亲族人争家产争的昏天黑地,半点不顾从前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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