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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小侍女近乎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一旁的金儿低声说:“少夫人好好的,你别招她!”

    温酒笑笑:“无妨。”

    这庭院间的路她曾走过许多次,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

    唯一的不同,只是从今日起,她多了一个枕边人。

    她会同他一生相守,同他举案齐眉,一起走到死别的那一天。

    喜堂前红纱飞扬,一众管事小厮侍女们分列两旁,谢老夫人坐在首座上,小六小七衣着喜庆,瓷娃娃一般乖乖巧巧的拉着老祖母的手。

    谢三夫人走在温酒前面,一眼就看见了一身喜服的谢珩,当场就愣住了,“这……”

    刚说出口一个字,就被谢万金拉到了一旁,“嘘。”

    四公子安抚住谢三夫人,将人往谢玉成身边一推,低声道:“阿娘,现在情况有变,你想问什么,都等事成了再问。”

    青衣卫们悄无声息的出现,将温酒身边的金玉满堂和一众小侍女打晕了扛走,有灯盏不小心脱手而出,火光微晃过地面。

    一众年轻女子身着侍女衣衫从喜堂里鱼贯而出,接住灯盏,捧过玉瓶金器,瞬间就顶替上了那些人的位置。

    轻微的脚步声被掩盖在悠扬喜乐里。

    一切迅速而悄然。

    喜娘傻眼了,没见过谁家办喜宴临时换新郎换的这样利落的,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十全一个手刀劈晕拖了下去。

    谢万金立刻补上了喜娘的位置,站在堂前,笑吟吟的朗声道:“新郎新娘入喜堂!”

    其中两个侍女拉过系着红绣球的绫罗,递到温酒手上。

    牵着红绣球另一端的,是那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谢小阎王。

    少年琥珀眸里万千星光流转,满腔温柔无处安放,心中忐忑不安,将手里的红绫罗拽的紧一些。

    再紧一些。

    温酒握紧了手里的红绫罗,由少年牵着,一步步走入红纱飞扬的喜堂。

    心里什么慌张不安都没有。

    只想着,长兄千万别同她梦里一样。

    谢琦尚在守孝之期,可去西关城又迫在眉睫,这事急从权,喜宴只有自家人在,旁人一个也没支会,一应事宜办的半

    点也不含糊。

    府里的人也不少,你一言我一语也把这场喜宴办的热热闹闹的。

    谢万金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喊:“一拜天地!”

    喜乐声扬,欢天喜地。

    温酒被谢珩牵着,朝堂前天地躬身一拜。

    天地间暮色降临,灯盏将喜宴照的灯火通明,映着少年俊美无俦的侧脸也多了几分暖意。

    落花被风席卷,穿过长廊翩翩飞舞,于两人红火的喜服落下,旖旎缱倦。

    谢万金继续喊道:“二拜高堂!”

    一双璧人缓缓转过身来,齐齐躬身。

    坐在正中央的谢老夫人眼眶湿润,“好,好!”

    小六小七齐声喊“嫂嫂!”




第224章 花烛夜
    第224章 花烛夜

    喜房之内,烛火微晃,照的四周一片红通通的。

    她眼前的谢珩一袭红衣艳艳,墨发用红发带束着,少年如玉般的容颜俊美无俦,缓缓低下头来,薄唇几乎要吻上她的红唇,“是我接你进谢家的门,你只能是我的人。”

    他眼里含了笑,流转万千的光华之下,却藏了深深的不安,“阿酒,我谢珩想要的人,谁也抢不走!小五也不行!”

    少年如火,温热的气息徐徐扑簌在温酒脸上,灼的温酒几乎要烧起来。

    身后的红罗帐被风吹得飞飞扬扬,谢珩闭眼,虔诚而满带安抚的吻了下来。

    “长、长兄……”温酒一把推开他,杏眸里情绪难明,“五公子呢你把五公子弄到哪里去了”

    她脾气好,并不代表不会生气。

    可在这少年面前,却怎么也发不出火来。

    谢珩这辈子,大约从来没有什么得不到东西,哪怕是同她不熟的前世,那也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

    听惯了他杀伐狠绝做的那些事,抢美人回府反倒成了难得的风流事。

    可她自己成了那个美人就不好笑了。

    他同五公子一向兄弟情深,如今却因为她闹到如此难以收场的地步,不知谢家上下难过成了什么模样。

    温酒妆容精致的小脸紧张得没了笑意,眸色复杂的看着他,“长兄,你不能这样,你……”

    她舍不得说他半分不好,停顿了片刻,才道:“祖母会伤心的,小六小七还这么小,你如此行径让他们以后如何行的正坐得端,你让五公子怎么办”

    谢珩开口打断道:“听荷轩那个是假的。”像是怕她听不明白,随即,嗓音喑哑的补了一句,“小五根本就没回来。”

    字字清晰,在温酒耳边回荡着。

    她一瞬间愣住了,浑身失了气力,再撑不住凤冠嫁衣的重量,跌坐在红罗帐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那一日在长宁江,病弱清瘦的少年舍身为她挡了箭,从此下落不明。

    那是她愿用十年寿命换一眼的心间月。

    却被有心之人当做攻心之计,何其可悲

    许久,温酒才缓过神来,有些木然的同谢珩道:“即便如此,长兄也不能……”

    “你的清白是我毁的。”谢珩已然没有半分继续隐瞒下去的心。

    “你说什么”温酒闻言,如万钧雷霆加身,她抬头摘掉了头上的凤冠,摔在地上,明珠宝石滚落脚边,缭乱一地红烛光。

    她一把拎着少年的衣襟,问道:“谢珩,你刚才说什么”

    “七月十五,长平郡。”谢珩看着她,眸里万千波澜涌动,怕吓着她,压低了声音却依旧字字清晰道:“那夜在草屋夺你清白之人,是我。”

    温酒用尽全身力气,扯开了少年火红的衣襟,他的心口上俨然带着一道利器划出的伤疤。

    那是……她当夜用银簪所刺。

    “谢珩!”温酒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吼得撕心裂肺,心中天翻地覆。

    遗落在窗前的玉佩是他的,在同一夜遭人谋算,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只有她蠢笨至此,直到今时今日,对谢珩也没有半分怀疑。

    温酒眸中带泪,嘲讽的笑着问他:“你早就知道了你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的团团转,哄着你开心,很有意思吗”

    前世种种,不断从脑海中闪过,指着鼻子的谩骂,无数的污言碎语压得温酒几乎喘不过气来。

    即便她明知自

    己已经重活一世,仍旧是噩梦缠身。

    谢珩毁了她。

    可她却把推自己入万丈深渊的人捧在掌心里,恨不得倾尽所有的待他好。

    甚至连回神香效用如何都不敢多问一句,只因为见不得他眸中半丝黯然。

    却原来,谢珩早早就知道了真相,只瞒着她一个人。

    “谢公子果然手段高明啊!”温酒看着谢珩,眸色如血,“你以为你偷梁换柱换的天衣无缝,我就会认了这桩婚事可笑至极!谢珩,你给我听清楚了!”

    她恨得几乎咬牙切齿,“我温酒今日嫁的是谢家的五公子谢琦,莫说他只是下落不明,即便是他真的不在人世,我的夫君也不会是你!你我生难同榻



第225章 他们都太年少
    第225章 他们都太年少

    谢珩低着头,半响没能说出一个字来,缓缓的松开了手。

    温酒闭上眼奔出房门,一头及腰青丝散落,形容狼狈不堪。

    她夺眶而出的眼泪滴落在谢珩衣袖上,风拂少年,衣袂落寞。

    夜空如墨,乌云遮月。

    温酒心里很乱,脚步跌跌撞撞的,看不清眼前的路,好几次差点撞上廊柱。

    她把八宝盒抱得很紧,除了这些身外之物,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这滚滚红尘,世人为利来为利往,倾尽全力待一个人好那么难,一门心思的恨一个人也那么难。

    温酒一颗心被真相碾的粉碎,连骂都骂不出声,只能带着满身的伤痕逃离这里。

    离谢珩远远的,再不相见。

    庭前,数十个侍女小厮们站在一处,灯盏火把照的庭院明亮如昼,将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照的那样清晰。

    谢老夫人和一众谢家人全都早早等在这里,见到温酒一身嫁衣凌乱往外走来,散落的墨发掩住她大半张脸,满是凄凉和无助。

    她站在花叶即将败尽的桃花树下,泪眼模糊的扫过众人的脸,眸色越来越暗淡。

    直至,光华散尽。

    温酒只自字未语,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从一众人之中穿行而过,嫁衣飞扬似火。

    十六岁的年轻姑娘,心似槁木,脸上再没有半分笑意。

    “嫂嫂,你别走……”谢小六抱着她的腿不肯放,嚎啕大哭,“都是长兄不好,我们罚长兄,嫂嫂不要生气,不要丢下我们!”

    谢小七眼睛红红的,拉住她的手,小声抽泣,“嫂嫂,我们以后再也不骗你……你别走,好不好”

    温酒垂下眉眼,什么也说不出口。

    谢老夫人轻叹了一口气,试图安抚道:“今日之事,是有些对不住你,可东风对你的心意……”

    话刚到一半。

    面色苍白的温酒忽然开口,倔强而决绝的问道:“昔日谢家用一百两银子买我入府,如今我为谢家赚得万贯家财,可够赎一个自由身”

    平素笑起来温温柔柔的姑娘,被触及底线时,才知道温柔的表象之下是一身傲骨,容不得人半点欺瞒。

    她以为自己早已经是谢家人,却忘了血脉至亲,仍有亲疏远近之分。

    谢珩想做的事,哪怕是错的,谢家人也会帮他挖坑扯谎。

    而她,只不过是个外人。

    谢老夫人噎住了,许久才开口道:“你要自由,祖母自然没有二话,可是阿酒,你现在这样出府,我实在是不放心。”

    “是啊是啊,阿酒你这样……先来三婶的屋里睡一夜,等睡醒了,你要如何就如何!东风那个混小子实在太不像话了!”谢三夫人一急说话就快,一边骂一边安抚着温酒:“等明日、明日三婶一定好好的给你做主!”

    谢万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忙活了一天都不敢有些丝毫的懈怠,这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四公子走到温酒面前,此刻想笑也笑不出来,只能温声劝道:“阿酒,你先不要生气,四哥也不是有心要瞒你,实在是……实在是……事发突然。”

    舌灿莲花如谢四,在这样糊涂账面前,想替长兄解释也是有心无力。

    于他们而言是事发突然。

    可谢珩,却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筹谋的,一切都安排的这样恰到好处,临场换掉新郎也叫人无法察觉。

    这样的心思谋算,若是用到朝堂上面,不知有多少人吓得夜不能寐。

    偏偏用到了自己的姑娘头上。

    温酒垂眸,敛去所有翻涌不安的情绪。

    不管谢家人如何说,她都一言不发。

    渐渐的,谁

    都没再说话。

    人人都以为温酒是个极好说话的人,其实不然,她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即便是天王老子强按头也不行。

    老祖母自知心有有愧,眼里老泪纵横,“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总有一日,你会知晓,这世上有些谎言不会害人。有些人,即便是在错的时候遇见,也会成为对的结果。”

    温酒再也忍不住,屈膝而跪,朝老祖母嗑了个头,而后抬头,一双杏眸红的几欲泣血,“温酒福薄,与谢家无缘。今日就此别过,还请老夫人多保重。”

    她不再喊祖母,把自己从谢家摘的干干净净。

    拼命挣得家业也不要了。

    “你……”事已至此,谢老夫人也没法再说什么,弯腰把温酒扶了起来,拂去她膝间尘土,“你若执意要走,祖母也不会强留。可祖母



第226章 后会有期
    第226章 后会有期

    将军府,听荷轩。

    谢万金安抚好一家老小,已经是后半夜。

    府里的红罗纱和喜字之类的布置都还没撤去,少了谢珩和温酒两人,整个谢家忽然就冷清了下来。

    饶是四公子这样爱笑的,也有些扛不住这忽然起来的变故,梨涡也垮的不能垮。

    他揉了揉眉心往桥上走,匆匆赶回谢府的一众人已经候在院子里,个个神情沉重。

    谢万金走到最前方,转身道:“修书给三哥,他法子多,让他想办法把阿酒哄回来。”

    四公子一说完这话,立马就觉得不太妥当,扶额道:“等等,就三哥那个冻死人的性子,还是别白费笔墨了。就同他说家里被水淹了,阿酒被大水冲走没了踪迹,再把府里的事简明扼要的说一说,让他知道一下现如今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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