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看着莺娘似是渴了,赶紧着去拿来一旁桌子上的茶水,递到她的手边儿。莺娘心中诧异,挑眉看了骆公子一眼。看着他一脸谄媚的样子,便知晓这厮是重又提起了对她的兴致,想要使出手段来,好俘获她的芳心呢。
骆公子看着莺娘越看越顺眼,愈发感叹自个儿先前的有眼无珠,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来讨莺娘的欢心。毕竟是在女人堆中打滚的人,骆公子若是想要对一个人好,有的是法子。就半日的功夫,他就坐在莺娘边儿上,规规矩矩的,一点儿也没逾矩的行为。同他说话间,也不复往日不耐烦的样子,反倒是字字珠玑幽默风趣,惹得莺娘一个下午不知笑了多少回,倒是教她重新改了原先对他是个草包的看法。
这样的人儿,若是只求露水姻缘,倒真是一个极好的对象。
不知不觉间,外边儿的天已是暗了下来,一个下午,竟是这般快地便过去了。想到要同美人儿分离,骆小爷心下有些不舍,可又怕若是死皮赖脸在这儿待着,说不定更叫莺娘气恼了。只好眷恋地多看了几眼莺娘的笑颜,起身准备告辞。
“莺娘,我。。我要走了。。”
“这便要走了吗?”从美人榻上起身,那一头披散的墨发,在丝滑的衣衫上滑动着,有几缕还在不经意间擦过了他的鼻间,惹得他的心间也痒痒的。那只嫩滑的小手,拉住他的衣角,微乎其微的力气,轻轻一挣便能挣开。那双小手,他曾经摸过的,知道它有多么的细滑柔软,哪舍得挣脱开来。
莺娘一双明眸带着水光定定地望着他,嘴角似笑非笑,看得骆公子又是呆愣了一阵儿。“不喝杯水酒再走吗?”
什么意思,是被小爷的心意打动了吗?难不成是要留小爷在这边儿过夜?就说他骆大少爷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天下间哪个女子能逃得开他。
一看这骆前夫脸上的表情,便知晓他在想些什么。莺娘冷笑一声儿,打断他的遐思,“骆公子若想着寻花问柳请到别出去,可别在这儿碍眼了。”
这一刺,骆公子身上的气焰一下儿全褪下了。“莺娘你别生气,我只是。。我。。”
“咯咯好了,天色也晚了,吃杯酒再家去。”看着这样儿伏低做小的骆公子,真真儿是解气。
看着莺娘一会儿怒一会儿笑的,似是雾里一朵带刺儿的蔷薇,骆公子的心反而被挠得更痒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二)微h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二)微晚间的席面摆在后院的凉亭里,亭子的四周挂上了纱帐,防止作乱的虫子进来。亭子的四个角上点着蜡烛,照亮亭子,又不至于刺眼。莺娘在边角上坐着,灯光的映照下,更是眉目如画,美不胜收,“灯下看美人”,古人诚不欺我也。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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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着美人儿吃着酒,不知不觉便喝的多了,看着莺娘语笑嫣嫣的模样,醉的愈发糊涂了。壮着胆子过去拉起她的小手儿,放在唇边儿亲了亲,见莺娘没生气,胆子更是大了,索性借着酒意调戏起了她。
“莺娘,你是不是因着李校尉那儿大才欢喜他的。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下,我器大活好,肯定比那个大老粗,还能教你舒服。”
莺娘一挑眉,差点儿绷不住笑出来,这醉酒的骆公子多了几分孩子气,连器大活好都能说出来了。“骆公子,你的本事我可是亲身体会过的,哪有你说的那般好。”
一听她这话,骆小爷便委屈上了,“还不是你当初端着,总是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儿来,小爷一使手段,你便在一旁哭泣来。”
“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哼。”
“不不不,是我的错,”骆公子看着莺娘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那双手儿慢慢儿地顺着他的腿根摸了上去。“当初不该藏着掩着,这一身的好本事,还要与娘子好好讨教一番。”夏日的衣衫本就单薄,隔了一层衣裙便摸到了莺娘光洁的腿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大腿的内侧打着转儿。微微长的指甲,骚动着皮肉,带起一阵儿的颤栗,莺娘赶紧着将那作乱的手指夹住。
“骆公子,可是在调戏奴家不成”
“这鱼水之欢,求的便是你情我愿,哪谈得上调戏呢。”骆公子身子往莺娘身上凑去,热热的气息贴在她的耳廓,“莺娘子可知,这男子的器具一味的大,并不是顶好的,真正的个中高手,这物件儿不进去,便能教人水流潺潺,娇啼不止”
“哦是吗?”莺娘眉儿一挑,倒像是被勾起了几分兴致,“这样儿的妙人儿,奴家去哪里寻呢。”
“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骆公子这自夸的本事儿还真是一顶一的好,不知,你可有胆量同我打一桩赌呢”
“莺娘子说来便罢,小爷莫敢不从。”
莺娘坐起身来,柔白的手指顺着骆公子鬓角往下摸着,“咱们便比比这床上功夫,看看是哪个先撑不住泄了身子,可好,嗯”
乍听得莺娘这番骇俗之语,骆公子还真是有些愣住了,可下一刻,心里边儿涌起的,更多的却是好胜之心。“即使如此,小生不吝赐教。”说着,一把搂住莺娘的脖子,亲住了那张肖想已久的嘴儿。
那条柔软的唇舌并不急于进去,温柔地舔弄着莺娘薄薄的上唇,待得小舌儿忍耐不住过来与他缠绵时,轻轻的将半截舌儿叼住,放轻了力道吮吸着。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衣衫,在那团儿椒乳上揉捏了几下,那火热的唇舌便从莺娘的脖颈一路亲了下来。
细细密密的吻,轻轻地落在莺娘身上,似春日的花瓣儿落下。那唇舌调皮的紧,避开了两颗红豆,偏偏在那乳儿一圈打转儿,教人恨不得自个儿便将乳儿塞进去,教他重重地吮吸着。
莺娘咬着舌尖清醒着神智,趁着骆公子不备,翻身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郎君这般辛苦,不若教奴家好好服侍一番。”说着,褪下亵裤,隔着骆公子身上的亵裤,慢慢地挪动着**,描摹着底下肉柱的形状。
那**里的花液充沛的很,不到一会儿便濡湿了俩人之间的布料。薄薄的一层松江布,被透明的花液打湿,黏在那根紫黑的**上。上边儿粉嫩的**,努力地张开了口儿,将那硕大的柱头吞吃进去,只吃下浅浅的一口,隔着一层布,使着劲的咬他。两只小手还不肯闲着,抓着**旁边儿的玉丸把玩起来。
“嗯”骆公子难耐的呻吟出声儿,**忍耐不住向上挺弄着。想到了方才的赌约,生生的在外边儿停住,忍得青筋都要出来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子肆意怜(十三)h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子肆意怜(十三)抓住莺娘作乱的小手,抱着她翻转了身子。男子的气力,总是大出女子许多,莺娘的手脚被骆公子压住,动弹不得,“娘子怎的这般心急,这良辰美景,若不来点儿美酒相配,岂不浪费。”说着,拿来边儿上的酒壶,高高地抬起,酒红色的琼浆,倒入莺娘殷红的小口中,有几口吞咽不及,顺着精致的下巴,流淌在修长的脖颈上。
莺娘略微挣扎一番,手儿搂上骆公子的脖子,亲上他的薄唇,将口里边儿的美酒一一喂给他。带着醇香的舌头,勾勾缠缠,歇下时,还轻轻地咬住他的下唇。
“我这楼中的酒,可入得骆公子法眼吗”
“莺娘子这酒,需得二十年的女儿红陈酿,再配上美人儿的香唾,以美人儿的小嘴作酒杯,方能品出其美味。的确上品,不过嘛。。。”骆公子借着这亲嘴儿的空档,略微平息着自个儿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这世上还有另一样酒,那才堪称酒中极品,莺娘子可想尝一尝?嗯”
莺娘眉眼迷离,展颜一笑,“哦,世间还有这等好酒,不知何处可得。”
骆公子掰开莺娘的双腿,低头在花谷间深深嗅了一口,“此酒名唤美人娇,需借莺娘子的宝地一用。”说着,便将美酒连着酒壶一块儿,探进莺娘的**里。
莺娘的双手被他捉住举到了头顶,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冰凉的瓶身便进到花穴里边儿,里边儿的媚肉便自发地想将它挤出去。瓶身里充沛的酒液,慢慢儿地在甬道里流着,激得莺娘浑身一个激灵,不自觉地挺起胸乳来。
“骆公子别”那坏心眼儿的人儿,拿着那瓶子,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在那**里前前后后地动着,每动一下,便带的里边儿的酒液一块儿冲撞着内壁。
上边儿的唇舌也不闲着,对着莺娘最最敏感的耳朵舔舐着。灵巧濡湿的舌尖,探进耳蜗里边儿去,在那打着转儿,一边儿舔着,一边儿还用着痴缠的声儿叫着她的名字。
媚穴里的**越淌越多,那小小的瓶身已然满足不了**的胃口了,次次在它出去的时候,绞紧了媚肉挽留它,狠狠撞进来时,又挺着腰儿迎合,长大了腿儿好教它入到更深处。
浓醇的酒液混着甜香的花液,顺着**的边儿缘滴落,周遭满是**的味儿。就这般在花穴里弄了数十下,那瓶口撞着了一块儿小小的软肉上,莺娘一时不及,“啊”的一声媚叫,泄了身子,死死夹住那只瓶子,身子抖得筛糠似的。
大股大股的水儿涌了出来,装的瓶身满登登的。骆公子笑着将那瓶子艰难地从莺娘的**里抽出来,看着里边儿粉红的酒液,暧昧地举起,将那瓶口靠在唇边儿,伸出舌头来舔下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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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里的酒液,“好酒!莺娘子真乃人间美味”。喝完,还搂起她来,将那瓶里的酒液,通通嘴对嘴喂了过去。
饶是莺娘这般历经了许多风浪的,像如今这般荒唐,喝了自个儿流出的水儿,也是未曾有过的。
“莺娘子,咱们方才打的赌,你可是输了的。”骆公子放下酒壶,在莺娘的耳边儿说着话,“若是没有好的彩头,在下可是不肯依的。”
莺娘倒在那儿,方**过后的身子骨绵软的紧,酡红着脸儿,连那眼皮,都飞上了一抹霞红,慵懒地望着骆公子。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四)h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四)伸出纤白的玉足,灵巧地钻进骆公子湿黏黏的亵裤里去,糯米团子似的脚指头,在那铃口处挑弄着,摩挲着上边儿的小眼儿不肯松开,惹得骆公子硬挺的**,愈发的火热了。“喏,这便是彩头了,骆公子可还满意,咯咯咯。”
那小脚踩得他舒服极了,看着毫无章法地乱踩,却下下勾着他的**,若是在一只小脚下被踩出了精儿,传出去不还得教人笑话。骆公子不舍地捉住那只玲珑的玉足,在那染了豆蔻的脚趾上亲了过去。张开了口,将那颗颗圆润的小珍珠含进嘴里。
“哈不要”最最怕痒的脚儿被人拿捏在手里,又被这般**地吮吸着,莺娘蜷着身子“咯咯”笑着,想要逃离骆公子的怀抱。
“小妖精,还要往那边儿逃,今儿个晚上不让爷吃个饱,别想逃出爷的五指山。”
莺娘娇笑着从骆公子的身底逃离,身上披着一件松松垮垮,欲掉不掉的白袍。里边儿不着一物,跑动间,还能透过袍子,看见那上下翻跃着的绵乳。
骆公子一伸手便将她抓回怀里,撩起莺娘的衣衫,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火热送进了丝绒般柔滑的花穴里。方才只进了一个**,便教他差点儿泄出身来,如今这整根**进去,才晓得何为人间天堂。
温暖多水儿的**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在**一进来时便拼了命似的吮吸着,千万只小嘴一齐服侍他的**。
骆公子就着这样儿的姿势,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将那两只纤长的腿儿,架在椅背上,双手环抱莺娘的背部。幸好她的身子骨柔软,被骆公子弄成这样儿的姿势,还能将那根儿**探到更深处。
“嗯再重点儿”莺娘昂着头,鼻间轻哼出声儿。
“小荡妇,这样还不够吗,嗯”对着莺娘胸口的红豆儿轻轻咬下,惹得娇人儿腰肢扭动地更厉害了,**自发地大口大口吞吃着**。
一柄长剑,在那山谷溪涧刺了千百来下,眼看着那淙淙小溪就要涌出一大股水儿了,那溪底深处,却忽的咬着剑首。宝剑一时不及,竟在那儿一泄如注。
可这美人儿却还没满足呢,看了眼挫败的宝剑,坏笑着拿来方才的酒壶,对着**捅了进去,自个儿在那摇动着手臂,另一只手儿还掐着**儿,终于吐出花露来。
累极的美人儿倒在那边儿,**还淫荡地夹着酒壶不松开。似笑非笑地看着骆公子,似乎实在嘲笑他之前夸下的海口。
骆公子面色沉沉,挺着那逐渐复苏,又高高抬起头来的尘根走到莺娘子面前。“娘子莫恼,方才一时不慎,下回定不教娘子败兴。”
红烛帐暖,一夜**。二人从凉亭里,厮混到亭边儿的草地上。也不知水乳交融了多少回,直到天亮,听了一夜猫儿叫春的仆役的耳朵,这才清净下来。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五)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五)妖精打架打了一晚上,过了午时,房里边儿还是没出一点儿声响。率先醒来的骆小爷,看着边儿上犹在美梦中的人儿,忽的起了逗弄的心,拿起她的一根发丝,轻轻地骚动着莺娘的鼻间。
“嗯”莺娘嘤咛一声儿,在面前挥了挥,转过身去继续睡。那恼人的发丝,却还是不依不饶,换了个方向来骚扰她。
烦不胜烦的莺娘,伸腿便是一脚,将那祸源踹下床去。
“咚”的一声儿,猝不及防的骆小爷,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英明神武,毁于一旦。耳边儿这一声巨响,睡得再沉,莺娘也醒过来了。看着骆公子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儿来。
“小妖精,还敢笑爷,看爷怎么整治你。”骆公子拍拍身上的尘,站了起来,肃着一张脸走到床边,对着莺娘腰上的软肉一阵挠痒。
“啊哈哈哈。。不要啊我错了,哈哈哈”怕痒的莺娘在骆小爷手下无力挣扎,痒的眼泪儿都笑出来了。
赤身**的男女在床上翻滚着,若是不做些美事儿,怎说得过去。只见那纱帘一落下,床榻阵阵摇,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
从昨夜到如今,莺娘的**不知吃了多少回精儿,被那柄利剑磨得都有些红肿了。看着骆公子躺在一旁,潇洒得紧,莺娘心里边儿还真是有些来气。对着躺在另一头的俊脸,一顿好踩。雪白的小脚儿在那胸膛上踩着,一边儿还在娇嗔着,“都怨你都怨你,说了教你轻一些,非得不依不饶下狠手,人家那里现在都红了,疼着呢再也不要给你了,哼”
吃饱餍足的骆小爷,心里头美得很。莫说莺娘只是踩在他的胸膛上,便是直接打脸都没甚么关系。捉住那只小脚儿,爱怜地放在唇边亲亲,“好莺娘,莫生气了,这爱之深,操之切。这天下间的男人见了你这幅身子,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地扑上来。见着美人还无动于衷的,不是瞎子,便是阳痿。”
说着,掀开被子去打开莺娘的双腿,见那**确实红肿着,心疼地摸了摸。不带**地在上边儿轻轻落下一吻,“小宝贝,受苦了,爷下回小心着点儿,啊”
“扑哧”,莺娘被骆公子这番浑话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什么胡话呢”
这一日,骆公子在这望江楼中待了许久才回府去。自那以后,往这楼里边儿跑得更勤快了。可莺娘却不是回回都肯见他的,心情好时见上一面,对他摆个笑脸。若是心里头不舒坦了,便是理也不理,有时连见都懒得见上一面,寻个小厮便将他打发走了。
可莺娘这般,骆公子反倒是更上心了。往常他身边儿的美人,便是开头再是三贞九烈的,时日长了,也都渐渐变得低眉顺眼,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哪像莺娘,像匹未驯服的野马,一切行事皆由着自个儿的喜好来。这样带刺的玫瑰,正好对了骆公子的胃口。
这个月第三次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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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公子之后,莺娘懒懒地躺在美人榻上看着书。那本山海经说的志怪故事,大多她都见过了,看的都有些发困了。眯着眼倚在美人榻上,不知不觉间竟也睡过去了,手里边儿的书脱手而出。快要落到地上时,被一只粗大的手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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