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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看着莺娘睡着了,手的主人轻轻地将书放在一边儿。怕午后的阳光太过毒辣,便立在莺娘面前,替她遮挡日光。一双眼,痴痴地望着莺娘姣好的容颜。

    美人儿睡了多久,他便这般一动不动,痴痴地看了多久。

    您的好友痴汉李已上线~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六)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六)不知过了多久,莺娘嘤咛一声儿,从梦中醒过来。乍看见眼前一个黑影站着,猛地被吓了一跳。

    “莺娘子莫怕,是我。”眼前的黑影,见自个儿唐突了佳人,很是懊恼。忙去将房中的灯点上,拿了灯盏过来。

    “李公子?”看着这张满是胡须的脸,莺娘总算认清了来人。低头看着美人榻边儿上地毯的凹陷,估摸着他已是在这儿站了许久了。“来了怎也不叫醒我。”刚睡醒的声儿,还略微有些子沙哑。

    李校尉走到桌边儿到了一杯水过来递给莺娘,“我。。我想着你都好几天没给我递信儿了,怕你这边会出事,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

    莺娘一拍脑袋,“这几天身子乏得很,便给忘了。”接过李校尉递来的水杯,喝下润润嗓子,“不知奴家托付李公子的事儿,可有眉目了。”

    “就快了。”沉默寡言的李校尉,说不出什么讨巧的话儿来,便只老老实实地回答。

    听得李校尉的承诺,莺娘展颜一笑,眉眼弯弯,完全不似平日里笑得勾人的模样,可李校尉却觉着这样儿的莺娘更教人欢喜了。那人儿心里头欢喜,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抱着他的手臂请他吃酒。

    “莺。。莺娘子,你。。你真的会嫁给我吗?”喝高了的李校尉,大着舌头问着莺娘话儿。

    “李公子若是为奴家办好了事儿,莫说是想要奴家嫁给您,便是要奴家为你做牛做马,也是甘愿的。来,李公子,再喝一杯罢。”

    李校尉接了莺娘递来的酒杯,呆呆地看着莺娘自说自语,“莺娘子,我。。我是真的想要娶你为。。为妻,这。。这,辈子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

    莺娘眼里闪过一丝讥诮,哼,男人说的话若是能当真,那太阳都能打西边儿出来了。现在说的好好的,还不是转头便忘得一干二净了,尤其是像李校尉这样儿看起来老实的男人,多少妓女想要从良,将身家性命托付在老实男人身上。到了最后呢,不是被骗财骗色失了半辈子的积蓄,孤苦无依。便是被关在个小小庭院中,看着曾经海誓山盟的恋人,将同样的话儿说与他人听。

    便是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不显,作出一副娇羞的模样,笑嗔着喝下一杯酒。

    李校尉一直看着莺娘,一见她这幅神情,哪不晓得她心中的顾虑,暗暗苦笑一声儿。可想到她之前被那骆家的纨绔休弃,必然是伤的狠了,才会想如今这般不肯去相信他的情意。

    无事,待到他那件事儿做成了之后。若是莺娘不肯嫁给他,便是用抢得,也要将她抢过来。日久见人心,早晚有一天,莺娘定能看着自个儿的拳拳心意。

    二人心里边儿都存着事儿,却又各自掩盖着心事儿。

    送走了醉酒的李校尉之后,莺娘躺在床上算着日子。若是按着计划来,没多少时日,便能取得这滴心头血了。

    不知何时才能修复自个儿那具破败的身子,如今这样的日子,真是有些不快活。费尽心机去讨男人的欢喜,为了达到目的,只能依附男人,借助他们的势才能做成事儿。以前多好,看上个男人,若是你情我愿的,脱了衣衫在那山间谷地翻云覆雨。合则聚,不合则散。哪像如今,不知欠下了多少情债。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七)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七)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若说这几日有甚么是教全城百姓都在议论的大事儿,那便非骆家的事儿莫属了。

    原先说起这骆家呀,个个都晓得那是举国闻名,一顶一的皇商,连那皇室都要忌惮三分。

    可如今呢,一说起骆家,莫不摇头叹息。这生意人讲究的就是诚信,而那骆家的药铺,为了省下炮制的银钱,竟将生远志稍稍做了些手脚卖了出去。这药效不对,吃死好几个人了。可人骆家家大业大,给了那些人家一笔丰厚的银钱便算了事儿了。

    这还不算甚么,毕竟身后可是有皇室撑着腰。可那骆家的人,不知是否被那鬼魅迷了心窍,竟连皇家的生意都敢做下手脚。为了私吞二十万银两,将那上好的军粮,换成了沙石。若不是李校尉谨慎,派送粮草前,还检查了一遍里边儿的东西,当场发觉了不对劲之处,这事儿可就大发了。若要真是运到前线去了才发现,那边儿的士卒没了粮草,莫说守卫边疆,便是造反都是有可能的。

    墙倒众人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京城一霸的骆家,便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落败了。府里边儿金银钱财尽数充了公,府上的男丁一律流放,女眷一律归入教坊。

    抄家当日,正在外边儿谈生意的骆公子正好逃过了一劫。本能远远地逃开,却还是冒着天大的风险赶来望江楼见莺娘一面儿。

    为了不被人发现,屈辱地从后门那儿的狗洞钻了进来。一见着莺娘,便激动地拉着她的手儿。“莺娘,你还愿意随我走吗。骆家虽然到了,可平日里存在他人账上的银钱还是没被官府抄走的。那些都是我家世交的叔伯,定然不会为难咱们的。你跟着我走,我不会教你吃苦的。莺娘。。。”

    骆公子说了半天,却还不见莺娘有半分回应,那火热的心,顿时便凉了半截了,路上想好的话儿,忽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莺娘抽出自个儿的手,冷冷地看着骆公子。“骆公子,你我不过是欢场上的逢场作戏罢了,怎就这般认真了。莫说你如今这幅模样,便是从前,我也不会再同你一块儿。”

    “你。。你。。你这个毒妇!”莺娘这番话儿,算是将骆公子心里头的期望生生地打碎了。看着眼前这个美貌依旧的女子,用这张形状优美的小嘴儿,说出这般冷冰冰的话儿,骆公子真是难受地肝儿疼。

    扔下一句“你定然会后悔的。”,便转身狼狈地离开。

    看着骆公子仓皇离去的背影,莺娘漠不在意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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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陪着骆公子共患难一番,拿到那滴心头血,却在见着他时,改了主意。

    贫贱夫妻百事哀,再多的感情也经不起生活的磋磨。

    莫说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一个蠢人来花。如今城里正是风头紧的时候儿,这人不想着远远地避着,竟还冒着风险来见她。还说什么他人账上的银钱,哼,若是在骆府没倒之前,那些个叔伯铁定要好生待他。可如今骆家一倒台,吞下那些银子还来不及,哪有闲工夫去理会他。

    骆公子脑子不笨,可自小便是含着金汤匙生下,他要是出去做桩生意,哪个不会给骆家面子。这顺风顺水的,半点儿风浪也没历经过,又是自小心高气傲的性子,哪能不碰壁。若是东山再起,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可也不知要多少个年头呢,莺娘可耗不起这个时间。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八)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八)却说那骆公子带着一肚子气儿离开,暗骂着莺娘的狠心,想着等着风头过去后,定要博出个名堂,好教莺娘后悔去。可没想到,接下来一切的事儿都脱离了他的念头。

    正如莺娘预想的那般,那些个人个个是人精,哪会吐出这嘴里的肥肉。见了骆公子前来,一口一个“贤侄”的叫着,好酒好菜地伺候着,却是半点儿都不提银钱的事儿。过了一两天,再送他点儿盘缠,好声好气地请他离开。

    这还算客气的,那些个翻脸不认人的便是更多了。关了大门说他是骗子的也有,当着面儿冷嘲热讽的也有,更过分的,还暗地里举报了官差来抓他。若不是忠仆拼死将他救出来,恐怕现在早已在流放的路上了。

    这短短数日,人情冷暖早已尝遍。没了身后的骆家,没有人肯拿正眼去瞧他。身上的钱财花的差不离了,他都已三天没能吃上饭了。平日里学的诗词歌赋,连顿热乎的饭菜都换不来。那些做生意的手段更是没用,谁愿意同一个两手空空,蓬头垢面的人谈生意。

    蜷着身子坐在街边,过路的好心人丢了一个冷馒头给他。看着地上这被尘土染脏的馒头,干巴巴的,半点儿麦香都没有了,若是在往常,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可如今。。。摸摸瘪下去的肚子。他尚在犹豫是否去捡,边儿上的乞丐一看他这幅架势,立马捡起馒头揣在了自个儿兜里。

    看着救命的馒头被人抢走,也不知哪来气性,饿了三天的骆公子,竟扑向那乞丐,带着风的拳头招招往乞丐脸上砸去,疯了似的在他怀里找着馒头。那乞丐看他模样,以为不过是个落难的公子哥,谁晓得为了个馒头这般不要命。怕被他打死,将那馒头往他脸上一扔,便远远地逃开。

    手里的馒头,已看不出原先的模样了。黑的尘土,红的鲜血,还带着乞丐身上酸臭的味道。可骆公子还是一口一口往嘴里塞,似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臭味。吃得太急,还被那冷硬的馒头噎住了,就着屋檐上滴落的水,将那一口馒头咽了下去。腹中有了饱腹感,这下儿才有活过来的感觉。

    接下来的这几日,也不知是否骆公子的运气好,每日都会有人施舍他一些吃食。虽不过是些剩下的馒头之类,可总算是教他不至于饿死。旁边儿的乞丐目睹过那日骆公子的狠劲,也都不敢招惹他。是以,跟这些个乞丐比起来,骆公子的日子还算是过的逍遥极了。

    一日,骆公子躺在破庙里睡着觉时,忽听得那边儿的小乞丐谈起了李校尉快要大婚的事儿。想着他是莺娘那个狠心女子的姘头,如今竟要另娶了,心里头涌上一股快意,忍不住侧耳去听。

    “你们知道吗,听说有位李大人呀,最近便要娶妻了。”

    “这些个贵人娶妻有甚么好听的,就我们这般,早早地便被那些贵人驱走了。”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乞丐,面无表情地抓着头上的虱子。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罢,这贵人娶得婆娘,那可不一般。”

    “哈哈哈”一个半大的小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难不成这贵人娶得还是天上的仙女儿不成。”

    “你这小子,一看就没有见过大世面的。那人呀,可比天上的仙女儿还要美上三分。我曾在望江楼外远远儿地看上那么一眼,那身段,那样貌,啧啧。那。。”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抓住了衣襟。“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被揪住衣领的乞丐一脸茫然,看着煞神一般的骆公子,身子都抖了起来,“那。。那身段。。”

    “不是这句!你方才说是谁要与那竖子成亲!”

    “望江楼。。楼的莺娘子。”

    好,好的很。怪不得那狠心的女人要拒了他,原是这么快便找到下家了。骆公子颓然地松开乞丐,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边儿。忽的捏起拳来,一拳一拳往墙上打去。

    凭什么,凭什么他这般落魄,而那个狠心的女人却可以过的这般潇洒!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完)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完)

    当下,骆公子便决意赶回城里去了。反正他如今这番乞丐的打扮,便是从前的自己看见了,都认不出来。

    今日的望江楼热闹得很,趁着人多,骆公子赶紧着闪身去了后院。看着眼前熟悉的精致,骆公子终于有些冷静下来了。呵,过来又有什么用呢?打她杀她舍不得下手,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嫁给旁人,他也做不到。罢了,罢了。

    转身刚准备走,却听得后边儿传来了脚步声,骆公子赶紧着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两个家丁打扮的男人,行色匆匆地往莺娘房里赶去。

    “齐叔,你说骆家那小混蛋能跑哪儿去,那边儿传来消息,说是一大早人就不见了。”

    “唉”年长些的那个叹了口气儿,“你问我我问谁,莺娘子吩咐你的这点儿小事儿都没办好,看你等下怎样向她交代。”

    “真是的,那个小混蛋怎的这般多事。每日特意嘱咐人送去吃食不说,你看看这儿,咱们莺娘子若不是为了救出他来,难能嫁给。。”

    “嘘!住嘴!主子的是非是你能随便议论的吗。”齐叔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没旁的人在场,松下一口气儿。“教人听见了,看你怎么收场。”

    “哎哟,看我这张臭嘴,齐叔,您可千万别和莺娘子讲。”

    。。。。。。

    二人渐渐地走远了,方才的一番话,却叫骆公子听了个完全。方才那人的话说的囫囵不全,可联系下前因后果,一下儿便能想通了。若是那人说的明明白白,经历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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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背叛的骆公子,说不定还会怀疑是人故意说给他听的。

    可看他们方才的样儿,完全不似作伪。躲在隐密处的骆公子,身子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原来,原来是这样。就说,在外的骆家人那般得多,怎么偏偏就他一人未被抓捕起来。那日回来也没被官兵给察觉,连沦落成乞丐,也能勉强果腹。原先以为是他运道好,未曾想,竟是她!

    连日来被人情伤透了心的骆公子,乍听到这番话,心头很不是滋味。

    这样的情感,在往昔或许还不见得有什么。可在他落难时伸出手来拉他一把,这样儿的情可就不一般了。

    想着自个儿来时竟还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当下真觉得自个儿不是人了。从角落里面起来,垂着头摸到望江楼的后门那边儿,悄悄地走了。

    他一走,立马便有人去报告了莺娘。

    房里,一身凤冠霞帔的莺娘,正仰着脸儿让人开脸。

    “让你们说的话,可曾一字不落地说了。”

    齐叔恭恭敬敬地站在莺娘后边儿,“回娘子,小的完全是按照娘子的意思来得。赵四那小子不知内因,说的话全是真心实意的话儿,定然不会教人怀疑了去。”

    “很好,下去领赏罢。”

    莺娘睁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过了脸儿后,愈发显得娇艳动人。这一招棋,险中求胜,若是其中一步走错,都有可能完不了事儿。不过如今看来嘛,这收网的时候就快要到了。

    “吉时到,新娘子快些出来罢。”

    外头的喜娘在催了,莺娘不紧不慢地盖上盖头,出门坐上了花轿。眼前一片儿的红,莺娘忽的有些恍惚。虽是在人间已历经了四世,可这样儿作为新嫁娘,还是头一回。这满眼都是不透风的红,倒还真是有些子紧张感。

    轿子外,骆公子隐在人群中,默默地隔着花轿看里边儿隐约的身影,看着她进了府门,便转身离去了。

    是他没用,不仅没法子护住心爱的女人周全,临了,还只能依托她,换的一世苟延残喘。分明心里边儿难受得要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转嫁他人。

    心头阵阵地痛楚传来,骆公子忍不住一直咳嗽着,蜷起了身子倒在墙根儿,一口咳出血来。

    而此时,正在喜堂里拜堂的莺娘,毫无预兆地软了身子,晕厥过去。

    “莺娘!”

    耳边儿李校尉嘶哑凄厉的喊声越来越远,莺娘眼前一黑,失去了神志。

    终于,拿到这滴心头血了。

    今晚只有一更了,剩下的明天补上。最近在弄实习的事情,好忙的呀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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