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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奴家真真儿地就叫莺娘,可奴家不是原来的莺娘了。”那小人儿怕得要命,连挣扎都不敢,闭着眼儿,一串串的泪落下来,砸在大人手上。看着这张绝望的小脸,大人心里头一个地儿生疼,似是曾经在哪儿见过她的死去。心里头涌出一股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大人赶紧着松开了捏着莺娘的手。

    失去支撑的莺娘倒在树上,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气儿,一口吸的过猛,还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莺娘方才说的话太过光怪陆离,不是原来的莺娘,难不成是夺舍吗?这样儿稀奇古怪的事儿,他向来只在荒诞的野史上看过。可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莺娘那对清澈纯真的眼儿,他便不自觉地信了她的话儿。

    扶正了莺娘的身子,一脸肃然地看着她。“余氏,将你所知的事儿,一五一十讲出来,不得有一星半点儿隐瞒。”

    莺娘忽的激动地抓上大人的袖子,一双鹿眼波光盈盈地看着冷捕头,“大人,你真的相信奴家说的话儿。”

    冷捕头不自在地偏过头去,避开莺娘的目光,“你自说便罢,是非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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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官自会断定。”

    “是,大人。”莺娘擦擦脸上的泪珠儿,对着他又露出了那种笑颜,仿佛方才掐着她脖子要她命的人,不是他一般。

    “奴家也不知是什么个情况,一觉醒来,便到这边儿了。脑子里边儿一阵儿疼,许多没见过的事儿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走过。后来去湖边儿一照,连脸都不是往昔的样子了。本想告诉大人奴家不是原来的女子了,可又怕说出这些个怪力乱神之事,大人会将奴家当作妖孽烧了。”莺娘咬了咬下唇儿,看了一眼冷捕头,“大人,奴家说的都是实话,没半分虚言。”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六)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六)

    说完了这些话儿,莺娘忍不住拉拉冷捕头的衣角,“大人”无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像只看见了狗母的幼崽儿。饶是冷捕头这般铁石心肠之人,也忍不住心软了。心里边儿早就叫嚣着相信她!相信她!

    可身为捕头的习惯,却教他习惯性地怀疑着旁人。

    “那你原先到底是何人。家住何地,家中都有何人在。”

    莺娘无助地捏着衣角,“奴家的家里是在江南那一带,可奴家生时的皇帝老爷,却不是原来姑娘脑海里的那一位。”这话一说,疑点更多了。不是本朝人士,可家里却在本朝境内。冷捕头蹙起眉,冷冷地看着莺娘。

    一见着他这般,莺娘马上抓住他的衣角,“大人不要杀了奴家,奴家甚么都能干。”冷捕头狠心的抽出衣角来,抚平上边儿的褶皱。莺娘索性抱上了他的大腿,抽噎着不肯松手。“大人,奴家会砍柴做饭,洗衣擦地,求大人不要扔下奴家一个人。嘤嘤嘤”

    大腿的布料上,沾满了莺娘的泪水,还有几缕晶莹的,像是鼻涕的东西挂在上边儿。素来都极爱干净的冷捕头受不了了,压着怒火,想将莺娘的手从大腿上掰下来。可莺娘看着瘦瘦小小的人儿,却抱着那大腿死都不松开,像是黏在上边儿了一般。

    “在不松开,本官即刻砍了你的手。”冷捕头咬牙切齿的声儿从上头传来。

    莺娘吓得浑身一抖,哭得更起劲了。“大人不答应奴家,奴家便不松开。”

    “若你再抱着本官,别想再随我上路。”

    话刚说完,莺娘的小手立马便放开了,犹带着泪痕的小脸一脸灿烂地看着他,“大人英明神武菩萨心肠,奴家就晓得大人不会弃奴家不顾的”

    对着这样儿明媚的笑脸,冷捕头满肚子的气儿也都撒不出来了,无奈地转身离开。找了条干净的小溪,脱下外头的长裤来浆洗干净。想着连日赶路身上出了不少汗,索性脱了衣衫顺便洗个身子。

    莺娘躲在远处的草丛中悄悄地张望着,只见冷捕头脱得赤条条的,那双标枪般笔直的腿站在水里边儿,浑身的肌肉**的,后背还有几道狰狞的疤痕。可最最吸引莺娘的,却迟迟不肯转过身来。盯着冷捕头挺翘的臀儿,默默地念着,转过来,转过来。

    许是莺娘的心愿太过执着,水中的冷捕头忽的转过身来,吓得莺娘赶紧缩回身子,躲在草堆后边儿不敢随意张望。

    可方才那惊鸿一瞥,却还是叫莺娘好生兴奋。乌泱泱毛发掩映下的,是一根儿粉红色的大蟒蛇。随着冷捕头的转身一晃一晃的,那突出的蛇头处,还甩出了几滴晶莹的水珠来。莺娘也不晓得,为何方才就那般仓促地看了一眼,那美景儿却是这般地深切。

    鼻间有股热热的液体流了下来,莺娘伸手一摸,竟然还流鼻血了!她余娇莺什么时候这般不争气了,偷看一个男人,竟还看出鼻血来了。怕被冷捕头瞧见,莺娘赶紧着离开了那儿。

    而水里边儿的冷捕头,冷冷地瞟了一眼莺娘方才躲藏的方向。红着耳尖,掏出包袱里一套一模一样的干净官服换上。

    苦逼的作者菌晚上作死打拳,不小心把自己弄得岔气了,现在气还喘不上来,只有一更了嘤嘤嘤,只能明天下午再更了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七)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七)

    到了晚间,二人各自找了地儿睡了,可莺娘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冷捕头健美的**。**熏心的莺娘,忍不住半夜起身走到冷捕头旁边儿。

    早在莺娘起身的那一刻,冷捕头便察觉到了。他武艺超群耳聪目明,又向来浅觉,防备心极高。可他却还是闭着眼儿,一来莺娘这几天来的表现的确可圈可点,二来,正好试试她到底是否居心叵测。若是真对他有不轨之心,凭他的武艺,也定能对付得了。

    莺娘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冷捕头能感觉到她就蹲在他的身边儿,“大人”娇娇的声儿低低地唤着他。想看莺娘到底有什么幺蛾子的大人,自然是闭着眼睛默不出声。

    见他不动弹,一副熟睡的样子,身边儿的人儿似是松了一口气儿,一股带着暖意的气息喷在他的脸颊上。还对着他,吸了一大口气儿。这是。。在吸人精气?

    “大人对不住。”对不住,她果然是怀着别的心思吗?大人身上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右手紧紧地捏着,随时都能一拳取了莺娘的性命。

    “大人,奴家也不想的,可奴家没法子,你一定要原谅奴家。”听着倒像是有难言之隐,冷捕头又慢慢儿地松开了手,看她平日的行为,若是她所言不虚,多半还是个孩子。说不定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事儿。

    脸上那股温热的气息愈发地重了,在冷捕头还在胡思乱想间,忽的,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他的嘴上。湿湿的,滑滑的,还带着一股甜香。等一条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时,冷捕头才意识到那是莺娘的小嘴儿。

    此刻冷捕头才算是明了了莺娘说的对不住是什么个意思,半夜里偷偷来调戏他,可不是对不住他嘛!想要睁开眼将身上的小人儿推开,可又怕她到时会尴尬。况且,口中那小舌头的味儿实在是太好了,二十年间从未同女子亲过嘴儿的冷捕头,只觉得有块软软的关东糖在嘴里动着。甜丝丝的,又不像糖那般甜,教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去尝到更多的甜汁儿。

    不肯将莺娘推开的冷捕头,只好直挺挺地倒在那边儿,任由莺娘吃着他的唇舌。

    吃着吃着,那小人儿似是觉得这般低下头来太累了。看他这般大的动静都没反应,胆子也大了,竟直接爬到他的身上来了。坐在他的小腹上,一边儿继续不懈地吃着他口里的津液,一边儿竟还伸出一只手,摸到他的胸膛里去了。

    那挺翘有致的小屁股,还在他的小腹上磨啊磨的,冷捕头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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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她惹出一身火了,口里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的一声儿,可把身上的娇人儿吓坏了,赶紧着从冷捕头身上下来,滚到一边儿闭上眼睛装睡。那僵直的身子,还有那不规律的呼吸,明眼人一瞧便看出她在装睡了。

    见冷捕头那边儿没什么声响,莺娘偷偷地睁开一只眼儿来看看。只见冷捕头只是转了个身儿,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莺娘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儿。

    踮着脚儿又跑了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亲落下一吻,便又开开心心地回到原来的地儿,笑着入睡了。

    一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声儿,冷捕头才转过身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中,没有一星半点儿睡意。复杂地看着莺娘,双手摸上方才被莺娘亲过的地儿,怔了半天,才又重闭上了眼儿。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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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路上,冷捕头一直觉着如芒在背,时不时的有一道目光在盯着他,每每等他转过头去,莺娘又匆匆忙忙地收回目光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若不是昨夜知晓了她做下的事儿,指不定又要怀疑她有坏心了。

    走着走着,忽听到“碰”的一声,后边儿传来一声巨响,冷捕头回身一看,只见那小人儿被根树根绊倒了,狼狈地倒在地上。原是那莺娘一路看他看的太过入神,没见着地下的树枝,竟生生地摔破了腿儿,上边儿的衣衫都摔破了,雪白的膝盖上连血都涌出来了。一见他转过头来,却立马展开笑颜,可那张小脸疼得都皱了起来,看起来格外的滑稽。连冷捕头这样儿严肃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笑起来。

    下一刻,看着她腿上的伤口,到底还是心软了,走了过去。无奈地看着满眼泪珠的莺娘,撕下身上的衣衫,为她包扎起伤口来。见那膝盖被止住了血,便在她面前蹲下。

    莺娘在后面无措地看着他的后背,“大人,你。。你这是。。”

    “本官只是不想因你耽搁了行程,还不赶紧上来。”冷捕头的声儿还是冷冷的,听到莺娘耳里却是格外的好听。嘴角忍不住翘起,小声地应了一声“嗯”,便爬上了冷捕头的后背。

    背上贴着个软软小小的身子,耳边儿是她一阵阵儿熟悉的呼吸声。背上的人儿似是欢悦极了,不自觉地哼起了乡间小调,吴侬耳语,软软的,配着她娇娇弱弱的嗓音,更是好听。身上的百灵鸟的愉悦,叫冷捕头的心里也轻了下来。长途跋涉的疲倦,风餐露宿的辛劳,通通都不见了。他忽的觉着很满足。看着前路,只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可以背着莺娘一直走下去。

    练武之人特有的宽大的后背,铁塔般的身躯,将她背的稳稳的,仿佛背上没她这个人似的,一步一步走得踏实,教人格外地安心。

    冷捕头身上的味道很是好闻,淡淡的体味,无缘故地叫莺娘想起了从前的将军。这几世来,一直是他,却一直不是他。莺娘吸吸鼻子,脑袋往冷捕头的脖子上蹭蹭,在他耳边儿轻声地嘀咕着,“往后若是死了,便见不到你了,可怎么办啊”

    冷捕头的心,忽的沉沉地坠下去。是呀,她是犯了人命的戴罪女冠,他是负责羁押的京城捕快,一到了京城,他便要将她送入那腥臭肮脏的囚牢里去了。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顶替了他人的罪证,无辜枉死在屠刀之下。这移魂夺舍的事儿,真要说给他人听,又有哪个肯相信。

    冷捕头也不知晓自个儿到底是怎么了,分明看过了那么多的生死,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可以想到背上的人儿,要被那冰冷的屠刀斩下头颅,优美纤长的脖颈断作两截,菱花般的小嘴儿再也不能软软糯糯地唤他一声儿“大人”,他的心里,便止不住地一阵阵儿地发疼。

    似是觉察到了冷捕头的僵硬,直到自个儿是说错话儿了,莺娘赶紧着道着不是,“大人,奴家就是说着玩的,奴家,奴家不怕死的,奴家不会逃的。真的!”听着莺娘说的这番话,也不知为何,冷捕头心里更难受了,酸胀酸胀的,却根本找不到难受的地儿。索性便沉着脸儿,不做声响。

    见冷捕头这般,莺娘更是着急了,趴在他的后背啜泣着,“奴家这般的喜欢你,哪舍得教你为难呢。”这话儿说的极小声,若不是冷捕头的耳力惊人,恐怕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哭着哭着,身上的人儿似是哭的累了,竟趴在那儿睡了过去,好半天都没了声响。冷捕头侧过头去,正好见着她犹带着泪痕的小脸,趴在他的肩头,安安静静地睡着。

    冷捕头从未喜欢过姑娘,也从来不晓得心动的滋味。

    可他也曾看到过军营里的战友,为了心爱的姑娘,变得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样子。那姑娘对他笑一下,他能高兴个半天,若是一日没理他了,便是连训练都没了心情。因她哭因她笑,时时刻刻都会想着她,忍不住想要去心疼她。后来,晓得那姑娘他嫁后,竟连着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抱着酒坛大哭,一直唤着姑娘的名字。

    冷捕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莺娘。

    看着她哭,他的心里会有点难受。可他也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不会叫她离开。他还是会将她送入京城,看着她走进那个黑漆漆的牢笼里。

    最近真的是忙晕了,先欠着,让我以后慢慢地补上可好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九)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九)

    莺娘本以为,像冷捕头这样冷冰冰的人,昨日都肯背着她上路了,怎么着也有些动心了罢。可万万没想到,昨日还是深情款款的模样,转头便将她送入了京城的大牢里。一路上走得飞快,莺娘连应对的法儿都没有,便已经到了京城了。

    若不是为了那一滴没到手的心头血,莺娘真是想撕了他的心都有了,可临了,还得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站在京城大牢的门前,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远走。

    “莫看了,赶紧进去!”站在一边儿的衙役,一把推开莺娘的身子。她一时不防被推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膝盖上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止不住的疼意,教莺娘疼得难以起身。

    “嘿,小蹄子,还敢赖在地上,胆子还真是大!信不信老子打死你。”说着,那官差一挥手里的辫子,打在一旁的地上。

    “官爷饶命”莺娘忍着疼,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若是挨上这么一鞭子,怕是连小命都没了。莺娘陪着笑,跟着凶恶的官差去了关押她的牢房。

    一直粗大的手,一把将莺娘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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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迅速地锁上门上的锁。“好好待在这儿,一会儿有人过来,别大呼小叫的。若是吵吵得爷烦了,割了你的舌头。”那官差丢下着一句话,便走远了。

    莺娘满心以为,那官差说的有人过来,指的是冷捕头。可没想到,来得竟是一个矮黑的胖子。膀大腰圆的,撑的那身官服都要包不住了。脸上的五官,因着肥胖,都挤到一块儿去了,教人看了好生不喜。只见他手里边儿提着个木箱子,打开了牢门进了来。一双倒三角的眼,滴溜溜地盯着莺娘的胸口打转。

    “哟,这位小娘子长得可真是可人呐。”听着他的话,莺娘虽是心中不喜,却也并没表露出来。弄不清楚他到底过来做什么,一直绷着身子,防备着他。

    莺娘不动弹,那人也不怒,悠悠地打开手里的箱子。“小娘子快些个将衣服解开来,到了这里边儿的人,必得受一回墨刑,逃也逃不开的。”若不是那人脸上的神色猥琐至极,这话听来倒还有几分可信。

    “官爷,奴家是被人冤枉的。这案宗都还未递到京城的府衙离去,有怎能随意给奴家定罪!”

    “哟呵,小娘子还懂这些。不过嘛。。”那胖子收了脸上的笑,一把过去抓住莺娘的双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来了这京城大牢的人,我可没见有一个是活着出去的。”

    “松手,快放开!来人呐!”莺娘挥着小手,不断地在他身下挣扎着。

    “小娘子莫叫了,你便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那胖子气力大得很,没几下,便把莺娘的手脚全都绑上,直挺挺地卧在那边儿不能动弹。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在上边儿沾满了墨汁儿,在莺娘的脸上轻轻地划过。

    “娘子若是不想要脱衣裳,那也成,不如就画在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上。”冰冷的银针在莺娘的脸颊上游移,仿佛下一刻,便要扎破她的皮肉,将那墨汁儿刺进来。“爷的技术可好得很,画满你这张脸也毫不费劲。唉,只可惜了,娘子你到死了,也只能顶着这张花脸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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