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莺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娘子
若是满面刺青,便是能见到冷捕头,又有哪个男人会爱上一个这般丑陋的女子。反正这幅身子也不是她的,看了就看了去。思绪千回百转,莺娘立马拿定了主意。装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流着泪看着那胖子。
“官爷,求求您,莫要为难奴家了,求您不要弄花了奴家的脸。嘤嘤嘤”柔柔弱弱的模样,最是楚楚惹人怜爱。便是胖子这般心狠手辣的,到底也是舍不得毁了这张小脸儿的。
胖子拍拍莺娘的脸,“小娘子还真是识相,有了这好皮相,你在这牢中日子也能过的舒快点儿。”抖抖脸上的肥肉,猛地撕掉莺娘背上的衣衫。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
雪白的背部,被那灰暗的囚衣衬托下,愈发显得玉骨冰肌。胖子痴迷地看着这片光滑的背部,双手在那上边儿不断地摸着,摸得莺娘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小娘子生的可真是美,这样儿的好皮肉,最适合不过了。”说着,那胖子赶紧着拿来木箱子,取出一只毛笔来,在那后背上勾画着。没一会儿,便拿出银针来,对着背部慢慢儿地刺了下去。
“啊”莺娘赶紧捂住了嘴儿,压抑住了口里边儿的呻吟。后边儿细细密密的银针下来,带着缠绵入骨的痛意,在后背上不断地折磨着她。那胖子似是极喜欢听到他人的哀号,每每莺娘捂住嘴儿没了声响,手里的银针便下的更重了,一针针,往莺娘最疼的地方扎去。
“不要了,官爷,求您了,不要了!”手脚被人绑住的莺娘没有半点儿反抗的机会,背后又是极大的痛楚,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
莺娘冷汗涔涔地趴在床上,咬着唇儿忍耐着痛苦。忽的,那胖子竟撕开了她的裤子,那双肥大的手跟着摸上了她的臀瓣花谷。难不成连她那里都不肯放过!若是那些个脆弱的地儿挨了银针,还不得生生疼死过去!
就在那胖子准备下针之时,牢房的门,忽的被人打开了。胖子被惊到,手里的银针一个不小心,重重地扎在了莺娘的腰窝上,疼得莺娘“啊!”的一声儿,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外边儿的来人,一下夺下胖子手里头的银针,赶紧着脱下身上的衣衫,覆在莺娘瑟瑟发抖的裸背上。
眼见着一件惊世绝伦的作品便要完成了,却生生被人打断,胖子也没了好脸色,一脸讥讽地看着来人。“这不是冷大人吗,怎的今日纡尊降贵来这儿了。小人还要干活,麻烦冷大人体谅则个,让小人好交差。”
冷捕头坐在那儿不动弹,冷冷地看着胖子。“李大人,据在下所知,这墨刑,是用于犯重法的死囚身上,这女子身上的官司未定,大人施加此刑,于法不合。”
“哈哈哈,冷大人真是言笑了,进来这里边儿的人,哪一个不是罪大恶极,又有哪一个能出去了的。官司未定,哼,在下不过是将这刑罚提前了几日,何错之有。”
冷捕头一听这话,也不反驳,皱了眉头,默默地脱下身上的衣衫,露出结实的后背来。“这女子是在下带来的犯人,在她罪名未定之前,在下必要保她完全。若是李大人执意行刑,那便由在下代为受过。”
“你!”胖子指着冷捕头的鼻头,半天说不出话儿来。这囚犯一旦受了墨刑,便是今后放出去了,也会教人看不起。若是教人知道,这冷家的嫡子,被他施加了墨刑,那他在这京城里还能混的下去吗!
“哼,冷大人这仗势欺人的手段愈发高明了,小人甘拜下风。”那胖子讥笑着,不甘不愿地收拾了东西出去了。看着冷捕头背过身去,还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地脱了口唾沫。
“呸,不就有个好点儿的爹嘛。哼。”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一)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一)微
待得胖子走远后,冷捕头才转过身去,看看趴着的莺娘。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冷汗,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咬的那唇儿都破了皮,丝丝的血淌了出来。爱怜地伸出手去,想要擦擦她脸上的汗,刚碰到她的脸颊,莺娘却浑身发抖,嘴里无助地含着“不要”。看着莺娘这幅虚弱的样子,冷捕头真恨不得将方才的胖子抓回来,狠揍一顿。
可如今,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小心地避开莺娘身上的伤口,将她手脚上的束缚解开,耐心地在她耳边儿,一遍一遍地说着“别怕”。许是他的声音太过熟悉,背后也再没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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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传来。莺娘发抖的身子,终于平复下来,小小的一团趴在那儿,格外惹人心疼。
冷捕头找人送来了一盆水,拿着帕子,温柔地清洗着莺娘的背部。原本雪白的美背上,如今却画着几枝妖娆的藤蔓,墨绿色的藤,在莺娘的背上缠绵着,蜿蜒深入臀瓣,几乎占了莺娘大半个背部。寻常男人受墨刑之时,不过在上边儿刺几个字,便已是疼的不行了,更何况莺娘这样儿的娇娇女子。
冷捕头忍着心中的怒气,掏出怀中的金创药,为莺娘的伤口抹着药。抹着抹着,昏厥的莺娘终于睁开了眼。
看着这个男人,莺娘心中忽的涌起一股怒气。先前不置一词将她送进牢中的人是他,如今她受伤了假惺惺来关照的人也是他,这般地耍他很好玩吗。
莺娘咬着牙关,一个用力,将冷捕头放在她背上的手打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骗子。”
一说出口,眼圈便红了,缩着身子躲到墙角去,不肯让他近前一步。那双眼里,再没了当初对他的全然信任,像只受了伤的小兽,悲愤地承受着他的背叛。
从来都是软软地叫着他大人的莺娘,用着这样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冷捕头的心好似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难受得紧。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她紧紧抵在墙上,背后的伤口都要渗出血来了,冷捕头没了办法,只好采取最为简单粗暴的手段。干净利落地,一掌劈晕了她。
莺娘连声儿都没出一声,便皱着眉头,软软的身子倒在冷捕头怀中。一动手,冷捕头便立马后悔了,明日她的脖子又该疼了。抱着晕厥的莺娘,冷捕头才敢好好地看看她。
他就离开了她半日左右,便觉得心里有些慌神,想到了天牢里对待犯人的手段,匆匆赶来,没想到,却还是让她成了这番模样。明明知晓她没罪,却还是亲手将她送了进来,本以为可以将她护好,呵,是他食言了。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冷捕头抱着莺娘,爱怜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小心地避开她背上的伤口,抱着她就这样睡了一整夜。
这一整晚,怕莺娘去抓背上的伤口,冷捕头这一整晚都没睡着,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眼看着天都要亮了,看莺娘的样子也快醒了,怕她看见自个儿再不高兴,冷捕头也不好再牢中待下去。小心翼翼地抱起莺娘,一只手将干净的衣衫铺在床榻上,这才将她稳妥地放上去。
坐在床边儿看了她好一会儿,冷捕头才起身要走。方走动,便发现衣角被什么压住了。回过身去,便看见莺娘睁着一双杏眼儿,定定地望着他。
“大人不要莺娘了吗,大人明明知道莺娘没犯错的。”哭喊了许久的嗓子,早已不复之前的甜美动人,冷捕头一听,更是心疼了。可不善言辞的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好半天,才憋出话来。“莺娘,我知道你没错,可我不能让你一辈子都背负着这样的罪名。你再等等好吗,我想让你出来,堂堂正正地出来。相信我好吗,莺娘?”
看着冷捕头这般认真的模样,莺娘终于绷不住了,钻进他的怀里,小声地啜泣起来,“可是奴家好疼,大人,奴家真的好疼。”
冷捕头接住扑来的女子,想要拍拍她的背,却无从下手,只好揉揉她柔软的发丝。“是我没想到这儿,以后不会了。相信我,很快,很快就好了。”莺娘看不到的地方,冷捕头的眼神尤为坚定,似是做出了什么巨大的决定。
方还想再同莺娘说些什么,冷捕头的唇儿,便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堵上了。冷捕头一时愣住了,发觉那是莺娘的小嘴后,本能地将莺娘的身子推开来,看见莺娘那张惊慌的小脸儿,才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抱住她后仰的身子。他的力道太大,莺娘一下儿便撞了上去,胸前的两团软肉,直直地撞在冷捕头坚硬的胸膛上。“疼”敏感的乳儿撞得又涨又疼,连那**儿,也因着疼痛挺挺地翘在那边,隔着薄薄的衣衫,划过冷捕头裸露的胸膛。
那硬硬的小奶头,似是带着电流,被它划过的地儿,酥酥麻麻得紧。清晨的男人,本就脆弱,半点儿拨撩都受不得。冷捕头闷哼一声,将莺娘的双手捉住,缚到身后,哑着嗓子说了句“别动。”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二)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二)微
莺娘的胸乳,因着这样的姿势,愈发地挺翘了。可她偏偏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眸看着他,“大人,要了奴家罢。”
一听得这话,大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底下的小大人却早早地出卖了他的心思,立马硬硬地戳在莺娘的腿间。“胡闹!”这句话骂的,没半点儿声势,再看看冷大人那红得滴血的耳尖,莺娘自是顺杆子往上爬。手虽动不了,那臀儿却在大人身上摆来摆去,软着声儿撒娇,“大人,莺娘不是胡闹,奴家怕往后再见不到大人了,奴家,奴家想要变成大人的人。”看着冷捕头犹在忍耐的样儿,低下头去,带着哭腔问他,“大人可是嫌弃奴家身子不干净了,可是若晓得能遇见大人,奴家也恨不得早个十年八年进了这身子,守身如玉地等着大人,可。。嘤嘤嘤”
一看见莺娘哭得这般伤心,大人的心早就乱了,赶紧着松开她的手,手忙脚乱地哄着她,“不是的,我没有。”
“真。真的吗?”莺娘抽噎着,抬起眼儿来看他,“那你亲亲我。”
莺娘一副你不亲我,我便要哭给你看的表情,怕极了她的眼泪的冷捕头,只好红着耳朵,闭着眼,对着她的脸颊便亲了下去。莺娘哪肯这样便放过他,转头便亲上了冷捕头的嘴。柔软的小舌趁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便钻进他的嘴里,灵巧地找到那根略显粗大的舌头吃了起来。
吮吸着冷捕头口中的唾液,偶尔还对着那舌头轻轻地咬上一口。惹得冷捕头欲罢不能后,又赶紧地溜出来。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唇瓣上舔了一口,“好甜”
这下好了,冷捕头全身的血都流到一个地儿去了。那根棍子愈发地灼热,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感受到它的狰狞。莺娘狡黠一笑,飞快地解开冷捕头的亵裤,那根**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打在他腹垒分明的小腹上。
粉红色的玉柱,足有婴儿的小臂粗,硬挺挺地戳在那儿。散着热气儿的**,已然吐出了透明的涎水。莺娘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才叫驴般的物事儿!真不知到时进了身子来,会不会将**都撕裂开来。
“大人,奴家想尝一尝”莺娘满眼崇拜地看着他的**,等不及大人的回答,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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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口,一口将它吃了进去。
“不可。嗯”冷捕头身上最最敏感的地儿,被一张温润紧致的小嘴含着。这二十来年顶多在自个儿的手里发泄过,猛地遇见这人间仙境,再多拒绝的话也是白搭,想要推开她的手,也不自觉地停在她的头上。跨也自发地配合着莺娘的动作,迫不及待地挺弄了起来。
那灵巧的唇儿扫着柱身,手下还配合着玩弄着不甘寂寞的两颗球儿。看着冷捕头这样清冷的人,在自个儿的嘴下被撩拨起**,一张清俊的脸上,不断地在清明与沉沦间挣扎,莺娘的心里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来,只想要狠狠地折磨他。对着他的**重重一吸,双手还加重了力道捏着他的玉丸。
本想看着冷捕头求着她饶过他的模样,可谁知道,做了二十余年童子的冷捕头,禁不住她的手段,当下便泄了身子,喷出一股浓浓的白精儿来。满满的填了莺娘一嘴,来不及躲避的莺娘,只好咽下肚里去,吞咽不及,还被那浓稠的白精儿呛着了。捂着胸口趴在床榻上咳嗽。
看着莺娘难受的样子,冷捕头来不及羞恼,赶紧着过去轻轻拍她的后背。
“怎么了,还难受吗?快吐出来。”冷捕头皱着眉头,伸手递到莺娘面前。
莺娘渐渐止住了咳嗽,转过身来,对着冷捕头伸出了殷红的小舌儿,“吃完了。”冷捕头看的又是身下一热,差点儿又要硬起来了。
看着这小妖精这般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冷捕头恨不得当下便将她吞吃入腹。可这天色已然大亮了,若是再在这儿胡闹教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
冷捕头无奈地端来一杯水,让莺娘漱漱口,小心地为她穿好衣衫后,眷恋的看着她的眉眼。
“莺娘,你再在这儿待会儿,很快就能出去了,嗯”
莺娘乖乖地应了,看着冷捕头恋恋不舍地离开牢笼后,才闭上眼儿躺在床上歇息。昨日背上受的伤可不轻,她还得再缓缓。
想到那个死胖子,莺娘真是一肚子的气儿,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三)两更合并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三)两更合并本想着冷捕头叫她在牢中安心等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而已,可没曾想,没过几天,夜里便有一群黑衣人进来。还带着个身形样貌和莺娘差不多的女子,披散着头发倒在那边儿,一看,连背上的刺青都一模一样。
莺娘本以为是冷捕头派来的人,可仔细一想,照他那个性子,定然是不肯做出这样儿的事来的,不然他早在京郊便可放她自行离去了。
那帮黑衣人对着莺娘说了一声儿,“得罪了”,便将莺娘扛在肩头,溜出了监牢。三个大男人,在这牢房之中来去自如,一看便知是功夫了得之人,实力差距悬殊,莺娘自是不敢以卵击石,只得任由他们摆布。
况且,莺娘相信,以冷捕头的眼力,定然能瞧出里面那女人的不妥之处。
在黑夜中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郊外一个庄子上。外表看上去毫无特别之处,进了里边儿,才能看出其中玄机。这亭台楼阁花草树木,无一不是按照五行八卦安放,若是外人贸贸然闯了进来,莫不是在花草间迷了道,压根不能进到后院里边儿。
看着这庄子这般周密的安排,莺娘心下忽的有些子紧张起来,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费周折将她送到这个庄子上。想了想,她在这京中除了冷捕头并无其他相识,想来,定是原身所认识之人了。
不到半盏茶,黑衣人便将她带到一间屋子前,开了门叫莺娘进去,便自行离开了。莺娘屏息走进去,看似在房中随意地走着,实际上一直警觉着。房中大得很,空荡荡的大堂还带着湖面上吹来的水汽,只余点点烛光照亮。
忽然,从背后那儿照来一阵柔光,慢慢儿地照亮了整个房间。莺娘回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手里拿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慢慢地走过来。
“仙君!”莺娘被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怎么来了。”
是了,来人正是当日救了莺娘一条性命的百花仙君。
仙君慢悠悠地放好夜明珠,随意地往地上一坐,“本尊前来,自是有本尊的理由。不过我说。。”仙君打量了一下莺娘如今的装扮,一身破碎的不合身的宽大囚衣,再加上几日牢狱受苦,脸色自是有些不大好,看着,倒像是蒙尘的明珠,没了往昔耀人的光彩。
“你如今怎的这番模样了,那人还真是不挑食,你这样的竟都能吃得下去。”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拿容貌引以为荣的女人,听了这样的话儿,哪能不生气。莺娘一路颠簸,又担惊受怕的,火气儿一下便上来了,也不顾这人是掌管自己生死的仙君,当下便要撂挑子走人了。
“仙君既是看不上莺娘,那莺娘也没必要留在仙君面前碍眼了,还望仙君再去寻个倒霉的小仙,被仙君您逼着去取得那些子心头血。”说完,扭头便走。
“余娇莺,莫忘了你的性命还在本座手里捏着呢!你敢出门一步,本座立马教你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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