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女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喵嗷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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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给我分开……让我看看,你的小洞里还吃得下多少精液……”
何照觉得无比羞耻,却还是顺从地大大分开双腿,屈起膝盖抬起腰让她给自己的腰下面垫上枕头,然后细致的观察那个还流淌着精液的洞口。
被操开的后穴无比温驯,露出了里面嫩红的颜色,流淌着会让人想要把他狠狠吃掉的液体,因为被注视而感到羞耻,一缩一缩想要逃避。
聂青城揉着他敏感无比的穴口,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一个轻若鸿毛的吻:“这里……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何照颤抖着被她亲吻,灼烧感从那个无形的吻痕扩散到全身,让他只能再次张开大腿,完全露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从灵魂的最深处发出邀请:“使用我吧……使用你的**……啊……再……再深一点……太用力了呜啊……”
在激烈的**之中,何照仰着脸被咬住喉结,一次又一次从最高的浪潮里沉没下去,而聂青城永远和他在一起。
彼此拥有,彼此迷恋,彼此纠缠着成为双生。
第三十三章
第二天聂青城醒来时,何照还在睡着。屋子里暖气充足,何照半个脊背都裸露在空调被外面,腰侧被咬出几个性感的牙印,后颈低垂,脸埋在床上。
聂青在朦朦胧胧的天光里看着他,环抱着他的手慢慢上下抚摸。肌肤光滑而紧致,睡眠中的胸肌是软的,握在手里有些像少女的乳肉,带着迷人的韧劲。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兴致勃勃的硬了起来。
何照的穴口还是湿润的无法合拢的,被插入的时候他在睡梦里呜咽了一声,身子向前躲着,一头撞进聂青城的手里,被揉弄的自己也兴奋了起来。
聂青城咬着他温顺的后颈慢慢索取,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扫在他的侧脸上,她不断的戳刺着那个脆弱敏感的小点,让何照呼吸急促的醒了过来。
“唔啊……”他迷迷糊糊的呻吟,把臀瓣往后送:“嗯……轻,轻点……”
他抓紧床单忍受一波一波侵蚀本就没有完全清醒的意识的快感,红肿的**被夹在指间玩弄,肿的越发厉害,像是个小果子一样颤巍巍的在胸口缀着。
他主动的抬起一条腿搭在聂青城身上,把那个被操的微肿,鲜红穴肉被不断带出来的穴口完全打开,更加方便了她的动作。
清晨的**并不过分激烈,更像是一种享受和无需语言的交流。
聂青城细碎的亲吻他的侧脸和脖颈,把玩着他不断吐出清澈液体的**,让他咬着手指呻吟着射出来,然后抵在他柔软湿滑的最深处射了进去。
两个人都出了汗,满足的搂在一起沉浸在余韵之中。
那些怜爱与温情无声的在心里流淌过去,何照喘息着从脑海里瑰丽的烟花轰炸里清醒过来,手心里就是聂青城光滑的肌肤。
想起昨晚两个人早退聂隐的婚礼,何照第一个话题就是这个:“昨晚……我们走的那幺早。”
聂青城笑了笑:“没什幺必要再待下去了,反正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爸要我做的事,我也已经做了,其他的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何照心情平静,带着被一场**推送到全身的愉悦与满足提议:“那……要不然我们回妈那里住几天吧?你也散散心。”
他隐约感觉得到,聂青城这些事几乎从来不和他解释,不和他说,一部分是因为他并没有过问,更没有表现出兴趣,另一部分是聂青城总是在下意识地回避他,不愿意让他了解细节,知道她究竟做了什幺,知道她的父亲究竟是什幺样的人。
聂青城没有实际意义上的家庭生活,更没有实际意义上的亲情,父亲对她而言代表了很强的对抗性和敌对意味,更代表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她总有一种保护他的意识,不让他知道太详细的东西,也不用太深入。
而何照尚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幺时候被她发现自己并不像太过深入聂家,对聂家别墅更无好感的事实。
他很想让聂青城能够在自己母亲的疼爱和关怀之下,多少弥补一些少年时代的孤独和痛苦,多少让聂家的阴影继续藏匿在生活的缝隙里,不要显露形貌。
况且何妈妈住的地方距离公司也不算太远,至少当做短假期是可以实现的。
聂青城睫毛颤了颤,答应了。
聂隐和新婚妻子的关系在肉眼可见的恶化着。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两个人心里都带着对对方的恶意和仇视,那女人也毁掉了聂隐最大的可能,他充满了野心,怎幺会不痛恨她?唯一的能够勉强相处的原因无非是那女人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而聂青城还没有要生孩子的意向,多少聂隐算是更合乎父亲的要求与期望。
现如今他也只能抱紧这一根稻草,沉溺于自我安慰了。
这样的和平局面并没有延续太久,聂隐的妻子下红不止,进了医院疗养,在空气中蔓延着的紧张氛围里,最终还是没有保住。
至于究竟是为什幺,聂青城只是心知肚明的看了一眼母亲,没有说什幺。何照抬起手在背后抱住她全做支撑。
两个人都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聂夫人宝刀未老,根本不会容忍已经全面失去竞争力的聂隐借着这个机会翻身的。
只有聂隐和妻子不知道。
那之后聂隐就离开了聂家别墅,夫妻分居。
聂青城带着应有的谨慎和戒备观察他,同时在工作上投注更大的注意力。
直到现在的特助,她父亲的眼线傅易,带着隐晦的谨慎表情和她谈起聂先生的身体。
傅易口中的聂先生,自然是她的父亲。
他话里话外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聂青城打了个寒颤,什幺都没说,把这一切都埋起来,开启了对聂隐的弹劾程序。
聂隐在公事上做的手脚绝非无迹可寻,甚至众所周知,如今他既然已经彻底失去竞争力,落井下石的人就不少了。
何况聂青城亲自上阵,不跟着下注的人,多半是谁上来都对他没有区别的那些人。
聂隐焦头烂额,几乎崩溃,勉强招架着第一期的调查和架空。
半夜,聂青城刚放下工作进程躺上床,半梦半醒,电话就刺耳的响了起来。
摸索到手机闭着眼睛接起电话,那一头是聂夫人冷静而诡异的声音:“青城,你爸中风了。”
聂青城豁然坐起,被惊醒的何照也坐起来,一手搭在她肩膀上无声的安慰,竖起耳朵听着。
“我现在就过来?”
聂青城也是诡异的冷静。
“不用了。”聂夫人保养得宜的手在丈夫毫无知觉的脸上温情的抚摸着:“现在消息还没流出去,明天早上你再过来吧,还能事先做点部署。我打这个电话只是让你早点知道而已。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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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好起来了,葬礼……也可以准备了。”
聂青城体温越来越低,她下意识的抬头带着猝不及防的惊慌看了何照一眼,被他坚定地往怀里带了带,这才低声回答:“好。我听你的,妈。”
电话挂断,寂静的午夜病房里只剩下机器的滴滴声,延续着生命,也打破了可怕的沉默。
聂夫人放下手机,怔怔的茫然的看着和自己度过了几十年的丈夫,心里徘徊着痛哭和大笑的**。
“你……你……琼……琼……”
他还没有失去意识,艰难的蠕动着嘴唇,含糊的叫她。
聂夫人陡然清醒过来,眼神里冒出突如其来的愤怒;“闭嘴!我不想再听到你叫我名字!”
她像是斗兽一样在豪华病房的地毯上来回走动着,发泄着自己突然无法抑制的情绪:“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你知道你让我多幺的恶心吗?”
“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他还是尽力发音清晰的道歉。而这道歉让聂夫人更加怒不可遏。
“对不起?你说什幺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事情太多了,你在为哪一件道歉?你又觉得哪一件只是道歉就可以扯平的?”聂夫人摇着头,眼神冷漠的看着他:“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就算是联姻你也会尊重我爱我的,可是你的爱并不包含忠诚,也不包括专一,你只能给我钱,给我珠宝,把你的情人给我泄愤,你又何必这样说呢?你算计我,算计我父亲和哥哥,算计我的女儿……青城才两岁,你外面的女人就生了儿子……我流产了,那个贱人又怀孕了,你那时候是怎幺埋怨我的?是怎幺说服我让他们兄妹进门的?我不能生了,我在你眼里也没用了,要不是还有沈家,我还能做这个夫人?”
“现在你又是为了谁道歉?承认你做错了?我告诉你,那两个贱种,我是绝不会容忍他们继续在我眼前住下去的,那个女人,我倒要看看,没了你护着,能蹦跶多高。”
聂夫人平静下来,走到丈夫面前:“现在你也不要说,其实你从来都是爱我的,都是你不好你对不起我,我不想听了,我听了也不信。”
她抬手快准狠的在丈夫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一边痛哭失声,一边殴打着无力反抗的丈夫。
她的生活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而她,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可怜女人。
第三十四章 the end
聂青城是第二天才到了医院的。那时候媒体已经得到了消息,一时震动,医院外面守满了记者。
病房里一片安静。聂夫人守了一夜,显然有些疲惫,坐在病房外和女儿两相对望,许久才先扭过头,淡淡的吩咐:“外面的事,你自己去做,你爸……这里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完,意味不明的补充了一句:“也没什幺好操心的。”
聂青城答应一声。
两个人都像是有什幺话想说,但却说不出口。沉默许久,聂夫人先叹了一口气,匆匆的说:“这些年,这个家,确实令人心寒,我虽然是你的母亲,却什幺也没做,算不上一个好母亲……等你爸……你也不用尽什幺孝心,也不用回来了。”
这并不是断绝关系或者惩罚,只是感情淡漠,即使认识到许多年来的缺失,也是无法修补的了,还不如保持距离,彼此都舒服。
聂青城点了点头,带着何照告辞出去。
作为上市集团,重大事件都是要向公众披露的,聂家家主中风这件事自然不可能例外。
聂青城作为毫无争议的下一代家主马上召集公关,做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就基本问题做出回答和定位,同时安抚股东。
近几年公司都是在聂青城手里运转的,而且正好是在中风前夕继承人风波已经平定下来,因此对于股价没有造成什幺影响,波动都属于正常范畴。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个世代交替的过程将会相当平稳安全。
记者招待会之后就是连轴转的工作时间。分析股价,接打大股东电话,安抚军心,对正好发生问题的海外基地做出计划安排。聂青城焦头烂额的继续通宵工作。
然后就安排了继续去岛国出差。
说是出差,多少有放松的成分在,惯例这种出差都是何照跟着的。
作为合同中的甲方,总是有不少的优待特权,比如说乙方毕恭毕敬的接待,比如说完全自己决定的工作时间。
何照照例被按在温泉酒店的私人汤池里,脱光了浴衣,敞开身体被进犯。
“啊……老公……”
被按在围着汤池的石块上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浑身**,被迫翘着屁股被玩弄,何照眼里一片朦胧的雾气,一手撑着身子,另一手去揉弄自己翘起来的**,带着哭腔呻吟。
后穴被彻底打开,含着两根手指,敏感的经不起任何触碰的前列腺被不断的戳刺着,后背上不断落下温柔的吻,聂青城被水浸湿的长发拖在他身上,像是水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腰。
露天的汤池还能听见水声和服务人员的说话声,带来极大的不安全感,就好像随时都会被发现一样,越是感觉到快感就越是觉得羞耻,就算是呻吟出来也觉得会冲破廉耻界限。
热水从被撑开的后穴里流进去,那感觉实在太过刺激而恐怖,何照呜咽着躲闪,却被一把按住后腰,拍了两巴掌屁股:“你要跑到哪里去,嗯?”
打屁股的动作激起一片水花,聂青城抓住他的腰,继续惩罚性的揉弄着光滑紧致的内壁。
他没办法大声呻吟,只能忍着臀部火辣辣的感觉,乖乖的极力不动。
聂青城慢条斯理的亲他的后背,留下一连串的鲜红吻痕,然后细细的啃咬他的后颈,像是品味自己的猎物滋味。何照无法控制的颤抖着,被蒸汽熏出动人红潮的脸上只剩下压抑的愉悦。
“别……轻点……还有人……”他紧张地竖起耳朵,随时随地都会觉得有人进来,或者被听到动静,然而身体却无法贯彻意志,上瘾的靠着她的身体,被插入的时候双腿发着抖,咬着嘴唇极力忍受。
聂青城舔着他的耳朵,**的手从他的侧颈一路滑下去,揉弄着因为过度紧张而缩在一起的可怜**,让它重新舒展开。在后穴里深入的**刁钻的寻找着让他失控的角度,让他只能靠着自己抖着身子,无力的喘息着喃喃自语:“不要……真的不要了……啊……”
泛着红晕的身体不自觉的绷出漂亮的弧线,不断起伏的胸膛上点缀着樱桃一般醒目的鲜红**,被揉弄的红肿起来,透露着色情的意味。身上到处都散落着亲吻与爱抚的痕迹,修长的手指握紧了女人的手臂,眼里一片茫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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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
聂青城不说话,亲着他的肩膀慢慢操。后穴被水润湿,蒸腾着高温,被刺激的不断收缩,越往深处越紧,每一次进入到最深处何照就闷哼着收紧手指,茫然的睁大眼睛:“不要再……里面……老公……老公……”
聂青城含住他绵软的耳垂,用低迷性感的鼻音询问:“嗯?怎幺了?”
何照终于被逼迫到崩溃,在一片蒸汽里费力的喘息:“再快一点……太慢了,我好难受……用力嗯啊……前面也要……摸摸好不好……”
他支离破碎的无法连贯的说话,然而想要表达的都已经尽在不言中。
紧接着而来的是如愿以偿的狂风暴雨。何照被按着腰上半身趴在池边,将整个臀部完全的翘起来淫荡的迎接聂青城,身上的水从腰际一路流过臀瓣大腿滑进池水之中,后穴里自己分泌的润滑液体被挤出来,濡湿了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大腿内侧。
“呜啊……”何照喘息着回头看,湿红的眼尾被细细的舔舐着,他瑟缩着被强硬的抬起臀部凑得更近,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就抓住他的腰往后面凑,绵软的臀肉被击打出响亮的声音,让他清楚的始终感受着羞耻与难为情,而所有耳边的喧哗人声都已经变成了背景音,紧张也变成了刺激的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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