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女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喵嗷是个傻白甜
他出身如此,是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可是难道一个人的出身就要决定一辈子?难道他的母亲做了错误的决定,他也不能爬出低贱的深渊?分明聂青城的父亲也是他的父亲,可是聂青城自幼锦衣玉食,前呼后拥,长大之后就能继承庞大的家业,而他若不是聂青城父女出现了矛盾,还在外面浮沉?
他不服,即使是付出被强迫被凌辱的代价,也要看看他到底和聂青城有什幺不同。或者说,正是因为聂青城的漠视,他才一定要挑战她的威严,动摇她的权力。
而这一切的开始,都发生在聂隐和聂铺そ艏冶鹗哪且豢獭?/p>
大厅里端坐着气势凌人的聂夫人,和面无表情低头在paid上敲打的聂青城。她还穿着一身职业装,简约的白衬衫黑色阔腿裤,旁边放着西装外套,身上一丝珠宝首饰都没有,脸上只有凌厉的黑色眼线和覆盆子色红唇当做点缀。
聂票灸艿亩哉飧鐾敢炷傅慕憬懵冻鼋浔负臀肪濉1暇鼓羝当天一身经典白裙,黑色长发在脑后别起一半,楚楚可怜,弱不胜衣,在聂青城面前没有半点气场。而聂家别墅处处都透着清贵和低调,却在每一个细节处展示着雄厚的底蕴和名门的威势,正如聂青城的视若无睹,是最能刺激终于被认祖归宗的兄妹二人的那种态度。
聂夫人很满意女儿作为聂家嫡女与集团继承人的冷淡自持,她自己也不屑于垂眼看看这两个丈夫在外养了多年,甚至大的只比聂青城小两岁的兄妹。
她是拿外头的那个女人没有办法,可是在聂家,这两个贱种什幺都不是。
聂隐注意到了聂青城,在那个见面次数不多的父亲平静缓和的介绍之下,聂青城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即使聂隐主动微笑,也没能得到她的回应。
她的态度里有一种天然的高高在上,满是不喜欢狗的人面对别人的狗的时候,完全忽略的态度。
聂隐收敛了眼底的愤怒和一瞬间几乎要溢出的不堪,听到聂青城站起身,一个招呼也不打就向着门口走去。
“青城,你要去哪?”这是“父亲”温和平静地声音。
聂青城似乎冷笑了一声,聂隐能想象得出她脸上的嘲弄和讽刺:“我还有事,就不陪着你们演这个天伦之乐了,当然,恭喜爸爸你认回了聂家的骨肉。如果你觉得还有什幺不满,我会告诉助理,给他们买点见面礼的,就当是对您表达尊敬了。”
然后她就扬长而去。
父亲似乎司空见惯,既不生气,也不计较,甚至连一点抱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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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隐看的很清楚,父亲眼里只有洞明的趣味,就像是猫在饶有趣味的观察逃不出掌心的老鼠。
那时候他就知道,聂青城或许会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敌人,而令人无法预料的,是他的秘密,竟然很快就完全暴露在聂青城的面前,从此落入了绝对的下风。
聂隐第一次被黑城强奸记事,办公室指奸,自己用笔玩弄**,被操到子宫,聂隐初夜被陌生人半路强奸
聂隐进门,聂青城看似因为无法反对而沉默着平静接受,然而实际上早在之前就派了人去详查这两兄妹。所有的资料都尽数摆在眼前,她意外的发现了一个被隐藏的很好的事实。
聂隐竟然是双性人。
或许他妈认为这会让他失去争夺家产的权力,毕竟体检表明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相当正常,这样的私生子往往都只有联姻的用处和归宿。
所以她谎报了聂隐的性别,而聂青城知道的一瞬间,就知道这将是聂隐最大的软肋。
当那一纸文件附带着病历影印件出现在他的面前,聂隐脸色瞬间苍白。
聂青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变脸,又拿出另一份文件。
那是他违规操作人事的证据,同时还有一页是个人账户明细,其中有相当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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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资产,聂隐是无法解释的。
他当然可以借助身份牟利,培养实力,但他不能被聂青城抓到马脚,这是游戏唯一的规则。现在游戏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结束了。
聂隐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聂青城同出一父,区别会有多大。因此他选择更加怨恨父亲不肯承认自己,怨恨他对原配母女的偏袒和在权势上的毫无保留。
他的起点太低了。
然而他不明白,聂青城完全可以用这些东西拿到父亲面前彻底结束这局根本不对等的游戏,为什幺要给他看。
这就意味着,放过他?
“你想做什幺?”他是不会相信所谓的手足之情的。
聂青城歪着脸,坐在他对面,用一种胸有成竹的姿态镇定的进行一边倒的谈判:“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幺样的,所以决定和你做一个交易。”
聂隐不敢放松警惕,但还是只能跟着问:“什幺交易?”
“这些,”聂青城用眼神指了指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可以当做没看见,放你一马,以后你有什幺动作,也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呢,其他的事情,你最好听我的话。”
聂隐不太明白听话的范畴:“比如?”
聂青城笑笑:“比如,现在,脱。”
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冻结,然后全部冲到头顶。聂隐剧烈的挣扎,却由衷的觉得自己像是蜘蛛网上的小飞虫,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她的算计。
他不想现在就结束,被踢出这局游戏。他答应过母亲要让她风风光光的进入聂家,他还有未竟的野心……
而聂青城的神色中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于是聂隐站起来,在办公桌后面开始脱衣服。他的手微微颤抖,动作却不慢。
没有一点旖旎意味,甚至他的脸上就写着屈辱,可是尽情侮辱一个人的感觉与性快感略相似,聂青城仍然颇有兴味。
聂隐的身体很好看,糅合了父母双方的美丽壳子,因为五六分都像生母,单论容貌还带着几分阴柔,然而他有温润君子的气质做装点,是一种正好的调和。
衣服脱完之后,办公桌正好挡住他重点部位。聂青城挑了挑眉毛,命令:“坐到桌子上,自己分开给我看看。”
预料到对方只是想要羞辱自己的性别,聂隐沉着脸,忍着强烈的不安和羞耻感,主动跨上办公桌,缓慢的分开双腿,把最脆弱的身体部位,彻底暴露在聂青城眼前。
“拿起来,让我看看下面。”聂青城继续命令。
聂隐默然从命,把颜色浅淡的软垂**拿起来,贴在腹部。原本应该是睾丸的地方那条细而粉嫩的肉缝就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和别人目光中的感觉让肉缝颤动着,竟然分泌出了一点液体,慢慢濡湿,渗露出来。
紧闭在肉缝里面,宛如蚌肉的细嫩部分渐渐打开,比起一般女性的身体还要小而娇嫩的鲜红花朵露出端倪。
聂青城毫无预兆的伸手揉了揉肉缝的顶端。藏在顶端里的小小花核经受不住任何刺激,聂隐已经惊喘了一声,液体分泌的更快了。
然而紧接着就有一根手指找到了鲜红的穴口,强行挤了进去。
分泌的液体让手指的进入虽然不太顺畅,却无法阻挡,一瞬间缩紧的内部绞紧了推拒都无济于事,只是被越进越深,像是敞开了被侵犯。
聂隐在疼痛中感受到无法控制的丝丝缕缕快感,绝望的闭上眼睛,上半身后仰着,暴露出全身。
花穴里的手指四处摸索着,不经意的碰到他的敏感处,**越发汹涌的流下来,让手指进出的更加容易,很快就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很久没被碰过的地方被强势的撑开,疼痛却已经被忽略。
聂隐痛恨身体的敏感,却只能无力的臣服于肉欲,咬紧嘴唇也抑制不住呻吟:“嗯……啊……快,太快了……不要那里……啊啊啊……”
他不由自主的抬起身体去追逐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手指,被捅到最深处又抽出来,嫩红的穴肉空虚的收缩着,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撕裂……
聂青城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淫荡,分明只有十六七岁女孩子发育程度的花穴,浪荡与饥渴的模样却让人吃惊。滴下来的**打湿了他自己的大腿根,甚至流下来染上了深色的办公桌。
被按住穴肉里的敏感点死死揉弄摩擦,聂隐很快就夹紧双腿失神的喘息着**了,喷出来的**从臀缝流下去,连后穴也打湿。
办公桌宽大,他无力支撑的躺下来,浑身都在发红。
聂青城看着他的样子,抽出自己的手指。牵连出一条**的银丝,然后在空中断掉。
聂隐失神的呻吟着:“不要……不要拿出去……好痒……”
聂青城在他大腿上抹出几道湿印,拿起一支细长的中性笔放进他手里:“自己插。”
聂隐下意识的握紧了笔,摸索着依靠本能插进了濡湿的淫荡花穴。
中性笔要比手指细的多,却也长得多,他咬着嘴唇迷乱的呻吟:“啊……好深……啊哈,再……再深一点……”
“腿分开。”聂青城用力拍了拍他的大腿,然后拉开他夹在一起的双腿。
中性笔在花穴里来回**着,光滑的笔身沾满了他分泌的淫液,湿滑的几乎握不住。
然而这并不能让聂隐满足,中性笔太细了,让他越来越觉得更加空虚,急切,恨不得有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的操开自己,把里面都填满……
他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放在不远处的笔筒,那里面插着更多的笔。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拿出了另一只笔,塞进了**里。像是被淫欲控制一样,又塞进一根,这才觉得满足,重新**了起来。
“啊……好涨好满,要被……要被弄坏了啊……”
被笔奸淫玩弄的呻吟连连,肉穴收缩着缠紧把里面撑开的三支笔,像是吞吐男人的大**一样,在同父异母姐姐的面前表演。
“啊……再快点……要,要射了啊啊……”
被自己玩弄到又一次用肉穴**的聂隐,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带着哭音喷出第二股淫液。大开的双腿间手指也被浸湿,失去了控制的中性笔仍然插在**里,穴肉抽搐着,从裹得死紧,慢慢松弛下来。
聂青城伸出手,把其中一支笔推了推:“**这就够了?说话。”
聂隐意料之外的柔顺,失神的回答:“不够……”
“还想要什幺?”
“想要……想要大**操进来……操坏小**……把这里射满……”
聂青城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容:“真是够骚的,早就被男人**熟了吧?你还能离得开别人的**吗?这样的人,也想和我斗?”
说着,大力分开聂隐的大腿,按住他的大腿根,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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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穴里面的中性笔,让那个敞开着露出一个小小入口的花穴彻底打开,然后用力的操了进去。
虽然天生是适合接纳交媾的地方,可是**要比手指和中性笔都粗大,还带着滚烫的热度,根本就是借着**的润滑强行插进去的。
被撕裂的疼痛让聂隐彻底清醒过来,也完全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
他被强奸了,而对方是自己血缘关系上的姐姐。**的事实让他恐慌,马上挣扎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啊……出去……”
然而被贯穿的体位让所有的挣扎都变成套弄,**被插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抵达尽头,他的强烈反应让花穴不断缩紧,吸啜着里面滚烫的**,情不自禁的湿了,腰也软了下来。
感觉到他淫荡身体的变化,聂青城玩弄着他的樱桃一样大的**,毫不留情的嘲讽:“欲拒还迎幺?看看你的**,是被吸成这样子的吧?还装什幺贞洁?**。”
说着,狠狠一撞。
几乎被顶到子宫里面的感觉让聂隐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捂着腹部摇头:“不要……太深了……啊啊,慢一点……要被,要被操坏了啊……”
聂青城掐着他的**冷笑,仍然毫不留情的用力撞击那个深藏在体内的小口:“放心,操不坏的,你都没被自己玩坏,谁能操坏你?”
说完,掐住他的腰用**用力研磨最深处的一条细缝:“你的子宫……是在这里吧?”
然后,混合着剧烈疼痛和更强大快感,聂隐被操到了子宫。
“啊……好深……”
小小的子宫含着对它来说巨大的**,饱涨而酸软,这久违的强大快感彻底打败了聂隐的廉耻之心。之后被次次顶到子宫的感觉让他放弃了一切抵抗。
“啊……好厉害……要被操死了……”他呻吟着,无法从欲海里挽回思维,只知道用力的抱紧身上的人,把肉穴送上去被奸淫,挺起胸膛更方便的让她玩弄自己的**。
不断**着的聂隐完全是另一种淫欲的实体,只知道追求身体的快感,无论是谁都可以操弄他。
最后聂青城射在了他的子宫里,聂隐一瞬间清醒:“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啊……”
聂青城不为所动,甚至还往里面更深的顶了一下:“怀孕了你会生出一个像你一样骚的儿子,不好吗?”
被内射的强烈快感让聂隐彻底失神,瘫软下来。
聂隐的第一次,同样是强奸。
那时候他还没进门,跟着母亲住。聂夫人手段狠辣不容人,有一段时间他母亲心有余悸,只能隐藏在普通的居民区生活。
那时候他经常走夜路,独自一人穿过只有一盏路灯的巷子,才能回家。四周寂静无人,只有蚊子飞舞。
有一天晚上,他刚走进巷子,就听到身后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那是个中年男人,约三十岁,身材高大,穿着一件背心,肌肉都露在外面。
黑暗的巷子里只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聂隐紧走几步,本能的觉得不太安全,刚走到那盏路灯底下,就被后面的男人突然爆发追上来,一把捉住。
“你要干什幺?放开我!”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却被一把搂住腰。
那男人呼吸间带着一股酒味:“干什幺?小心肝儿,当然是干你!你天天扭着骚屁股在老子面前晃,是不是发骚了想要老子的大**?裤子脱了,现在就给你这个小荡妇解解痒……”
对方下流的言辞已经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会遇到什幺,正想反抗就被用自己的腰带捆住了手,推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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