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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女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喵嗷是个傻白甜

    然后那男人蹲下来,兴奋的喘息着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缠成一条棉绳,挂在大腿上,然后就分开了他的双腿。

    发现他有女人的器官,那男人反而更加兴奋了:“真是个小**,老子这次赚到了。”

    说着,一根手指就已经插了进来。

    处子软嫩的穴肉紧裹着手指,像是可爱的小嘴一样,那男人的凌虐欲被彻底激发,看着穿着上身制服的聂隐惊恐的眼神,听到他发出痛苦的低吟,彻底闯入了无人造访的**。

    来回**了几次,就感觉到手指上有湿意,那男人这才惊讶起来:“操,你个小**,装的清纯,一插就湿,真他妈骚!老子还想心疼你,看来也不用了!”

    说着就脱了裤子要真刀实枪。聂隐惊恐的叫着救命,两腿乱蹬想要逃离。

    挂在大腿上的棉质内裤被拿下来塞进他嘴里,那男人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啧,真是挺可惜的,听不到小**的**声。”

    然后就提起他的大腿毫不留情的操了进来。

    紧窄的花穴被强行插入,撕裂的痛楚根本无法被微妙的湿意中和,粗暴的行为甚至让他流出血来。聂隐从胸腔里极力嘶喊着,却被按住双臂无法挣脱。

    那男人插到最深处,感觉无法再深入,才停下来看了一眼,看到淡淡的血从交合处流出来,还笑了一声:“操,真是个天生的**,老子捡到宝了。”

    然后就是一番毫不留情的大力挞伐。

    那一晚聂隐被反反复复的奸淫了无数次,变换着体位在黑暗的巷子里唯一的路灯下被操到昏迷。

    那男人让他摆出狗一样的姿势玩弄他被操的合不拢的花穴,把他抱起来顶在墙上操弄,无数次射在他身体最深的地方。

    后来他从这暴行里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毫无廉耻的跟着享受了起来,像坠入地狱的人享受黑暗。

    回家已经是凌晨,没有人在等他。他夹紧双腿极力想要含住精液,到了浴室脱下衣服,却发现精液早就沿着大腿流淌下来。

    那之后在双方的心照不宣之下,他们又来往了几次,后来那个男人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出现在了警察认领尸体的通告上。

    他进聂家那一年,案件终于水落石出,那男人因为强奸了黑帮大佬的情人,被活活溺死了。

    总之,那已经与他没有关系了,那之后他忍耐着身体的**,再也没有向任何人暴露过自己的秘密,直到被聂青城发现。

    三   办公室的母狗游戏,狗尾巴肛塞,自慰,**,**,插入,等等。

    聂隐在回到聂家之前,确实有个女朋友。毕竟就算是私生子,也是有自己的生活和需求的,即使为了进聂家门做了许多年的准备,但总不可能如同他妈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前提努力。

    那是个小康之家的独生女,父母都是工薪阶层,生性活泼温顺,周如月也很喜欢。

    在她面前的聂隐是个绅士风度十足的,流落民间的王子,风度翩翩,容貌俊美,对她充满了呵护,并且从来不像别的男人一样急色,还会带她回家,介绍母亲给她认识。

    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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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知道另一个聂隐的存在而已。

    知道聂隐的身体秘密的人并不太多,尤其是在母亲严防死守无数次的叮咛之后,聂隐自己也很注意。

    也因此,他没有什幺途径去解决自己的需求,长期的压抑导致更浓烈的需求。即使内心极度抵触,甚至厌恶被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占有,然而他是无法拒绝的。

    关上总裁办公室的门,背对着他望着落地窗外的聂青城在靠背椅中只露出肩膀以上。

    她的声音是冷的:“穿了吗?”

    聂隐面无表情,带着隐忍的屈辱回答:“……穿了。”

    聂青城转回身,支起脸看着他:“这是个公平的游戏,如果你后悔了,随时可以撕毁根本不存在的合约,从这里走出去。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这一点你最清楚。所有的选择都是你自己做出的,所以,不要露出这种不情愿的表情,因为就算是这样,也不会改变你的处境,更不会让我怜惜你,明白吗?”

    聂隐没有说话,只是彻底收起了自己的表情。

    “很好,”聂青城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脱。”

    一层层的手工西装脱下来,露出下面穿着黑色女式情趣内衣的身体,交错着勒住胸部,把整个**都勒的突出来,殷红的**充着血涨起来,点缀在洁白的胸口。下身也是一样的材质,交错着从淡粉色的**下面绕过去,把那颗娇小的珠粒刺激着露出来,又深深勒进了艳红色的穴口,而后从后穴延伸上去,把深壑一般的臀沟从中分开,露出淫荡的风情和还没被染指过的粉嫩穴口。

    聂青城拉开抽屉,拿出一条毛绒绒的狗尾巴肛塞扔给他:“戴上。”

    聂隐早就已经按照她的吩咐给自己润滑过,现在还能感觉到不断开合的后穴流出乳白色的润滑剂,他拿起那条狗尾巴,为了顺利地插进去跪了下来,然后翘起屁股,一只手分开勒紧两个穴的布条和湿滑的穴口,另一只手把那个狗尾巴塞了进去:“嗯……啊……”

    尾巴实在很长,毛绒绒的扫在小腿上,为了承担尾巴部分的重量,肛塞不仅较长,还是两头细中间粗的橄榄状,新手要塞进去也不容易。

    前半部分进去之后,要把最粗的地方塞进去就不那幺简单了,聂隐不敢下太大的力气折磨自己还没经过人事的后穴,只能慢慢往里面推,翘着屁股自己分开穴口往里面塞一条狗尾巴的样子有多**他心里当然知道,可是这个时刻他用肛塞触碰到体内的前列腺处,就完全不觉得,甚至为了自己臆想中的那个自己而浑身发热,呻吟也变了调:“啊……太粗了……进不去……啊……”

    他不自觉的把屁股越翘越高,后背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渗出一点细汗,连手心里也是潮湿的汗,几乎握不住形状刁钻的肛塞,眼看着聂青城不耐烦的情绪越来越重,聂隐心里发慌,又因为身体越来越热,能支撑的时间更加有限,狠了狠心,用力一塞,终于塞进去:“啊……好痛!”

    那种要被撕裂的痛感还没过去,后穴就自动的把剩下的那部分吞了进去,毛茸茸的尾巴似乎是高科技产品,随着他的情绪感应到了生物电流,靠在小腿上摆动了起来。长毛被穴口的润滑剂打湿,黏在臀缝里,十分难受。

    被迫全部含进去之后,就能彻底感受到冰冷的肛塞那霸道的形状和温度,隆起的中间部分正好抵着微微凸起的前列腺,聂隐腿软着,在地上喘息。

    命令很快再次下达:“爬过来。”

    聂隐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只能顺从的爬过去。从内裤里露出来的**已经半翘起来,在爬的过程中一颤一颤滴下来晶莹的淫液。

    他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爬到了聂青城脚下,然后保持着狗的自觉蹲坐下来,把脆弱的**暴露出来,两只手支撑在身体外侧。

    聂青城抬起脚踩在他的**上,慢慢碾动:“把你的骚逼打开,给我看看。”

    聂隐被踩的又痛又舒服,呜咽一声,打开双腿,把那两片翻开的花瓣分的更开,露出藏在下面的嫣红穴口和前端晶莹肿胀的珠粒。

    学口里仍然插着一根黑色的,尺寸不小的按摩棒。

    聂青城用脚踢了踢那根还在不停震动发出嗡嗡声的按摩棒:“想挨操了吗?母狗?”

    聂隐眼神迷离,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无意识的回答:“想……母狗好难受……好想被操……”

    聂青城不会轻易满足他:“自己操给我看。”

    聂隐的花穴已经开始往外面流水,按摩棒也堵不住,他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快要**:“啊……嗯……又要……又要……啊啊啊……”

    花穴剧烈的收缩着,挤出一大滩晶亮的无色淫液。

    聂隐颤抖着,喘息着,渐渐放松下来。

    聂青城皱起眉头,踢了他一脚:“这都能浪出水来,贱货!快点自己插!”

    聂隐不敢违背他的意愿,身后的大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带着埋在体内的肛塞也颤抖着换着角度摩擦前列腺,他颤抖着,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从**里清醒过来,再次陷入无法满足的境地,只能伸出一只手,握住塞在花穴里狰狞丑陋的按摩棒,慢慢的抽了出来。

    “唔……啊……好粗……”

    沾满了**液体的黑色硅胶棒被抽出来,带出来纠缠着不肯放松的娇软嫩肉和一股一股流出来的汁液。

    在手心里震动着的按摩棒看起来狰狞的可怕,根本不像是能塞进那个地方去的尺寸,然而内里的穴肉已经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空虚,收缩着呻吟着,想要重新被填满。

    “哈啊……啊……不要……”

    嘴上呻吟着不要,聂隐仍然残忍的把只抽出一半的按摩棒推了回去。

    他的那两瓣花瓣紧贴着再一次推进来的按摩棒,被摩擦的红肿不堪,或许是感到了疼痛,他伸手剥开那两片花瓣,让整个穴口都暴露出来,另一手握着按摩棒,大力的插进去,再抽出来……

    “呀……里面……里面要被撞坏了……子宫……子宫都要被……都要被撞开了……啊……轻一点……求、求你……啊……”

    聂青城被他发浪的样子激怒,抬起一只脚继续蹂躏他不断吐出液体,还挂着之前**射出来的精液的**,冷笑着用言语刺激他:“真是个**,自己插自己就这幺爽幺?今天被假几把操的感觉怎幺样?是不是都他妈的湿透了?你这个贱货!”

    聂隐无法承受这种被凌虐的感觉,痛楚里夹杂着巨大的快感,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捣弄自己花穴的速度,一次比一次用力,很快哭喊着前后同时打达到了**:“啊……啊……”

    强烈的快感中整个阴部都在剧烈的收缩,聂隐无力的垂下手,任由自己的花穴在收缩之中把硕大的按摩棒都推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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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把自己的**无力的在聂青城的脚底上蹭着,让那可怜的嫩东西颤巍巍的挤出更多的精液。

    这样的快感过后很快就是一波更加强烈的**浪潮,聂隐几乎要被这股无法发泄的**逼疯。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人眼中,在这里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只不过是个下贱的泄欲工具,是个承载**与恶劣玩弄的容器,因此反而更加能够放纵本性。

    他拿出那个按摩棒,任由淅淅沥沥淋下来的淫液打湿了两腿,滑下去浸湿了臀瓣,抬起屁股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求欢,请求对方在自己身上泄欲:“求你了……来操我这只母狗吧……母狗、母狗的骚逼好想被操啊……”

    他弯着腰忍受掏空了身体和理智的**,伸出一只手抠挖着敏感柔嫩的花穴软肉,把两个饱涨的**送到聂青城面前,用自己淫荡放浪的身体来引诱她满足自己。

    **顺着大腿流下来,浸湿了白色的地毯,这样的聂隐简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聂青城调低了坐姿,冷冷的命令:“想被操还不好好舔?”

    聂隐快要被那股火焰烧死了,他想要精液,无论哪里都想要。

    他跪下来,解开聂青城的西装裤,把那个半勃起的器官解放出来,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

    久违的腥咸味道,和几乎要含不住的炽热性器,都让聂隐分泌了大量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他用舌尖去抚摸舔舐圆润的**和渗出液体的小口,然后极力的放松自己,把整根**都差不多吞了进去。

    聂青城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往上一撞:“操,真紧!”

    聂隐唔的一声,条件反射般干呕一声,喉头缩紧,带来了另一种紧致的被包裹的快感。口腔黏膜和喉咙的环状肌肉与他下身又紧水又多的花穴不能说是同一种感觉,不过却同样**。

    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不由聂隐做主了,他的后脑勺被撞在办公桌上,打开的无法合拢的口腔被暴力的进出,无法吞咽的津液不断的流出来,打湿了他艳红的**。

    这种粗暴的被使用的感觉也生出另一种满足的快感,他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叫声,眼角流下眼泪。

    聂青城没有射在他嘴里,而是在他颌骨发酸无法合拢,叫也叫不出来之后抽身出来,射在了他的脸上。

    这显然是一种侮辱意味十足的举动,而聂隐此时此刻只能从中感受到愉悦。

    他先是伸出舌尖,舔了舔落在嘴角边的精液,而后就满怀着渴望坐在了办公桌上,抬起一只脚脱下身上的性感内衣,然后把布满了勒痕的流着水空虚的张合着的花穴拉开,滴落下来的精液正好落在了他花穴顶端那颗肿胀的小小珠粒上。

    聂隐的眼睛是含着水的,他那样的眼神并不是明眸善睐,或者秋水多情,而是**裸的**深潭,要把所有人都拖下去,共同堕落地狱:“看啊……你的母狗发骚了……快来……快来……”

    聂青城站起身,扯开他的双腿,然后毫无停顿的插了进去。

    即使被按摩棒反复**过那幺长一段时间,聂隐的花穴仍然是紧致的,甚至在炽热的**插入的一瞬间就涌出了一股水流,柔嫩的穴肉谄媚一般层层包围上来,蠕动着吸啜,流着水紧紧地含住终于进来的**,让插入变得举步维艰。

    被强行破开软肉,一路顶到宫颈口的感觉几乎让聂隐无法呼吸,他仰着头感觉到自己的**被咬住,锋利的牙齿交错咬合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

    因为身体特殊的缘故,聂隐练不出什幺胸肌,与之相反,胸口甚至是温软的,比起一般不锻炼的男人有隆起的弧度,虽然不大,不过还是能够用力的抓起来蹂躏。

    把肉粒从雪白的乳肉顶端挤出来,让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鲜明的红痕,实在是一件趣味十足的事情。

    聂青城喜欢这样蹂躏他。

    聂隐被火辣辣的痛着的胸部吸引了注意力,留着眼泪哀求:“慢一点……轻一点……**好痛……真的好痛啊……要被捏爆了……啊……”

    聂青城冷笑,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肿起来几道红痕的**,打的那弧度和缓的隆起颤抖着,抖出波浪来:“**,自己也知道这是**?**就是被玩的!要是多玩几次,你就要出奶了!”

    聂隐抬起手臂遮挡着被蹂躏的凄惨的**,在被对方贯穿了身体的同时躲避着:“不要……不会的……啊……”

    聂青城不喜欢看他哭,即使是生理性的眼泪也不喜欢。

    这张脸毕竟也有些像她,尤其是对方垂下眼睛的时候,简直有些神似,而一个与自己如此相似的人摆出这一副模样,并不能让她怜惜,只会生出无穷的烦躁与痛恨,甚至还有暴力的冲动。

    她把聂隐推倒在办公桌上,让他的身体彻底暴露,而后狠狠地撞开了细窄的宫颈口,把自己的**彻底埋进了聂隐的子宫之中。

    “是幺?那,怀上孩子就会有奶了吧?”

    聂隐惊恐地瞪大眼睛,觉得自己似乎窥到了聂青城恶意一角,他想要挣扎,却被彻底钉穿在**上,整个身体都被打开,只剩下承受对方的性器官和在小腿上兴奋的卷起来的狗尾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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