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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壹月

    王公公苦着一张脸,“荣大夫不愿意啊。”

    元桦瞪他一眼,“你怎知她不愿意?”

    “前年,大前年,皇上不都跟荣大夫提过此事吗?当时荣大夫可是马上就拒绝了啊。”王公公帮他回忆着。

    元桦细想,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

    元桦与荣芷也算是相交半辈子了,对她的医术信任有加,自然想让她到宫中来,能时时召见,哪知她竟这样不识好歹,一句不愿意把人推到了千里之外。

    偏偏元桦还不能跟她生气。

    因为,当年宫中便只有她与阿龙最亲近,阿龙当年在若水病故时,也是她守在阿龙身边的。这些事元桦是到很多年以后才知道的,当时听了,只觉心如刀绞,恨不得去陪阿龙才是。

    荣芷却只觉得他虚伪,骂道:“如今人都死了,你这样哭给谁看?当年阿龙就是瞎了眼才会把一颗真心都耗在你身上,你看看你的后宫,那么多妃子还有个皇后,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阿龙呢,那么善良,又没心机,不过因为你几句甜言蜜语便傻傻的跟了你,结果呢?竟得到这样一个下场!元桦,你良心不会痛吗?夜深人静时不会惊醒吗?你辜负的是一个怎样爱你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些话,句句诛心。

    午夜梦回时,他总是一遍遍想起,心便痛一分。

    他现在已经知道悔了,还有可能挽回吗?

    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他只能对元徵好,以此来求得心灵上一丝安慰。

    这毕竟是他与阿龙的孩子。

    他心中自己唯一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墨童出来了,元桦忙迎上去,问道:“墨大夫,他怎么样了?”

    墨童道:“毒素已清出来了,但余毒还在体内,我开个方子,按方子抓药吃几副看看。”

    元桦进去,见元徵虽仍在睡着,但唇上的紫色已经褪下去了,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回头对墨童道:“墨大夫医术高明,朕甚感欣慰。”

    墨童不知他这欣慰从何而来,自己医术高不高明跟这人又有什么关系,但他向来不喜欢多说废话,只闭口不言。

    元桦让王公公好好送出宫去,赏赐随后便送到了墨童家里。

    墨童下午回去时,见庭院里满满当当的箱子,又见上午那个公公立在廊下笑眯眯地看着他,“皇上赏赐墨大夫的这些个物什,还请墨大夫都一并收了。如今四太子殿下已经醒转,这都多亏了墨大夫。”

    墨童道:“行医救人是医者的本分,公公言重了。”

    王公公喜欢这孩子,因为这孩子有个讨人喜欢的娘亲,便笑道:“墨大夫别这样说,皇上既赏了你便收下吧,省得皇上又该不高兴了。”

    墨童无可无不可的应了一声,径直开门进了屋,也不管外面还站着个大活人。

    王公公枯站了一会儿,悻悻然走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同行

    距离元徵受伤那日,又过了几日,墨童来给陈锦请平安脉。

    自陈玉陈雪回来后,两人便拟了个开医馆的草案给陈锦看,除了银钱上的问题,还有商铺,伙计,以及怎么经营等事项。

    陈锦认真看了后,只说银钱方面她来办,其他让陈玉陈雪两人把关,这意思便是要当甩手掌柜了,陈玉陈雪虽对自己的草案也很有信心,但却是没有想到陈锦对她们这么放心。

    这毕竟不是几十银的事情,而是动辄上万呢。

    “锦姐姐,你真的放心交给我们去办啊?”陈雪不确定的问道。

    陈锦看着手中的草案,头也未抬的道:“怎么?对自己没信心?”

    陈玉轻声道:“信心是有的,但我与妹妹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万一搞砸了可怎么好?”

    陈锦却是看得淡然,“搞砸了便再重新来过,左不过是银子的问题罢了。”

    好大的口气呀。

    陈玉陈雪对视一眼,这个草案从她们离京时便一直想,想到回了京,自觉想法已经成熟,如今既然锦姐姐也如此信得过她们,没理由不搏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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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年纪虽小,但自认比大多数同龄人都成熟稳重,所以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好。

    “锦姐姐,谢谢。”两人慎重其事的道歉。

    陈锦挑眉,“严格来说,该是我谢谢你们。若我去找外人来做这件事,一是我未必信得过他,二是无法做到完成保密。所以你们俩只管放手去做,不要担心其他的。”

    陈雪见她如此说,好奇问道:“可是锦姐姐,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啊?”

    前阵子刚给婶婶在外面买了一处宅子,现在又要做医馆,陈玉和陈雪对这些好奇得不得了。

    陈锦道:“西府本就有钱。”

    “可都在帐房里啊,没有叔叔点头,你也是拿不出来的。”陈玉说。

    “说得也是,”陈锦放下手里的纸页,轻声道:“何况现在还不到用帐房里的钱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什么啊?”陈雪愈发好奇,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陈锦,期望着她能说出那个解题的答案。

    陈锦却但笑不语,“以后你就知道了。”

    陈雪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不会得到答案,索性便不问了,转而说道:“没想到我们只是出了一趟京,府里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她指的是叶姨娘的孩子。

    旁边几个伺候的丫头听她这样说,心思各异。

    红珠和碧玉因是随她们一同出京的,对个中细节也不甚了解,只私底下问过音夏等人,但出事时音夏随陈锦去了宝华寺,其实知道的也不是特别清楚。

    叶姨娘孩子夭折一事,最近在府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加之大姑娘陈茵还被关在柴房里,一时更是众说纷云,喧嚣尘上。

    “大姐姐如今还被关着,叔叔真的不打算放她出来了吗?”陈玉轻蹷着眉,“难道叔叔真的相信那孩子与大姐姐有关系吗?”

    这些话她们也只敢在陈锦的院子里说,出去了却是一个字都不敢提,就怕被有心人听了去做文章。

    陈锦抚弄着茶杯杯延,说道:“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

    闻言,屋里的几个人都是一震,纷纷看向陈锦,她却故意停在这里,不再往下说了。

    几人正喝着茶,小丫头来回说大爷来了。

    陈玉陈雪忙站起身,音夏和红珠等人迎了出去。

    如今陈淑那样不光彩的出了府,最受打击的人便是陈珂了,近日也很少看到他出现在陈锦的小院子里,其实众人心中对他甚是同情。

    但因着他的身份,众人也不敢把这份同情表现出来,只服侍得比往常更上心些。

    陈珂进来,看着精神还好,嘴边挂着笑,“锦妹妹。”

    陈锦与他见礼,“大哥怎这个时候来了?”

    “我正要出门,便来看看你。”

    陈锦问:“大哥是去会友吗?”

    “对呀,”陈珂笑道,“我与二公子约了在青云台见面,锦妹妹可要同行?”

    陈锦想了想,看外头天色还早,便道:“出去走走也好。”

    她破天荒的答应,对陈珂来说,简直不能更意外,从前他十次邀约陈锦才会答应那么一两回,还都是看在他总是来问她的份上,今日竟这么轻易的答应,陈珂觉得很新奇,“好,我去外面等你。”陈珂说完,果真又出了门去。

    这里音夏和瑞儿忙服侍陈锦更衣,待一切收拾妥当了,陈锦出来,叫上陈玉和陈雪,出屋去与陈珂汇合。

    陈珂听说陈玉陈雪也去,也没多话,让东远去备辆宽敞的马车,一行人往府外去。

    陈珂与东远骑马,陈锦等女眷坐马车,从西府门前打马而过,入青云台的方向去了。路上陈雪说:“大哥要见去见的二公子可是二太子殿下?”

    陈锦看着她,“你知道?”

    陈玉以为陈锦不高兴了,忙要捂陈雪的嘴,哪知陈雪嘴更快,径直说道:“知道啊,我们随大哥去江淮时,曾与二太子殿下一同出的京,我听大哥唤过那人二太子。”

    陈锦轻应一声,说道:“我们今日出来,正巧借这个机会去看看铺子。”

    陈玉两人一听到铺子,眼睛都发着光,“好!”

    马车很快到了青云台,陈珂先下了马,走到后面的马车旁,待陈锦等人下来。

    陈锦戴着那顶白色的帷帽,随陈珂进了楼里,二楼的包厢里,元昀早已到了,陈锦本欲另要一间的包厢,哪知陈珂说:“锦妹妹与二公子也许久没见了,不如进去打个招呼吧。”

    陈锦思忖之下,点头道:“也好。”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去去就来

    屋里茶香缭绕,靠窗的小几上正在煮茶,烟气笼罩着窗边那一小块地方,像某位仙家的修习之所在,元昀坐在那烟雾后面,一张俊美的脸上,依旧带着温润如玉的笑。

    “在下见过几位姑娘。”他起身,拱手打揖,端的是礼数周全。

    陈锦等人回礼,陈珂道:“让二公子久等了。”

    “我也是刚到,”元昀笑着,视线在陈锦身上停留片刻,随即道:“都别客气,快快坐下。”

    几人依着辈份坐了,元昀亲将煮沸的水倒进茶碗里冲泡,一边说道:“多日不见,二姑娘似乎清减了。”

    陈锦微微欠身,“多谢二公子挂怀。”

    “宝华寺一别,这竟是我与二姑娘第一次见面。”

    这话说得尤为亲腻,陈锦不好答,索性便不回答了。

    元昀似乎也不在意,又说:“贵府的事我听子容说过一些,还望姑娘保重身体,莫要太过忧心。”

    陈锦仍是一副不冷不热的心肠,脸上神色也是淡淡的,“多谢二公子挂怀。”

    元昀教她这话一噎,终于转头去跟陈珂说话了。

    他们说的是皇上寿宴当晚遇刺一事,听元昀说来,当时的场面只怕十分凶险,面对着亲生儿子的刺杀,皇上震惊得忘了躲闪,若不是四太子及时出手,只怕皇上早已不在人世了。

    这些皇室秘闻,陈锦等人实在是不便听,但见元昀正说到关键处,便也没有起身告辞。

    元昀最后说了一句:“元庭的剑上有毒。”

    陈锦抬目,手中的茶杯突然滚烫起来,“二公子说什么?”

    元昀见她总算与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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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了,忙道:“元庭当日刺杀父皇的剑上渗了毒,好在元徵身强体壮,否则恐怕到如今还昏眯着。”

    陈锦觉得手有些抖了,她忙又稳住心绪,说道:“大公子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皇上。四太子如今可醒了吗?”

    “昨日方醒。”元昀说,“初时在宫中疗养,后来不知为何他非要回自己的宅子,说在宅子里将养得更好些,父皇本不放心,却也是拗不过他。这个弟弟呀,什么都好,就是太犟了。”

    陈锦又问:“毒素是已经清除了吗?”

    “还有些毒性残留在体内,大夫开了方子,照如今看,只要按着方子吃药,很快便能好了。”

    想起寿宴当日的场景,元昀如今还有些心有余悸。

    元庭简直就像个疯子,偏偏看上去却那样冷静。

    举着剑直直朝父皇去了。

    当时他与元徵和元修皆在父皇下首,但只有元徵反应最快冲了上去,便是连向来冷静过人的元修也慢他一步。

    元庭最后被侍卫们制服,按在地上时形容已非狼狈二字能形容了。

    披头散发的样子,像地狱来的鬼怪,让人不愿再多看一眼。

    想到这些,元昀不由自主道:“也不知元庭发了什么疯?”

    他本就是在自言自语,自然没人回答他,也没人敢。

    大太子虽已伏诛,但已然成了整个皇族的禁忌,谁都不能再在皇上面前提起。

    陈锦却只觉唏嘘,前世好歹闹腾过一阵的大太子,今生竟这样轻易就死了,人命果真是如此脆弱的东西,稍稍使些手段,说没便就没了。

    因心中记挂着元徵,陈锦没坐多久,便朝二太子告辞出来。

    出了青云台,陈锦径直让陈玉和陈雪先去看看哪条街的位置好,自己则带着音夏先走了。他们来时只得一辆马车,陈玉陈雪见她似乎有些事要去处理,便让她坐马车先回去。

    陈锦也没推辞,带着音夏径直走了。

    马车停在西府的侧门,陈锦也没进去,而是拐出侧门那条街,又走了一小会儿,便到了若水府邸。

    音夏是第一次来这儿,一下子便被这气派的宅院给震惊了。

    “姑娘……”话没说完,却见陈锦绕过大门往后面去了。

    “姑娘,难道你也要学四太子翻墙吗?”音夏紧跟着陈锦,小心翼翼问道。

    陈锦没回答,绕着墙角走了一阵,然后在一处矮墙外停下,陈锦思忖着怎么翻进去才能不弄脏衣裙,却被音夏扯住袖子。

    陈锦看着她,“怎么了?”

    音夏一脸为难,“姑娘,咱们还是走正门吧。”

    “太招摇了。”陈锦答。

    “那也不能翻墙啊,若是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音夏时常要被陈锦的这些举动弄哭,生怕姑娘有个什么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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