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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您战国时代的奶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名被占用

    千手扉间。

    这家伙接过千手柱间手里的三板斧,似狂风一般的跑进了令月的生命里。

    到现在她自己都觉得和扉间认识的两年里像做了一场梦似的。这个少年毫无防备的进入自己的生活,这乱世中的残酷似乎都是他手把手在教着自己,他时常也会流露出不经意的温柔,比如在她练习斩击时,他的双手从身后穿过她的腋下教她如何更好地拿着刀杀人。

    扉间总是一本正经的告诉令月,我会履行我求婚时的承诺,对你好的。

    她半信半疑,却也没有选择。

    令月这样想着,耳边的喧闹之声又随着距离而慢慢消散,她绕到了和人约定见面的小巷中,光影与雪地融合之间那人一身素衣款款而立。

    她与对方也是许久不见了,语调轻快起来,招呼道,“义元啊,怎么傻站着啊。”

    义元闻言转过身来,头上戴着斗笠,怀中还抱着什么东西。

    令月尚还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先闻得他沙哑低沉的声音,说起来义元自从来了他们家便一直是这个怪怪不好听的声调。

    “大小姐,都告诉过您在外行事的时候喊我代号就好。”

    “您这样很容易被别人看破我们的身份的。”

    义元语重心长,令月却不以为然。

    “嗨嗨。”她今日一副少年的打扮,身侧挂着自己的佩刀天丛云。

    她骤然一靠近义元身边,天丛云便警戒的烫了她一下。令月面上没有显露,仍旧和往常一样与对方闲话着。

    “这些是这个季度的账簿,还有这些是您托我给你准备的伤药,还有这个————”

    义元戴着手套的手拿着一份被加了复杂封印术式的卷轴,这也是此次令月出行主要的目的。

    定期获取情报。

    越是三教九流混杂之地,这些人在输赢得失之间会更加容易情绪失控,从而被窥探到心中的秘密。

    “嗯哼哼。”她应了一声,接过义元手中的东西,过了这么多年他的手还是那般冰冰凉凉没有温度。“父亲与兄长都在外征战,岚山中只有你一人打理真是辛苦你了。”

    义元一贯如此,不以为然的面容,对着他们恭恭敬敬的语气,他说,“大小姐哪里的话,家主大人将我从战场上捡回来的恩情我一生都还不完呢。”

    ————又是这一套。

    令月一笑眨眨眼不说话。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小姐也请早点回到内御所中吧,今日来内京城中也不是十分之太平。”

    “嗯,我就要回去了。”

    令月的脸颊侧过一边,小巷内唯一的光影都落在她的身上,映出她的容光。

    她目光如临水的浅溪,透明清灵,“你也早些回去吧,还有好长一段山路要走。”

    “是,那小的便退下了。”他言毕,弓着身子慢慢向后退去,小巷中狭窄,只有一半的墙面迎到了日光。脚下被踩过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屋檐下垂落的水滴早就结了冰。

    不知为何,他越往后退,令月的心就越往下沉一分。

    她觉得在这当中她正在快速的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她想阻拦却不得办法。

    她尽量让自己不动声色,开口喊住他,“义”

    但元字还未出口,便想起了忍者们在外行事用的化名。

    他闻声转过头来,看向令月,神色里有着对她不听话的无奈。

    却还是那般恭敬的语气道,“大小姐,在外面您一定要叫我化名。”

    “您忘了吗,我叫———绝。”

    时值战国一百二十五年的新年,正是滴水成冰之时。

    》

    ————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

    ————不,那是人吗?

    义元一走令月的面容完全沉了下来,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刀上,此刻天丛云正在进入自己的灵魂,和自己对话。

    天丛云问自己,令月却无法精准的给出答案。

    “他是我父亲的小姓,从战场被捡回来的遗孤。”

    她向来对这些庶务和一族的政事不太上心,既然是父亲选择信任的人,她自己也就毫无条件的选择相信他。

    哪怕义元被天丛云称之为,不是人类。

    ————哦呀,你父亲还喜欢养这么个玩意儿在身边的吗?

    ————贵族的嗜好还真是有趣。

    说起来比起朔月和波月,父亲更多时候更愿意依仗义元来办事,他这些年就是凭借着对羽衣苍月无可比拟的忠心才在偌大的岚山中占据了重要的席位。

    义元一直都是这样,父亲说什么他都会去做,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对自己的在他能力范围内无理的要求,义元也从来不会说不。

    若是西京贵族中出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不用说隔天当夜义元就会送到自己的卧房前。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上上下下妥帖的打理着整个岚山的事务。

    自从早年二哥朔月离家出走后,义元就愈发的重要了,他陪伴羽衣苍月的时间甚至超过了他们所有人。在翠海竹林中父亲总是负手而立,沉默不语,有时也会去象征长兄与三兄灵位的千本鸟居之下站着,义元也都会在不远处陪同。

    看得出来,父亲始终对长兄和三兄的战死耿耿于怀。

    尽管这些年羽衣苍月看似已退出与忍界家族的争斗,放弃了边境原本属于羽衣本家的一切属地,专心只想做一个闲散的贵族之首。

    但

    令月总觉得不是这样的。

    可父亲素来都不对她说许多关于一族内部的情况,更不像羽衣池那般年纪轻轻已经担任起家督次辅佐的职位。

    在羽衣苍月的想法里,她是女孩终要出嫁。

    一方面父兄三人希望她能尽可能快乐的长大,另一方面一族内的重要机密也不可能放任一个出嫁到他族的女子知晓过多。

    这是这个时代里,这是她能得到来自父兄,血亲之间最大的温柔了。

    ——臭丫头,你可要小心一些,本大爷能感觉到这个人身上的恶。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bgm: the north remember

    ☆、第三十二局

    天丛云说,义元身上带着恶。

    可试问,这个乱世中谁人心中没有恶。

    若无恶意,早就成为一具瘫倒在路边任野兽啃食的尸骸了。

    令月在日落前回到了内御所,这个最充满恶意之地。

    她一踏入内廷,大名身边最为信




分卷阅读47
    重的寺仆上兼就上前来紧急奏报于她,“令月大人,殿下有请。”

    这里的殿下指的便是掌握整个王庭可运筹帷幄之人,北条雅人。

    火之国的现任的大名。

    她蹙起眉头,问道,“何事,如此模样。”

    “并桃公主她与风之国私通信件被截获了。”

    “什么?”令月无法置信,纵使并桃近日总是出言愤愤,行为举止有些癫狂。但她一来还在被幽闭中又无任何势力可以依靠,再者这个敏感的时刻与他国私通消息乃是大罪,就算她是北条雅人最为疼爱的公主也要被扒上一层皮。

    令月甚至来不及的多想,随即就直接施展起瞬步,疾电驰骋般来到了大名平日惯用的议所外。

    隔着一条回廊,还未到正殿前,就听见了来自室内的暴怒之声。

    “逆子,逆子!你这个逆子!”

    “你到底要做什么,居然胆敢联通外人,想召回他们”

    北条雅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为的威慑余下的那些人让长子在这个局面中能够树立起自己的威信。

    令月快步到正殿之外,今日在旁服侍的皆是北条雅人身边的心腹,见令月一来即刻有人进入内殿通报。

    等候的过程中她还听到并桃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那父亲又将我置于何地,难道让女儿眼睁睁的看着幼子尚在襁褓被人挟持,性命堪忧吗!”

    紧接着就是一阵匍匐爬行的声音。

    并桃凄惨哭喊道,“女儿当年为了国家,为了边境的安定,离家去国前去联姻,现今世子已经被杀了,难道我只想和我唯一的孩子待在一起!!!难道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都不可以吗!不可以吗!!!”

    “不可以。”

    令月正要踏入内殿的一只脚才入内,就听见了这句回答,如遭重击。

    并桃的父亲决绝的说,不可以。

    “你是王庭的女君,你生来便要承受这样的命运,不然为什么在他人冻死街头,横尸野外之时你还能在这内廷中衣食无忧。”

    “这是命运与交换!”

    她感觉周身一阵无法遏制的颤肃,却还要勉强自己走入这般境地。令月战战兢兢地来到内殿中,如往常任何一个时候一样,殿内焚着名贵的香料,木质地板被擦得裎亮光洁,照出她年轻光洁的脸庞。

    令月并无官职也没有品阶,面呈上殿应行正礼。

    她的额头紧贴在地上,双手置于身前,禀道,“羽衣令月,拜见大人。”

    上首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即刻叫令月起身,耳旁还有并桃抽泣的声音。

    令月能感觉到来自身侧并桃胸膛中积压着的愤恨和绝望。

    她年少时最好的朋友,曾是这王庭中最美丽的存在,却因为人世间的恶意被折磨到如此地步。

    她忽的听到来自前方细碎的声响,几经之间,两封书信就冲她的脑袋砸来。

    大名声音平静,难以分辨情绪,“你自己看看吧你那未婚夫婿干的好事。”

    千手扉间?

    令月惊诧不已,但却不敢随意抬头直视上殿,一旁的并桃闻得事情败露无力的闭起双眼瘫坐在侧,面上似是解脱般笑了起来。

    “他居然在战时,没有我手令允许的情况下,私自离开战场,回到内京城来还敢帮助她!这个逆子送书信前往邻国?!”

    “你说是不是你在当中牵的线做的好事!”

    “简直胆大妄为!”

    她在可以看到的视线范围朝前内望去,两份书信被随意丢在地上,像一堆破烂,雪白的纸上赫然是并桃的字迹,许多字旁还沾着水痕。可以看得出在书写这些交涉书信的过程中,北条并桃是一种如何的情状。

    令月的心底没由来的一阵乱颤。

    扉间的身手十分了得,瞬身之术几乎无人可以与之匹敌,怎么就会莫名败露了行踪?难道是有人告密吗?

    会是谁?

    她那个表姐?

    可宇智波泉奈也藏在御所内不是吗?

    她撑着身子的手禁不住这样的威压,轻颤着,身下松木地板之上映出自己不可置信的面容,满眼的惊慌失措却又不得不去强装镇定。

    片刻,令月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我”

    可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啊。

    她甚至不知道扉间此行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什么。

    正在她犯难之际,外面忽闻得一阵嘈杂与喧闹,然后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落在地板上发出地震般的回响。

    昨夜一场大雪,院落外的灌木都被压垮,一片萧条之色。

    冬季日照短暂不过在令月被问话的片刻之间,天空里火一样的晚霞烧进了内御所的上空。

    “殿下要问什么便问我好了,何必为难两个女孩子。”

    重兵簇拥之下,只闻得刀甲相击之声,来人从人群中走出,身穿象征王族色彩的玄黑色铠甲刻有北条一族的家纹。

    是北条静河。

    令月闻得是熟悉的静河的声音,不禁诧异侧过身去,一旁的北条并桃此刻突然放声大笑。

    他身后还跟着的还有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

    》

    战国一百二十五年,整个大名府的上空被泼上一层淡淡的血色。由北条雅人次子发起的政变持续了两天一夜,赢家不言而喻,有国中两大忍者家族千手和宇智波的支持怎么可能会输。

    雪不停地在下,但每落下一层,就会有新的一波人被杀。

    北条雅人的长子,原本定下的下一任大名当夜就随着他的母族,那个刚刚装新假牙的大长老一支在新年之初的雪夜里消失的无声无息。

    与此同时前线的战局瞬间明朗起来,千手与宇智波在历经几个月被对方爆头的痛苦后,强力反击,连连收复失地的同时还一举吞并了那些已经被灭族后忍者家族的属地。

    不日后,所有人即将凯旋而归。

    并桃和令月还有羽衣池当夜就被带出了内御所,安置在北条静河的府邸,她尚且还不能从这两天的事中理出什么头绪。

    她只是有种被当做棋子的感觉罢了。

    “我没想到你们居然会和宇智波联手。”

    令月还完全没有从政变的杀戮中清醒过来,她苍白着一张脸,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坐在她不远处的少年,不,已不能称之为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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