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您战国时代的奶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名被占用
过了新年,千手扉间十八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了。
千手一族的家督大人。
令月问,“你是在利用我对吗。”
据她所知,父亲羽衣苍月是极力拥护大长老一脉所出的长子的,作为北条雅人身边的近臣自然会赞同君主的每一个决定。
但作为联姻对象的千手,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另一方。
这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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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意义上的背叛吗?
坐在角落的千手扉间闻言紧绷的脸上出现一丝破裂,似不忍却又无可奈何的解释道,“我对你说过令月,外敌当前,一致对外是必须的。”
“外敌?”
她皱起眉头,挪动着身子靠前了两步,疑惑道,“谁是外敌?”
权利更替,上级贵族原本就对羽衣苍月常年霸占着贵族之首的名头十分不满,再加上父亲乃是大名身侧的第一心腹,此次受到的冲击不言而喻。
现在她倒是翻过还要庆幸,因为与千手一族的这一层联姻关系,羽衣本家就算再怎么样都不至于被贬黜。
此次千手与宇智波可是头号功臣啊。
“谁是外敌?我父亲吗?羽衣本家?”
“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去对付我的父亲?!”
因为这层联姻关系,自己对他对整个千手一族根本毫无防备,千手扉间说什么她便听之任之。即使是宇智波泉奈同时潜入回城她也仅仅只以为是战术上的变动。毕竟在利益之下,没有永远的仇敌。
能为一族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吞下最多的属地才是最重要的。
“也不算是完全联手,不过是此次争取的利益点相同罢了。”他站起身子,未卸下的盔甲包裹的身躯充满了力量和气势,扉间银色短发微晃,红色的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很多事你不知道,你也不需要知道,做一个快乐的女孩就好了令月。到了春天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婚礼?
是啊,她今年十五岁了,按照当时定下的婚约今年的春天她即将离开岚山,嫁入南贺以东的千手一族,成为千手扉间的妻子。
忽然脑海里又怪异的回想起那时羽衣池的嘲笑,
————千手扉间?哼,我等着你栽跟头。
她回望扉间,弯弯的双眼好似一双月牙,如临清溪,“是一个快乐的女孩?还是一个快乐的傻子?”
然而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甚至超出了十五岁的她能够认知的范围内。第二天她就在北条静河的府邸里,见到了自己的二哥,羽衣朔月。
在看到扉间和朔月还有宇智波泉奈以及北条静河四个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令月觉得自己青春年少的时光如同被锁在笼中重新得到自由的小鸟一般,一去便不再复返。
羽衣朔月静静立于一片青白的雪地中,身着绛紫色的铠甲,腰间挂着着一长一短两把佩刀。他虽然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却架不住眉宇间的魇足之色。
羽衣池似乎也不一下不太能接受这样的事,不可置信的倒退了好几步,立于廊下的另一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现在才惊觉,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二哥。
朔月的目光移了过来,冲自己招手唤道,“阿月,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过来,或落在她身上,这四个人站在一起让令月止不住的产生了惧怕甚至有想转身就逃的冲动。
不是自己的亲人,就是自己从下结识的好友还有与自己订下婚约的夫婿。他们居然可以集结在一起,这样集结在一起策划着这么可怕的事。
她半眯着眼,到现在为止还是难以接受,半晌,令月干涩开口问,“兄长,父亲呢,父亲在哪里。”
朔月行走至前,身侧刀兵与铠甲相击,发出和那日黄昏下御所内一样的声音,令月不由的害怕后退。他越是靠近,令月就愈发本能的向后退去。
直到他上来高大身形完全挡住了日光,笼罩在她的面上,朔月尽管于心不忍却还是下了几分狠手,捏着令月的脸逼迫她抬起视线面对自己,“小妹躲什么?”
“父亲自然是好好的在前线应对战事最后的收尾,阿月不用担心父亲很好。只是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斜斜侧开身体,朔月能感受到手掌下自己妹妹细嫩的皮肤还有颤抖着的牙关。千手扉间站在那里,正好可以看到令月此刻无措狼狈的模样。
他纵使心有怜惜也好,不忍令月这般害怕也罢,但是这次的事情势必要向羽衣令月传递出一个讯息,既然已是联姻即将婚嫁的关系,等她正式成为自己的妻子,她就需要更多地为千手一族而考虑。
是不该让她如此天真烂漫下去。
这么一点点的杀戮和变故就让她摆出这幅柔弱不堪的模样。
完全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
“令月,你不必想太多,也不必知道的太多。安心待嫁即可。”羽衣朔月收回手,目光淡淡,尽显上位者的神色,“父亲在之前做错了事,作为小辈的我们自然要为一族的将来而打算。这些事波月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父亲已经年老此次过后就让他安心的回到岚山去休养吧。不要再让他老人家劳心劳力于政务了。”
“做错事?”
“做错了什么事?”她茫然无措起来,竟然连波月也一早知道?自己到底在无形之中错过了什么,这群人到底要干嘛?
“兄长可知道我们姓羽衣,是父亲的孩子,此次事件无论如何都会波及到一族”
“什么波及到一族,那不过是父亲于政见上的执念罢了,我告诉你羽衣令月放下你的天真珍惜现在拥有的短暂的平静。”羽衣朔月旋即回过头,疾言厉色般的话语像是在她脸上重重打了好几个耳光。
朔月的双眼一凌,顾及到在场还有别人在不欲把话完全说开,他转过身去对着扉间说,“把阿月带下去吧,她的脑袋还不清醒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唉
☆、第三十三局
屋外又开始下雪,盛着的天光慢慢因为又飘下的白雪而黯淡下来。她被扉间带回房间后就一言不发的坐在窗前,双眼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倒空了。
雪越下越大,院内的白梅上落了雪粒,远看过去如一小粒一小粒珍珠似的。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诚然她也什么都说不出口。
就好像羽衣朔月给予的结论那般,她现在脑子不清楚。
扉间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只仅仅把手轻搭在令月纤弱的肩上,手掌下的身躯一颤害怕般的飞速避开。他轻叹一声,似是开解道,“别再去想了,令月,你身边的人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因为这样的事而死去。这已经是很仁慈的结局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在羽衣令月听来却尤为刺耳。
“仁慈?”
她测过脸颊,原本紧蹙的眉毛舒展开,面上露出不明意味的浅笑,反问扉间,“那我应该对你们感恩戴德吗?”
扉间一瞬语塞,脸又紧紧的绷起。
“你有你自己的家族,你的想法,你的行事风格,你和外面这些人谋划的这些事我都可以不闻不问甚至装聋作哑。”她说着说着往日清雅的面容不在,起了一丝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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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之色,“可你居然摆弄我,把我当做你棋盘上的棋子,千手扉间。”
她凑近他,情绪激动着,双眼中瞬息万变闪过一丝猩红。
“你敢践踏我的骄傲。”
“你”
“够了!”
这说的都是一些什么混账话。
千手扉间厉声打断她的接下去的话,双眸犀利如刃,他一把拽过令月垂在一旁的手腕拉着她,对着她的眼,一字一句的斥责道,“忍者要以任务为而行动,这些你父亲难道没有教过你吗?!当晚我来找你之时我就告诉过你,此次任务乃是机密,我没有任何理由告诉你。没有人受到伤害,没有人死去,你的好朋友并桃公主的诉求也能得到妥善的回应,你到底一个人在那里愤恨什么呢?”
他说完狠狠甩开令月的手,疾言厉色的模样如同在那时的战场上一般,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你家族里的事情我不想多加评论,但令月,我希望你清楚一件事。你父亲在外的许多所作所为已经伤害到其余三家的利益,这次会这么做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朔月的反应你也看到了她可是你的兄长你父亲的亲子连他都不赞同的事你自己想想。”
扉间一气说完这些话,也略觉得有些晕眩,来日奔波这些时日身心的疲惫也都要到了极限,他慢慢站起身,挡住了外面刺目的雪光,宛如主宰令月人生的神祇那般伫立在她面前,“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吧,我不打扰你了。”
言毕,便抽身离开了房间,他拉开两道移门穿过风雪而笔直的离去。风雪砸在他的身上,扉间却毫不在意,只徒留下满目热泪的令月呆呆地坐在和室内。
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
我到底在计较什么?
我应该计较什么吗?
可为什么就是如此的难以接受,让我害怕呢。
风雪丝毫没有因为任何人而停下,也不会因为谁的悲伤而应景的越下越大,没过几个时辰天色便暗了下来,阴沉沉的天空下还有最后的杀戮要完成。
朔月回到大名府的当天,便对滞留在大名府外的羽衣本家族人下了第一道命令。
————小姓义元,勾结外敌,篡改情报,视为叛国,致使家主战前判断失误,犯下大错,立即诛杀。
他们要杀义元。
他们要杀那个化名为绝的孩子。
令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只能保持所谓的冷静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看着漫天的鹅毛大雪。
一旁的天丛云刀不合时宜的出声,幸灾乐祸道,我就知道那个玩意儿是个坏东西,哈哈,果然被人追杀了。
而令月此刻已无心计较这些了,她自己的思绪还尚未理清,但从扉间和朔月的行为和言辞来看,父亲一定是做了什么事牵扯到了众怒。
羽衣苍月果然真的如羽衣令月私下揣测那般,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只想做一个闲散的贵族。
———父亲
算了,她也不想知道了。
———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在这群人面前自己显得那么弱小,那么的软弱。
连那个昔日总是被自己打爆头的北条静河都有这样的魄力,可以提着刀毫不犹豫的斩杀从小一起相识的故人,自己烦恼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当天在场的所有随侍的所有侧官有不少都是看着他们几个长大的,儿时他们在湖边玩耍,那些寺仆就跟在后面追着他们跑,令月说想抓蝴蝶,大名的寺仆上兼便立刻变戏法那般给她拿出一个网兜。
静河被自己打爆了头,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上兼就给他上药。
就是这样的情分,他二话不说提起刀便是毫不留情的斩下。
而一旁的并桃,最为善良美丽的并桃,只是放声大笑,尖刻讽刺的笑声,惊动了内廷里永不凋谢的花朵们。
不知不觉得中,他们是真的都长大了呢。
———喂喂,臭丫头,那么消沉干嘛。
———来啊,一起聊聊天啊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大戏了。
———臭丫头。
“你很吵。让我安静一会儿好不好。”令月哑着嗓子,完全没有心情搭理天丛云的啰嗦。
———哼?怎么,安静什么安静。
———这种级别的斗争你都接受不了的话,那我还是劝你早点去死吧。
令月闻言有几分气恼的偏过头,眼神不善的瞅着放在角落里的天丛云刀,出声警告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到雪地里冻起来。”
———哦?很有气势的话语啊,但却很不切实际,你别忘了我是你的佩刀,在这个时代居然会有人想丢掉自己的刀。那和丢掉自己的脑袋有什么区别?
———真是个蠢丫头,真不知道当初我怎么会看走眼选择了你做我的继承者。
她被这话也勾起了兴趣,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哦吼?嗯说起这个嘛
———我要是说上辈子我也是你的佩刀你信吗?
》
“令月睡下了?”
扉间一回到集会的处所,正在撰写书信的羽衣朔月就抬起头问道,他眼眸清光雪亮完全不似早晨在内院对着令月狠厉的模样。
扉间闻言点点头,无奈回道,“我看她哭着哭着睡着了。”
他与令月置气后并未离开,立在侧院的转角处,感知到她的查克拉平稳安定下后又回到房间去将她安置好。
羽衣朔月不置可否点点头,便专心着自己眼下的事,“我这个妹妹算是彻底被我父亲养废了,原本以为经历过战场还会禁得住事一些,没想到不过才大半年的时光又被打回原形了。”
“以后我们所打算之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为好,乖乖做一个快乐的大小姐就是了。”
千手扉间闻过不语,面上还是那般纹风不动看不出一丝之外的情绪,“她性子倔强的很却不是什么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哦?”
“你这番说辞倒是挺了解她的啊。”
“但是这次你可算是连她也一起算计进去了,只怕没那么好收场。”羽衣朔月比扉间还要年长两岁,做起事来手段更为阴狠毒辣一些,冷言冷语道,“你们千手一族那边也多多留意下,绝对不能让绝那个小子给跑了。”
“三番几次挑唆父亲,实在是可恶。”朔月提起此人已经是到恨入骨髓的地步,才刚下达不久的抹杀命令即刻就有人回复自己道那家伙已经提前收到风声一溜烟的跑的无影无踪。他一想到这里杀气就难以克制的四溢,卷起的一阵劲风瞬间吹灭了面前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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