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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邑王妃从军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度迢迢

    周旷珩将云月压在身下,暂时离开了她一会儿。

    云月睁开眼,见周旷珩的脸近在咫尺,正目不转睛看着她。

    两人目光相接,眸子比外面的夜色还黑。

    将云月面庞上的发丝拂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周旷珩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红色丝绦。

    丝绦上穿了几颗玉片和金片。

    周旷珩将云月的一条腿折起来,将那丝绦系在了她的脚腕上。

    “无论何时都不许摘下来。”周旷珩看着云月叮嘱,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诱惑和□□。

    “嗯。”云月乖乖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我会再改的……

    ☆、江月令二

    第二日一早,见到周旷珩,云月想,不管过程如何,这人终于是她的了。看着周旷珩捏笔的手,他的眉眼,他挺直的身躯,云月笑起来,如同春天一树桃花上初绽的那一朵。

    她走到他身边。周旷珩看她一眼,写完手里的字,放笔。

    云月一下扑到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周旷珩勾唇轻轻笑了。

    “先吃早饭。”周旷珩看了看书房外,黑虎进来摆饭了。

    “你吃了吗?”云月看着周旷珩问。

    “嗯。”

    “都不等我。”云月噘嘴。

    “你起太晚了。”周旷珩把云月的手拿下来,催她去吃饭。

    云月吃完饭,周旷珩正要出门。

    云月跑到檐下,扯着周旷珩的袖子,眼巴巴看着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用等本王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嗯?”周旷珩捏着云月的手说。

    黑虎在一旁,眼珠子一会儿向上,一会儿看向下。

    “好吧。”云月放开周旷珩,瞬间便豁达了。

    二人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周旷珩平时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对云月的亲近不会抗拒,夜里会和她温存。

    云月已经很满足了,她觉得她是时候开始新生活了。

    做了正儿八经的王妃,不能再到处乱跑了,要出门也要跟着夫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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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不能围着夫君转,从今以后生活里周旷珩是中心,但中心之外还可以有别的东西,就像周旷珩的中心有好几个那般,她也要好好调整过日子的方式。

    给周旷珩煮茶,陪他下棋看书之余,云月一开始决定学针黹。学了两日,会缝补了,可是看着那一匹匹整齐的布料,她完全没兴趣把它们变成衣服,更没有兴趣在上面绣出蝴蝶蜜蜂小花朵儿来。

    两日后,云月放弃了。

    要不做饭吧?从前她娘经常做饭给爹爹吃,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她学会了可以做给好多人吃呢。

    于是云月开始天天往宣兰院厨房跑,周旷珩外出回来时经常不见她的人影。

    云音教会了她择菜,切菜,三日后,云音把所有烹饪方法展示了一遍,云月看了以后,嗯,有点兴趣。

    当她终于可以掌勺了,得,周旷珩不干了。

    “本王每日等你做饭等得心烦,不准乱跑。”周旷珩皱着眉说。

    云月以为他说的真的,想想也是,做饭太麻烦了,他不喜欢就算了吧。

    有一段时间,云月喜欢上了读诗。

    “从前不觉得,现在才理解,这三言两语里包含的情境实在太妙了。”云月感叹。

    周旷珩便给她找了一堆诗文。

    不久,云月就看到了那句“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那是在一个秋雨沙沙的夜里。

    云月拿着书,不动声色走到周旷珩身边,把书凑到他面前,装得一本正经问:“王爷,这个‘僚’字何解啊?”

    周旷珩看了那个字一个呼吸,转头看向云月。

    “这个字同‘嫽’,娇美的意思。”周旷珩也一本正经解释。

    “那这首诗什么意思?”云月忍不住笑意。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看着云月渐渐绽开笑,周旷珩眼里也抑不住要笑。

    “你是不是经常暗地里笑我傻?”云月强行收住笑。

    “没有。”那段时间,他煎熬着呢。

    “你都没有正经跟我说过喜欢。”云月抱着周旷珩手臂,看着周旷珩眼睛,满脸期待。

    周旷珩顿了顿,想转开脸。云月直接上手把他的头拨回来。

    云月的手一碰到他的脸,他身上就腾一下烧起了火。再看见云月带笑的眼睛,周旷珩双眼的眸子变深了。

    “你看着我说,别不好意思。”云月一只手还放在周旷珩脸上,看出他的眼神变了,也没放在心上。

    周旷珩抬手把她的手拿下来,她才发现他的手很烫。

    云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周旷珩按进了怀里。

    “喜欢——有什么好说的。”周旷珩的嘴唇碰到云月的耳朵上,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不如做的实际。”

    周旷珩呼出的气息很热,他嘴唇在动,云月觉得痒,她下意识偏头。不料周旷珩含住了她的耳垂,还用舌尖舔了舔。

    一股电流从耳际传遍全身,云月即刻软了身躯。

    周旷珩微微放开云月些许,抬起她的下巴,看见云月又亮又深的眼睛,再也抑制不住。

    湿热的吻落在脸上,脖子上,云月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然后不知怎的就到了卧房。

    衣衫散了一地,周旷珩把云月丢到床上。除了脚踝上的红色丝绦,她身上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云月脑子清醒了一点儿,抬眼望去,正看见周旷珩脱衣服。他站在床边,眼睛落在她身上,一件一件脱得不快不慢。

    等他覆到身上,云月才发现他身上火烧般滚烫。

    云月抬手抱着他,想用自己的身躯让他凉快一点儿。周旷珩嘴角勾起一个不太明显的笑,他捧着云月脑袋,埋头吻上她红艳的唇。

    周旷珩长相硬朗,骨头和肌肉都硬实,而云月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她正好以柔克刚,把周旷珩软化在怀里。

    他的温柔也只有她体会过。

    一整晚翻来覆去,云月第二日连下床都没了力气。

    等她终于饿了起床,走到书房,周旷珩抬眼好整以暇看着她。她白他一眼,坐在地上怨念无比:“我觉得我该学学武。”她的本意是想反抗来着。

    谁知周旷珩点点头,颇是赞同道:“本王教你。”

    那天以后,周旷珩当真早早把云月拉起来学武。可他不教她武功招式,只教她强身健体,他说:“学东西前,打好基础最重要。”

    周旷珩教得耐心,云月学得认真,想着以后可以和他过过招,她学起来兴趣也大。

    谁知,半个月后一个晚上,云月坐得好好的正在抄诗,周旷珩突然走过来捏她的脸。她抬手去打他的手,周旷珩纹丝不动,她用了全力,他的手背红了。

    “嗯,有长进。”周旷珩说完,提起她就往卧房走。

    云月怎么反抗都没用,最后周旷珩做完几次发现云月还有力气,颇是惊喜:“没想到效果真挺好。”

    云月迷迷糊糊间脑子清醒了一瞬,原来被坑了……

    从那以后,周旷珩就每天连哄带诱把云月提起来当南邑军小兵一样操练。

    不知不觉云月自己也接受了这样的习惯,别说,练了两个月以后神清气爽耳聪目明,人都精神了不少。云月觉得好处多多,当然,除去夜里和周旷珩越来越没有克制的特殊运动的话……

    秋风瑟瑟,湖面起了皱纹,一圈圈漾开,撞到干枯的荷杆后弹了回去。

    一只网兜在湖里晃来晃去,近半个时辰后,终于网起了一直肥硕的大鱼。

    云月欢呼雀跃,把大鱼往岸上一抛,跑过去捉鱼。

    那鱼生机勃勃,活蹦乱跳,云月和云音费了点功夫才把它装进竹篓里。

    “行了行了。”云月擦了手,“不捉了,王爷快回来了。”

    “听说王爷今晚要宴客,再多捞几条吧?”云音问。

    “王爷要宴客?”云月疑惑,“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云音看着云月笑道:“厨下胡大娘说的,今日王府大厨房可忙了。”

    “王爷竟然不告诉我。”云月气呼呼道。

    “那王妃去不去呢?”云音问。

    “去。反正他也没让我回避。”云月笑道,“来,再捞几条。”

    回到荀院,云月换了衣裳,把书房和厅堂收拾了一番。黑虎走进来看见了,赶快让她去歇着。

    见黑虎神色没有异常,云月有些莫名其妙,王爷宴客,怎么一点儿风声不透露给她。

    云月让黑虎拿了茶具来,刚想问有多少人要来,门口走进来两个人。

    云月穿了一身秋香色衣裙,身段窈窕,腰佩两枚腰饰,头戴两支玉簪,未施粉黛,面色粉嫩可人。

    门口两人与云月一照面,三人都凝固了一般半晌未有动作。

    “黑黑黑,黑虎……”郑雪城眼睛都看直了,“这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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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郭良君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瞪着牛眼,上下打量了云月一眼,看向黑虎。

    “两位将军,这是王妃。”黑虎不知所措后,说话还是有礼有节,不慌不忙。

    两人对视一眼,拱手行礼:“王妃。”语调怪怪的。

    云月看了一眼院外,没有人进来。她强自镇定了下来,思索了片刻,转身正对着郑雪城和郭良君。

    “跟我就别客气了。”云月笑道,“坐,我去给你们煮茶。”

    云月说着进了书房。那俩汉子还站在原地,片刻后两人喃喃道:“太可怕了。”

    黑虎招呼两人坐下,郭良君还在发懵,郑雪城脑子回了些神:“难怪,难怪啊!”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王爷和白云的牵扯到底从哪里来的。

    可是白云是个女子的事实,真的很难消化啊。

    不一会儿,奉姜,刑将军,并几个大将也到了。待他们坐定,云月端着茶从书房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诗句出自《诗经》。佚名,先秦,《月出》,全文为: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这是一首表现男子月下相思的爱情诗。

    ☆、江月令三

    七八个人呆呆看着她,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来得早点的郑雪城和郭良君站起来,他们看着众人,脸上带着莫名的优越感。

    云月面色自然,她给众人布茶,一个个准确叫出了他们的名号。

    “刑将军,请用茶。”

    “奉姜兄。喝茶”

    “陆将军。喝茶。”

    ……

    过了一会儿,见众人不动,云月苦笑道:“不会真要我赔罪吧?”

    几人没有动静,云月当真将手置于腰际,屈膝行礼。

    郑雪城和郭良君赶紧跳开。

    “别别别,王妃快起来,末将……属下……我们受不起啊!”郑雪城使劲摆手。

    坐着的几人听到王妃二字,蹭蹭几下跳了起来,都往一边退。

    “我说呢。”邢戊芳气得头脸发红,“这么好的人才不让进军营,王爷这是……有个词语叫什么来着?”

    “金屋藏娇?”奉姜接话。

    “不是这个……”

    “暴殄天物?”

    “好像快对了。”

    “大材小用?”

    “牛鼎烹鸡!”

    “善刀而藏?”

    邢戊芳刚感叹终于有人说对了,不料一个瓜货来了句:

    “敝帚自珍?”

    场面顿时静了下来。

    “对,敝帚自珍。”云月看着他们笑,“若不是各位将军,若不是带出各位将军的王爷,我也成不了事。”

    邢戊芳面色回暖了,他看着云月问:“令尊近来可好?”

    “很好。刑将军认识我爹?”

    “当年一起打过胡狄,一个战壕里吃过饭。”邢戊芳笑道,“你身上有乃父风范。”

    能得到如此评价,云月真的很意外,也很开心。

    “你父亲是大岳第一将,云堂云将军?”郑雪城睁大眼问。

    云月点点头。

    “王妃可不就是云家的么。”奉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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