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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从军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吖
木兰从军记
作者:凤吖

简介:将军招了个妓,许是思念过度,竟将小兵当成了那妓,心生了断袖之心……大汗喜欢了个同族姑娘,却是遍寻不到美人在何方……不成想一日上战场,她竟混在敌军士兵里!不知道窥视了多少男儿鸡鸡……珍珠每满百加更一章二千字~!珍珠是好评,鱼叉是差评哦~!





木兰从军记 木兰轮值被柔然可汗偷袭
花木兰静静地看着不远处那对正在解手的兄弟,在夜色下解手的两个士兵正在比赛着谁射得更远。真是无聊,可她却也看得津津有味。
两个士兵先后一个哆嗦中尿毕,利索地穿起裤子。回头见着花木兰淡褐色的眼珠无神地看着他们,不由问道:“木兰,你解手不?!”
“我出来前上了茅房了。”花木兰面色平静,“拉完了赶紧走。”
今天轮他们三出来值守于前线,这大冬天的荒郊野林里,没个娘们儿抱团取暖真是艰辛。
李林砸巴着嘴搓着手烤着火说道:“再过两天商妓是不是要到了?”
郑成点头:“嫖一次一两银子呢。最近她们涨价是越来越厉害了,再这样下去一年的响银全嫖进去了。还不如直接嫖军妓划算呢!”
“军妓那群老娘们逼都操烂了,脱了衣服都硬不起来了。”
花木兰在旁冷笑一声,李林炮火转移:“花木兰,你那弟弟都勃不起来的,你知道女人啥滋味儿么?!”
“老子爹在家乡给老子讨了门童养媳。就算老子勃不起来,摸摸她奶子也能过干瘾!”花木兰故意气他们。
“哈哈哈——所以说你虽然看着当小倌儿的,但还是个男人呢!”二人笑话她。
“哼。”花木兰又添了根柴火,让碳火烧得更旺些。“今晚那些蛮子怕是不得出来了吧?”
“说不准。听说他们河儿谟部在闹荒灾,好些个夜晚全跑我们这边来抓羊吃了!”
“咋没见他们被狼叼了呢!”花木兰拿着木棒去挑火芯。
“狼把你叼了都不会叼他们的!”
“那可说不准的事!”对被伙伴如此看轻自己并未生气的花木兰,一股尿意来袭之时,正欲起身去解手,忽见李林倏地神色紧张地伸手作嘘声:“安静!”
花木兰和郑成立即屏住呼吸。
随后也不过数个呼吸后,李林变脸一声低叫:“不好!有敌袭来临!兵分三路!”
话落三人瞬间往三个不同方向逃窜!
那速度之快,可见也是身经百战的。
数十米外,悄悄冒出脑袋的一拨人头上戴着杂草编织的草帽,由其中一位格外强健的男人一声低喝:“分成三队人去追!一定要捉活口!北魏的粮响可比咱们柔然的富足多了!”
**
花木兰一路埋头苦奔,她知道如果被柔然人逮到了兴许不可怕,可怕的是若是被发现自己为女儿身,那结果可就凄惨无比了!
可是不知是今晚运气不好,那群平时很少主动追击的柔然士兵今夜却穷追不舍!
两条腿哪能跑得过四条腿的?!
该死!
花木兰在心头怒骂,都怪平时值守一直无事反而松了戒心,若不是李林耳尖,他们许是被敌军包围了才恍然大悟!
狂奔于草原上的少年因身上的衣着实在过于笨重生生拖了后腿,越来越乏力之时,她咬牙坚持,那个隐密之地马上就要到了!只要到了那里,她可以成功甩掉他们!
加油!
终于,拼着最后一口气的花木兰一猫腰地拔开一堆杂草,然后从那个只能供矮小身材的人可钻入的洞中爬进去!
那是一棵千年枯木树,随时月而树干中空,早有一些动物打洞留下的痕迹。后在一年前被花木兰发现,到她轮值有空时便过来进一步挖掘,倒也是成功挖掘出容两人藏身之大小。
进到枯木里躲藏的花木兰并未就此躲过敌军的追击,只听得一阵吵杂声,柔然士兵叫嚣:“就看着这小子跟只兔子似的窜进了这里!肯定在这附近!仔细搜搜!”
花木兰心跳如鼓,双手紧握宝剑。若是他们不从这里离开,时间一长这洞还是会被发现。虽说他们初时进不来,但若用火攻她也势必会被薰出去——
该死!
花森兰咬紧唇瓣。
随后,她往后再退了退,思量再三决定从土里把那身柔然衣服给换上!
托她身上有些鲜卑血统,若是换了装在这夜晚被认成同类应能暂时应付过去……
一个柔然士兵劝道:“可汗,我们已入敌军深腹,唯恐有埋伏,不如还是先回去为好?”
那骑在马背上身形魁梧的柔然男人目光如鹰,死死盯着这黑夜丛林中的动静,“那个小崽子确实是躲在这附近的。把他找出来也不耽搁这一番时辰!”
花木兰披头散发将柔然饰物戴到头上,黑暗中实在看不清是否配戴正确了,也更别说拿个铜镜照照了!
也不知是她幸运还是那群柔然人没找到这个洞穴,总之待她彻底换好衣服后那拨柔然士兵似乎已经离去了。
密林里一片寂静,花木兰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可她不会断然就此时跑出去,如若他们发现这洞穴而并未声张,选择守株待兔,她出去也是非死即残。
于是决定再稍等片刻,如若能顺利等到援军倒也是安全了!
虽然她觉得那希望如此渺芒。




木兰从军记 混成商妓平安回军营
几辆载着商妓的旅团正于寒风中连夜赶路。受河儿谟部荒灾影响,商妓们的生意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原本定于两天后才到北魏军营的商旅团不得不提早抵达,在那军营里可是有富足的粮草和银两足够她们吃饱穿暖的。
商旅团往密林里行来时,那埋伏在暗处的柔然士兵不得不劝解:“可汗,有人来了!我们必须得撤退了!”
大檀沉目,本已发现那兔子洞只待那兔子离窝,偏生遇到了商旅团!此夜行事极为隐密他是断不可以被人发现,于是不得不含恨离开!“算那小崽子走运!我们撤!”
当商旅团驶入密林腹地之中时,那领头的旅社老板便吩咐众人在此扎营:“再过十五里地以后就抵达北魏军营了!我们在这里休息,明儿一早过去!”
花木兰听到了那阵吵杂声,女人的嬉笑声中夹杂着吆喝声,还有丝丝乐器弹奏声,她熟知音律瞬间便听出那是胡琴所奏!
若是胡琴,那便是商旅妓人来了?!
可不是离原定抵达时间还有两日?!
心头有疑狐之际,倒也是悄悄地爬出了洞。拔开杂草堆一看,果真在数十米外那数辆熟悉的马车真是商旅妓人的营生工具!
妓女们晚上的精神头儿最是好,如此夜半连日奔波也不嫌累,升了柴火后开始围坐一团弹琴喝歌的好不热闹。
花木兰静观片刻,确定没了危险后悄悄地爬了出来。
不成想人刚钻洞直起身,便见身后一个妇人伫在那,惊得她面色一白!
以卖肉为生的女人们来自四海八荒,其中不乏游牧民族部落。
当一身柔然服饰的花木兰被那妇人撞见的时候,妇人并未起疑,只过来拉着她往人群中走,嘴里还说着:“你一人到偏僻处解手小心被狼给叼走了!赶紧回车队里去!”
“我——”花木兰震惊中刚出一个字,妇人力气极大她饶是受过训练的将士也没能扎稳脚步给拽拖了去!
随后一入了那篝火处,花木兰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女装,若是此时开口说自己是北魏士兵,恐怕……
前途黑暗,于是她识时务地沉默了下来!
因着黑夜里穿戴衣裳首饰的,真是戴得一头的歪,左右胳膊都分不清,总之一个乞丐形象。
倒也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就这样熬过了下半夜。
当天刚泛白之时,车队再次启程,火速赶往十五里地以外的北魏军营。
北魏安排的侦探守值地为二十里地路程,每三人一组各守东西南北。昨夜柔然从西而攻入,西面本是离柔然最远的一处,因此镇守此地的士兵一贯懒散松懈。
当换班士兵前去交接时,却发现了李林的尸体。面色一骇,火速赶回营里传报敌情!
而与此同时,花木兰也随车队混进了北魏军营里。
一路上竟不曾有一人质疑她身份,若是凭空出现的妇人毫无起眼也就罢了,令花木兰心生感慨的是,若如敌军就混进这拨商妓里,就这样闯进了北魏若是去刺杀将军拓拔焘,嗯……理论上来说肯定行刺不成功,但定然会让将军愤怒无比,然后进而加重对他们的操练——
花木兰又一次感慨,累死累活的都是手下人。
入了军营里后,专门负责商妓的士兵前来把人引进澡堂间子清洗。
要知道连月赶路这群商妓有多脏,那是脸上的妆容都掩盖不住的恶臭。
花木兰被推着如下饺子一般下了澡堂子里,这些商妓的一身行头全被士兵给统一收走,有专人清洗后烘晒干再还给她们。
看着自己衣裳被拿走时,花木兰不由紧张叮嘱:“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唯一一套衣裳千万别给我洗坏了——”口气很是心疼。
那收衣裳的大娘满脸嫌弃:“破破烂烂的我们才不要!”
再破烂也是她忍着恶心从死人身上扒下来洗晒干的呀!
噗通——
有人推了她一把,花木兰给摔进了澡堂子里。
没人会对她道歉,待她从水里爬起来时,一群女人赤裸着或瘦或肥或大或小的身子,倒也真是各有一番美景可见……
花木兰安安静静地往角落里缩去,她记得很快就会有一群饥不择食的士兵跑过来光明正大偷看了……
纵然她有些发育不全到底还是个女儿身——
**
北魏将军拓跋焘面色严肃地看着担架上士兵的尸体,一共发现了两具。“这两人已查明身份是昨夜值守西面的士兵,其中还剩一位花木南并未找到。不知是被抓去了活口还是已逃脱,将军,属下会加派人手找到人的!”
“西面?为何要从西面而来?!”拔跋焘紧皱眉头,一脸严肃。他不过二十岁上下却全身一股威严出众。
“据柔然汗宫传来的消息,昨夜疑似大檀出了宫,好像率了一众士兵向西而行……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马副将猜测着。
“查一下大檀出宫的动机!以及看下他是否身边有出现可疑人士!”
“是!”
这段令人揪心的死亡案件暂时被放置一边。
马副将欲言又止样惹来拓跋焘追问:“你还有事要说?!”
听将军这口气显然是还不知情的,倒也是,他还没通知嘛!于是赶紧回答:“受河儿谟部荒灾影响,原本该两日后抵达军营的商妓们已于今晨抵达了。现已经在澡堂子里清洗了。营外将士们无心操练了,将军……您看,给你挑哪个姑娘来?!”
拓跋焘的眼睛一瞪。




木兰从军记 夜闯营帐遇将军
花木兰很快洗净了身子,平时也不脏的,将一身素衣裹在身上,随后坐到妆奁前。她原是女儿家自会化妆的,望着铜镜里那个清秀漂亮的小姑娘,生了一双大剑眉,鼻梁挺直,唇边略有明显小胡须。拿起小眉夹赶紧拔细了眉毛和唇须。
随后又描眉画妆,一番打扮下来倒也是个清秀小佳人。
许久不曾见过自己化妆后的容颜,木兰眼中不由一丝感伤。离开父亲已有两年,十五岁入了军营如今已过十七,再熬个两年便是连出阁之日也耽搁了,待回去后也就自然是无人要的老姑娘了……
想到伤心处,一番感伤之余,便有一位洗好的姑娘过来一瞧,语气还小有惊艳:“看你生得瘦瘦弱弱的,不想还长得挺俊俏的呢!”
木兰抬头瞟了那丰满的姑娘一眼,看似羞涩地低垂了头,把位置让给了姑娘。
趁着众多姑娘在收拾打扮,木兰一直缩在角落里蜷抱着自己。渐渐的便有按捺不住的士兵闯进了澡堂间子里,那可都是些中级士兵,开始在姑娘堆里挑挑捡捡的准备马上脱裤提枪。
花木兰便将自己缩到更角落里。
军营替商妓们备有各自的小帐篷方便行事,姑娘们推推桑桑间出了澡堂子各自随便选了帐篷钻了进去。
只待入了夜,让那群士兵们一解饥渴。
花木兰挑了距离军营外围最远的帐篷,也方便她入夜后偷溜出来。
与她共用帐篷的还有几位姑娘,入住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尚且年幼的,花木兰长得瘦瘦小小的,捡到她的妇人便将她当成了未成年的小姑娘给安排进了这里。不过走之前还是说了句:“若是要眼红那些姐姐们挣的银子,这里,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也是能卖的!有好你们这一口的!咯,去那边那顶黑色帐篷呆着,晚上自然有士兵来找你们!”
三位小姑娘都缩成一团儿,眼里全是惧意。妇人见状摇摇头:“若是不愿意,晚上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许踏出一步!若是给白嫖了失了清白那莫怪任何人了!”
妇人一离去,安静的木兰便迫不及待地掀了帘子,这还是大白日的,士兵们不敢明目张胆但也压抑不住兽欲在商妓们的帐篷外走来走去的了。
她赶紧下了帘子,然后独自走到角落里,开始拔营帐一角!
便有小姑娘好奇问:“你这是在做啥呀?”
“先挖个洞儿出来。若是晚上有醉酒不懂事的士兵强行闯进来,还能从这里逃出去!”
“可嬷嬷不说了呆在这里很安全么?!”小姑娘天真不解人事。
唯有木兰深知释放兽性时的士兵有多可怕,于是道:“莫要忘记了,嬷嬷也说了,若真是被士兵强了去也是拿了银子自认倒霉!没地儿说理去!”
小姑娘们面面相觑,好像觉得很有道理?
片刻后便有按捺不住的小丫头前来试探:“姐姐,我们也同你一起挖洞可好?”
“这东西拔一个角落便行了,你们身子小好钻。人多了闹出动静会被外面的士兵发现的!最好你们派两个人去门口守着,有士兵来了提前知会一声!”
“好勒姐姐!”
一众丫头隐约以花木兰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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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比起白日更为严厉的巡逻工作展开了。
花木兰悄悄地从帐篷里钻出来,那群年幼的丫头们早早就困乏入睡了。而在她们不远处的数十顶帐篷里也是淫声秽语好不热闹,哪里有人注意得到偏僻的角落。
花木兰钻出来后就左右四顾着张望着想往自己原先的营帐里钻去,只要入了自己的营,然后将换洗衣服偷出来穿上,再当作是逃过一劫回营复命……
这边商旅团也发现不了少一个小姑娘的!
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只是怎样也没想到,在她营地附近会遇到将军拓跋焘!
人未至声先至,“何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一声威严喝斥惊得刚入了营帐的木兰好大一跳!她下意识的就是往床下躲去,可是刚钻了个头但那后腰背上的衣裳便被大力一抓,来人轻轻一拖将她从床底拖了出来!
木兰惊恐,回头间与将军打个正面!
将军表情一怔,不曾想这瘦瘦弱弱的背影竟是一个相貌极为清俊的姑娘家!
一双浅褐色眼眸与深邃五官,是有胡人血统的女子!
“大胆!你是何人?!深夜跑这营帐里是想做什么事?!”
他头一低,但见这女孩手里抓着一件男子内衫,紧咬唇瓣楚楚可人的眼神,那表情倒很别有一番魅力。
“将、将军——”花木兰一出声就暗叫了声糟糕!
果真长相清俊身形魁梧的拓跋焘面色一沉,“你可是认识我?!”




木兰从军记 木兰酥胸坦露勾引将军
将军可不该是这群朝不保夕的商妓们能轻易认识的!
“今、今晨进军营时无意瞄到了将军骑马出营的风姿……”
“你倒是生了一双好眼力!”隔了数十米都能一眼认出来,他能信?!
面对充满怀疑的将军,木兰只得硬着头皮圆下去:“我阿爹也说我目力惊人的……”
倏地她一双手又被他大力一提,那将军一双利眼紧盯她手中圆圆的厚茧子:“你这手心内的茧子可不像干农活的妇人所拥有的!”
那每个指腹间独有的圆形厚茧那可是只有舞刀弄剑的人才专属的!
她定然经常握刀弄剑的!
心头怀疑更甚,他也更是威严加重:“说!你是否是柔然派来的奸细混过我北魏军营想刺探敌情的?!”
他声如闷雷震得她耳膜生疼,木兰不禁皱眉一脸愁苦:“将军大人,您冤枉小的……小的有胡人血统在这边境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呀!本就是游牧民族,时常舞刀弄枪的也是很正常呀!”
“你借口倒是合情合理的!”
这小丫头表面看似惧他,但每每话却是条理通顺,如此这般聪明他断定她身上藏有秘密!
便将她紧握在手中的那件内衫给扯了下来,花木兰眼中一丝心疼,她就只得这一套衣裳了,营中一年才发一套新的,到时如何叫她有衣换?!
“你为何要心疼?”她目中异色他看得清楚,不由抖了那衣衫一眼,这衣形倒是与她相衬的。不想被精明的将军给发现端倪,她不得不回答:“我是一时心生了偷窃之心……我的衣裳已经破破烂烂的无法再穿了,所以见着床上这套衣裳大小合适便想顺走……将军!请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只是想取件衣裳而已!”
她身上穿的是军营里暂发的衣裳,大小极不合身,对商妓而言倒另有一番风情。可等待六日后离营也得还给军营的。所以若是见衣起了贼心也说得过去。
似乎这说词也是圆得过去……
男子视线下移,因着姑娘心口起伏太大,两人拉扯间也将她领口给敞了开来,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分外的诱惑男人。
本就是个任将士们放纵的夜晚,即便在营地偏静处也仍能听得那些淫靡不断的呻吟声,如此景色,男人本色也令将军的身子不由燥热了几分!
他呼吸一沉,胯间隐有小龙渐抬头,这女子眉眼间自带几分英气和干净,不似那些个风尘的商妓。所以他断她心中有诡,又生了三分胡人血统,若是个奸细也决计说得过去!
不想一番逼问下来她没做什么他反而被逼得兽性渐起!
真该死!
将军手一松,任女子双腿疲软地滑倒在地。她后背一片冰凉,莫看木兰表现镇定,却是心跳如雷,唯恐将军识了她真实身份!
挣扎着起身之时,腰间系带竟也松散了下来,待她直起身子那刻衣袍前襟大开,胸前一片白花花暴露之时她虽然眼明手快伸手拢衣遮掩,可也全被居高临下的男人瞧了去!
“你可是在勾引我?”将军忽如其来的轻柔语气。
木兰头一抬,满眼惊恐波光闪动地凝望将军,他表情极冷极淡,全身气息散发着一股危险,自然垂握于身侧的两手都悄然地紧握成了拳!
看着是极力在压抑的!
她慌张摇头:“没、没有的!是系带它自己松了的!”真是天大的委屈,这营里的士兵就不给商妓们好衣穿,这些衣裳还是中级将士们扔弃的旧衣呢!自然的,有些衣裳破了烂了系带短了缝线处裂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你可是商妓?”他又再问。
她唇瓣一咬,不是商妓出现在商旅团里又该是什么?!自然得颤巍巍回答:“是、是……”
“那即是商妓,我若付银钱,你便卖了这身子,是否?”
木兰眼瞳一瞪,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将军可是要我身子?!”
“要了你身子又如何?”他说着便从袖中暗袋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扔到她身前,“一两足够要你一夜了。”
木兰却不是恐失清白,而是瞪着细银锭想着,将军过去历年不碰商妓,他有独属于他的军妓青伶和朵花服侍。
那是对长相极为清俊的罪人之女,是皇帝陛下特意给他送过来的侍妾。所以,将军大人如此尊贵之躯怎会去宠幸一个肮脏的商妓——
实在是想不通呀!
到底将军还是怀疑她是奸细?!
木兰目中带惧,惊疑不定,她不会想到拓拔焘只是出于男人单纯的兽性,更多的却是误会这是他设的局!
将军生性聪明又多疑,是皇帝陛下诸多皇子中最杰出的长子……
可是如今如何是好?!
可惜现状已由不得木兰胡思乱想,她便只觉自己右手臂被男人大力一拽,提拉间竟是被双腿虚空地举高,胸前那断裂的系带自然掩藏不住她胸前的春光,一对独属于少女发育中的细小饱满乳房颤巍巍地裸露于男人瞳仁之中!




木兰从军记 木兰痛失女儿身
他既然已付了银钱,那她便得献出自己的身子,也因此这对饱满细嫩的小奶子也应由他光明正大的窥视。于是面上并不扭捏的将军眯眼细细端详一番,是初初发育的小奶,看着也就仅十二三岁的程度。
实在是小,也是侧面说明她的伙食并不好,倒是符合贫女的身份。
“这具身子透着干净的气息,我甚是喜欢。”他夸一句。
木兰是不知能得拓跋焘将军如此一夸已是她的荣幸,她只是着急于:“将军,虽然我是商妓可老板也不会强求我们这个年纪的女孩接客的!我尚且还是清白的身子!”她虽被吊得难受还是得扭动着来抗挣。只是憋足了力气也挣脱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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