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邑王妃从军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度迢迢
把云月扔到榻上,周旷珩便开始宽衣,很快脱得不着寸缕。
云月还想跑,被他拉住脚踝拖了回来,脚腕上的金玉相击,发出几声轻响。他压上她,正了她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
云月抗拒,就是不肯看着他。
周旷珩狠狠咬上她的嘴唇,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才放开。云月重重喘着气,闭着眼不看他。
周旷珩哼了一声,解开云月衣裳,眨眼间便将她脱了个精光。云月奋力反抗,完全没有用。
“周旷珩!”云月用手臂挡着胸口,控诉道,“你不能强迫我!”
“谁说本王要强迫你了?”周旷珩牵唇笑。云月有些不祥的预感。
“本王绝不强迫你。”周旷珩凑到云月耳边说。说完突然攫住她的双手,固定到她的头顶,用衣服绑了。
“做什么?放开我!”云月挣扎,哪里会是周旷珩的对手。
周旷珩按住云月,打开她的双腿,不让她并拢。
云月的身体,周旷珩再熟悉不过,他一路亲一路抚摸、揉捏。云月很快就软了下来,没了挣扎的力气。
“要不要?”周旷珩问。云月闭着眼用力摇头。
周旷珩眸色一暗,右手拇指摩挲了几下云月的嘴唇,突然俯身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嗯啊……”云月终于忍不住低呼出声。她睁眼片刻,发现周旷珩正看着她,她咬唇闭眼,偏头,一气呵成。
周旷珩将云月揉来按去,她早已化成一滩春水。
“周旷珩……”云月出声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什么?”周旷珩额头抵着她的鼻子问。
云月快疯了,她想动,周旷珩却按着她的腰。她只好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抬起上身去亲他。
“要不要本王?”周旷珩却不给她亲,非逼她说出来。
“要……”云月看着周旷珩,泪眼蒙蒙的样子,“我要……我要你。”
云月说出那个“你”字,周旷珩便没了理智。
周旷珩解开云月手上的束缚,两人紧紧抱着,仿佛要将灵魂糅合在一起。一夜疯狂,周旷珩注意到云月眼角的泪痕,将她抱得更紧了。
第二日一早,阳光普照,云月起床时早已日上三竿。周旷珩在书房处理公文。云月倚在门口看他,一直看着,目不转睛。
“看够了么?”周旷珩突然抬头看向她。
云月仓促转开眼。
“过来。”周旷珩看着云月,眼中带笑。
云月只挣扎了一瞬,还是走过去了。她坐下时,由于大腿酸疼,一个没站稳,屁股重重砸在地上。
“慢点。”周旷珩把她拉过来,往怀里按。
“别动我,疼。”云月打开他的手,怨气冲天。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周旷珩硬把云月往怀里按,凑在她耳边说。
“周旷珩,你现在怎么这样?”云月昂起头冲他控诉。
周旷珩正好低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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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口,云月撇开脑袋,脸红了。
“不喜欢?”周旷珩问,声音带笑。云月没有回答,他说,“这半年,本王没有一日不想你。”
“云家已定,本王不准你有别的任何借口离开。”周旷珩紧紧抱着云月,“从今以后,本王可以毫无顾忌疼你了,小月儿。”
没有人比得上他,周旷珩很自信云月不可能喜欢上别的人。现在她这个样子,不过是气他把她绑回来,不让她见云家的人。
周旷珩要处理堆积的文书,云月悄悄溜出荀院,跑到后花园去散步。被周旷珩折腾了一夜,她边走边摧残路边的花草。
走到小径上,碰见小岁迎面走来。小岁跪下行礼,云月漫不经心地让她起来,并告诉她:“以后见了我不必行大礼。”
小岁跪在地上说:“王妃,奴有几句话说。”
云月真的只是好奇她会说什么,她停住了:“说吧。”
“奴听说王妃嫁到王府已有三年,却没有怀过孕。”小岁一开口,云月脸色就变了,小岁以为真抓住了她的痛脚,继续说:“王妃如此下去,恐怕会地位不保。何不主动为王爷纳妾,留住王爷的心。”
“你想让我说服王爷纳你为妾?”云月面无表情。
小岁埋下头道:“奴保证对王妃忠贞不二,若是诞下子嗣,都是王妃的孩子。”
“为什么?”云月问。
小岁似乎没听清,她看着云月,云月再说了一遍:“为什么?”
“因为,小岁想要荣华富贵,只要能过得安稳富足,小岁愿意付出一切。”
“安稳富足并非王府才有,岐城里富商扎堆,凭你的美貌和计谋,虽说做正妻有些难度,但做妾的话,哪个不能手到擒来。何必挑战难度如此大的……南邑王呢?”云月冷笑着摆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王妃说笑了……小岁也是机缘巧合才进得王府的。”小岁的声音有点不稳了。
“是吗?那你再机缘巧合出去就是了。”说完云月甩手就要走。
不料小岁突然向路中间一歪,倒在了云月跟前,同时发出一声痛呼。
云月皱起眉头正要说话,路的尽头快步走来一个人,是周旷珩。见了他,云月却笑了。
侧躺在路中央的小岁翻过手掌,露出被石子划伤的伤口,用控诉的语气说:“王妃,奴没有对王爷图谋不轨,王爷也没有碰过奴,王妃息怒,别打奴。”
周旷珩走近了,看着云月说:“要打人何必亲自动手?”
小岁正打算受惊般爬起来行礼,听见周旷珩的话却僵住了。
“我现在发现,相非不是眼光不好,是眼瞎!”云月没好气道,说完低头看着小岁,温和笑道,“还不起开呀?真想让我踩你么?”
小岁楚楚可怜地看着周旷珩,可周旷珩连个眼角都没留给她,他注视着云月,微微皱着眉头。她只好缓缓移开了挡路的身躯,摆出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斜坐在路边。
云月走过去,也没理周旷珩,径直朝前走去。
周旷珩跟上云月,去牵她的手,被她不着痕迹躲开了,再牵,她又躲。
“云月。”周旷珩停住脚步。
“干嘛?”云月转头看他,也站住了。
“你当真如此不情愿?”周旷珩问,黑了脸。
“我说是你就会放我走吗?”云月笑着说出这句话,眼里蒙了一层东西,遮住了深处的情绪。
“不会。”周旷珩甩给她两个字,上前拉住她,紧紧扣住她的手腕。
“那你还问。”云月苦笑道。
周旷珩看着她,眉头深锁。半晌后说:“跟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在看的仙女们回个话吧
☆、清平调一
回到荀院,周旷珩勒令云月呆在书房,哪也不许去。云月抗争了几句,被周旷珩恐吓说“还想被绑?”吓住了。云月趴在檐下,绿树投下的阴影里,感受难得的凉意。
吃过午饭,云月躺回原处,旁边熏了香,她很快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旁边多了一个人。周旷珩躺在她身旁,一手揽着她的腰,额头抵在她肩上,他额头渗出的汗水打湿了她的肩头。
云月仰躺着,她看着屋顶,没有动。片刻后闭上了眼,偏过头让眼泪从另一边滑下。她轻轻用袖子擦干眼泪,慢慢把手放在周旷珩手上,与他十指相缠。
周旷珩很快醒来,他把两人相扣的手举到云月眼前,云月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想拿开手,周旷珩不让。
“热,干嘛凑这么近。”云月推了周旷珩一把。
“还有更近的。”周旷珩放开云月的手,转而紧紧搂住她。
“喂,你何时变得这么无赖了?”云月忍不住笑了。
“本王不知何为无赖。”周旷珩唇角弯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搂着,树影洒在他们身上,如同湖水在夕阳下的斑驳。
相非和吴缨的到来打碎了湖面的安宁。他们体贴周到,怕云月和周旷珩在王府打起来,专门招呼起郑雪城等人凑了一场马球赛。
进到书房才发现他们并没有多虑,那两个人坐得老远,一个在书案前看奏本,一个在檐下看书。
相非提出邀请时,周旷珩一口拒绝了,云月却奔到房里,兴致极高:“他不去我去。”
“不许。”周旷珩冷着脸说。
“你们到外面等我,我劝劝他。”云月冲相非吴缨小声说。他二人对视一眼,很识相地退了出去。
云月走到周旷珩身边,拿出撒手锏,她扒着周旷珩臂膀,撒娇道:“你就让我去嘛,许久没见过岐城里的朋友了,趁此机会叙叙旧,以后长久住在岐城,没有朋友怎么行?”
周旷珩神情有些松动,但还是不放心:“下次本王和你一同去。”
“下次不知要等多久。”云月一下沮丧了,她用头顶蹭周旷珩的脖颈,委屈道,“王府里一点趣味没有,你还把我关在这个院子里。”
周旷珩妥协得很快:“保证天黑以前回来。”
云月脸上笑颜瞬间绽开:“我保证!”
“不许耍小聪明。”周旷珩看着云月,沉声道。
“放心吧,吴缨在呢。”云月说完就跑了出去。她去宣兰院换了男装,欢快地跑出府门上了马。
出了城,云月打马至相非旁边。
“我听说,那个小岁是你送到王府的。”云月眯着眼笑。
相非神色一凛,干笑道:“王爷身边缺个丫鬟,我看那姑娘还不错……”
“是不错,有点小聪明。你喜欢这样的?”
“不不,我没有……”
“那是王爷喜欢?”云月看着相非,笑得无邪。
相非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转头向吴缨求助,吴缨目视前方,装耳聋眼瞎。
“别看他呀,是你做的好事。”云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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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善良无害。
“王爷就没拿正眼瞧过她,王妃不必担心。天还真热哈。”相非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嗯,很热。”云月接话道,相非正要松一口气,却听云月说,“你觉得王爷纳她做妾怎么样?”
“这是王爷和王妃的家事,我……下官不敢置喙。”相非不敢再打哈哈,他回答得很严肃。
“现在知道了?不过你没做错。”云月说完打马飞奔而去。
吴缨迅速跟上,相非觉得云月话中有话,愣了片刻才跟上。
打马球时,相非和吴缨与云月一组,二人都是强手,今日却输了个彻底。因为云月总是“不小心”把球打到相非身上、脸上、背上,一场马球打完,相非脸上起了四个大包,身上看不见的包便难数了。
吴缨和相非送云月回王府。相非顶着一头的包,跪求云月走路回去,骑马太引人注目了。回到城里,云月善心大发,准了。
“我不在这半年,王爷都做了些什么?”云月随意问道。
“除了派人找你,什么都没做。”相非语气郑重,云月怔了一瞬。
“怎么可能?”云月笑了。
“我本也不信。”相非说,“我十六岁便跟了王爷,就连黑虎那个人精都不如我了解王爷。可王爷做的事还是会出乎我的预料,我没想到王爷会找王妃半年,更没想到会把王妃从大夷皇宫里绑回来。”相非笑了笑。
“王爷有什么事做不成?没有。王爷做每件事都信心十足,从未见他慌过,从我遇见他时便是如此。只有你,能让王爷失去信心。”相非看着云月说。
“我可没看出来。”云月笑容淡了许多。
“王妃不在的这半年,王爷很少回王府。”相非接着说,“也不去绝城大营,在绝城府邸住了总共四个月。有一次我陪王爷喝酒,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王爷说了一句‘怎么到这里还有你的影子。’”
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吴缨补充道:“王爷那个样子,我只在先太后去世时见过,那时王爷说的是‘本王再也没有母亲了。’”
“别说了!”相非还想说什么,却听云月冷声喝道。
相非和吴缨对视一眼,吴缨不解,相非的眼里蒙了一层雾。
“王妃,我不后悔把小岁送到王府,虽然现在证明我是错的。你没发现吗?小岁粗看起来很像你。”快到王府时,相非对云月说,“王妃,你有云家,你不是非王爷不可。王爷有南邑,可王爷非你不可。他就是这样的男人,跟我们都不一样。”
云月想说什么,但已经到了王府门口,那两人纷纷朝王府行礼。她转头看向大门,周旷珩就站在那里,他淡淡点了点头,看着云月。
其实云月想说的是:谁说我不是非他不可?
云月几步跑到周旷珩面前,朝他笑道:“我回来了。”
“嗯。”周旷珩拉起她的手,往里面走去。
相非和吴缨看着大门关上。吴缨眉头微蹙。相非却什么也没说,上马离开了。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即使明知绝无希望,仍会不时幻想侥幸,万一,万一呢?
万一云堂决定不逼周旷珩做皇帝了呢?
吹了一夜风,下了一夜暴雨。云月醒来的时候,周旷珩还在她旁边,撑着额头看着她。她欲翻过身去,他把她扳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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