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起云
「…殿下何时来的?」行歌慵慵懒懒地全身乏力,任由江行风搂着。
江行风诧异行歌居然也有这麽温顺的时候,心里更添几分温柔,轻声道:「半个时辰前,陪爱妃小睡片刻。」
「我睡了这麽久吗?」行歌额头蹭着江行风的胸膛,双手主动探入行风腰间轻轻拥住他,表情娇媚异於以往。
这行止更让江行风惊艳,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心中泛着微微的甜意,浅笑说:「甯仪说你约莫巳时入睡,现在都申正时了,你说久不久?一个半时辰。这麽累?」
「嗯…那你什麽时候到的?怎都没叫我?」行歌埋在江行风胸膛前,闷声问。
「申初。叫醒你干嘛,不如一起小憩。」行风轻轻地抚着行歌的发丝,安抚似地揉搓着她的背脊。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感觉怀里小人儿是自己的妻,属於自己的女人。那种平凡夫妻的对话,不需要隐藏算计什麽,让他感觉轻松,语调、动作、表情也和缓如同今日只是寻常人家的任何平常日。
「申正了吗?那该起来梳妆了,晚些晚宴就开始了。」行歌听了,才真正地醒了,瞥一眼窗外天色已暗,宫灯都点上了,支着身子就要起身。
「不急。让他们等也行。」此时反倒是江行风舍不得起身,拉着行歌地手臂,又将她带进怀里。
「可是晚宴是家宴,你的兄弟姊妹都会到。让他们等好吗?」躺在江行风的怀中,行歌又问。
重要的是午宴,早已打点完了。连秦明月也派人送礼过来。但他就没让来使见到行歌。谁叫秦明月自个儿不来。当真不担心他的女儿在宫里过的可好?这四个月来,朝堂之上谁不知道江行风和秦行歌的争执?都说是江行风赶了秦行歌住到了北香榭,像是冷宫弃妃。秦家这下完了。
江行风听了这些流言蜚语,也不解释,这时候正是看清楚人性的时候。秦明岳也很清楚吧。踩低捧高一向是这朝堂的恶习。有意思的是,秦明月也不动声色,悠然自得,做好了份内的事,便回去相府好生读书沉潜,谁也看不透他。江行风见秦明月如此行止,更觉得这老丈人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心机深沉、难以对付的人。
「瞧你这语调,倒像是新媳妇要见公婆。紧张什麽。」江行风笑说,下巴轻轻地磨蹭着行歌的头顶。
「呃…可是…」行歌迟疑,最後还是软了下来,安静温顺地躺在他怀中。
毕竟两人大婚四个月,第四日便吵吵闹闹,实在没有过如此静谧的相处过。好不容易和好,这样的氛围,她也希望可以延长一刻,便是一刻。就希望生生世世如同此刻。
「行歌,你的哥哥们待你可好?」江行风突然一问。
「嗯,他们待我可好了,秦家只有我一个孙女,每个人对我都很宠溺。哥哥们教我读书习字,还没进宫前哥哥们还常带我到街上逛。有一次啊…」行歌响起家人,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望着怀里的行歌眉飞色舞地讲述家中趣事,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表情灵动,挺可爱的,江行风的神色更显温暖,又带着几分羡慕的之意。
「…兄弟手足相互扶助,乃齐家之本,所以我想说今日要见你的兄弟姊妹,总得要好生招待。」行歌一股气说完,这才发现江行风神色似乎不是这麽欢快。
「呵,他们要是不想方设法杀我,就要扶额称庆了,何须用心招待?」江行风淡笑,却带着一股几乎无可辨别的孤独。
「…他们…个个都想当太子?就没一个和你相亲的手足?」行歌看他那表情,心里有些心疼,抱着江行风的手臂紧了紧。
感觉行歌的拥抱,江行风笑了,说道:「也不是没有…你的哥哥们没有一个想从武职?」
「不知道。秦家只有三叔是武职,远驻西南,虽然哥哥们都有习武,但似乎没人有那个意思。」行歌歪头想了一下。
「若我要他们其中几人从武职呢?」江行风又问,心中似乎有些盘算。
「可是这样你不会怀疑秦家外戚野心?」行歌抬眸看着江行风的双瞳,不解地问。
「如果你是我,你会怀疑吗?」江行风笑道。
「…会。且在登上大位後也许…」行歌皱了眉,轻声地回答。狡兔死,走狗烹。
「你担心狡兔死,走狗烹?」江行风又问,眼眸神色太过深沉,让行歌看着有点怕。
「你会杀他们吗?」行歌听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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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如是说,更加担心地问。
「…如果我的禁脔乖乖的,听我话,也许不会。」其实江行风内心想的是,如果秦家有所自觉,好好控制自己的野心,那便不会惹祸上身。若是狼子野心,则不能不除。但现在,他还需要秦家。
「你答应过我的。」行歌看着江行风浅笑但眼神深沉的表情,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你能保证秦家永远效忠楚魏不会有二心?」江行风笑问,但这笑一点都不是真正的笑,反而带着一丝嘲弄。他不相信永远。
「…嗯…至少我可以保证我们还活着的时候,秦家都会效忠你。」行歌犹豫一会,发现自己的确无法承诺永远,只能如此说。
「那可不够。」江行风眼神淡了些。自己的太子妃还是太天真些。真能保证谁的效忠?人心殊异,难防有心人。
「…好吧,那至少保证到我们孩子们那代…好不?」行歌见江行风眼神转变,已无笑意,内心忐忑,说起话来已有些抖。
「喔?那我们的孙子那代呢?爱妃是说想跟我生孩子?这可是跟我求欢?」江行风挑了眉,心里也知道谁也不能保证什麽。他不怕秦家作乱,但听行歌这天真烂漫的回答,心里就走了神,想像起两人的孩子模样起来。想着又心猿意马起来。
「……我没有…说是…要跟你…求…求…求欢…」行歌这才发现自己失言,双颊立刻窜出红霞。
「可是,在我耳里是啊!」江行风一把扯开行歌腰带,一双手不规矩起来。他用力地将唇压印在行歌的唇瓣上,舔舐吸吮。
他的手狂放嚣张地伸进行歌的衣襟,扯开天青色绣金菊抹胸拉了到一边,手指若有似无地磨蹭起行歌的**。
「哎呀。不要这样…」行歌轻乎哀求着,今日不知怎搞得身子敏感得很。禁不住他这样得挑弄,下身一下子便湿漉漉得。这会儿他又想怎折腾轻薄她了?
「谁叫爱妃这儿丝柔绵滑的,惹人怜爱。」江行风故意说的更加暧昧。
事实上他也的确爱极了行歌娇躯那细致如丝绸滑腻的触感。这四个月来真的是闷坏他了。偏偏对於晴歌却是失了兴趣。只要晴歌求欢,他总会想起行歌那张泪眼蒙胧的小脸,就失了兴致。更糟糕的是,心里一心想的就是行歌那软绵如絮,羞涩娇吟的媚态,让他在冬夜里跳进未加热的浴池好几次,差点没受寒病上一遭。
「唔…」行歌还要抗议,却觉得江行风那双手,所到之处都燃起了火花。自己今天是怎了?这麽经不起他的挑逗捉弄?细细闷吟起来。
「舒服吗?很想我这麽摸你?」江行风看行歌微眯双眼的表情,只觉得今日的行歌有些许不同,更加敏感。
难道真的是尝过滋味的女人就较为淫荡?四个月没碰她,她也忍不住了?可是他并没有真的进入她啊?想起行歌在北香榭小亭私会那个男人那一幕,忽而烦躁起来,指尖拧起了那团丰盈。
「有人这样抚摸过你的身子吗?」江行风沉声问。
「啊,恩…疼啊…没…没有。」乳团受到大力的捏塑,行歌吃痛,呻吟着。
这呻吟在行风耳里更像是一种邀请,他低下身,含住行歌的软乳,舔弄着,让那细嫩柔软的乳蒂在他的舌尖上慢慢变硬立起。
「别…别…不要…」行歌感觉胸口的上舌尖的颗粒触感与湿润,舒服的感觉瞬间流窜至下身,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不需要探便感觉花穴中流淌着蜜液,她睁眼看向自己的胸脯,羞得使尽推开行风的头。
江行风抓住行歌的手,挑眉霸道地说:「你要记得,这辈子你属於我。只有我能这样碰你,不许拒绝我。」
彷佛觉得行歌的深衣碍事,江行风双手往行歌两肩一拉,行歌丰满上身便整个暴露出来。行歌羞得遮住了**,娇叫着:「别看,别看呀。」
「不给我看,要给谁看。不许遮!」江行风轻斥,拉开了行歌的手。
030 情慾难忍,只想全部占有。(微h)
顿时两团棉乳弹跳晃荡着,微震出诱人的乳波,看得他下身充血,慢慢膨大硬挺起来。两人紧贴着下身,行歌马上感觉那根硬物,抵着她的下腹,羞得想移开自己的下身。可是才这样一动一磨蹭,就引来江行风的低喘。
「你在勾引我吗?」江行风呼吸逐渐厚重起来。
「没…有,我…没有…啊…」行歌摇着头,一双大眼清澈无辜但却也控制不住自己渐渐染上了情慾。
「明明就有。」江行风试着缓和自己的情慾,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开始动手翻开行歌深衣的下裙,探进了软嫩贝肉间,按住了行歌的小肉荳。
「啊…嗯…殿下…啊…啊…」才刚被按住了肉荳,行歌便喘起大气。
「行歌,你好湿。那麽敏感,那麽想要吗?」江行风声音中透着浓重的情慾。中指指腹轻轻地震动起那小肉荳。
「…嗯…想要…不…不是…啊,不要摸了,我受不了了…好奇怪啊…」行歌忍不住扭着身体,一手推挤着江行风的手,想要拒绝,却又想要更多。咬着唇,拼命地忍耐,就怕自己呻吟声过大,传到殿外。
「口是心非,你的身体自个儿迎向我了。」江行风亲吻着行歌的唇,顺着亲吻她纤细的颈项,手指滑向行歌的胸上,慢慢地揉捻搔弄着。
「啊…嗯…可是…可是我这样…好奇怪啊…殿外…还好多人…等着呢。好羞人啊。」行歌断断续续地说着,只觉得快受不了蒂豆上那一股又一股的快感。
看着行歌那**的呻吟与表情,江行风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了,只想现在马上要了行歌。可是时辰真的晚了,寿宴真要因为他们两的慾望延迟,可能就得取消了。他怎可能一次就放过行歌呢?可是四个月的折磨啊!不整个昼夜好好折腾玩弄这小东西,他哪里甘心?!
「可恶。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江行风费力地忍耐着。终於理智战胜了自己的情慾,抽开了自己的手指,坐起身来,微微地喘着调息。
「呼…呼…呼…」他的手指一离开,行歌顿时有些许失落,她还想要啊,又被自己这**的念头惊跳一下,才红着脸,撑起身子斜坐起来。
江行风侧头瞧见行歌**上身,下身也是湿漉漉的一片,露出了淡墨色稀疏小森林,一脸清纯带着春色无边的艳丽颜色,竟是风情妖娆无限,眼神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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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倾身压住了行歌,深深地舔吻起来。
行歌生涩地回吻,学起行风用舌尖舔着他的唇,惹得江行风又一把圈住了他的小女人。真的快忍不住现在就要**死她算了。
又是忍耐,又是纵情,理智与情慾两相折腾一阵子,门外传来低声叫唤。
「殿下,已届酉时,是否下榻为今晚寿宴准备?」甯仪低声问。
听得殿内声响,甯仪与甯离双颊微微泛红,从未听太子如此笑语,没想到太子竟如此喜欢太子妃殿下,更甚奉侍姬。流云殿现下只有三人伺候着,太子与太子妃两人那动静实在不小啊,要听不到,都不成。虽然心里实在不太想当个不识趣的奴才,但寿宴开席便在即刻,不得不在门外轻声提醒。
江行风停了手边与唇的狂乱举止,皱了眉,忍着慾望低笑对行歌说道:「爱妃,算你运气好,但今晚你可跑不掉了。等着啊。」
行歌衣衫不整眼神迷离,红唇微肿,轻喘着,听他那样说,脸若火灼似地,又是一阵羞,艳若盛绽的木棉,连胭脂都不需要点了。江行风拉起了行歌的深衣,放下了裙摆,才开了门,让甯仪、甯离进来。
「殿下可要娘娘至偏殿着装?」甯仪恭谨地询问江行风。
江行风看了看衣衫头发凌乱的行歌双颊犹然娇艳,实在惹不得她走。况且这是流云殿,不是未央殿,自然让行歌在此着装便是。
「不必了,你们就侍奉太子妃在这换装吧。」不过他也不移步,就这样坐在软榻上,望着行歌与她们。
甯仪、甯离心领神会,就要动手替行歌脱下深衣。
「殿下,…你…要坐在这里吗?」行歌红着脸,羞涩地问。
「嗯…」江行风声音温润如那丝竹管弦之钟,沉静但尾音拖得老长。「我就坐在这里。」他挑起了眼眸,那记眼神居然飘出了妖媚与暧昧。
你要看我换衣服?
行歌瞪大眼,扭捏一阵,才羞红着脸说:「你转过头去啦。」
「不要。」江行风耍赖似地,眼睛就这样定在行歌婀娜的身子上。一只手还撑到软榻的把手上,支着下巴等着看行歌脱衣换衣服。
哎…你这人真是不害臊。好讨厌啊。
行歌在内心唾了一句,只得默默地转过身,背着江行风生硬地由甯仪、甯离两人脱下了深衣。
她这样不过是骗自己罢了。江行风就默默地看着他的太子妃脱掉一件件衣物,弯下腰,那蜜桃般的雪臀与光洁雪白的背面曲线展露在眼前,悄悄地扬起了一抹满意的笑。
行歌换掉了湿漉漉的抹胸与亵裤,脱掉深衣,换上单衣与宫装後,才让李春堂、甯齐进来伺候太子着装。
不一会两人穿着成对宫装,都是紫红色的服袍,系着紫金色腰带,只要是正式的场合,这成双成对的装束,便是昭告世人彼此的身分与关系,谁也无法取代站在身边的对方。
甯仪正为行歌带上太子妃金冠,江行风轻咳一声。
「我可以要我的寿礼了吗?」江行风忍不住问起了他的贺礼。
「咦?不是寿宴之後吗?」行歌由铜镜反射看着江行风,待金冠戴妥,转过身回道。
「午宴已过。且,我怕今晚我可能没有心思多看你的贺礼。」江行风轻笑,摇了摇头。
「嗯?为什麽?今晚殿下很忙吗?」行歌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江行风,一脸不解。
「…是啊,很忙。」江行风听了行歌傻气的回答,朗声大笑。随而俯身在行歌耳际悄声说:「…忙在你那潺潺溪豁间,忙在你那覆着白雪的山峰上,醉在你的温柔乡。」
「你…」行歌脸颊腾地染红一片,直透耳根。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当众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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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捧着锦盒,行歌有点不安,看着江行风的双眼说道:「呐…其实我很晚才知道今日是你的寿辰。之前看你舞剑很好看,本来想送你把剑…可是…总之…你得答应我不会因为礼轻而生气。」
江行风笑着看他的妻,多羞怯的少女,竟还担心自己不会喜欢她送的礼,温和地说:「好,我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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