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情所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玠
他看了她一会,直接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静儿。”他走到她身后,出声叫她的名字。
她似乎刚刚才意识到他进了屋,回过头看到是他,平静地开口,“你来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说话的时候,红酒的酒渍顺着她涂了大红色唇彩的嘴角、慢慢地蜿蜒往下,滴到她精巧的小下巴上。
她似乎感到有些热,慢慢地将裙子的前襟解开,雪白粉嫩的胸、渐渐暴露在了空气里。
好像还觉得不够,她的手指顺着自己弯曲的腿、从脚趾一路向上,滑进了裙底。
罗曲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
苍白、美艳的女人,勾魂摄魄,如果不伸手抓住,便会消散在空中一般。
“你在勾引我。”半响,他俊雅的脸庞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暧昧而冰冷的笑容,“敬静,你是不是疯了?”
被唤作敬静的女人这时侧头正视他的眼睛,目光里有些空洞,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几乎像一只布偶。
“你想做什么?”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要达成什么目的,竟然不惜想要勾引我?勾引我这个囚禁你十几年的人?”
“你不是做梦都想要杀了我么。”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时将她从窗台上抱了下来,合上窗户,大步朝床边走去,“无论你想要什么目的,我总不能对不起你的勾引,你说是不是。”
…
精巧而偌大的床上,床头的栏杆呈现的是纯金色的光泽,由外面的光的折射、倒映在卧室的墙壁上。
床头的栏杆的左右两边,分别缠着两条丝带,沿着丝带向下,便是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
空气里沾染着不可忽视的情|欲和靡音。
敬静浑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丝带绑着,纤细白嫩的身体像致命的罂粟,呈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眼前。
罗曲赫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床的四周,他正认真地、从她的脖颈一开一路向下,已经吻到她腿间的幽谷处。
她的目光落在雪白的天花板上,手指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唇舌的搅动而颤抖。
马上就要到达那个点了。
可他这时却陡然地停下了动作,从她腿间起身、将嘴里含着她的液体,尽数渡进了她的嘴里,他用力地吻着她,逼迫她全部地吞了下去。
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
“味道怎么样?”他将她两条纤长笔直的腿抬起来、分别挂在自己精瘦的腰的两侧,“把自己喝下去的感觉,怎么样?比我的好吗?”
敬静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两只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了她。
因为之前有湿润的缘故,进出格外地顺利,她这十几年来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顺从,就如同一只充气娃娃,任由他摆布。
身体间只有“啪、啪”的拍击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埋进去,逼她承受。
她从头至尾都面无表情地躺在他身下,没有发出过一声声响,他俊逸的脸庞上渐渐染上更残酷的暴虐,最后几记深顶,重的几乎要将她撕碎。
她接连着到了两次,紧致而湿润地包裹、收缩着他,他爽得大汗淋漓,却还是硬忍着没有解放。
罗曲赫这时将自己抽了出来,解开丝带、将她推到床头,自己躺下,让她以跨坐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挥手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扣着她的腰身逼她将自己的整根都完整地吞下去,“你不是要勾引我么?不是之前在发贱发骚么,自己来。”
他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半分俊雅,暴虐地近乎扭曲,他望着她的目光里是深沉的、根本无法辨别的滔天的情感,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他本就胀得厉害,这样一下子硬逼着她整根吞进去,疼得她脸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
况且还根本不给她停顿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套,在她下落的时候、自己用力朝上顶。
敬静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这样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交|合的地方渐渐有血丝渗出来,她的脸颊上都是汗,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罗曲赫死死盯着她的脸颊,最后顶了几下,将自己抽了出来、尽数洒在了她的小腹上。
近乎如同一场用生命在做的搏击。
他做完后浑身大汗,这时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也没有帮她盖被子,自己面无表情地拿起衣服、翻身下床走向浴室。
她躺在床上,疼得渐渐地晕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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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敬静这时强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半身疼得连小到细微的移动都能让她嘴唇发白。
房间的门大开着。
已经没有罗曲赫的人影了,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门外一直候着的女佣见她醒了,这时小跑过来,轻声道,“夫人,太子说您今天一天可以随处活动。”
“现在几点?”她慢慢地下床。
“晚上六点,也就说……您十二点前必须回到这里。”
足够了。
她点了点头,挥手朝女佣示意,“你下去吧。”
…
天色渐渐暗下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守着,敬静穿过偌大的客厅,直接走向了偏角的后花园。
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黯淡无光,风吹着身上有些冷,她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和裤子。
下半身依然走一步就疼到可以掉眼泪,即使已经被女佣上了药膏都是如此,她却无知无觉似的,脸上还带上了笑。
如果不是之前一周的足不出户、那样蓄意的勾引和几乎拆解入股的做|爱,怎么会让他大发慈悲一次,对她进行这六个小时的解禁。
是啊,罗曲赫这样自大的人一定认为,对于她这样一个一周没吃多少东西、下半身做到近乎残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能用这六个小时做什么?
可惜要让他出乎意料了。
敬静走到了花园的最深处,往四周看了看,轻轻地将一盆花盆搬开。
被花盆挡着的地方,有一道很小很矮的门,几乎只能容纳一个小孩子的进出。
她轻轻地拉开了门。
老旧的门发出吱呀一声的声响,四周的守卫似乎有人已经听到,正朝这里看过来了。
她咬了咬牙,身体弯曲下来,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地透过小门,朝外爬去。
她努力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由于她人是极瘦的,以这样爬行的姿势,真的慢慢爬出了那扇门。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衣服上已经都是泥,手指还被刮破,她的身体终于从那道门里解脱出来。
从门里出来,是后山的一片森林,夜色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清。
敬静没有迟疑,从里将那扇门拉上,头也不回地朝森林里走去。
哪怕冷死、饿死、被动物肢解,她也希望这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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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默录。
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她还在一个幸福圆满的家庭里。
浪漫之都法国,爸爸妈妈在身边,一切都是如意的,她的童年没有任何的一点缺憾。
七岁的时候,她的人生出现了第一场巨变。
父亲在外埋下欠高利贷的巨额资金,被黑社会灭口;紧接着母亲病死,家里一切都被没收,她被高利贷组织带进了地下交易市场。
很难想象,流光溢彩的巴黎,还会有这样的组织,她被囚禁在地下,帮那些黑社会分子做各种各样的打杂工作。
人生的所有凄苦都也只不过如此了,眼泪从父母双亡后,就再也没有流下过。
十二岁的时候,她被强|奸。
原本道里是有规矩的,没有成员会去碰被掠回来的女人,打杂便是打杂、不会有多余的责任来承担,可是那天道里的第二把手喝醉,偶尔一瞥看到那个时候已经渐渐长成少女样子相貌惊人的她,便忘了这一条准则。
艳丽的罂粟从那时起便开始绽放。
也许没有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经历了这种事情,会像她这样,结束的时候只对着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说了一句“请你帮我把这条裙子烧了,谢谢。”
之后道里没有人再碰她,一把手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只命令她做一些护工的工作。
十四岁的时候,她被带去另一个地方。
从此她的人生里只有罗曲赫这三个字。
作为当时已经崛起鼎立的亚太地区重要势力,这个被人称作太子的男人与这个地下组织做了交易,并且、拿三分之一的报酬换了她。
他带她离开那个让她失去女孩子初次的地方,带她离开她噩梦的根源,带她离开她七年的黑色人生。
可是也是他,将他带进了她此后这十几年,万劫不复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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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树林里的气温已经直逼零下。
敬静双手环住自己的肩膀靠坐在树下,她用身上带着的火柴、取了树枝,堆起了一簇火。
火光影绰倒映在她精美的脸庞上。
风声萧索里,有一连串的脚步声忽然朝她接近过来。
她的神经紧绷着,猛地抬起头。
罗曲赫的脸庞很快出现在面前。
七个小时。
她本以为天衣无缝的逃脱,只维持了七个小时。
他的面容在风中肃然而冰冷,他的身后跟着好些个随从,淡薄的火光中,他大步朝她走过来。
“啪。”
响亮的一个耳光。
他扯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挥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贱人。”他的目光如冰雪般凌然,“好一个欲擒故纵,调虎离山,你兵法学得真好。”
☆、56、太子番外(下)
敬静的整张脸被打得歪过去,她皮肤本就纤嫩得近乎透明,罗曲赫五指的印子、生生地印在她的左脸上。
森林里没有半分声响,火光忽明忽暗,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一动不动。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擦了擦嘴角。
“milk说,你在香港,除了那些和你上床的女孩子之外、曾经不求回报地对一个女孩子花了四年的时间。”她轻声说,“你爱她吗?”
罗曲赫望着她,半响挑了挑唇角,没有回答。
“无论你爱不爱她,你把她带到这里来,换我。”她突然向前一步,慢慢地从他的皮带左下方、抽出了他的枪。
他由着她动作,只是目光牢牢锁着她。
敬静举起了那把枪、慢慢对准着自己的太阳穴。
相貌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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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平静地举着漆黑的枪支,目光空洞。
“你在威胁我?”他笑了,“你今天怎么了?鬼上身了?”
十几年她在他为她亲手设下的这座不可透风的别墅里,都从未反抗过、从未企图逃跑过、从未企图寻死过。
“你知道的,我很小的时候就生无可恋了。”她摇了摇头,“现在也差不多可以死了。”
“你休想。”他这时闪电般地伸出手,慢慢地掰下她手里的枪支,“十几年前是我将你从那里救出来的,你为我生了女儿,做我的傀儡,你被我一个人上……为我一个人而活。”
深夜的森林冰冷的凉意透彻入骨,她望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出来。
纤细的女音让人不寒而栗,罗曲赫头也不回地抬手朝身后的随从们做了手势,随从们立刻转身先行往森林外撤离。
“你这一辈子……”他看着她笑得近乎癫狂的面容,用力地将那把枪支丢到地上,“要死,也是给我陪葬,你休想比我早一步下地狱。”
**
她被抓回别墅,被他用了双倍的护卫看护后的第三天,他从他父亲的葬礼回来到了这里。
午后光线如此好的巴黎,他席卷着一身黑色的潮涌,又一次将她吞噬。
他暴虐地占|有她,抬起她的腿折到肩膀,他跪在她腿间,一次又一次、不知任何疲倦地、将自己融在她的身体里。
她的那处流了很多的血,洁白的床单上是血色和浓稠白色的交织。
直到凌晨,他最后两记几乎顶到她腹里的时候,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都结束了。”他将她压在身下,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极慢极慢地说,“我爸死了、我妈疯了,两天后警署就将要把我逮捕归案了。敬静……你高兴吗?”
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能融进他的眼眸里、高兴吗?这个将自己用另一种方式囚禁十几年,逼迫自己生子、做|爱的男人,他对待所有人的表面上的温柔等同于对她一个人无穷无尽的暴虐。
他即将要下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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