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情所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玠
“你给我回来!”娃娃脸男人脸色红橙黄绿闪了一圈,腾地一下跳起来朝她追过去,用力扣着她的肩膀往酒吧暗处的走道那边带过去。
他将她一把扣在墙壁上,抚着她的脖颈,猛地低头吻她的嘴唇。
两人似乎都有点青涩的样子,唇舌间的试探难舍难分、又不知谁进谁退,酒气缠绕在一起,娃娃脸男人吻得欲罢不能,搂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紧。
沈幸有点不舒服了,挣了两下挣开,似醒非醒地说,“我要回家了。”
“回家?”他笑了。
他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对酒窝,非常可爱的样子,她抬起手戳了两下,笑眯眯地,“要不然你还想干嘛?乖,快放开姐。”
“我记得这里好像有个废弃的天台……”他松开了手,“你把我衬衫弄脏了,你陪我喝一杯我就让你回家,我很公平的,不要你赔衣服。”
**
燥热。
天台的风吹在身上很舒服,沈幸却还是觉得浑身上下都燥热。
身上的衣服半褪半穿,却还是觉得很热,沈幸揉了揉眼睛,想仔细看清面前男人的脸颊。
只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带着欲|望却不知如何是好地摸索,她抬手抱住他的背脊,感觉到他的身体都有一点僵硬。
“你不会啊……”她靠在他脖颈边轻声笑,“童子鸡?”
“你才童子鸡呢!”男人涨红了脸,将她的内裤轻轻褪下来,手都有些抖,“老子……老子经验可丰富了!”
“去你的,我看你就是个雏。”她醉得胡言乱语,伸手捏了捏他肩膀上的肉,“咦?我想了想,你不是gay吗?”
他的身体更僵硬,憋着气沉默半响,终于将手探进了她的腿间。
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身体下很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处硬而炙热的东西抵了上来。
“我不舒服。”沈幸摇了摇头,用手掌打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快点!你再磨磨唧唧的当心我咬你哦!”
男人身躯一震,手一松、差点把她摔在地上。
“你……你知道在哪里吗?”憋了一会,他声音比蚊子还轻。
她听到了,皱了皱眉,“什么在哪里!”
他不再说话、背靠着墙,托着她的臀,手指不断地在摸索着,她身体是有反应的,渐渐有浅浅的液体触到他的手掌上。
她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地喘息着,脸颊渐渐有些泛红了。
可他还是什么都不做,手指有些慌乱地扣着她的臀。
“你到底做不做!”沈幸生气了,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的某处,“烦死了!我……我要睡觉了!”
男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和铁板一样青了,似乎做了非常久的心里搏斗,好不容易把自己从她的手掌里解放出来,用力粗喘了几口气,握着自己、渐渐往自己猜测的那个地方推进去。
她身体这时动了一动,本来他动作是放慢的,这一下,她一下子坐了下去。
全部吃了进去。
“啊!”她简直发出了一声惨叫,疼得脸色一下子发白,“别动!”
“很……很疼吗?”男人大汗淋漓地抱着她,脸色也很痛苦,“我……我也很疼!”
“你疼个屁啊疼!”她用力咬了他的脖子一口,疼得都呜咽起来。
他浑身汗都渐渐滴了下来,借着酒意、才大胆地试着动了动。
她是初次,几乎疼得连半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只感觉得到身体里那样不可忽视的存在,况且所处的环境是连床都没有、这样敞开的天地可鉴的地方,身体更加紧张。
“啪”地一声,她用力甩了他一掌,“叫你别动!听不懂中文啊!”
娃娃脸男人被拍得某处都快软了,一哽咽,差点嘤嘤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
“你……你还疼吗?”男人抱着她,怯生生地声音都发抖地在问,“你……你放松点,我疼得都不能动了,你让我动一动吧……”
……
**
第二天的阳光特别好。
本来就是在露天的环境,沈幸固然一晚上身体像被拆卸机碾过一边一样,却还是很早就醒了过来。
她身上披盖着衣服,而她整个人,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那个男人也是光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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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侧脸干净,闭着眼睛的样子在阳光下看起来眼睫毛长长的、很让人怦然心动。
总体来说,这还是个很和谐温馨的场面。
如果不是大白天;如果不是在露天的环境;如果不是她还能感到下面痛得不行;如果不是这个抱着她显然和她一夜情了的男人她不认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娃娃脸男人的脸上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立刻从香甜的睡梦中惊醒了。
“你叫什么名字。”沈幸飞快地穿上了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
“唐……唐……唐”男人用衣服裹着重点部位,吓得躲到了墙角。
“你叫糖糖糖?”她挑了挑眉,“我问你真名,不是乳名。”
“……我……我……”男人捂住了脸,话也没说就嘤嘤了起来。
“敢做不敢承认!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沈幸飞快地穿好了衣服,腾腾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
58番外之欢喜结(下)
“后来呢后来呢?”唐家的这对双胞胎听得津津有味,托着腮眨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爸爸,“爸爸,你和妈妈在天台睡了一觉之后,是不是就有我们啦!”
唐簇可怜巴巴地用文明的“睡觉”代替了“你们妈妈睡了我”,绞尽脑汁了半天,才说,“……没有,你们两个……是爸爸妈妈睡了很多觉之后才有的。”
唐家双胞胎一号这时转过头对着二号认真地说,“我们就这么办!”
“嗯嗯!就这么决定了!”二号握拳、亢奋状。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唐簇一看到家里两个小魔王露出这种表情,就浑身冒出了一身冷汗。
“叮咚――”
这时家里的门铃响了。
“应该是涵涵和花轮他们来了。”躺在沙发上的沈幸伸了个懒腰,还没开口要两个小孩子去开门,双胞胎已经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到了门边。
“一休哥哥!”“一休哥哥!”
双胞胎一左一右地挽起了封易修的手臂,用萌萌的星星眼状看着他,“你累不累?我们去睡觉觉吧!”
封易修不明所以,温润又英俊的少年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不知缘由。
封卓伦和容滋涵跟在他们身后,无良的花轮听到了双胞胎的对话,脸上渐渐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休,去吧,好好睡觉,像爸爸妈妈周末一样,不睡到下午不要起来。”
容滋涵关上了门,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掐了他一把、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两只双胞胎欢快地拖着封易修往卧室跑去,非常积极地在心中按照自己二货爸爸的前车之鉴执行自己的梦想――睡很多觉,和一休哥哥睡出小宝宝来~“二货,你又给你家双胞胎灌输了什么没有下限的思想?”封卓伦走进客厅,踢了唐簇一脚,“一来就要睡我们家一休,节操呢!”
“他在和宝宝们说,”沈幸起来去给他们倒水,“说他当年被我掰直的全经过――”
**
沈幸对着光裸又哆哆嗦嗦的唐簇吼了一通,质问他到底是不是昨天和自己419之后,唐簇同学此生难得勇敢了一会,就套了条内裤,像一阵龙卷风一样刮下了天台不知去向。
沈幸气得半死,某处有些疼、又没有力气去追他,只好悻悻离开了这家gay吧,发誓要把自己的初|夜埋在地底、彻彻底底当做一场噩梦。
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命运总会告诉唐二货:你这辈子永远在不停地完蛋。
人潮涌动的兰桂坊,沈幸只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堆里、像个傻子一样杵着的唐簇。
“我要杀了你!”她眼睛都发红了,不顾任何形象地冲过去,抓起他的领子大吼,“我要告你强|奸!”
“啊?他不是gay吗?”在一旁劝架的容滋涵疑惑地说。
“什么!”她大脑一片空白、像当机一样,“他他妈上个月睡了我!”
被她掐得快喘不过气的唐簇这时拼命针扎着,泪流满面地嘤嘤,“那真的是一个意外!”
意外。
沈幸听了这两个字,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泄了气,理了理头发,收回了像疯婆子一样的手,没有再顾身后的任何人,大步朝兰桂坊外走去。
星晴的天,夜晚气氛很好,她走出了兰桂坊,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虽然现在知道了他也是容滋涵的朋友,还知道了他是gay、喜欢男人,但是不可否认那一次确实就是意外。
而且她不是已经想好了,让这个错误又失败的第一次永埋地底吗?这和那个对象是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
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了一个陌生人?她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幻想过那个对象,那个人,或许是她深爱的人、或许是她的丈夫……成熟、稳重值得托付的男人,她心甘情愿、一定会觉得那是最美好的事情。
“那个……”一个弱弱的声音这时从后冒出来,她回过头,就看到被她掐得鼻青眼肿的唐簇,“我真的很抱歉……”
“不用。”她摇了摇头,没有看他。
“你……你需不需要我负责?”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踌躇地继续问。
“负责?”沈幸听了他的话,一下子笑了,她看着他、趾高气昂的,“怎么负责?你不是喜欢男人么?……那么,我如果要你娶我,你负责吗?”
**
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沈幸看着那个在自己公寓进进出出做着苦力,不时因为自己哥哥沈震千的冰山脸而吓得摔一跤的唐簇,皱起了眉。
上次在兰桂坊门外,她要他娶自己,他竟然真的就答应了。
之后他一直做着未婚夫应该做的事情,听从她的一切命令,哪怕她要他半夜去抢银行,他都会哆哆嗦嗦的、真的穿上夜行衣,边嘤嘤着边真的往银行保险库方向潜行过去。
她真的有些糊涂了。
家里的东西全部搬好之后,唐簇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外,看着她问,“……还,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他胆小又骚包的样子看得她竟然笑了出来,正色半响,才硬邦邦地说,“没有了,你到外面来,我有话和你说。”
…
“你回去吧。”走到公寓楼下,沈幸回过头来看着他,“以后不用帮我做任何事情了。”
“啊?”唐簇一怔。
“我是说,你自由了。”她一字一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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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用不着再像个奴隶一样,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可以去找你喜欢的男人或者女人,也就说:你和我无关了。”
唐二货眨巴着眼睛看了她半响,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不是想谋杀我,这……这是送给我的临别遗言吗?”
沈幸被他弄得又不耐烦了,翻了个白眼,“我没枪,有的话我遗言都不赠就直接扫射你了。”
“总之,你走吧。”她没有再回头,“你不欠我什么,其实也从来都没欠过。”
“等……等一下。”唐簇这时上前一步,对着她的背影、沉默了很久很久,弱弱地说,“你不要赶我走……”
“啊?”她听得愣了,转过身看着他清秀的娃娃脸,“你是有被s|m倾向吗?”
唐簇又噎了一口,似乎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特别紧张。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现在我不会再强迫你娶我、为我做事情,你为什么还不让我赶你走?”她继续说。
“……”唐簇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我……我会做饭……我会洗衣服……我会按摩……我会打扫卫生……我会开车……而,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gay吧了,我虽然以前在那里玩,但是也从来没有和男人谈过恋爱……”
他平常只会嘤嘤,从来没有说过那么长一段话,沈幸呆呆地看着他,从他的话里,只感觉到从前被雾气盖着的那些她不明不白的糊涂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里……很开心。
“知道了。”她竟不敢再看他一眼,用力别过头,朝他摆摆手,“我要睡觉了,再见。”
月亮圆而满,两个傻乎乎的人在楼下,一个朝前一个背后,头顶上都飘着一片火烧云。
**
两个人就这么打打闹闹、s和m的继续生活着,唐簇不知哪天有了胆(其实是被花轮支招),抱着沈幸亲了一口、还鼓足勇气叫了一声“老婆”。
沈幸虽然当时暴揍了他一顿,但是事后还是接受了他的抽风,唐簇同学乘胜追击,终于正确地再一次使用了自己的“功能”。
再后来,封卓伦和容滋涵感情似乎路到尽头的时候,封卓伦拖着要他回法国工作,沈幸又气又伤心,没有一天给他好脸色看、连话也不和他说,日子就那么一天天拖到了他离开。
那一天封卓伦在医院门口遇到罗曲赫,唐簇后来追出来人都已经**了,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徒步往前走,走到凯旋门附近时,竟然看到了沈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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