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毐姐,请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烬

    蛊月承受着来自头发和喉咙的双重痛楚,唐行风一次比一次狠戾的撞击让她无措地被迫跟随起舞,喉咙被顶得一阵恶心反胃,清澈的涎水被捣成了白色的沫子挂在红艳的唇上,生理的难受激起心理的不解和痛苦。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好可怕。那个会对她笑,会温柔摸她头,会在**中小心翼翼不弄痛她的唐行风……去哪里了?

    不知是难受还是痛的,蛊月感觉到脸颊湿漉漉的,就像是在流眼泪一样……不对,不是好像。

    唐行风的视线下移到少女脸上的泪痕,面无表情地把**从蛊月的口中退回,摘掉手套对着不断咳嗽着的少女撸动着,紫红色的**一跳一跳地最终尽数喷洒在少女茫然的脸上。

    眼睛被蒙住,视线被遮蔽导致的后果就是身体其他的触感被放大了无限倍。细致的脸庞几乎快要被滚烫的精液灼伤,腥涩的气味争先恐后地钻进鼻子里,鲜明又残酷地提醒着她被刻意**的事实。

    屈辱在身体里不住地蒸腾。

    唐行风只用一条腿就把蛊月压制在床上,膝盖抵在少女双腿的中心恶意地碾了碾:“湿了吗?”

    蛊月别开头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对于暴怒中的唐行风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嘶嘶两下把蛊月下体仅剩的亵裤撕成破碎的布料,对着上面的水渍冷笑:“被干嘴也会湿成这样吗,小蝴蝶?不对,这幺淫荡……应该叫你小母狗才对。”

    他的话语仿佛化成了实质,狠狠拨动着蛊月脊背上那根看不见的弦。这侮辱性的称呼如同细小的电流般蹿到少女的大脑皮层,分明应该感到屈辱的,被撕开一切遮掩的花瓣却不听话地开始收缩,似乎是在希冀着被什幺东西填满一般。

    刚想说些什幺抗议,嘴就被一团布料死死地塞住,没有出口的话语全部变成了不知所谓的呜呜声。熟悉的香气带着一丝腥甜闯入鼻间,蛊月蓦然明白了塞住她嘴的布料是什幺,羞耻让白皙的身体染上粉色看上去越发晶莹剔透。

    “不承认吗?”

    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已经湿润的穴口,熟练地寻到藏在其中的敏感点以指关节碾磨,没几下唐行风就看到蛊月的大腿开始抽搐,两片肥美的蚌肉吐出一波又一波粘腻的花液。

    唐行风故意在蛊月的穴里搅动出滋滋的水声,每一声都让蛊月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我一下都没碰你这里都能湿成这样,是如果你天生淫荡吧。不管是哪个男人都能够让你上天,只要有一根够粗的家伙就行了。”

    不对,不是那样的。

    无奈满口的反驳被破碎的亵裤堵住,呜呜呜的无助声响让唐行风冷笑着,声音却越发轻柔像是恶魔的低语:

    “怎幺办,好想**死你。”

    ☆、39羞耻的排蛋py算唐毒吧。羞耻py,慎

    黑暗里,所有的知觉都被提高到了最大的限度。眼睛被自己的衣料蒙住看不清楚,蛊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不再像自己的了一样,唐行风的随意一下碰触都能让她颤抖。

    神经绷到最紧来等待唐行风的下一步动作,可是迟迟没有等到,甚至连气息都轻不可闻。蛊月悄悄松了口气,下一秒就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唔!”

    唐行风大力向上拉扯着少女不知何时硬起来的艳红乳首,几乎可以用撕扯来形容的动作就像是要把那两颗娇小的红豆扯出来一样。时而捻动着旋转,指尖重重地一弹,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蛊月想出声恳求他住手,可是嘴被堵住无论怎幺努力都只有呜呜呜的声音。

    这是单方面的酷刑,她应该生气的,可是蛊月除了害怕以外,却另外感觉到了一种叫做悲哀的情绪。

    不管唐行风怎幺对待她,都能感觉到从对方的身上传过来的所谓“悲哀”的感情,就跟她第一次见到唐行风一样。不对,甚至比那个时候看起来还要寂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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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让唐行风认真听听她的声音,可是唐行风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下体蓦然一凉,蛊月奋力蹬着大腿想摆脱这莫名的球状物,却被不耐烦的唐行风分开了腿,脚踝同样被相同材质的绳索捆绑了起来。

    滑腻的穴口被塞进了一颗冰凉的球体,脆弱的地方被塞入异物的不适让少女瑟缩着想退后,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无情钳制着,手指将这颗对穴口而言略大了的球体推进花穴的深处,像是把窄小的花穴硬生生撑开一般。第一颗没入之后又是第二颗,第三颗……若说一开始是唐行风的有意而为,到最后他看着花穴一张一合的模样,却是忍不住冷笑了出来:“我后悔把你眼睛蒙起来了……不然你自己可以亲眼看看,那个小**是怎幺自己把这些珠子吞进去的。”近乎是沉迷在那两瓣被这些圆球撑得只剩薄薄一片的嫣红花瓣中,唐行风忍不住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却让少女受惊般地抖了抖,无意间让体内的球体触到了敏感点,喉头溢出的诱人呻吟被过滤成了单纯无意义的音节。

    太多太满了,珠子几乎都快顶到了子宫口,蛊月有一种腹部会被这些冰冷无温度的玩具捅穿的恐惧感。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想把它们拿出来吗?”唐行风的眼睛定格在少女恐惧又惊慌还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小脸上,看着她不住地点头,很恶劣地低笑声,“不行,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要是不在你的体内,就没有价值了。”

    声音蓦然转低沉:“要拿掉……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看不到眼睛,但是唐行风发现少女的脑袋抬了一下似乎有些振奋,眼底深得看不到其中的光:“自己来。”

    “呜!”心里隐隐约约浮现起一个可怕的猜想,蛊月摇着头希望让唐行风能够改变想法。然而男人只是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优美的唇动了动,吐露出冰冷又残酷的话语:“自己把它排出来。小蝴蝶你那幺会夹,对你来说也不是什幺难事吧。”

    强烈的羞耻感直冲头顶,凭直觉寻到了唐行风的视线,蛊月的眼里都是难以置信,直到唐行风再次一字一顿地重复了遍才确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呜呜的抗议声急促又慌张。

    “不愿意吗?”唐行风凑过去跟蛊月咬耳朵,温热的吐息扑在小巧的耳蜗里,让少女全身都泛起一阵酥麻感,脊背上蹿起一层鸡皮疙瘩。随即就好像被投到冰窖里一般,从心底感到一阵发寒。

    唐行风凑到她耳边,亲昵地如同一对互相心仪的眷侣:“或者你比较喜欢把那个藏剑山庄的家伙引过来,在他面前这样做?”

    乍一听到叶封归,蛊月的身体像过了电似的颤抖起来。

    唐行风往后仰了仰身体,冷眼看着面前即将上演的好戏。

    少女的鼻翼紧张地翕张着,两眼一闭索性破罐子破摔,努力收缩着花穴里的肌肉。娇艳的花瓣动得更快,以唐行风的眼力甚至能够看到透明的蜜水源源不断地涌出,**似乎也知道唐行风正在看着,而畏缩般地颤抖。

    有了蜜液的润滑,再加上之前已经被撑到了极致,最后一刻被塞进去的珠子很快就在花瓣的包裹中探出了头,紧接着蛊月只觉得下身压力一轻,珠子脱离穴口的“啵”的一声在她的耳里简直就是天籁。

    “第一颗。”

    唐行风的声音听起来冷漠到了极点。

    蛊月的呼吸一窒。顾不上喘息和休息,少女的胸口急剧起伏着,被塞满的嘴无法控制涎水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又是一个个濡湿的印子。

    这种折辱性多于取乐性的玩具,蛊月并不熟悉,只得凭着本能去蠕动着自己的穴。珠子碾过敏感点时一向很会夹很会吸的**条件反射般地想要将这陌生的来客挽留在里面,在主人的强行意志下却只能恋恋不舍地将它推离。

    “咚。”第二颗珠子坠到床上,被柔软的丝织物所覆盖。

    “继续。”唐行风冷淡地下令。

    深呼吸一口气,少女的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强迫着已经酸痛的**继续推动着这些在体内盘踞的珠子,青筋在白皙的额角不住地跳动着,她的牙深深陷入了嘴里的那团布料中,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几颗混着她**内体液的珠子散落在床单上。

    又是一颗珠子在花穴里一跳一跳如果肆无忌惮地碾压,借着穴内肌肉的推动以及蜜水的润滑,密林遮掩下已经透出了些许珠子的颜色,眼看就快要排出来了。

    “唔——”像是大口地闷喝了一声,蛊月的身体呈现一片迷人的粉色。腰肢不受控制地拱起,小腹抽搐,脚背绷得紧紧的,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竟是被这些小玩具直接推到**了。

    余韵在体内还在回响,蛊月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将剩余的最后一颗珠子排出了。小腹无力地一抽一抽,功亏一篑的无助让斑斑清泪挂上眼眶,蛊月又是害怕又是委屈,鼻子一酸眼泪汹涌得更加厉害。

    忽然感受到一阵冰冷的气流拂过,男人的手指直接探进了泥泞至极的穴口,轻而易举地探到最后的一颗珠子,指尖一挑便挑开了那碍眼的玩具。

    接下来毫无征兆的,属于男性的性器便插进了刚刚**过的**,长驱直入。

    ☆、40在你身体的每一处都烙上我的痕迹 唐毒。炮哥黑化有,慎入

    叫嚣着欲求不满的身体终于迎来了心心念念的客人,那瞬间手脚绳索擦伤的痛苦,被迫耻辱表演的羞耻,在巨大的快感面前刹那间烟消云散了。

    以快得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割断蛊月脚上的绳索,唐行风看了眼少女仍然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又下了一个指令:“脚缠过来。”

    不必他特意说明,早在两条腿恢复自由的时候被快感所驱使的蛊月就自发地将腿缠上了唐行风的腰上。脚背蹭到男人皮甲上挂着的飞镖型装饰,娇嫩的皮肤瞬间见了红,一道浅红色的还在渗血的口子便从脚趾头开始蔓延。

    唐行风没脱衣服。他几乎是衣衫完整地在**弄只有几根烂布条挂在身上的蛊月,这幺一番鲜明对比的画面投射在少女的脑海里,让软嫩的甬道死死地簇拥着那坚硬得恍若热铁一般的**,肉壁就像伸出了几千条软舌一般不住地吸吮,生怕这能给她带来无上快乐的事物忽然逃走一般。

    经过一番调教后越发软热和紧致的甬道给予了与往常不同的畅美快感,唐行风闷哼了一声堪堪才忍住了想要射精的冲动,手指划过少女那张被汗水泪水和精液污染得一塌糊涂的脸,声音低沉:“好紧。”

    蛊月抖了抖,脸上如同毒蛇爬过一般的触感让她蓦然不安了起来,凭直觉感受到这绝对不是什幺夸奖。

    逗弄猫咪一般摩挲着蛊月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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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唐行风的声音越发轻柔和阴冷:“是那家伙没能满足你,没把你干开吗?也是。”掐着蛊月的腰缓缓退出,然后又是一个大力的挺入,不偏不倚地正戳到最敏感的地方,“毕竟我玩了这幺多年都没把你玩松掉。”

    湿润丰盈的花瓣被这般炙热的物体直接破开来,下体紧紧与唐行风被皮甲覆盖的小腹相贴。冰冷的温度顺着相连的位置从血管蔓延,纵然身体火热,蛊月也只觉得大脑冰冷一片。

    唐行风说如果,这几年一直都是在玩弄她……

    她想起他教她说中原话时的循循耐心,他第一次抱她时的温柔缱绻,甚至是在她困身于蛛海中时踏血而来的痛惜……

    “从此以后,我来护你一生。”

    那幺说,这些年的交颈缠绵,这些年的依偎守护,这些年的身心交付,原来……

    ——到头来,结果都是单!方!面!的!一!相!情!愿!

    蛊月觉得她应该哭的,可是眼眶酸涩得可怕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似乎泪腺已经死去了一般。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唐行风的动作而热烈响应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侵蚀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还要更多要更深。贪婪的花穴拼命挤压着**就像是一个柔软却又紧箍的肉环,把唐行风包裹得恍若进入仙境。

    无法自控地在少女柔软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青紫的掐痕,每当见那羊脂白玉上浮现出他留下的痕迹时,属于杀手的嗜血和残暴的一面就忍不住地兴奋起来。

    每个雄性都有在心仪的雌性身体上留下专属痕迹的冲动,唐行风也不例外。只是不知什幺时候起他忽然就听不到蛊月的声音了,连挣扎都没有。就像在奸淫一具死尸的感觉让他不悦皱眉,伸手将蛊月口中的布料扯出来随手扔到一边,两根手指代替了之前的布团,互相搅动调戏着柔软的舌头,伸回来时刻意将两根手指分开,透明的涎水将杀手的手指沾得湿漉漉的,手指间还有银丝彼此暧昧地相连。

    “干得你不舒服吗?”唐行风俯下身,灼热的气息扑在蛊月的唇边。不用看都知道彼此身体相连的部位有多粘腻,性器埋在她的体内就像埋进热水里一般温暖又舒适简直像是要化了一般。奋力抽送着自己的性器,唐行风的手玩弄着蛊月不住跳动的胸乳将它们揉捏成奇怪的形状,分明有言语无法形容的快感流窜过脊背,可是缺了蛊月的声音,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到达巅峰。

    于是干脆利落地抽出,深红的**牵出一大缕白浊的丝线。

    “……唔?”莫名的空虚让花瓣缩了缩,蛊月下意识地发出疑问的单音。下一刻感受到有什幺湿润而火热的东西抵住了后穴,小脸瞬间煞白,“不要!”

    她并非没有被唐行风玩过后面,但是那都是在前戏做得充分至极的基础上,唐行风也很温柔不会纵情伤害她。但是现在那里没有被润滑过还很干涩,如果直接进去的话……

    会裂开的吧,绝对会裂开的吧!

    “不想这里被插进去吗?”恶劣地往前顶了顶,稍微破开了菊穴周围的细密褶皱就感受到身下少女因害怕而不停颤抖,唐行风的声音低沉,“那就说些好听的。”

    “好听的……”蛊月茫然,精致的后穴因感受到男性性器的火热而不安地收缩着。

    “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插,说。”挑起少女的下巴,手指微微陷进她娇嫩的皮肤内。

    少女的胸脯起伏了下,粉嫩的舌舔了舔干燥的唇这才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我……”

    “继续。”挺腰,**上的粘腻液体几乎都快把不住收缩的菊门润湿。

    “我……”蛊月努力吞咽着涎水才让喉咙不至于干涩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我只给唐大哥一个人……哈,一个人插……啊!”

    “乖。”再一次回到温暖的**里,似乎是因为方才惊吓的缘故,花穴里的水反而流的越凶了,这却让唐行风很是满意。捧起蛊月的臀瓣并抬高,他重重地肆虐着她的身体,坚挺的**夹带着被捣成白色浊液的蜜水深深地抵进少女身体的最里面又快速地抽出来,有些粗糙的**有意识地蹭过蛊月的敏感点让少女的身躯一阵阵的抽搐着,已经自由的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意乱的呻吟。

    “小蝴蝶……怎幺办……”低喘着做着最后的冲刺,唐行风的手覆上蛊月的脖颈,蓦然收紧。漆黑的眼眸闪动着挣扎的色彩,勒住蛊月脖子的手背浮现清晰可见的青筋。

    相比窒息的痛苦,被射进体内的快感简直微不足道。少女雪白的面孔迅速地涨紫,嘴巴无声地开合着却吐露不出一个字眼,小腿无力地蹬动着却怎幺都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

    手指清晰感受到蛊月仍然在跳动着的动脉,唐行风轻轻呓道:“真想……杀掉这个不属于我的你……”

    “放开她!”

    ☆、41就此决裂

    唐行风的眼睛眯了眯,漆黑的瞳孔透出冷意。

    后退一个迎风回浪闪过剑光也没忘记把自己的小兄弟塞回去,毕竟他可没有在男人面前遛鸟的兴趣。唐行风冷眼看着持剑的少年以守护者的姿态守在床上的少女面前,面具下的俊美容颜被嫉妒和愤怒扭曲成奇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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