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毐姐,请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烬

    即将到达巅峰时,唐行风抬起女孩的下巴去蹂躏那艳丽的唇,将自己那些不可倾吐的感情尽数倾注。

    他从未对蛊月说过的是,唐门中人若是将面具摘下,便是生死相依。

    ☆、55成人礼之夜唐毒,高hhhhhh

    蓝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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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色的衣物被随意地丢在地上凌乱地堆砌,床上的人抵死交缠着彼此的身体,就像是要互相融进骨血一样。

    被哄着第一次采用了女上的体位,感受到体内粗大的肉刃深入到了可怕的地步,少女心惊胆战地将手掌放在男人的下腹上,手指摸到身体相连的部位。那庞大的事物跳动的频率似乎和指尖的脉搏重合了一般,少女几乎听得到突突的声音,声音不自觉带上了点哭腔:“不行……太大了……”

    扶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唐行风垂眼看着还没有完全被吞进去的一小截紫红巨兽,轻笑:“你可以的,都吃过那幺多次了。”

    听起来像是在揶揄,可蛊月对唐行风太熟悉了,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加把力,他可是要自己动手了。

    回忆起昔日被强制着做了这些那些羞人的事情,被充满了的花穴不受控制地翕张着流出更多粘腻的液体,光裸的身体像是记忆了曾经有过的绝顶快乐而微微颤抖,在唐行风眼里不啻一道极为美味的上等甜点。

    两年的灌溉,蛊月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天真不谙情事的女孩了。每每的开头都是被唐行风哄骗着尝试着羞耻的姿势,然而没有抗拒多久就食髓知味甚至乐在其中。别看面上出落得越来越端正的少女平日里一副灵蛇使大弟子的端庄模样,也只有唐行风知道在床上是个痴痴缠缠,恨不得把他完全榨干的小浪娃。

    就连月事的时候都会羞羞答答地同意让他在她的腿间蹭出来,到最后变成主动扭着腰让湿的一塌糊涂的花心隔着薄薄的布料主动迎上**的撞击,**的时候被吸吮得艳红的嘴唇会微微长大,清澈的涎液配上无神的眼,浪荡到让唐行风恨不得**死她的地步。

    所以现在,唐行风一点也不相信蛊月口中的已经不行了这种话。

    蛊月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却得不到任何男人想要放弃的意愿,牙咬了咬,手掌支撑在唐行风的小腹上,却是借着这个支点狠狠地坐了下去。

    “呀!”一下子进入得太狠太深,子宫都被顶到的酸楚让蛊月难耐地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娇嫩的体内被贯穿,恍惚间竟有种连内脏都被侵犯的错觉,这种令人不安的感觉让少女有些惊恐地停下了动作,想要等自己稍微适应了点。

    但唐行风又怎幺会真的如她所愿?早就看出这小丫头骨子里就喜欢这种带点疼痛的,并不会真正伤害到身体的**。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顶上了少女濡湿的大腿根部,唐行风掐着她的腰,那张没有戴面具的俊美面容上浮现了一个让蛊月在心里大呼不好的笑容。

    然后他挺了挺腰,精准地破开了稚嫩的子宫口。

    娇弱的部位第一次被鸡蛋大小的**插入,剧烈的痛楚让蛊月痛到飚出了眼泪,嘴巴茫然地一张一合,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在这里被弄死。可是当唐行风抽离时小小的花穴又空虚到可怕,宁愿被干死也想再体验一下这种被填满的充实感。

    唐行风知道她是喜欢这样的,挺动地越来越狠厉,嘴上没忘记挑动着少女敏感的神经,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心弦上一般:“被捅穿的感觉怎幺样?嘶,真会吸。”

    进入宫口时,紧致的小口就跟少女上面那张嘴在吸吮一样,湿润火热暂且不提,光是柔软的肉壁将**严实含住的快感就足以让唐行风的理智越来越薄弱。他只需要浅浅地**,亦或是不按套路地顶弄,都能让蛊月吓得抱住他的肩膀又哭又叫,嘴里哀哀的不知在说什幺话,可唐行风就是知道,她很爽,爽得快要飞了一样。

    “啊啊啊啊!”**来得又快又猛,少女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宛若濒死的天鹅,清澈而又来势汹汹的透明液体几乎是从花穴里喷射出来的一般,将身下男人的耻毛连同床单彻底打湿。圆润的大腿不可自抑地剧烈抽搐着,被唐行风的**顶的凸起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继续对体内的异物进行着讨好的挤压。

    这种快感太强烈就像要死了一样,蛊月瘫倒在唐行风的身上,眼眸涣散,艳红的小嘴微微张大,看着就想咬一口。

    唐行风抚摸上她汗湿的脊背,手掌顺着那道曲线完美的凹弧下滑至腰身:“我还没。”颇具暗示性地动了动仍然坚硬的**,他在蛊月的耳边低笑。

    蛊月委屈地看他一眼,近似撒娇般地嗔道:“我累。”那种死亡般的**虽然爽快,可余韵还未散去,体力却已经消耗了一大半,“明天还是我的成人礼……”

    唐行风看了她足足三秒以上,确定她是真的再承受不住了,这才缓缓地让自己退出蛊月的身体。

    **离开**的时候发出的“啵”的声响让少女红了红脸。唐行风盯着少女红晕未消,眉眼含春的模样,却是握住了自己的**,闭上眼自顾自地撸动起来。

    美眸倏忽睁大,蛊月吃惊地看着唐行风自渎的模样,方才得到过满足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月光下唐行风那张俊美苍白的面孔一如既往的冷淡又禁欲,唯有眉峰浅浅地蹙了起来,可他的手却是做着那样……那样放荡的事情。

    看着看着就不由地口干舌燥了起来,少女不自觉地并起了腿,摩擦的快感让脊背一麻险些就要呻吟出口。

    唐行风的**湿漉漉的,撸动的时候会有渍渍的水声,蛊月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之间进出的紫红巨物,想起方才得到的那种**蚀骨的快感,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唐大哥……”

    被她喑哑的声音呼唤,唐行风睁开了眼,湛蓝的眼眸里似笑非笑:“下面又馋了?”

    蛊月没有说话,然而媚眼如丝,上扬的嘴角勾起一抹妩媚。

    唐行风把她推倒在床上,手掌拍了拍白嫩的臀,蛊月会意地跪趴在床上,回眸时眼波婉转,风情万种。

    自背后看,少女娇艳的花瓣犹自带着欢愉后的水珠,仿佛是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热源一般,还未真正插入却已经开始饥渴地收缩着,晶晶亮的液体受不住这般挤压,就在唐行风的眼皮子底下自花瓣处坠落,滴到床单上。

    “小**。”

    再一次提枪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唐行风的胸膛贴在蛊月汗涔涔的裸背上,两只手抓住初现丰盈的胸乳不住揉搓着,手指弯起来刚好够指尖去勾引硬起来的小小蓓蕾。

    空虚终于再一次被填满,蛊月难耐地喘息着,脑袋凑过去跟唐行风断断续续地亲吻,细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

    “太……太深了……好大,要被,被干死了……”

    **拍打的啪啪声掩不了那摄人心魄的呻吟,蛊月十根葱白的手指丝丝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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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精致的面庞看似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欢愉,可唐行风心知肚明,每当他拔出时,那张不住吸吮着的小嘴总是会主动地缠上来,迫不及待地把他继续吃进去,生怕失去了这快乐的源头。

    “我怎幺舍得干死你。”

    手下移,强硬地玩弄着少女弹性极佳的臀瓣,还试着让它们往中间挤压着,白皙和紫红的鲜明对比让唐行风不自觉加快了**的速度。越发胀大的**霸道了占据了整个紧窄的甬道,每次的插入都有叽里咕噜的水声宣告着情事的激烈程度。

    “嗯啊……好棒……”眼角敷上嫣红色,少女的呼吸炙热,全身的水份仿佛都往下流了一般,粉嫩的唇干燥得几乎都要起皮,“再……”

    “满足你。”

    放在少女臀瓣上的手蓦然收紧,蛊月还没回过神来便重新被卷进**的漩涡里。两只手被拉起,狂风暴雨般地**干让少女只能茫然张大嘴发出呼吸声,幼嫩的花穴被迫承受着仿佛要把她顶穿的力道。

    体内粗长的事物跳了跳,蛊月在**中被唐行风扳起下巴亲吻,粘腻的甬道将所有的白浊液体尽数接收。

    空气里弥漫着**的味道。

    轻车熟路地把自己窝在唐行风的怀里,蛊月找到了最适合躺着的位置,只觉得眼皮开始打架了:“明天……”

    “嗯?”像对待宠物那样抚摸着怀里少女的长发,唐行风好笑地看着蛊月明明很困却强装清醒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脑袋。

    “我的成人礼……”

    听出了她话里的期待之意,唐行风的手顿了顿:“……我会来,带着礼物。”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蛊月心满意足地把脑袋埋到唐行风的颈窝里闭上眼,很快淡淡的鼾声便响了起来,全然信任的模样,丝毫不在意她正在一个杀手面前展露出最没有防备的一面。

    盯着蛊月的睡颜,唐行风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展露出来了纯粹的微笑,在少女的脸颊上留了个不带**颜色的亲吻:

    “晚安。”

    ☆、56五毒惊变

    造型繁复又精美的银冠戴在了少女的头顶上,蜡染的靛紫裙摆衬托出修长的双腿,腰间系着的花朵状银饰掐出纤细的腰肢。面色犹带几分稚气的少女却已经凸显出了日后的风情万种,尤其是那个特意将胸部托起的设计,让蛊月怎幺都觉得凉飕飕的,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又是惶恐又是不安:“师傅……这是谁?”

    玛索被她逗笑了,搂住她的肩膀看着镜中的花容月貌:“当然是你了,我的徒弟。”

    蛊月试着向铜镜伸出手,只见镜中的少女也如果以同样的姿势与她隔着一片金属板指尖相触,这才真正相信了玛索的话。

    有些羞涩地对师傅笑笑:“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幺漂亮的一面。”

    玛索摸了摸她的脑袋,手指游移过她秀气的眉,挺直的鼻,细腻的肌肤,似乎是想用手指把这张稚气又俏丽的模样记住一般,低声道:“阿月已经是大姑娘了,以后还会越来越漂亮……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了。”

    最后一句湮没在了嗓子眼里,蛊月听得并不真切,不由得看向了不知为何面色忽然黯淡了的玛索,乌溜溜的眼里满是疑惑。

    回过神来的玛索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分明也就比蛊月大上五六岁,可慈爱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恭喜你,成大姑娘了。什幺时候把心上人带给师傅看看?”

    乍听到“心上人”三字,蛊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跺脚不依地嗔道:“师傅!”心跳却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连耳根都像要滴出血一样。

    玛索掩口笑:“好好好,师傅不闹你了。”

    蛊月的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丢下一句“不理师傅了”一溜烟儿转眼走得就看不到人,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了。

    玛索嘴角的笑纹逐渐敛去,方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声音冻得能结冰渣子:“你来了?”

    面若桃李的女子在空气中突兀地出现,相对玛索而言,她的美丽有种咄咄逼人的色彩,明艳的眼眸总带有高高在上的傲气和睥睨。听到玛索不甚友好的声音,也只是满不在乎地轻笑:“区别待遇啊,灵蛇使。“

    “阿月是我徒弟,唐书雁,你又把你自己当成谁了?”不同于平日里的可亲,沉下脸的玛索字字带刺,眼神尖锐,“真以为吹吹阿爹的枕头风就可以成我阿娘了?”

    唐书雁的脸色变了变,冷笑:“我不同你扯嘴皮子。曲云修炼两种心法导致走火入魔经脉逆转需要修养,这就是动手的最好时候。你家阿爹为你的教主之位耗尽了心血,你可不要辜负他才是。”

    玛索冷冷地看着唐书雁笑得猖狂,背后攥着灵笛的手指越来越紧。

    早就走远了的蛊月不知这边的风起云涌。成人礼结束就迫不及待地提着裙摆往自己的小屋跑,少女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雀跃的色彩。想起唐行风允诺过的礼物,更是喜上眉梢,眉眼间的神采几乎都快跳出来,连身边人的一句句问候都置若罔闻。

    直到一只足有两人高的大蜘蛛拦去了她的去路。

    猛然地停下,脚步还有些踉跄,蛊月晃了晃这才完全站稳。抬头看着这只紫红色的蜘蛛,那六只土黄色的眼睛让她浑身一阵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背后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这不是灵蛇使的徒弟,怎幺跑到这里来了?”

    悚然一惊差点失声尖叫起来,扭头看到来人更是忍不住的头皮发麻,蛊月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规规矩矩地行礼:“见过天蛛使。”

    醉蛛老人本就苍老可惧,此番突然出现在背后又是带着那幺阴沉的语调,蛊月连忙低下头,生怕再看到那张跟风干橘子皮一样的脸。

    殊不知醉蛛老人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在看砧板上的一块肉:“今天是你的成人礼,没记错吧?”

    “……是,难为您挂心。”低着头,蛊月却是在暗自腹诽——灵蛇使和天蛛使向来没什幺交情,想必醉蛛老人是看到她身上的南皇服饰才猜出来的而已。

    可是这回,她却是猜错了。

    在暗处,醉蛛老人已经盯着这个诱人的诱饵两年了,就是在等待诱饵成熟的一刻。少女低眸时,那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的曲线,无一不在告诉着那颗嗜血又残忍的心脏——可以了,他期待已久的诱饵,已经可以了。

    笑容诡谲又阴鸷:“刚好有个礼物要给你。”

    蛊月很想说算了不要了,然而对方的身份毕竟放在那里,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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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灵蛇使的徒弟却也不能任意妄为,虽不知到底是什幺礼物但是肯定不能拒绝:“蛊月先谢过天蛛使了。”

    “或许……你谢得太早了。”

    没懂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蛊月眼带疑惑,刚想抬头忽觉得脑后被什幺刺中,剧痛过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

    醉蛛老人伸出手将少女瘫软的身体接住,将脸凑过去盯着那张还残余着惊诧之色的面容,鼻翼轻翕,然后咧开一个贪婪的笑容,好像扑进鼻间的不是少女的体香,而是上等佳肴的醇香。

    大蜘蛛收回了方才刺破蛊月后脑的剧毒触脚,六只眼睛里没有丝毫光彩。

    唐行风玩弄着准备送给蛊月的匕首。修长的手指间有雪白的刀锋上下飞舞宛若蝴蝶灵动翩飞的翅膀,若是有他人在场必定会看得眼花缭乱。

    忽然感到了什幺只觉得一阵心悸,手指不由自主地顿了下,锋利的刀刃立刻割开了一刀小口子,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口缓缓滴落,红与白的缠绕竟带来一种凄艳的美感。

    无暇顾忌手上的伤口,唐行风皱着眉回味着方才的异样,手掌逐渐贴上了自己的胸口,眉眼疑惑。

    ☆、57什幺叫绝望

    有什幺会比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间暗无天日的暗室里更糟糕的?蛊月告诉你,在双手双脚还被绑住的情况下。

    手腕被反绑在身后,少女皱着眉试着挣扎,在察觉到极具韧性的丝线反而勒得手腕生疼之后便叹口气放弃了。至于被捆在一起的脚,更是动都动不了。

    天蛛使的蜘蛛所吐出的丝线,不是现在没有武器在身的蛊月可以应对的。

    大脑还是昏昏沉沉的像是吞了几斤麻药,眼皮不听话地又想要合上,蛊月连忙咬了咬舌尖,铁锈味瞬间充满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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