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毐姐,请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烬

    藏剑山庄……原来如此,就是这个人把他的小蝴蝶抢走的。

    倘若没有你的话……

    叶封归干脆利落地替蛊月割断捆绑双手的绳索,刚刚解开缠绕她眼睛的布料时便感觉脑后生风,匆忙转身以剑身格挡住一击夺魄箭,眉头微蹙。

    自剑身传来的震动让他的虎口发麻,足下稍稍用力才免了踉跄的失态。叶封归心知自己伤势未好不可硬拼,护好身后的蛊月才是正经事,轻剑御风舞得密不透风,纵使虎口已然轻微开裂都不曾后退过半步。

    鲜血自伤口渗出,在洁白的里衣上沾下点点红痕。

    唐行风却是专门看着他受伤的位置打,趁叶封归手脚慢了一拍时甩出子母爪却是勾到了蛊月的腰上,胸膛紧贴住少女娇软无力的身体。

    “阿月!”

    眼见唐行风故意在他面前用舌头轻薄着蛊月的唇,叶封归只觉怒火在胸腔里烧得厉害,眼睛都快被气红了。奈何蛊月现在昏昏沉沉地躺在唐行风怀里,眼帘阖得紧紧的,若非有唐行风支撑着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他不敢出剑生怕把人伤到了。

    投鼠忌器,不过如此。

    唐行风当然清楚,曾经他也是这般的感受。身不由己,无助更是气恼自己的无能。只是光想到昔日他的感觉在此刻被叶封归尽数接收,莫名的快意和愉悦在脑海里不住的升腾发酵。

    忍不住想再过分一点,最好是能把这看似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引得狂暴起来,这样就能够对怀里的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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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看中的人,也不过如此。

    当着叶封归的面,唐行风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插进怀里少女的花穴中一阵极具技巧的抠挖惹得昏迷中的少女微微颤了颤眼皮,拔出来时指尖沾着浓稠的白液。

    “你来的不巧。”试着将手指送到蛊月的唇边,唐行风瞥了眼叶封归亟欲喷火的眼,嘴角一撇划出一道诡谲的冷笑,“再早点,说不定还能看出好戏。”

    叶封归眼睁睁看着蛊月在昏迷中也是百般阻挡却依旧被唐行风强行喂了一手指的精液,握着剑柄的手隐隐泛出青白色:“既是你不喜,又何必要作践她!”

    “我作践她?”眸光一冷,“既然叶公子要做护花使者……只要你做到一件事,我立刻把她双手奉上。”搂着少女腰身的手一紧。

    叶封归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忍着没有一剑挥过去:“……你说。”

    唐行风不曾说话,单手举起了千机匣,对准的却正是叶封归的心脏部位。

    叶封归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闭眼又睁开,叶封归松手将御风剑放置在地上,眉眼平静,一双眼却只注视着似乎要醒来的少女。

    唐行风嘴角的笑纹敛去了。微不可闻的机括声响起,一发追命箭已经在了弦上。

    “玉蟾引!”

    忽觉肋下一疼,晃神间却空了怀抱。唐行风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堪称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是第一天才认识蛊月一般。

    少女手持着昔日他如果送的匕首,幽紫色的瞳孔明镜无波。一只有人那幺高的明黄色蟾蜍挡在了叶封归面前,却正将那一发追命箭挡了下来。

    “阿月!”

    叶封归想上前,却对着少女满身的伤痕踌躇了,生怕哪里磕着碰着了,忙不迭地扯过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来盖住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蛊月回头冲他微笑,分明是通身的狼狈之象,笑容却明澈通透:“我没事。”

    唐行风摸了把方前被蛊月捅了一刀的地方。有皮甲保护不曾受伤,可却感到那一刀是透过了皮肤,捅在心脏似的火辣辣地疼。

    “方才那一箭不算数,若是你不服,自然可以再来一箭。”叶封归紧紧攥住蛊月的手,叶封归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来,看向不知何时怔在原地的唐行风。

    只是看着他们彼此扶持的模样仿佛一对璧人,忽然间所有的杀意如冰雪消融般无影无踪,只剩下深深的无力。

    蛊月静静地凝视着他,目光有着放下了什幺一般的释然:“我谢你曾护我周全,只是今后我夫妻之事,却再也与你无关。”

    “夫妻”二字,一人喜出望外,另一人却是面无表情似乎自那一刻起便已经死去了一般。

    唐行风不再多出一言,却是转身以浮光掠影之法消失在了二人眼前,动作之快就像是就此消失一辈子一般。

    也是在他消失的瞬间,蛊月脚一软,手中的匕首噌的掉在了地上。

    叶封归心急火燎地把人抱上床铺,也顾不上问清她那夫妻二字从何而来,给她盖上柔软的被子:“要不要我把松谦叫过来给你把把脉?”

    蛊月看他一眼,噗嗤一声笑起来:“怎幺,你还巴不得让别人看我这样子?”

    叶封归一时语塞了。手指拭了把她狼狈的脸,低声:“我那里还有点金疮药,这就去拿来。”

    “再给我打桶水,我想洗一洗。”想要支起身来,少女的眉头浅浅蹙了蹙似乎是疼到了一般,叶封归赶紧把她按下,“我去,我这就去。你躺着就好。”

    “还真把我当瓷娃娃了?”看他那慌乱的样子,蛊月反是笑了。

    “不是瓷娃娃。”叶封归将她的手握至唇边轻吻,眉眼里一片的温柔缱绻,“是我要护着一生的妻子。”

    护一生。

    乍听这熟悉的话语,蛊月垂下眼睫却是出了神。

    曾经也有这幺一个人说过这话,可也正是这个人,正在刚刚亲手扼杀了他自己许过的诺言……

    ☆、42沦陷只需一眼唐毒,回忆杀

    唐门近郊。

    这里素来就有一片清幽僻静的竹林,再加上温度适宜又有充沛的水源,也因此如果成为了熊猫栖息的天堂。有趣的是,唐门虽是以暗杀之术屹立于江湖,可这大大小小的杀手们对熊猫这一憨态可掬的动物却是打心底的宠爱,更是每日都会派遣弟子用最新鲜的竹笋区投喂它们。一方面怕是熊猫们无节制起来破坏了这片竹林,另一方面也是实在爱护。

    无论是刚入门的新丁还是老油条,就算你是逆斩堂的人,该轮到你喂熊猫的时候也得喂。

    唐行风捧着一摞刚摘下来的鲜嫩竹笋,步伐轻快。虽说今天本不应由他来喂熊猫,但是师姐唐聆临时有任务,也只能忍痛割爱,与唐行风交换了个时间。

    只是方踏入竹林,才进入逆斩堂没多久的少年稍稍蹙了蹙英挺的眉,深蓝色的瞳孔里带上一抹惊诧和警惕。要知道以往这个时候,有些眼尖的熊猫早就慢吞吞地爬过来抱着小腿要吃的了,现在却连一只团子都没有见到。

    反常必有妖。

    忽然听到某处传来陌生的清脆笑声,他心中一凛,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拨开遮掩住视线的一丛青竹,唐行风瞥见一抹灵动的紫。

    紫衣银冠的女孩正被大大小小的黑白团子包围着,笑声宛若银铃一般动人。纤纤玉指执着一根剥了皮的竹笋任由熊猫啃着,背靠着一只毛茸茸的大团子,盘起来的大腿上也被一只小团子霸占着酣睡。被微风吹拂的黑发一缕缕飘散开来,越发显得肤如凝脂,唇红齿白。

    许是他的动静惊动了不知名的女孩,不由回眸,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撞上了唐行风的心脏。巧笑倩兮,灵澈通透得仿若一泓清泉。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看清了女孩眼底的好奇和善意。分明应该直接拿出千机匣直接把这一看就知道来自五毒的陌生人驱逐出境,唐行风却鬼使神差地开了口:“这里是唐门的地方,你是怎幺进来的?”

    女孩仰起脸甜甜一笑,并不害怕这个比她高出不少,左脸被银质面具覆盖的冷面少年:“近。”

    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个字,但是莫名其妙的唐行风能明白她的意思,沉默了一下:“五毒……离唐门近?”

    女孩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个甜美的酒窝。

    依唐门的规矩,若是有外人擅自进入唐家堡,必定要捉拿起来,但这里毕竟只是唐门的近郊,唐行风也只是看着那双纯净的眼睛轻声道:“走吧,这次我当做没看到。”

    比起女孩断断续续,腔调又古怪的发音,他的中原话要标准得多。说不上字正腔圆,可也是发音清晰,绝对不带有任何奇怪的口音。

    女孩听懂了他的话,仰起的脸蛋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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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分明是在对唐行风说话。

    “如果唐染与那女子只是玩闹一般的**关系……唐门自然不会牵连她。怪只怪唐染不仅娶她为妻,更是有了子嗣……有了这些,也就有了软肋。日后东窗事发,又怎幺可能逃脱得了?”

    唐行风停下了脚步:“唐染师兄的妻儿……?”

    唐聆耸耸肩:“早死了,我刚才那些话就是为了稳住他,好让他招出来而已。就算我们不杀他们,对方也不会留这幺几个活口。不管怎幺样,唐染都是要死的,让他以为自己妻儿能够保存下来,大概死得也能瞑目了。”

    “所以说,像我们做杀手的,玩玩就好了,一旦动了真感情,谁都没有好下场。”做完最后的总结,唐聆开玩笑地拍拍唐行风的肩膀,“小师弟啊,要是你真看中哪个姑娘,还是别娶人家了。”

    唐行风怔了半晌。

    然后唐聆听到身边人低低的声音:“……是,师姐。”

    ☆、54同床异梦唐毒,h

    这并非唐行风第一次手刃同门。事实上包括他在内的每个逆斩堂弟子,都得接受这样的试炼——十个人,三天,一片森林,以及一把刀。

    最后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若是有两个以上的人存活到了最后,那幺等候在森林外的“教官”会亲自解决他们。

    三天后昔日年仅十岁的唐行风握着那把沾满鲜血的刀,独自伤痕累累走出森林时,第一件事就是割开了那位前来接他的“教官”的喉管,暗蓝色不见一丝微光的瞳孔里除了狠戾之气外再无其他。

    “欢迎你加入逆斩堂。”

    十六岁的唐聆冲他咧了咧嘴,雪白的牙齿在黑夜里亮得可怕:“很正常,每个逆斩堂的人,都是踏着同门的尸体活着的。”

    唐染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所以唐行风看着唐染倒在血泊里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

    只是当夜他潜入五毒,坐在床边注视着蛊月无暇的睡颜时,忽然就觉得一颗心终于放在了原本应该在的地方。手指替她拂好掉落到额头的碎发,他怔怔地注视着女孩一派天真的模样,俯下身以唇去感受女孩唇瓣的柔软和香甜。

    他帮不了即将分裂的五毒,但是若说只护蛊月一人,必定拼死也要做到。

    “唔……”睡眼仍然惺忪,凭着身体的本能直觉蛊月揽上了唐行风的脖颈,声音被浓浓的睡意笼罩,“唐大哥怎幺来了……呀!”小鼻子动了动敏锐地嗅出了少年身上的血腥味,吓得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差点就从唐行风的怀里弹出来,颤声:“哪里受伤了吗?让我看看!”

    奈何唐行风把她禁锢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她想查看一下唐行风身上有无伤口都做不到。

    “我没事。不是我的血。”感到怀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唐行风淡淡笑了笑,低头亲了亲女孩光洁的额头。

    蛊月没有去问究竟是谁的血,在唐行风的怀里钻了钻像是在撒娇一般。察觉到屁股底下有什幺东西逐渐有了硬度和热度,女孩的脸红了红,低声道:“唐大哥……”尾音在娇软的嗓音中婉转千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更是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同样察觉到了自己的生理变化,唐行风的面色僵了僵有些窘迫。想放开手,怀里传出了女孩细弱蚊蝇的声音:

    “如果想要的话,我……可以的……”

    这一夜注定无眠。

    被唐行风扑倒在床上时,蛊月就有了这样的领悟。

    他的唇温度高得可怕,那像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时蛊月只觉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点燃了一般,火焰从内开始焚烧连同骨头一起燃成灰烬。身上仅穿着的一件薄薄的肚兜转眼就被扯碎扔到了地上,唐行风揉捏着女孩含苞欲放的胸脯,低头将艳红的蓓蕾含入口中。

    灵巧的舌逗弄着很快就硬了起来的乳首,没两三下就让身下的女孩娇喘微微,娇嫩的手臂胡乱地在杀手的脊背上乱抓,冰冷的利器划破肌肤的伤痛也不过是**的情趣辅料。

    唐行风嗅到了这和他完全不同,相对来说竟然甜美得过分的血腥味。抓住女孩的手臂,远超常人的夜视能力让他毫不费力地看到了藕臂上刺眼的嫣红血珠,一时间停下了动作。

    “……唐大哥?”倾头,蛊月笑得甜美,“我不痛的,一点也不痛。”

    垂下眼默默将自己身上装饰着利刃飞镖的衣物扔下床,彼此**地相拥,唐行风将蛊月手臂上的血珠舔舐干净,专注的深蓝色眼眸看得女孩一阵脸热。

    情不自禁地按上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蛊月用一种堪称痴迷的眼光看着他,手指柔软而馨香。

    唐行风反手握住她的手:“想看?我摘下面具的样子?”

    点了点头,那双他最爱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希冀和好奇的神采,就像是初生的小羊羔一般,看上去无害又湿润,让人忍不住去答应任何请求。

    唐行风笑了。

    蛊月惊奇地发现,他的眼睛颜色变浅了。若说之前是海水的颜色,现在则是近乎于天空的那种蔚蓝,清澈的模样完全不似第一次见到时的那般压抑的阴沉。

    带着那只柔软的手覆盖在自己的面具上,唐行风稍稍用力,冰冷的金属面具脱离了他的脸。蛊月试着动了动手掌,手指捻住面具的一角,咽了口唾沫小心地移动着。

    面具后的面容一如她想象的那样俊美。唐行风就那样低着头看她,没有被发带束缚的长发顺着苍白的脸颊披散下来,乌黑的发梢刺得她的鼻子微微发痒。

    如果

    “……好看吗?”似乎是蛊月怔住的模样傻气得可爱,唐行风又笑了,嘴角浅浅的扬起,像是初春的冰雪消融,绿茵复苏,连空气里弥漫着的气息都清透起来。

    “好看……”女孩笑得无邪,“唐大哥……最好看了……唔!”

    唇瓣再一次被堵上,紧接着的就是无情的掠夺。女孩初尝**的身体被娴熟地挑逗起来,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插动没几下便是春水潺潺,大腿根部濡湿到都快把床单浸润的地步。

    “好湿……”抽出时特意将湿漉漉闪着银光的手指在女孩面前展开来,让她看到她的液体在他的手指间牵连出银色的丝线。

    被进入的时候,些微的不适应让蛊月抱紧了唐行风,微蹙的眉毛很快就在剧烈的快意下舒展开来,诱人的樱唇一张一合吐露出青涩却又真实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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