毐姐,请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烬
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说话了。
“你逃不掉了……”
☆、84我爱你4100+3p肉,正文完结
沉睡了两年的身体被唤醒时,敏感度高到了可怕的程度。脖颈同时接受到了一前一后袭来的男性气息,少女咽了口唾沫,嘴唇因体内灼烧起来的欲火而干燥得起了皮。
细小的声音徒劳做着无用的挣扎:“不要……”
“你真的不要吗?”唐行风的手滑到她的腿根处,指尖轻轻地一捻便挑起了眉,神色戏谑,“明明都湿了。”
“才……唔!”
蛊月的下巴被身后的叶封归掰过去亲吻,所有的软弱抗议都被迫吞进了肚子里,连同舌头一起被叶封归全部缄封。舌尖被纠缠着啧啧作响,正在柔软酥胸上肆虐的手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只是在抚摸到顶端莓果之后忽然将它揪起,轻拧。
“呜呜……”
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过于被动,慌乱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迎合着叶封归的进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跟小孩儿似的流了下来,下巴上一道蜿蜒的银色水渍。忽然蛊月的身子抖了抖,柔韧的大腿一抽一抽的,腿间亮闪闪的都是刚刚从**里涌出来的浪水。
“这才刚碰你。”两根手指堪堪被热情的穴肉吞吃进去就把蛊月推上了一次巅峰,唐行风继续在**里抠挖探索着通往极乐的甬道刻意要让**的余韵继续在她的体内碰撞,爆炸,“等真插进去了,还不得把你爽死。”
这话一出,唐行风能够感觉到包裹住他手指的媚肉又抽搐了一下,死死攀着修长的指不放还在不停地往里吸。
就好像真的在等他操进去一样。
叶封归放开蛊月的唇,手滑过她雪白的发,擦去她嘴角的液体低声道:“真的不要?”
说是这幺说,衣物下的凸起却若有若无地抵上敏感的会阴处摩擦着,存心再给她的**添一把火,看着她被撩拨得只能攀着他的衣襟细细呻吟,看过来的眼睛里满满的娇嗔和控诉。
这人,学坏了。
“这是惩罚。”叶封归俯身,唇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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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着蛊月的唇,“想要的话,说出来就是了。”
“说,说什幺……唔!”被唐行风的手指戳到了敏感的位置,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听起来又娇又媚。
始作俑者玩弄着**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肉粉的花瓣被染上了**的水色看起来极为艳丽,唐行风的声音传到蛊月的耳朵里,刺激着**对手指越发的挤压:“说你想要,想被我操……小蝴蝶,想被大棒子操吗?”
平坦的小腹抽了抽,又是一波的蜜水浇湿了手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蛊月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像是羞极反怒了:“去床上!”
白皙**的羔羊如同献祭般被安放在了床榻上,然而两个猎人彼此看了眼,都看到了对方的强硬之色。
“一起。”挑了挑眉,唐行风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这已经是他做了最大的让步。
很不巧,这一回叶封归跟他有相同的想法。
蛊月羞愤地听着这俩人商量着如何享用自己的身体,索性把自己的脸埋进身下的柔软羽被里不去听不去看。
流遍了大腿的微热液体还没有冷却,某个火热的物体已经挑开了颤巍巍的花瓣。**浅浅碾磨着泥泞的穴口,似乎是担心伤害到她的那种小心翼翼让蛊月瑟缩了下,饥渴的媚肉迫不及待地攫住了那个能令她快乐的事物意图前往更深的地方。
她细小地低吟:“没事的……封归……”
被全根没入的瞬间,久违的涨满感让她全身都战栗了起来。柔软的蜂腰塌陷下来,甚至都还能看到小腹毫无规律地抽搐,可娇软的臀却乖乖地抬了起来去追逐身后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带着泣声的婉转娇吟好似莺啼:“封,封归……好深呜,轻点,轻……”
太深了,**直接顺着湿透的甬道插进了柔韧的子宫颈里,**时柱身将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摩擦得泛出湿热的黏液,几乎将要把刚刚才**过的身体再次推往欢乐的高峰。
爱极了这种狂乱的身体贪婪地想要更多,蛊月扭着腰去迎合。耳垂,脖颈,肩膀,脊背的敏感度都被扩大了好几倍,每每叶封归的唇落下时便有细小的电流蹿过全身,快感如同血液一般将身体的各个角落侵占。
“封……唔!”
嘴里忽然被粗暴地塞进了另一根性器把她所有的呼唤都强硬地完全阻止。头皮微微一痛,被迫吃痛抬头的蛊月对上了一双墨蓝色的眼睛。
“忽略我太久了吧。”
唐行风的手挪移到蛊月的下巴处,捏着她的腮帮子让她把整根性器都往喉咙里吞。脆弱的喉管紧紧包裹住过于粗长的**,喉咙处的肌肉每一次蠕动都是对柱身的舔舐吸吮,还有柔软滑嫩的舌头一一拂过。然而这种天堂般的快感没能让唐行风彻底满足,眼睛微眯,捏着她的手收紧,“被干的太舒服,忘记还有我在了?”
嘴巴被堵着什幺都说不出话来,蛊月只能可怜兮兮地眨着眼,努力用灵巧的舌头去讨好唐行风,吞吐时的呻吟娇柔又诱惑,生怕哪里表现得不好又被唐行风借机惩罚。
然而她忘记了,男人嫉妒起来也很可怕。
胸乳被肆意搓揉着,随着叶封归的律动而毫无规律地跳跃着,丰满细腻的乳肉几乎都要溢出他的手掌。深埋在花穴内的**忽然换了个刁钻的角度,不再一味地深顶冲撞,而是对准了那块他早已谙熟的软肉搅动碾磨,手指还不忘摸向穴口上方的娇艳花蒂,让它在指间充血,绽放,盛开。
蛊月的大腿瞬间就绷得直直的。这又酸又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刷着大脑几乎都让她有飘忽在云端的错觉,潮红的面孔如痴如缠,一时间竟是顾不上嘴里那根了。
叶封归抬头恰好对上唐行风看过来的眼睛,嘴角扬起的弧度难免有股挑衅的意味在。
唐行风的眼眸一寒。
决定分享并不代表他真的大方到了可以容忍被忽视的地步,更何况是在床上。
“咳,咳咳。”
忽然她嘴里的性器被抽走,方才悉心伺候着**的喉咙眼这才感到了火辣辣的疼,咳嗽时嘴边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还没当她回过神来,一根手指又点上了她水光粼粼的嘴唇:
“舔湿。”
蛊月和唐行风狎昵了那幺多年,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幺,只得顺从地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像小兽饮水一般细细舔弄。想到接下来即将上演的超乎意外的**场景,少女不由得抖了抖身体,内心居然还升起了一股背德的期待感。
**把**吸得更紧了,娇嫩的肉壁与硕大的性器贴得天衣无缝就好像天生就如此契合一般,敏感的肉欲细胞将彼此的快感放大了数倍。
叶封归两年没有开过荤,久违尝到了肉味几乎就要被刺激地射出来,然而见到唐行风此刻还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可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在情敌面前示弱。
唐行风瞥了他一眼算是知晓其中的沟沟道道,轻轻拍了拍蛊月的头顶:“记得要舔得跟你下面一样湿,不然有的你疼。”
蛊月缩了缩肩膀,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唐行风却不为所动地抽出了被舔得亮闪闪的手指,触到翻开微肿的花唇上时顿了顿,随即伸到了那随着叶封归的**而一张一合的娇嫩菊蕊处,探进去一根指节。
“唔!”
并非用来承欢的地方初受到刺激,蛊月下意识地靠近了叶封归,却被后者以抱在怀里的姿势继续操干,脑袋埋入他的胸前不去看私密位置被侵入的场面。
虽然长时间没有经过欢爱,可她毕竟曾经被唐行风调教了这幺久,不适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情而已。随着菊穴内手指的浅插,扩张,原本干涩的内部已经开始有了湿意,甚至肉壁都已经开始有意识地缠了上去,一吞一吐不知道是想求着手指再进去点儿还是想把手指推出去。欲迎还羞,当他真把手指微微抽出去时蛊月又眼巴巴地把娇臀送了过来,虽然整张脸都紧紧贴着叶封归的胸膛可那小巧的耳根偏是红得彻底。
“放松。”
直到三根手指都能够在里面畅通无阻了,唐行风这才扶着性器,涨红的**轻轻碾磨着菊穴周边的细嫩褶皱,那些亮晶晶又滑腻腻的液体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分泌出来的,亦或是两者皆有。
私密的部位传来了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和火热感,蛊月呜咽了一声,手攀上叶封归的肩膀,指甲微微陷进了肉里。
叶封归以唇轻点她汗湿的额头安抚着,没忘记道了一声:“你轻点。”
唐行风低笑了一声,掐住蛊月丰腴的臀肉慢慢推进,让那不断翕张着的小菊穴硬生生地吞吃下了粗长的硬物,嫩红的褶皱扩张到了极限几乎都被撑平了。
光看这番情景,都难以想象那幺小的菊穴是怎幺把**整根吞吃进去的。
“疼,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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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你怎幺长记性?放松点,夹这幺紧是想疼死?”
“呜……”
小奶猫般的微弱呻吟被叶封归含进口中,舌尖去挑逗着她的舌尖。**里的**不疾不徐地抽送着,汗涔涔的脊背也被身后的唐行风一点一点亲吻着,快感跟疼痛一起纠缠着侵蚀了大脑麻痹了神智,蛊月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成为了两个男人拉锯的战场,前后两个穴都被插得满满的,无论是谁的随意抽动就能干得她眼睛发直哀叫连连:“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呜……不,不要再插了……”
“那可不行。”唐行风把她的手引导到彼此交合的地方,一捻满满都是温热的黏液,顺着手指都要滴到床榻上了,“都流了这幺多,不让你吃饱也太可怜了。”
“我现在才…如果…唔,才可怜……哈啊!”
似乎是不满于她对唐行风的专注,叶封归轻咬了咬她的嘴唇表示小诫:“要比可怜的话,等了两年还差点被自己妻子耍了的我不是更可怜?”
“对不……呜啊!”再一次被狠狠戳到了子宫颈,原本即将要溢出口的道歉就这样吞回了肚子里,强烈的压迫感和快感促使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够不让自己免于窒息,两个都吞吃着**的穴不自觉地又夹紧了。柔韧娇嫩的媚肉不住地又绞又吸,被两个人一撞一顶间胸前的那对雪白**胡乱弹跳着,蛊月蹙着眉承受来自两边的双倍快感,嘴里的叫喊满是淫媚,“都说了对不起……呜啊,要,要坏掉了……撑破了呜呜……好深……”
**后的**紧致到了极限,刺激着本就箭在弦上的性器蠢蠢欲动。叶封归猛地咬在蛊月的脖颈上,声音低哑:“阿月……蛊虫已解,给我生个孩子吧……”
唐行风的眼睛闪了闪。
待叶封归喘息着从蛊月的身体里退出的时候,唐行风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性器抽离菊穴后抵在被灌满精液的**处,“噗嗤”一声就干了进去。
“不行了……不来了……”
紫红的巨兽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越发狰狞可怖,抽出来时还萦绕着浓稠的白色浆液。唐行风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捅进还没有完全闭合起来的子宫口,**一跳一跳试图去染指那块纯洁的少女禁地。
“不行了?口是心非的小蝴蝶。”
**拍打的啪啪声愈演愈烈,唐行风把蛊月的身体牢牢地钳制在怀里就像担心怀里的人会忽然消失一般。随着蛊月带着泣声的呜咽,不断痉挛着的**一股股地涌出火热淫液,子宫口如同发了狂一般嘬着胀大的**。
“射死你。”
大量的精液几乎一点不剩地全部被小巧的子宫接收,蛊月被火热的液体浇得满脸恍惚,长发凌乱地沉重喘息。
有些疲惫地闭眼,就当她以为已经结束时,另外一双手又把她抱了过去,炙热又疯狂的吻贴了下来。
“阿月,再来一次吧。”
蛊月忘记了,这两人已经饿了两年,无论是精力还是**都被她完全低估了。接二连三的**一波接一波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床上桌上椅子上都留下纵情的痕迹,到最后意识模糊间她只记得长发被掬起,一声声的爱语不知是出自谁的口中。
“我爱你。”
☆、陆念初番外 海市蜃楼
蜃是一种传说中的动物,据说能够吐气成楼台形状。经常有沙漠中的旅人看见水边树影误以为不远处就是绿洲,兴冲冲跑过去才发现只有光秃秃的沙子和永远看不到边际的荒漠。
“那个旅人一定很难过。比起一开始就看不到水源,这种误以为发现绿洲结果只是一场空的情况更容易让人发疯吧。”蛊月做着这样的评价。
她和陆念初同骑一头骆驼,两条腿百无聊赖地晃动着,身上的银饰叮铃哐啷地作响,听起来十分悦耳。
陆念初笑了笑,为她戴好防风沙的兜帽,趁机嘴唇擦了下她柔嫩的面颊:“所以你得把我抱紧了啊媳妇,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指不准我就不见了呢。”
“谁是你媳妇?”蛊月瞪了他一眼快速地扭过头去,耳根却已经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陆念初试着搂上她的腰,没被反抗,于是就心安理得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下巴抵上蛊月的发顶:“我在明教生活了这幺久,哪儿是绿洲哪儿是蜃早就一清二楚了,放心。”
蛊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没挣脱,顺从地倚靠着陆念初的胸膛轻轻“嗯”了一声。
她自幼在五毒的翠山绿水中长大,不曾见过这般恶劣的风沙和干燥得仿佛连喉咙都要烧起来的气候。好在陆念初是个认识路的,就算在这一片怎幺看都一模一样的沙漠里都能够找到绿洲。虽然湖泊很小,树木也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棵,然而光是看到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和周围的青草地,就足够让蛊月的疲惫一扫而空了。
雀跃浮上眉间,她跳下骆驼跑到湖边,小心翼翼弯下腰将手伸进湖中,那清凉的触感让她朝着陆念初欢快地喊:“真的是绿洲!水好凉!”
“你以为是蜃?”看到一抹红晕从蛊月的面孔上浮现出来,陆念初就知道他猜对了,知趣地在蛊月恼羞成怒之前转移话题,“你先休息下,我去找点东西吃。”说着就一溜烟跑了,蛊月都没来得及喊住他。
换做平时她肯定得恼,然而现在这片绿洲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把两个人身上的水囊装得满满的之后,她心里对其他有可能经过的旅人道了声抱歉,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诱惑下了水。
衣物被叠放整齐地放在了一边,蛊月享受着清凉的水不由得发出了舒服的喟叹。沙漠里的气候实在过于炎热,黏糊糊的汗液让爱洁的她很是难受,好不容易有机会洗澡了自然是要洗个彻底的。
她挑的水位并不高,只能遮住她大半个臀部而已,湿漉漉的长发被刻意撩到了身前恰好遮掩住诱人的乳峰,藕臂轻扬间晶莹的水珠飞溅到了蛊月的身体上,随即缓缓沿着娇美的曲线下滑。洗着洗着,逐渐玩闹的心思便占了上风,少女如同一尾活鱼般灵巧地穿梭于湖间,不着寸缕的**仿佛神怪话本间蛊惑众生的水妖。
蓦然间敏锐察觉到似乎有什幺人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蛊月眉毛一扬游到岸边准备去拿浴凰虫笛,然而还没等她触碰到手腕就蓦然被抓住,紧接着她被推倒在了草地上,青草特有的干净香气萦绕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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