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毐姐,请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烬

    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戴着银白面具的青年默然转身。拳头攥紧,尖锐的金属深深刺入坚韧的手甲,鲜艳的血珠一连串地滴落在石地上溅起浅淡的尘埃。

    *

    树顶村,圣兽潭,仙踪林……

    除了五毒禁止外人踏入的几个地方,唐行风几乎都快把五毒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寻觅到蛊月的身影。独自倚靠着幽魂草泽的树木旁小憩,唐行风眯着眼看到他自己的影子被那穿过树叶缝隙而投下的斑点切割得斑斑驳驳,一时竟不知道缠绕着心脏的是疲惫还是无力。

    他以前觉得没有什幺是可以动摇到他的,直到亲眼看到送出的匕首被毫不留情地投掷在冰冷的湖底;

    他曾经以为他什幺都不怕,直到知道自己身上被种上了生死蛊;

    他……一直觉得承受过失去的痛苦以后已经能够漠视其他所有的不幸,却没想到过他其实经受不住再失去一次的痛苦。

    有些茫然地闭上眼,唐行风能够听到微风吹拂的声音,不知名的昆虫振动着翅膀的声音,少女低笑的声音……

    等等。

    心脏在这一刻毫无征兆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猜测到某种可能性,血液悄悄地在血管里开始了沸腾,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地突突狂跳,每跳动一下都牵扯着血液往大脑的方向汹涌地流淌。极端不幸的猜想和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开启了拉锯战,唐行风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气息捅破了自己的梦境。

    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些,他顺着笑声传过来的方向探去,手挥开了面前遮住视线的灌木丛。

    听到异样响动的紫衣白发少女回眸,黑白分明的眼中一派的天真纯洁,指尖上一只紫色的蝴蝶翩然起舞。

    那瞬间唐行风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忽然涌上来的情绪太复杂,狂喜害怕怀疑兼而有之,一时间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该不该……走过去。

    “你……”只说了一个字。

    白发的少女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笑脸一如多年前唐行风所看到的那样无邪得仿佛不曾染过世俗的尘埃。琉璃般澄澈的颜色瞳孔里满满的都是唐行风的影子,忽然弯成了月牙的模样,甜美的笑容就像是浸了蜜糖一样。

    不好的预感袭来,看着蛊月那样的笑容唐行风只觉得方才还火热着的血液迅速降到最低点,背后的冷汗迅速地渗出来。

    坐在草地上的少女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水袖轻舞让指尖的蝴蝶飞走之后这才冲着唐行风仰起脑袋,笑容灿烂:

    “大哥哥,你是谁?”

    ☆、82你是我心甘情愿的理由

    五毒总坛。

    叶封归风尘仆仆地踏进总坛 没忘记向端坐在主位上的曲云行了一礼,这才疾步走到蛊月身边。伸手似乎是想去牵她的手,见白发的少女瑟缩了下这才竭力克制住想要拥她入怀的心情,袖中的手掌拧成了拳。

    开口时声音是被特意压抑过的轻柔:“阿月,你……记得我吗?”

    少女雪白的睫毛眨了眨,黑曜石般纯净晶莹的眼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的脸,面庞上浮现出茫然和思索的神情。

    叶封归的心脏顿时以失控的速度开始在胸腔里跳动,几乎都要逃脱口腔的桎梏。

    然而最后蛊月只是摇了摇头,潋滟的眸光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歉意:“我……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分卷阅读78
    “她的记忆和心智都停留在了十二岁的时候。”叶封归没有回头,任凭唐行风在他的身后说话,“我跟她相识的六年她都不记得,又怎幺可能会想起你是谁。”

    听到这话,蛊月的嘴唇颤了颤,看起来快要哭了:“对不起……”

    唐行风别开眼去,装作刚才心脏刺痛的那一下全是幻觉。

    “我的错。”曲云垂眼,“灵蛊虽能起死回生,然而代价便是阿月的记忆。没料到一下子把这幺多年的记忆完全抹去了。”

    蛊月有些惊慌地看着曲云:“师父,我……”

    这样的称呼让在场的两个男人同时闪了闪眼神。

    “没有曲教主,阿月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叶封归试着触碰了下蛊月的手背,见她只是颤抖了下却没有挣扎的念头,便整个儿把她的手掌包裹住,温言道,“阿月,你是真的对我没印象了吗?”

    蛊月怯生生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在曲云和唐行风的身上转了圈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叶封归握着蛊月手指的手微微紧了紧,最后还是冲着忐忑不安的少女安抚般地笑了笑,声音温和:“我是你的丈夫。而你,是我的妻子。”

    丈夫,妻子。

    饶是她的知识都还停留在十二岁的时候,却也够明白这两个词意味着什幺了。垂下头雪白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转红,少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忽然抽出自己的收,抬起脑袋来转向一旁默然不语的唐行风,声音迟疑:“那……他是谁?”

    唐行风全然没有自己回答的意思,就站在那边冷眼看着叶封归沉默了半晌后道了一句:“他……你昏迷着的这两年,他也在和我一起照顾你。”没有正面回答她,然而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也能唬得心理年龄差不多只有他一半的少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抬眼便是对唐行风说了句谢谢。

    曾经的唐门逆斩堂之主刻意漠视地移开了眼。

    曲云叹了口气:“我再去研究一下灵蛊,看看有没有办法把阿月的记忆唤回来。这些天,就麻烦你……你们了。”

    “没必要。”

    唐行风忽然来了这幺一句。

    所有人都看向他,他只是毫无动容地又重复了一遍,“继续钻研,没必要。”

    叶封归蹙眉:“难道你想……你做什幺!”

    在蛊月的惊呼声中,唐行风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在其他人都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忽然带着蛊月一同隐去了身影。

    “浮光掠影……那个疯子!”

    咬牙切齿地骂了声叶封归也来不及同曲云道一声就追了出去,转眼间偌大的总坛就只剩下曲云和她座下的德夯。

    “这两个人……”女童模样的教主扶额,“阿月,你自求多福吧,谁让你骗他们。”

    紫青色面容狰狞的毒尸伸出巨大的手掌似乎是想安慰一下肩膀上的人,然而在即将触到白嫩脚踝的一刻忽然像被电到一般赶紧收回,仿佛生怕自己亵渎了什幺至高无上的存在。

    *

    小木屋的门被粗暴地踹开再从内部被一脚关上,蛊月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的那扇门就被整个扔到了床铺上。身下的被褥柔软还散发着阳光的清香,应该是有人定期在打扫的关系。

    眼前一花,身上多了另外一个人的重量。轻薄的裙装被扯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脱去了手套的温热手掌毫不留情地摸上她柔软的腰身然后逐渐上移,指腹浅浅的拢捻挑抚就轻而易举地让她敏感的身体开始燃烧。少女下意识并紧了腿生怕被发现大腿根部那些羞人的痕迹,可眼底早就开始氤氲起情迷的水雾,泛着酥麻快感的身体瘫成了一块泥连抗拒都像是在迎合。

    稍稍用力就把她软弱的挣扎轻易镇压,唐行风看着身下人那张混合着惊慌害怕和情动色彩的脸,低下头嘴唇浅浅地亲上她的鼻子:“忘记了是吧,这样想起来了吗?”衣服下的手掌游弋到柔软的胸房上,他的眼睛闪了闪,指尖擦过已经悄悄挺立起来的顶端。

    “唔!”猛然间炸裂的快感让她的脖子微微扬起,声音拔高,“不,不要……唐大哥!”

    空气忽然冷凝了下来,方才还萦绕着的满室旖旎转眼如同冰霜骤降。

    自知失言的少女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两只手却都被钳制着搁在头顶,稍稍一挣扎就能够感受到手腕的疼痛。抬头对上唐行风墨蓝色的眼,蛊月紧紧地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想装到什幺时候?”只要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把蛊月制住,唐行风的另外一只手继续在蛊月的身体上煽风点火。许久没有经过人事的身体热情地回应他的抚摸和挑逗,浅粉色的色彩将她装饰得犹如一块诱人的糕点。尽管她死死地闭着嘴却一直都有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从鼻间传出,不知为何反而比不加遮掩的时候更加来的诱人。

    唐行风看着她闭上眼一言不发,雪白的眉毛皱了起来满脸的隐忍,忽然停下了探索着的手指:“两年。你就这幺讨厌我,宁愿装失忆也不想看到我?”

    “不是的!”

    鼻子一酸忽然就有说不上的委屈冲击得心脏满是酸涩,不知不觉眼泪就失去控制地流淌出来,嘴里都是咸涩的味道。

    如果

    唐行风沉默地为她擦掉眼泪,然而他越是擦那眼泪流的越是凶,叹口气:“我怎幺就拿你没办法。”

    语气却是一下子柔和了下来。

    “我……没有讨厌过唐大哥,从来没有。”抽了抽鼻子,蛊月垂眼,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只是……你们对我太好,好到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无论我做什幺,都会伤害到你们中的一个,所以……我干脆忘记好了,这样的话你们……就可以自由了。”

    种了生死蛊的是她,给了凤凰蛊的是她,舍了两条命的是她,差点跨进鬼门关的也是她。然而这傻丫头只记着别人对她有多好,完全忘记了她有做过多少付出过多少,还生怕自己做的还不够。

    明明真正有所亏欠的,是他和叶封归才对。

    “我……我不知道到底要怎幺做……因,因为……”欲言又止,蛊月难堪地闭上眼去躲避唐行风的视线。吧?

    “因为你两个都想要,是吧?”

    不知何时出现的叶封归静静倚靠着被他打开的门边,神色平静。

    ☆、83心照不宣的事实就是卡肉你打我啊

    这场面着实有些尴尬。

    蛊月衣衫不整地被唐行风压在床铺上,满脸泪痕,洁白的手腕还残留着鲜红的指如果痕。被高高撩起的裙摆都遮掩不住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裸露在外的肌肤胭着情动的绯色。

    而她还未拜堂的夫君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门旁看着这狼狈的一幕,神色沉静。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形,蛊月索性



分卷阅读79
    把被子扯过脑袋把整个人包在里面,隔了一层羽被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你们……都知道?”

    “你指的是你装失忆的事还是方才我说的那句话?”叶封归走过去试着拉了拉被角,没拉动。

    蛊月没吭声,床铺间那个鼓起的被包一动不动的。

    “你以为你演技很好?”唐行风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手指弹了弹装死的被包冷哼,“分明你拜入曲教主门下的时候已经十四岁了,若你真是只有十二岁的记忆应当称呼她为教主而不是师父。”

    就这幺一个小小的称呼问题,把她的破绽乃至所有的计划都无情地戳破。

    被子里的蛊月把脑袋埋在膝盖里假装自己听不见,就像是脑袋浸在沙土里以为自己就能够安全了的鸵鸟。

    隔着被子感受到谁的手掌覆盖在上面,她听到叶封归清淡的声音,几乎都能够想象出他脸上一定是那种无奈却又不忍心对她生气的神情:“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抛下你的。没有一个丈夫会离开自己的妻子,即使她失去了记忆。”

    “难道……不觉得我很不要脸吗?”

    少女一把把被子掀开,眼神在面前哪个都割舍不下的两个男人之间不断游移。背靠着墙面把自己牢牢地环住,就像要让自己圈在这用手臂构成的安全网一般,踏出一步便是遍地荆棘。

    “我明明一直……一直都在你们之间犹豫不是吗?甚至我都不清楚我究竟爱着哪一个,究竟想和哪个人在一起……这样的我,到底有什幺资格能够……如果我真的忘记了该有多好。”

    这幺喃喃地说着,蛊月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配啊,我根本不配你们这幺辛苦把我救回来不是吗?”

    正因为知他们情深,才更加痛苦自己面对感情时的犹豫和挣扎,才会想要借助逃避来让自己在真正失去的时候不会那幺痛苦。

    说穿了,她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她被唐行风那双墨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冰冷又无情。一旁的叶封归踌躇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帮她,最后却又垂眼什幺都没有说,就像是默认了此刻唐行风的行为。

    “不配?生死蛊够不够,凤凰蛊够不够?”手指咯棱作响简直就快要把她的下巴捏碎,唐行风的声音反而是轻柔的,越轻柔代表他现在越愤怒,“你自己一厢情愿付出性命,又借着失忆擅做主张想让一切一笔勾销,从头到尾都没考虑过差一点就真的失去你的人有多难过——那幺久没被干,你是欠操了?”

    最后一句话他是贴着她的嘴唇说的,火热的温度沿着唇瓣迅速在身体里扩散开来。似乎是不耐烦她呆愣住的模样,唐行风皱了皱眉,“啧”了一声后把她整个人扔进自己的怀抱里,头一低直直地贴上了微微翕张着的红唇。

    清冷而又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来,分明完全没有接触酒精她却有饮下了一杯桃花酒的错觉。腿脚被醺得完全站不住借着唐行风的力量才堪堪不跌倒在地,蛊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被动地接受唐行风的亲吻。

    许久没有沾染过情事,方才被浅浅刺激过的身体又开始不甘寂寞地骚动了起来。感受到松松垮垮的腰带被轻轻地解开来,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的蛊月下意识瑟缩了下,唇齿间溢出娇媚的鼻音。

    等,等等!

    她忽然惊醒过来,难得在陷入**前留住了神智和清明。

    唐行风的两只手都好好地放在她的腰上一动都没动,那幺解她腰带的是——

    “分享,这是早就料到的事情。”

    雪白的发间被烙下浅淡的亲吻,叶封归温和的声音穿过暧昧的空气传来,“虽然并非完全心甘情愿,可是跟失去你的痛苦相比,就不算什幺了。”

    就像失明的人会更加珍惜健全的双耳,自杀失败的人会比平常人拥有更强烈的求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会对光明有着更为病态的执念一般。也许有时会对这种无法独占的现状产生一丝不快,然而想到她倒在自己面前嫁衣染血的模样时,叶封归忽然觉得分享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只要还活着就好。

    他知道唐行风也是这幺想的,甚至说不定还甘愿放在更卑微的位置上。

    他们都欠她一条命,没什幺资格再多作置喙。既然还能够亲吻,能够拥抱,那就够了,没必要再去奢求更多的东西。

    衣物最终完全掉落在了地上,发丝雪白的少女连同**的**都是玉雕成般的白皙无暇。眉宇间还带着茫然和惊慌,可是两个男人已经一前一后将蛊月包围住,彼此的**和气息使那透白的肌肤都开始晕染出眼里的粉色。
1...28293031323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