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如果我能告诉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常闲
    “我现在在28楼,我的窗户没有栏杆。我随便一跳,就什么也不会有了。”刘锦扬才说了个“你”,就让她截住,“而且,我仿效你,也把你我的对话做了录音。我跳下去时,会把这段录音发到网上,也会把手机留在这儿。我们的对话中,有你的名字,也有我的名字,谁也抵赖不了。你不要逼我,死过一次的人,我什么也不怕。”

    “柳谧,你疯了?”

    “你没疯就不要逼我!”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个蠢货。有好路你不走,还念念不忘那些王八蛋。他们哪一个对得起你什么?”

    “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不用你管。”

    “那你他妈的就去死吧。”

    第19-4章

    电话里没声音许久,终于是刘锦扬先忍不住的“喂”了声。柳谧说,“我知道,你也轻易不敢。”

    刘锦扬简直是暴怒,“柳谧,你他妈的就是农夫与蛇里面的那蛇,我帮了你,你这样对我。”

    “我是在求你放过他们。”

    “有你这种求法儿的吗?”

    “我怕你不答应。”

    刘锦扬才让她的软乎话平息了一点的怒气又冒了上来,“你有眼睛没眼睛?以前就满眼珠子的是米尧,那小子坑了你,你他妈的还护着他?他哪里有一点值得你护?一辈子是个吃软饭的,让姓连的一挤就垮,也是窝囊。我本来还指望着他们斗一斗。”

    柳谧不打算和他纠缠这个问题,直接问他,“我求你放过他们,你要我怎样,你才能答应?”

    “你越这样说,我越不放过他们。以前你要多傲有多傲,现在却低三下四的求起别人来了,都他妈的谁害的?”

    柳谧轻轻的笑了,“对你来说,那不是挺好的吗?就是应了那句有名的话:以前你对我爱搭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刘锦扬罕见的沉默了,“你懂什么?”他又换了刚才的口气,“柳谧,挤兑他俩,和你没关系。你即便逼着我放过他们,明天、后天,我不信你能每次都这样。”

    “录音没有时效,我不信你会拿你的前途来赌。”

    “你他妈的脑子进狗屎了?”

    “我在和你谈条件。”

    刘锦扬气的呼哧呼哧的,过了一会儿忽然笑了,“那好,谈条件是吧?行,第一个条件,这两个人你只能保一个,你保谁?”

    “我回答了,你就会真的放过他?”

    刘锦扬点着一根烟,“只能保一个,你别贪多。否则,你把我拖下水,我也会把姓连的拖下




分卷阅读83
    水。他干了这件事,也别想在商界立足。你舍得他?”

    “一个就一个。”她顿了顿,平稳地说,“我保连浙。”

    “什么?”

    “我保连浙。”

    刘锦扬扔了烟,“妈的,你还真爱上了这个姓连的?你还真指望当少奶奶?为了他,你连米尧都能牺牲?”

    “只要我活着,你不要动他。”

    “你他妈的——”

    “帮他好好把彩云山庄做完,不要给他设障碍。”

    “我凭什么答应这个?我只是说不害他,没有说要帮他。”

    “这算是我对你的请求,我相信,你对我是有一分善意的。”她顿了顿,“完成彩云山庄,他最适合。设计图我已经看过,他的建设计划我也看过,他的资金计划我也看过。他是最适合的人,最接近我爸原来的想法。彩云、追月原本就是一对,他的方案最能让这一对圆满。他不会让你们丢人,他会把这个楼盘做的像是安城的明珠。”

    她说不下去了。他认真的研究过她爸爸以前的规划,也曾带她去现场看过许多次,问她为什么追月外用的是普通的绿化树。因为彩云山庄临水,他特别查了水文情况。他们一起做的设计图,他们一起设计了谧居,他还和她说,要在谧居的院子里种许多的花树……

    过往有多甜,现在心里就有多痛。

    她不想让刘锦扬听出异样,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直到听到那“喂喂”声,才又拿了回来。

    她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他有所发觉,“我在。”

    “他适合彩云山庄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们觉得彩云山庄是个疥疮?”

    “哼,幼稚。烂尾楼之所以能烂下去,就是因为利益太大。利益越大烂的越久。如果我们想脱手,也不会拖到现在。多少人抢着要?如果当时不是我,你以为他姓连的能拿到?你也别把他的想得太好,他只不过是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节,故意为了打动你而用的这些手腕。你充其量不过是他这桩生意上的一个添头。在别人眼里,你现在就是个婊``子,你以为他会真对你好?”

    柳谧淡淡,“那你更不用担心了。”

    刘锦扬等了等,忽然笑了起来,“那这样好了。你如果不和他在一起,我就同意。”

    她扶住窗台,稳了下身子,“你以为我还能和他在一起吗?”

    她的话透出无限凄凉,听的刘锦扬一怔,接着强势起来,“那你什么时候离开宁城?”

    她过了一阵儿才幽幽回答,“世界这么大,你让我到哪儿去?”

    他以为她是在问他,“随便。反正不能在宁城。对了,你最好快一点,慢了他们都支撑不住,你别怪我。”

    她想了一整天,把两个人的一切都想过了。

    想起八年前,他还只是个大男孩。想起那时候他执著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想起她在混乱时对他的决绝。想起这六年来和他见的有限几面。想起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唤醒了她,她却要离开。

    甚至还没有开口说一句“我爱你”。

    从昨天和米尧通了电话,她就知道,米尧的牺牲不可避免,她没有别的选择。那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离开。

    她小声哭,“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以不要彩云山庄的。”

    四处空空荡荡,没有人回答她。

    一切都无可挽回。她第二次被彩云山庄打垮了。

    他晚上回来的很晚,她躺着听他的动作所发出的声音。他摸黑进来,才挨到床边,她滚过去抱住他。

    他僵了一下,“今天这么主动?”

    她不答话,热烈的吻他。他身上还围着没来得及解开的浴巾,她坐了上去,摸到他结实的胸膛,找到位置,去舔那两粒小小的豆粒。

    他果然吃不住,呼吸一下重了起来。他伸手要开夜灯,她一下子把他扑倒。

    “给我。”她小声说。

    不待他反应过来,她已经扯开他的浴巾,顺着吻了下去。

    她亲了亲它,他一激灵,箍住她,“你要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他,握着它稍稍滑动了下,“是这样的吧?”

    他的头皮都要炸了。

    她趁势把他的手扯落滑到胸前,“你揉我。”

    他把她拖了上来,一翻身压住,“你要干什么?”

    “随便你干我。”她的手不断的在他的腰臀上滑过,他终于受不了这激,“操,你今天吃春``药了?”

    “那你就当我吃春``药了,狠狠操``我。”她说着,翻到上面,又让他压下去。

    两个人头一次这么激烈,互相投入的激烈。即便在她反抗最激烈的时候,也不像今天这么难以驾驭。她缠在他身上,每当他稍有放松,立刻会试图滑出去反制他。

    两人似乎在玩一种心照不宣的游戏。她总想反制、他总在控制。她不断的以反制来挑战他的潜力,他知道她以试图反制来刺激自己却还配合她。

    两个人像都疯了。他狠狠的戳她,她狠狠的挠他。他觉得自己沉进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中,耳边只有她没有压抑的娇声、喘息和连绵不断的艳词,以及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见她时时做出的挑……逗动作。他滑出一句“操”,她也跟着一句。他又说了一遍,她也跟了一遍。每说一遍,都刺激的他以更大的力度对她。这像一轮又一轮的油,让火焰高涨。他们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肯停歇,以至于在结束时,两人都觉得濒临死亡。

    他最终还是开了灯,灯光映出她的肌肤上满是斑痕。肩膀有些发疼,他摸了一把,手上有些许血意。刚才一片疯狂中,她何时咬的,他都未发觉。

    他看着埋在一片狼藉中的她,带着还没有平静的喘息,“你今天疯了?”

    她没有答话,像是睡过去了,待他伸手要抱她去洗澡时,她才挣扎,“别碰我。”

    他把她的头发拨开,“你到底怎么了?”

    她坐了起来,“你先去吧,我休息一下。”

    他去了。她拿过他的手机,把那张两人的合影发给了自己,清空了对话框。又盯着他手机上的那张照片出了会儿神,直到听见浴室门响,才把手机放了回去。

    她洗澡回来,他还没有睡。她在他的目光中上了床,被子一拉,像是累极了倒头就睡。他也按灭了灯。

    他终于睡着了,她把手悄悄的放在他的胸膛,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以后别说我没有爱过你。我们只是没有缘分。”

    她说到后一句时,终于哭了。

    他出现的时候不对。从开始,到最后。

    她哪里恨他,只是想禁锢着心不敢去爱他。她不敢再爱别人,也有些自卑,她以为他爱的是那个光彩照人的柳谧,而她是什么?在那些



分卷阅读84
    自轻自贱的说自己那暧昧的身份时,她对自己剩下的,只有顾影自怜。她使出浑身解数,只是不想再碰触如□□一样的爱情。因为有可能爱上,所以她只能激烈的逃开。

    而如今,到终于要分开的时候,这卑微的爱情让她彷徨又神伤。她不想辨别真假,也无力承担后果。她不能带着对米尧的歉疚和他在一起。她也不能看着他涉险。她能做的,只有逃避。

    像六年前一样决绝。

    第20-1章

    他的闹钟一如既往的闹。他起来了,洗漱完毕,他一边扣衬衣扣子一边说,“我知道你醒着,也知道你昨晚为什么发疯。一句话,我不同意。”

    她握紧了在被子下面的拳,他还是那么敏锐。

    他说的轻描淡写,“无论你和我的感情怎样,我都不许你在结局来临之前擅自离开。这是你答应过我的。无论是走还是留,你都不可能在那之前。”

    她没有反应。

    他继续平静的叙述,“你应该也发现了,你的护照已经不见了,是被我拿走的,昨天我把它投进了办公室的碎纸机。你申请护照需要时间,而我昨天同时做了一件事,以你欠我钱的名义起诉了你。我对你向来磊落,这次也告诉你,是你上次和我借的钱,这次我没有虚编。诉讼的金额不大,但我知道你现在手里没有钱。上一次你可以借刘锦扬的,这一次你找不到人借,我想你还没蠢到敢相信刘锦扬这个同盟的地步。法院判决很快就会下来了,没有钱还,你就会被列为失信名单。按照规定,你坐不了飞机,你出不了国。只要你在这个名单上,你的账户总能让我很轻易又光明正大的查着你在哪里,我劝你不必费事。”

    她坐了起来,“你这样还有什么意义?你自己不也说,强追下来的没有意思吗?”

    他扣完最后一颗扣子,把衬衫整了整,“我说过,以彩云山庄始,也以彩云山庄终,做完彩云山庄,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至于往左还是往右,是一别两宽,还是相偕而归,这并不是我现在考虑的范围。我只是告诉你,现在,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够离开。”

    “我……”

    “不必再说强不强迫、有没有意思的话了。就剩了一年不到,你坚持不了?还是说,你对我已经厌恶到这个程度了?”

    “我只希望早点离开。”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就呆到彩云山庄建成,都不能?”

    “不能。”

    “米尧就那么重要,一点也伤害不得?”

    她不答他。

    他讽刺的笑,“昨晚的分手炮不错,可惜早了点儿,这事儿你说不了算。还有,这次是你主动表现你的愧疚,不是我利用的,回头别又把这帽子扔给我。”

    他走了。

    她颓丧的坐着。

    她果然不是他的对手。他果然够了解她。

    她向王律师做了求证。王律师回答她,如果被人起诉了要还钱,而又没有钱还,的确会被列为失信人员。进了这个名单的后果,也的确如连浙所述。

    他还真是没有骗她。

    她仰面躺在床上。钱,她没有钱,她的钱还在国外。上一次解除出境措施是房子,这次要怎么办?她有些后悔,如果这幢房子还在她名下,她还可以卖点钱。房子?她忽然想到,上次他和她还曾签了个房屋买卖合同,她把房子“卖”给了他,但两个人都没有把这件当真,也就是说,在合同层面上,他欠了她一笔所谓的“买房子”的钱,她是不是也可以做些文章?

    她又问了王律师。王律师回复说,法律上有个名词叫抵销,就是你欠我的钱、我又欠你的钱,两者可以抵销。也就是说,如果她欠连浙的钱,连浙又欠她购房款,那么,是可以抵销互相欠的部分。

    她放下了心,更深的惆怅却袭了上来。

    这个房子本来就不是她的,她也没打算要。他曾给她讲了他父亲给她这幢房子的缘由,这里也留下了两人太多的记忆,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无异于明白的表示决裂,那他……

    这么着急的逃,逃到哪儿?世界这么大,她却无处可归。

    接下来的几天,他日日晚归。回来时她已经睡了,走时她还没有起床。两人不交一语。

    她没有再在恒懋出现过,任东风找过她,她没有接电话,只是回微信说,她已经和连总辞职了。

    任东风说,“大姑奶奶,您要犯文艺病,能不能别拣这个时候?二叉连现在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如果彩云山庄不能如期交工,恒懋投在这个地上的钱将全部被压住,到时候情况很不好说,您能不能别添堵了?”
1...3839404142...4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