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绾酒
郁尔穆停下,捏着温斯璟睡衣领的手,掌心平铺在他胸口上,抬眼看他认真的问:“大叔你呢?你也会觉得是我做错了吗?”
温斯璟回看着她双眼,把手放在她的小手上,握住,压着她后腰凑上前亲她,舔着她唇瓣,直到把她干涩的唇弄的湿润,才含住她的下唇在嘴里轻咬。
他双眼一直在看着她的,动作轻柔,用行动在给她答案,看到她眼里的不安和忐忑一点点消逝,像往常一样开始回应他时,温斯璟才搂紧她,引着她主动探出小舌……
……
……
手什么时候滑进她衣服里的?温斯璟不知道,只知道掌心下的柔软,让他爱不释手,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好像在叫嚣着想要她,想抱她。
可不行,还有问题没有问清楚。
温斯璟左手覆在上面没有动,右手掌心在她后背安抚的拍了拍,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她:“你妈妈呢?”
郁尔穆尽量忽视他的一双手,额头抵着他下巴,闭上眼睛,唇轻启:“我爷爷在我们那是个很有威望的老人,也很有钱,我大伯母性子很烈,他不是很喜欢,一直想要一个听话的好媳妇,媒人介绍了我妈妈,她不喜欢我爸爸,可当初我外公和外婆让她嫁给我爸爸的时候,她不敢反抗,她嫁到郁家的第二年生了我,我爸爸喜欢儿子,一直想要儿子,可是妈妈后面怀了三次都是女儿,我爸爸都让打掉了。”
“她身体已经不好了,可我爸爸还想让她生儿子,我拜托郁寒兮买了避孕药,把她吃的维生素偷偷全给换了,后来妈妈一直都没再怀上,爸爸经常骂她没用,她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偷偷骂我,说我如果是个儿子的话,她现在就会好过很多了。”
郁尔穆圈住他的颈,靠在他颈窝,第一次声音掺了几分委屈:“可是怎么能怪我呢。”
温斯璟下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安慰。
“……我爸爸在监狱里自杀之后,第二年我妈妈就改嫁了,嫁给了邻省的一个做小本生意的,那人离婚后没有要小孩,他对我妈妈挺好的,所以后来她冒险又怀了一个,是个男孩,今年应该满三岁了。”
好一会儿,温斯璟低声问她:“你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高中毕业,她刚怀孕的时候我去看她,也是那次,她给我说让我以后不要去找她了,她现在过的很好,也有了自己的小孩,不想看到我想到以前的那些日子。”
“所以后来我就没再去看过她了。”
“想她吗?”他问。
郁尔穆闻言在夜色里拧了拧眉,“我不知道,就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会觉得有些难过,会想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那么不喜欢我,我明明也是她的小孩。”
“不是你的错,从头到尾都不是,”温斯璟掌心捧着她脸两侧,在月色里看着她认真的强调,“做错事的是你爸爸,所有的选择都是他自己决定的,所有的结果也都是他应得的,是他们不了解你,不懂得珍惜你,不知道他们自己错过了一个多好的宝贝。”
郁尔穆看着温斯璟,听见他的话,忽然噗哧笑一声,眼里像是有泪光,她扒开他的手动了动身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贴着他的唇喃着鼻音道:“这个世界上,恐怕就只有你一个人会这样说。”
所以她才会爱上他。
这姿势对于现在的温斯璟而言太危险了,可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郁尔穆身上的短裤因为姿势又往上滑了几分,雪白的双腿在月色下更显诱惑,温斯璟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大腿,微仰着头被动的有一搭没一搭回应着她的亲吻时,忽然轻笑一声,压着她往下撞了两下,在怀里的人儿小声轻吟时,哑着声音笑:
“装的,嗯?”
作者有话要说: 注:
文中的观念谨代表我个人的,如有相背想法的朋友,可能两者三观有异,彼此尊重,不必强求相融,谢谢互相理解。
另:
小孩扑倒大叔是真的,但没醉。
知道什么原因吗?
第32章 难喝
“装的, 嗯?”
郁尔穆听见温斯璟的话, 眼神闪了闪,一双大眼瞬间变得迷蒙起来, 看着他装傻:“嗯?”
她停下亲吻他的动作,身子往后退了退,可瞬间又被温斯璟笑着捞着腰和大腿给捞回来, 两人一下子贴的更紧了。
“坦白从宽,”月色下, 他声音很低, 看着她, 音色含笑,“你老实交代,一会儿我轻点。”
郁尔穆:“……”又威胁她。
反正也被拆穿了,而温斯璟又不是好打发的人。
郁尔穆坐在他腿上,还自己找位置蹭了一下, 看着温斯璟咬着牙吸气, 她笑的像只得意的小狐狸, 冲他挑眉小声问:“怎么轻点?你不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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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最好,本来觉得不会有比此刻更贴心的时候了,可他总能给自己意外,给自己惊喜。
半天没听见声音,温斯璟先开口问她:“饭菜合口味吗?”
中间隔了两顿没进食,怕她胃里难受,他做的菜都还挺清淡的。
“还没吃。”郁尔穆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掉。
“不是让你吃完饭再给我打电话吗?”
郁尔穆甚至能想象,如果他这会儿在自己面前,说这句话时候的样子,肯定会不赞同的拧着眉轻掐自己的脸……
郁尔穆无声笑了笑,揉揉自己的脸,小声的跟他撒娇:“可是我想先听你说说话嘛。”
温斯璟被她一句话顶的没脾气,心里软绵绵的,再说出来的话语气甚至比刚才还要温柔很多:“你拿上手机,开外放,你吃着我也能给你说,好不好?”
郁尔穆应声,从床上爬下去,趿拉着拖鞋到浴室,把手机开了外音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听他柔声讲这一天他都做了什么。
很多事情他说了她也不懂,可想听的是他的声音,又不是内容,两个人心照不宣,一个说,另一个就只是在听。
几分钟洗漱完,郁尔穆擦干脸简单拍了拍化妆水才拿起来手机。
听见他终于说了一件自己听得懂的事。
“……上次带你去吃泰餐那天,给你说过的朋友谢磊今天从国外回来,还有我另外一个朋友荀枫,约了今晚一起吃饭,他们都想认识认识你,”他顿了顿,又问,“怎么样?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想。
更何况是他朋友呢。
郁尔穆到厨房,把一盘菜放到微波炉里,在嗡嗡的加热声里问他:“约了几点钟?还是在那家泰餐厅吗?”
“不是,是在公司附近,谢磊新开的墨西哥餐厅,”他回,然后又说:“那我下班回去接你。”
“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自己去吧,”郁尔穆打开微波炉,换了另一盘菜进去,“免得你还特意再跑回来,地铁也方便。”
话刚说完,听见温斯璟轻斥她,“别说傻话。”
郁尔穆皱了皱鼻子,想给他说没关系,这种小事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最后还是没说。
不能不承认的是,听见他拒绝,从心底滋滋冒出来的甜蜜感。
耍小脾气也得有分寸,郁尔穆看了看时间,十来分钟了。
“我开始吃饭了,”她说,“下午我在家等你。”
说完,不光是她愣一下,连带着电话那头的温斯璟神思都顿了一顿。
好半晌后,才听到他低低“嗯”一声,说了句“乖。”
挂了电话,温斯璟看着屏幕上,小姑娘今早靠在自己臂弯里睡着之后他偷偷拍下的睡脸,嘴角缓了个笑出来。
没她的时候,公寓就是公寓,是吃饭睡觉办公的必需品。
可有了她,忽然会觉得“家”这个字怎么会如此神奇,只是听着,心里都像是溢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
这头的郁尔穆,挂断电话之后也发了一会儿呆。
家。
从小到大,第一次觉得这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像是大家口中所说的那种避风港。
天大地大,有温斯璟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
第一眼看到他们三个人在一起,会有很大的违和感。
就是三个人单独拎出来,不论看谁都不会有人想到他们会是朋友的那种人。
谢磊话很少,也不爱笑,一身黑色坐在那边就跟座冰山似的,只有在温斯璟给两人介绍后,她提起上次他带她去那家泰餐厅吃饭,礼貌的夸菜色很棒时,他才“笑”一下,对着她点点头,说是笑,也就是抿了下嘴角罢了。
鬼使神差的,她接着说了句:而且那家店的店长长得真好看,人也很好。
然后她确定从冰山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她经常会在温斯璟看着她时才会看到的东西。
很温柔。
是冰山脚下的一座活火山,只要想到,就会爆发的那种。
郁尔穆觉得,他一定爱惨了那个叫叶紫繁的女孩子。
……
而荀枫更像是一个“花蝴蝶”,彩色衬衫花短裤和同色系的懒人鞋。
温斯璟给她介绍,说他是开健身房的,也是连锁的那种,他说了一个名字,就连她这种从没踏进过健身房的人也知道。
可郁尔穆看荀枫,却觉得他更像是电影里在假日海边看着眼前走过去的比基尼美女,搭讪的花花公子,不低俗,而是很难让人拒绝的那种天生眼睛会放电的男人。
所以在听温斯璟跟她说他交过的女朋友像沙滩上的沙子一样多时,她一点也不意外。
她本来猜他可能只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富二代,可温斯璟却偷偷给她说他是白手起家的。
而接了自家企业的他和谢磊才是他们三个人当中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就是那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生下来不愁吃喝,一切都顺风顺水的富二代。
郁尔穆听完偷偷握他的手,并不喜欢他这样带着几分自嘲说自己的这些话。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人生轨迹,不会有谁真的顺风顺水,在座的四个人,像是谢磊的情路,荀枫的事业,她的家庭,还有他被迫放弃的自己的梦。
当初在网络上无意刷到那篇报道,看到他下意识说出来时眼里的激情和热血有多震撼,再看到之后的所有报道,记者在问到他这个问题,对他回答时的文字描述就会有多心疼。
就跟普通男孩子的梦一样,过了那个年纪,就只是一段回忆罢了。
回忆什么回忆,是一生的遗憾才对。
他当时看见哥哥时眼里是什么样的,当她看不见吗?
*
男人的饭桌上,不见酒好像就会少了几分情谊一样,更何况他们看样子好像也是好久没聚了。
温斯璟顾着她,本来没打算喝,反而被她劝了两句。
“我有驾照,”她偷偷给他说,“一会儿回去我开车。”
温斯璟看着她扬眉,像是在问她真的?
这哪能说假话,郁尔穆点点头,“只要你不要醉的让我抬不动你就行。”
温斯璟闻言,笑着捏了捏她小下巴。
没一会儿,三个男人喝开了,话变得有点多,尤其是荀枫。
“我说‘正经’媳妇儿…”荀枫拿着酒杯看着郁尔穆叫一声。
‘正经’媳妇儿?
叫她呢?
郁尔穆看着荀枫指指自己的鼻尖,看他点点头,她才忍着笑偷偷看温斯璟。
用眼神问他:所以私下他们都是这么叫你的?
正经?
有点好笑。00
后者唇角扬了扬,指尖捏她的耳垂,顺势把手搭在她身后卡座的靠背上,以一种独占式的亲昵姿态,也看向荀枫,等着他下文。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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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前段时间有没有带你去flocons de sel 甜品店?”
郁尔穆点点头。
“…我就说我们‘正经’上次打电话问我要什么东城最好的甜品店地址,他一个连餐后甜点闻都不闻的人,要甜品店地址做什么?我就说他谈恋爱了吧,他还不承认,说什么惹一个小孩生气了,要哄哄……”荀枫喝口酒看着温斯璟,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所以最后还是哄到自己家了不是?”
郁尔穆闻言了然,原来上次他说跟朋友打听的,那个朋友就是荀枫。
只是——
有个帐回去再给他算好了。
*
三个大男人酒量好像都不错,郁尔穆在一旁听他们边吃边喝边聊。
温斯璟偶尔说一句,大部分都是荀枫在侃大山,从被谢磊和温斯璟拒绝哭了多少个女孩子到第一次他租小片回去看被温斯璟和谢磊两个人拎着丢出寝室门,全都说的巨细无遗,谢磊从头到尾没说几个字,但能看得出来不论谁说话,他都是认真的在听。
真的是个很有教养的男人。
聚餐接近尾声,三个人聊的尽兴,喝了不少,虽然不至于醉,但也确实不大清醒了。
幸好喝的最嗨的荀枫还能记得自己家在哪,郁尔穆给他叫了代驾,转过来问谢磊时,后者给她摆摆手,示意不用管他。
她本以为反正这是在他的店,可能会有他的休息地方什么的,可在她扶着温斯璟站起身,刚转过身往外走时,却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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