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野樱
悍妻在怀
作者:春野樱
喂,穿到被歹徒劫光财物的女人身上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这臧语农不能因为她狼狈了点就认为她是要饭的嘛,不过他们的初相识虽然不太愉快,但相处过程其实还不坏,发现她这丫鬟食量大吃不饱,他特地请厨子每晚替她准备夜消,见她受伤,他大方地送了上好伤药过来,还亲手替她上药,他二娘欲摆出主人的架子欺负她,他站在前头帮忙挡……唉,她以前太强悍,基本与爱情绝缘,不过男人的示好多少看得出来,虽不知他喜欢她哪一点,但被风流倜傥的少爷爱上她当然开心,只是他俩的身分差距明明白白摆在那,怎么都跨不过去,
分卷阅读1
《悍妻在怀》作者:春野樱
内容简介:
喂,穿到被歹徒劫光财物的女人身上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
这臧语农不能因为她狼狈了点就认为她是要饭的嘛,
不过他们的初相识虽然不太愉快,但相处过程其实还不坏,
发现她这丫鬟食量大吃不饱,他特地请厨子每晚替她准备夜消,
见她受伤,他大方地送了上好伤药过来,还亲手替她上药,
他二娘欲摆出主人的架子欺负她,他站在前头帮忙挡……
唉,她以前太强悍,基本与爱情绝缘,不过男人的示好多少看得出来,
虽不知他喜欢她哪一点,但被风流倜傥的少爷爱上她当然开心,
只是他俩的身分差距明明白白摆在那,怎么都跨不过去,
更别说他还有个千娇百媚的未婚妻等着当臧家未来的主母,
看来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注定是困难重重,前途堪忧啊……
楔子
秋风吹过,郊外一片草海如波浪般起伏翻腾,发出沙沙声响。
四野静寂,既无车也无人。此时,距离道路不远处的一处小山坳底,传来了幽微的年轻女子声音。
一只瘦弱的、苍白的,恍若无骨般的手颤抖着探出,一把攀住边上的一块岩石。
“可恶……”女子懊恼地咒骂一声,慢慢的自深坑中爬出,然后虚弱的瘫在地上。
她双眼发直的仰望着天空,怔忡了一会儿,慢慢的伸出手来,看着那纤细白皙的柔荑。
她是刘玉书,二十八岁的道馆教练。自幼习武的她是女子散打、自由搏击跟跆拳道黑带高手,在父亲的道馆中专门负责教授国小六年级以下的学童及儿童,还有一些女性学员。
此刻,她头疼欲裂,只因同时有两个人的记忆在她脑子里打架。
她还记得自己走在斑马线上,一辆红色跑车突然疾驶而来,砰的一声,她整个人腾空飞起,然后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再醒来,发现自己摔在一个山坳里,身上都是伤,衣服也沾满泥巴,十分狼狈。
而这一身衣服……不是她的。
她被车撞时,身上穿的是轻便的无袖背心跟运动裤,可现在她却穿着蓝色的古代粗布衣裤。
这个古代女子名叫方朝露,是个十八岁的姑娘,来自一个名为三脚村的乡下地方,父亲过世不久,正要前往廓盛府万隆县城去找唯一的姑母依亲。
没想到在郊外遇到两名恶徒先是对她劫财,后又想劫色,她死命的逃跑,来到这山坳边,为保贞节,她毫不犹豫的往下一跳,香消玉殒。
很快地,她意识到一件事—刘玉书挂了,方朝露活了。
“不会吧?真有这种事?”她坐起来,看着异常陌生的身体,表情难以置信。
穿越时空这种事,她向来只在电影或剧集里看到,从来不以为那是真的,没想过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这一刻,它千真万确的发生了。
遇事总是冷静沉着的她并没有受到惊吓,站起身来,拍拍衣裙,朝四面八方看了一下,发现地上有杂乱的脚印,正是方朝露跟追逐她的恶徒所留下的。
沿着脚印,她找到了道路,从腰间拿出一张小纸条,上边写着姑母方大娘工作的地方。
在方朝露残留的记忆中,她知道方大娘在臧府担任大少爷的奶娘,而那正是她即将要去的地方。
方朝露,你放心吧,我会代替你好好活着的。她在心里说着,随即迈开大步向前行。
第一章
依亲的路途十分艰难,但方朝露总算抵达万隆县城,并来到臧府大门前。
这座大宅就像在古装剧里看见的那样,高耸的墙向两边延伸开来,不知绵延到什么地方去 里种植成排的大树,树枝自高墙里探出,枝叶成荫,从外面难窥究竟,相当隐密。大门是黑色的,上头镶着黄铜的狮头门饰,十分气派。
她抬起头,看见大门上盖着一片在阳光照射下发亮的黑瓦,门檐底下有一块厚实的木头,上头刻着“臧府”两个大字。
“是这里了,不会错。”她松了一口气。
身无分文,又人生地不熟,本想着可能无法顺利抵达此地。没想到老天爷对她也算是照顾,一路上遇到几户还不错的人家,有的提供她马房或谷仓过夜,有的施舍她一餐粥饭或水,还为她指路,就这样有惊无险的抵达目的地。
敲敲大门,她喊着,“有人在吗?”
好一会儿,没人应门,她再喊了一声,这回,大门边的一扇小门开了。
一个家丁模样的男人自门里探出头来,疑惑的看着她,“哪位?”
“你好,我是……”
她话未说完,看见她一身衣服又破又脏的家丁皱起眉头,嫌恶地说:“要饭的?”
“嗄?”她一顿。
“去去去,快走!”家丁驱赶她,彷佛她身上带了什么世纪病毒。
她并不是来行乞的,就算真是,这人的行为也非常不应该。但初来乍到,她还是耐着性子,温文和气地道:“小哥,我并非乞食者,而是—”
“瞧你一身寒伧的模样,还说你不是要饭的。”家丁不让她把话说完,“快走!”
方朝露忍不住沉下声,“小哥,纵使我是要饭的乞丐,你也不需如此羞辱,你明白什么是怜悯吗?”
“什么?”被一个女乞儿教训,家丁也恼了,一个大步走了出来,“你这臭要饭的,叫你快走还不走!”说着就动手推她。
她侧身闪开,语带提醒,“请你别动手。”
自幼父亲就教导她,习武之人绝不可轻易出手,因此除非紧急情况或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动手。
家丁一听更火了。“我就推你,怎么样?”他再度伸出手。
这一回,方朝露一把掐住他的手腕,一扭,就让他疼得哇哇大叫,五官全皱在一起。
她眉梢一扬,“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放开我,你……你这个臭要饭的。”家丁嘴巴不饶人,腾出另一只手想再攻击。
她扣着他的手深深的使了力,家丁两条腿一软便瘫在地上。
“住手。”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她朝声源望去,只见一个黑衣男
分卷阅读2
人正骑着马过来,在他身后还有另一名骑马男子,看来只十七、八岁,长相清秀。
方朝露疑惑的看着他,但没有放开家丁。
黑衣男人下马,朝他们走近。家丁一见他,脸上不知是哭还是笑,表情十分扭曲。
“大……”家丁一开口,黑衣男人便用那淡漠幽深,觑不出情绪的黑眸瞥了他一眼。他像是意会到什么,立刻闭嘴。
“小姑娘,看你长得秀气,怎么如此野蛮?”黑衣男人站在她面前,神色自若的看着她。
方朝露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不是他长得像妖魔鬼怪、魑魅魍魉,而是他实在太好看了。
浓眉大眼,挺鼻宽额,身形高挑又精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犹如王者般的气息。虽然他衣着平实,可却有着难以形容的贵气,让人莫名的感到卑微。
可她这个人是不畏强权的,只要有理,她走到哪里都是抬头挺胸。
“不是我野蛮,是他狐假虎威,恃强欺弱。”
“欺弱?”黑衣男人唇角一勾,冷然一笑,“我可一点都不觉得你弱。”
“我可是弱女子。”
闻言,他笑意不达眸底,“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是臧府的家丁,纵然有错,也轮不到外人插手。”
她不以为然地反驳,“照你的说法,若臧府的人犯罪,官府也治不了罗?刚才是他先动手,我才制服他的,严格说来我既非教训他,也没伤害他,只是自卫罢了。”
这时,黑衣男人身后的年轻人靠近,像是要说什么,但黑衣男人制止了他。
“你的自卫已达到目的,先放了他。”
方朝露心想这家丁对她并不会造成任何威胁,而她也达到了警告的目的,便松开了手。
家丁逃出生天似的爬了两步,赶紧站起并退到一旁去。
黑衣男人掌心一翻,朝身后的年轻男子说道:“丁鸣,身上有钱囊吧?借我一两。”
丁鸣点头,立刻从腰间取出一个蓝色暗绣元宝的锦囊,从里面拿了一两银子给他。
他取了银子,递给方朝露,“这够你用上几天了。”
她愣了一下,坚毅的秀眉深深拧起,“我不是乞丐。”
“喔?”他挑挑眉,打量着她,“那么你来臧府所谓何事?”
“我是来臧府依亲的。”
“依谁的亲?”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警觉的问。
“因为我或许可以帮你。”他说:“臧府上上下下我都熟。”
“是吗?那你也认识臧府的当家罗?”她怀疑的看着他。
“自然。”
“若真如此,请你一定要他好好管教底下的人,不应如此傲慢,也不得歧视那些处境困难的人。”
他没有搭腔,只是一脸兴味的看着她。
“我是好意提醒,”她态度不卑不亢,“底下人若傲慢且毫无怜悯之心,别人会说臧家主子治下不严,所谓富而好礼,富贵人家理当要更有宽大慈悲的胸怀及高尚的情操。”
“姑娘所言极是,我记住了。”他深深一笑。
正当方朝露觉得他这个笑容有点诡异时,听见一名妇人的声音传来。
“朝露?”
虽然还没完全习惯这个名字,但她仍立刻循着声音看去。一见到那妇人,她便知道她是方朝露的姑母,因为在她混乱的记忆里有其身影。
“姑母!”她赶紧认亲。
方大娘急忙走来,不住的打量她,“老天爷,你到底是怎么了?”
“姑母,我没事,只是路上遇到劫财的坏蛋,所以……”
“什么?”一听她遇到盗匪,方大娘一惊,“你没事吧?”
她摇头,“没事,你没看我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
这时,黑衣男人一笑,意有所指地道:“奶娘不用担心,她本事不小。”
方大娘一脸疑惑,“大少爷,你说的是何意?”
听见这两声奶娘、大少爷,方朝露陡地一震,惊疑的看着黑衣男人。
完了,原来此人正是臧府的现任当家—臧语农。她努力回想,刚才自己应该没说错什么话吧?
她是来依亲的,要是臧家主子不留她,她就要在街头当“浪浪”了。
暗忖着,她努力表现出卑微的样子,“大少爷,小女子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恕小女子……不敬之罪。”
可恶,早知道会穿越到古代来,她该多看一点古装剧的。
臧语农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冷冷一笑。
“放心吧。我是有宽大慈悲胸怀的那种富贵人家,不会跟你这个弱女子计较。”
方朝露抬眼,迎上臧语农那淡漠却又透着一抹狡黠的目光,知道他是拿她刚才的话酸她,虽然不服气,但人在屋檐下,还是先忍忍。
“既然是误会一场,大家都进去吧。”臧语农说完,便叫人打开大门,然后自个儿牵着马进府了。
方大娘松了一口气,转身拉起方朝露的手,眼底映满怜惜,“孩子,你一路上受苦了吧?”
迎向她那温柔慈祥的目光,方朝露心头莫名一热。
“来,咱们进去吧。”方大娘牵着她的手走进臧府。
当臧府大门在她身后关上的那一刻,方朝露忍不住回头一望。今后,这儿就是她的家了吧?
房间里,方大娘紧紧拉着侄女那纤瘦的手,眼底满是不舍。
她红着眼眶,细细的检视着方朝露,像是想确定她一根头发都没少似的。
“可怜的孩子……”方大娘轻抚着她的脸颊,“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还好啦。”她咧嘴一笑,“姑母不用担心。”
“你娘死得早,现在你爹也走了,剩下你一个人……”说着,她低头拭泪。
见状,她赶紧出声安慰,“姑母别伤心,生死乃世间常态,早晚而已,我想,我爹已经跟我娘相聚了。”
听她这么说,方大娘先是一愣,然后宽慰的笑了。
“是呀,兄长跟嫂嫂的感情很好,嫂嫂死时你还小,他也不曾想过续弦,一是担心你遭后娘虐待,二是他实在对嫂嫂用情至深……”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