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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在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野樱

    不一会儿,臧语晨冲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瓶,“大哥,这一定是毒药。”

    臧语农接过瓷瓶,打开一闻,无味。

    看着那只陌生的瓷瓶,方朝露慌忙否认,“那不是我的,我没有那种东西!”

    “你还狡辩?”臧语晨瞪着她,“这是瓶儿在你床底下找到的,还说不是你的?”

    “真不是我的!”方朝露试图为自己辩驳,但很快就发现除了方大娘,每个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她转头看着方大娘,“姑母,我真的没有,真的不是我。”

    方大娘当然相信她,但她人微言轻,瓷瓶又确实在方朝露床底找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朝露,”赵流香一脸沉痛地说:“姨娘都已经向你赔罪了,你为什么还要害她?你就这么恨她吗?”

    “我没有啊!”方朝露好无辜,她不知所措的望向臧语农,“大少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臧语农神情严肃,不发一语。

    “大哥,此刻证据有了,快把这恶毒的女人送官吧!”他断不能放过害他娘亲的人。

    方大娘急了,“大少爷,千万不要,朝露不会做这种事的,她不会……”

    “方大娘,物证就在眼前,你还替她说话?”臧语晨气愤不已。

    “大少爷,求求你别把朝露送官,你若是将她送官,她这辈子就毁了呀!”方大娘声泪俱下,跪下求情。

    见状,方朝露上前扶起她,“姑母,我不怕,我没做的事,谁都不能赖我!”

    说罢,她直视着臧语农,神情毫无畏惧,“事情不是我做的,我问心无愧,你要送我见官就送吧。”

    虽然她怀疑是赵流香跟瓶儿联手陷害她,可无凭无据,她说了也没人信,现在唯有去官府一趟,才有可能还她清白。

    臧语农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她,“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吗?”

    他这么问的意思是……他也觉得是她?方朝露顿时心寒。

    “不认,死都不认。”她倔强地道。

    “大哥,别再废话了,快抓她去见官!”臧语晨皱眉,不懂大哥在拖什么。

    一旁,赵流香也怯怯地开口,“语农哥哥,既然她说不是她做的,就交给官府去查吧。”

    臧语农沉默的看着方朝露,须臾,他做出了决定。

    “看在奶娘的分上,二娘又无生命危险,我便放你一马。”他冷冷地道:“奶娘,替她收拾包袱,即刻出府。”

    “什么?”一听他要赶她出府,方朝露恼了。这不就等于直接定了她的罪吗?

    “臧语农!”她气得直呼他的名字,“赶我出府算什么?我是清白的,你把我送官!”

    “方朝露,你还嘴硬?”臧语晨虽不满,但这是大哥做的决定,他只能遵从,“大哥是看在方大娘的分上才给你一条活路,你别不知好歹!”

    “我没毒害夫人,我没有!”方朝露冲到臧语农面前,直视着他,“你送我去官府!”

    臧语农神情冷峻,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淡漠地道:“即刻出府。”说罢,他迈步离去。

    遵照臧语农的命令,方大娘帮方朝露收拾了细软,给了她一些银两傍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她送出臧府。

    人生地不熟,方朝露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但她暂时不想离开城里。

    她一定要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她究竟要怎么为自己洗刷冤屈呢?

    都怪臧语农,就凭那瓷瓶就认定是她毒害周氏,难道她在他心中就是那么恶毒的人吗?竟然连详查都不肯就定她的罪,为什么?

    他之所以对她有好感,不就是因为她率真正直的个性吗?还是他压根儿没认真了解过她的为人,只是一时兴起?

    “笨臧语农、臭臧语农!糊涂鬼!大猪头!”她气得边跺脚边咒骂。

    突然,她发现自己的脸颊热热的,下意识去摸,居然摸到了泪水。

    原来她是这么在乎他对她的看法,他的不信任竟会让她这么难过……

    这时,有人从府里追了出来,正是李兆文。

    “朝露!”

    她飞快抹去不小心流下的眼泪,笑着转过头,“嗨,兆文!”

    李兆文看她满脸的笑意,先是一楞,然后神情愠恼地说:“我昨天回家一趟,刚刚才回来,大少爷怎么可以把你赶出去?我才不相信你会做那种事。”

    “毒药是在我床底下找到的,我百口莫辩。”她无奈的一笑,“不过,我大概知道是谁阴我。”

    李兆文困惑,“既然知道,你为何不说?”

    “因为我说了也没人信。”说赵流香毒害自己的姨娘?会有人信才怪。

    “谁?你告诉我,我一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李兆文拍拍胸脯。

    “罢了,你别摊上这事。”李兆文只是一个护院,能帮的忙不多,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置身事外。

    “可是……”他十分忧虑,“你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里?”

    “万隆县城这么大,怎可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她故作轻松的笑笑,但其实心里有些担心。

    “不如这样,你先到我家待一阵子。”李兆文提议,“我跟我爹说一声,他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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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你的。”

    威远镖局就在城北,问题是威远镖局也是臧家的产业,她既是以毒害周氏的罪名被赶出臧府,又如何能去威远镖局呢?

    “兆文,威远镖局也是臧家的。”

    李兆文一顿,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懊恼。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兆文,你不用担心。”

    两人朝声源看去,只见张大飞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朝露,你先到云来客栈去待一阵子吧。”他自袖中取出一封信,“那边的汪掌柜是我朋友,你拿着我的信给他,他会安排好一切的。”他将信递到她手上。

    方朝露接过信,眼底盈满感动,“张大叔,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张大叔相信你的为人。”张大飞深深注视着她,“时间会证明你的清白的。”

    “张大叔,谢谢你。”她万分感激,眼中再度泛起泪光。

    自从她被允许使用练武场后,便跟张大飞变得十分熟稔,她还将散打跟自由搏击的概念教授给张大飞,张大飞则教她如何舞刀弄剑,两人情同父女。

    “张大叔,大少爷为什么不把我送官?”她不甘心地问。

    张大飞蹙眉一叹,“大少爷有他的想法跟考量,他应是不想方大娘难过吧?”

    “如果他真不想让我姑母难过,就应该让官府证明我的清白。”

    “朝露,你先别急,”张大飞耐心的安抚着她,“你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其他的事慢慢再说。”

    “嗯。”她点点头,将信稳妥的收好。

    “兆文,”张大飞吩咐一旁的李兆文,“你陪朝露去云来客栈。”

    “是。”李兆文答应一声,便带着方朝露离去。

    他们走后不久,一个高大的身影自转角处走出,眼神深沉的目送着他们离去。

    张大飞转过身,瞥见他的身影,“大少爷,这样……真的可以吗?”

    臧语农神情平静,波澜不兴的表情让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想法及情绪。

    在张大飞的安排下,方朝露住进云来客栈。掌柜姓汪,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先生,对她十分亲切。

    这天,她下楼用膳,却见底下吵吵闹闹,有人大呼小叫的。

    “掌柜!”有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拍桌咆哮,“你自己来看看这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菜里有苍蝇?”

    跑堂的伙计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大爷,我刚才上菜时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啊。”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诬赖你吗?”胡子男气冲冲地道。

    这时,汪掌柜赶了过来,试图安抚客人,“大爷,你别气,我让厨房再给你炒盘新的,如何?”

    “不需要!”胡子男再度拍桌,“我要你们赔钱!”

    汪掌柜面有难色,“大爷,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说什么?我要是吃坏肚子伤了身体,这帐算谁的?”胡子男质问汪掌柜。

    眼见他已严重影响到其他的客人,汪掌柜决定息事宁人,“那好吧,我赔大爷你二十文钱,还请你高抬贵手。”

    胡子男勃然大怒,抬手掀翻了桌子,碗盘顿时碎了一地,“二十文?你当我是叫化子吗?我要十两银子!”

    汪掌柜一惊,“大爷,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呀。”

    “你觉得我敲诈?”胡子男一把拎起汪掌柜的衣领,“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打死你?”

    “大爷,你……”汪掌柜惊惶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在上头看着这一切的方朝露忍不住了,下楼大喝一声,“放开汪掌柜!”

    胡子男见有人出声,而且还是个小姑娘,不由哈哈大笑,“小丫头,你要管闲事?”

    方朝露正气凛然地看着他,“菜里有苍蝇,重新炒一盘就是,但你不只翻桌、打人,还要敲诈,我看那苍蝇搞不好根本是你放的吧?”

    胡子男一听,恼羞成怒的放开汪掌柜,朝她走来,“你这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说什么?”话音刚落,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拎起。

    所有人见了这一幕,纷纷发出惊呼。

    “大爷,她只是个小姑娘,求你别……唉唷!”汪掌柜上前恳求,却被胡子男一把推倒在地。

    方朝露眉心一拧,迅速抓住胡子男拎着自己衣领的手腕,一压一扭便将人压在地上。

    她动作太快,以至于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尤其是胡子男,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压倒在地的,他用力挣开钳制,气恼的朝方朝露挥拳,她却轻轻松松便将他打得满地找牙,狼狈至极。

    所有人见胡子男被打倒,都连声喝采。

    方朝露将胡子男的两手擒住,以膝盖压制他,“服不服?”

    “臭丫头!你——”胡子男不甘心地咒骂着。

    一旁的伙计捡起从胡子男袖子里掉出来的一方锦帕,一打开,发现里面居然都是死苍蝇。

    “原来苍蝇真是你放的?”伙计气愤地指责,“你竟敢诬陷我们!”

    如今真相大白,方朝露问汪掌柜是否要将他送到官府,但汪掌柜认为开店做生意以和为贵,因此不想追究,于是她放走了胡子男,并警告他不得再来撒野。

    胡子男踉跄逃出客栈,所有人为方朝露鼓掌叫好。

    这时,一名身着墨绿色暗绣竹叶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侍从。

    他站在外头好一会儿了,目睹了客栈内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对方朝露的身手很是惊艳,眼底漾着赞叹。

    他行至方朝露面前,“姑娘好身手,在下佩服。”

    方朝露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此人面如冠玉,玉树临风,身上的衣着及衣饰都十分精致,显然非富即贵。

    “过奖。”她拱手一揖。

    “姑娘是客,抑或是汪掌柜店上的人?”楼学齐问。

    以一个陌生人来说,他的问题太多了,方朝露不禁防备的看着他,虽然他看起来是个正派的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汪掌柜迎上前来。“王爷大驾光临,小民有失远迎,真是该死。”

    方朝露心头一震。这男人是王爷?她惊疑的瞪大眼睛,开始回想刚才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失礼之处,惹得这位贵人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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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

    “汪掌柜,别来无恙?”

    “托王爷的福,一切都好。”

    方朝露看汪掌柜与他的应对,判断两人十分熟稔。一个身分尊贵的皇亲贵胄居然跟一个市井百姓如此熟络,看来这王爷应该是挺亲民的。

    “汪掌柜,这位姑娘是你店里的人?”

    汪掌柜摇头,“朝露原是臧府的人,由于出了点事,护院总管安排她在这儿暂住。”

    得知她是臧府的人,楼学齐微微挑眉,“原来你是臧府的人。”

    她目光一沉,“回王爷的话,奴婢已经不是臧府的人了。”

    “是吗?”楼学齐深深一笑,“既然不是,那么你愿意成为我知贤王府的人吗?”

    “咦?”她愣住。

    第七章

    臧府来了一位贵客,正是当今圣上的八弟,知贤王楼学齐,他是圣上十分信任及重用的皇弟,亦是臧语农的知己,两人性子差不多,都爱游历,也喜欢结交江湖人士。

    八年前,当时还只是八皇子的楼学齐隐瞒身分游历北方,却碰上了马贼,适巧领商队到北方办货的臧语农经过,及时搭救,两人一路同行,十分投缘。

    之后朝廷发生政争,楼学齐支持三皇子,并寻得臧语农在民间的助力,一举将楼学润扶上大位。

    三皇子登基后封楼学齐为知贤王,任命喜好自由的他游历民间,体察民情,负责将黎民百姓的需求及对朝廷的不满汇报上奏,以做为政策制定及修改之标准;而臧语农也因为有功,获得许多专买专卖的许可及契约,成了足以呼风唤雨的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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