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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夫纯良软娇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聿

    “虞清欢!”

    虞翎儿布满血色的眼睛就像是扑食的恶鬼的一般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出两个窟窿,捏着她的五脏六腑质问她,凭什么自己斗不过她。

    她恨虞清欢,要多恨有多恨,因为自己身份地位比不上虞清欢,从小就受到不公平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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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好不容易千算计万算计,把她们母女给踩在了脚底,以为自己将成为丞相府唯一可以接触到太子妃位的人,结果却被告知,自己小时就被赐婚给温家那个傻子!

    嫁给一个傻子?

    不可能!

    丞相府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凭什么是她虞翎儿要嫁给傻子!

    虞清欢也可以啊,只要她死了再嫁过去,死了埋了,谁也不会知道嫁过去的是谁!

    可老天爷都在逼她虞翎儿,明明确认断气才送上轿子的人,竟然活过来了!

    还比以前更凶神恶煞,一点都不好对付,回门那天对她说的话,看她的眼神,就是来索命的恶鬼……

    “行了!”虞崇山突然开口打断虞翎儿的思绪,他盯着女儿冷声问说:“是不是你让虞七做的?”

    虞翎儿回神听到身侧虞崇山的问话哆嗦了下,垂眸好久才吐出一个字:“是。”

    “那就行,你不要一个人拖累整个丞相府!”虞崇山怕死,而且这种板上钉钉的欺君之罪更是束手无措,除非是把虞清欢给杀了。

    可杀不了,一旦动手,门外的齐沣就会出现,到时候一样是死。

    “爹……”

    虞崇山的话算是彻底把虞翎儿推向末路,她惊愕地望向自己的父亲,黑白分明的眼里充满疑惑和绝望,她不明白,这就是父亲吗?

    某一瞬,虞清欢竟然有些同情虞翎儿和原主虞清欢,这样的父亲真是不济到极点。

    清欢仰着下巴,收起自己那一点点的怜悯,对虞翎儿说,“我只要你一只手。”

    “……”

    所有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温世言都是又惊又疑地看向虞清欢。

    这怕是比杀了虞翎儿都残忍。

    “不是全要。”虞清欢却全然不顾所有人的目光,继续漫不经心地说着自己的惩罚手段,“就是将剑尖从你的右手掌穿过去。”她一边的唇角微勾,挑眉笑说,“一个洞而已。”

    ☆、最大怜悯

    虞清欢无疑是要把虞翎儿给毁掉,断掉一只手残了人也残了心,她是要心气极高的虞翎儿把自己给埋了。

    虞翎儿怔愣好一会儿才苦涩又惊疑地盯着她笑了笑说:“虞清欢,你也太恶毒了。”

    “毒吗?”清欢冷冷提了嘴角,“还好吧,至少我没打算毁掉你的脸。”

    “呵。”虞翎儿惊恐过后反倒是给自己拼出一点不惧的姿态,她冷笑一声别过头不去看清欢。

    清欢目光定格在她的侧脸,缓缓抬手,皙白的指尖轻抚在她的脸颊,嘴角微微一扯说:“知道为什么不去毁掉你最看重的脸吗?”

    虞翎儿没有说话。

    指腹从虞翎儿的脸上慢慢滑过:“因为我真的不觉得你有多好看。”

    她放下手的瞬间,虞翎儿充斥血色和恨意的双瞳再次向她投射出刺剑般的光来,“虞清欢,我倒是没发现你扼杀人心,很有一手。”

    虞清欢眨了眨眼,低头一笑:“还好吧,亲爱的妹妹。”

    虞翎儿没能立刻反应出她的意思,更不知道怎么去回她这句话,只能咬着后槽牙的目光冷然地看着这个她一点都不熟悉的虞清欢。

    世言远远望着,不免为自己以后的安全深深担忧——娘子太厉害!

    不自觉地勾出得意又宠溺的笑,目光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了。

    虞崇山轻咳一声打断两个女儿之间的暗潮汹涌,冷眼扫过她们后,冷声吩咐说:“拿把剑来。”

    众人一听都是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动,谁也不敢接这个锅——此一时彼一时,谁知道以后丞相大人会不会后悔,然后把锅推到别人的身上?

    再者说来,就算丞相大人不后悔,那虞翎儿和她那个泼妇骂街的娘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崇山啊,你不会真的要毁了你女儿吧!”姜春艳已经开始抽泣,她悲戚又怯懦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想要求情一两句,可是不敢拿出她平日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虽然跋扈,但眼力劲儿还是有的,看得出来虞崇山这次非是把虞翎儿交出去,就算是自己撒泼打滚恐怕也只是火上浇油。

    果然,她试探性的一句话换来的是虞崇山一眼的警告。

    虞崇山给某个奴才示意了眼,那人匆匆离开后又匆匆跑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有一把短剑。

    那奴才低头慢步靠近虞崇山,双手将短剑奉上。

    虞崇山接过右手抬起从来人的手掌拿过短剑短短地看了一眼,就递给站在自己左侧的虞清欢。

    虞清欢看着那只布满细纹的手以及手上的那柄短剑说:“爹,您就不替您小女儿劝劝我这个大女儿吗?丞相府要更上一层楼只有靠你这个女儿了。”

    虞翎儿和姜春艳都被虞清欢突如其来的“仁慈”给弄的糊涂,看着清欢的眼神均是流出淡淡的不解,特别是虞翎儿,她终于拧着眉重新把目光聚集在清欢的脸上。

    虞崇山冷笑:“这么没脑子的女儿就算把她送进宫也活不长,现在既然还能有用救丞相府一次,我为什么不当祭品送出来?”

    一番话真是够狠的,直接把姜春艳母女说得惊愣住,张着嘴齐齐看向这个她们平时极力讨好又依赖的男人,什么话也说不出,什么也不敢说。

    她们现在才明白,就算平时再宠她们,也不过就是把她们当待宰的鱼。

    清欢倒是了然的很,听完他的话终于从他的手中接过断剑,抬眼看着虞崇山:“真不说个情?”

    “呵,让我虞崇山跟你求情,丫头,你未免操之过急。”虞崇山似是看透虞清欢心思一般。

    虞清欢突然笑出声看向站在前厅门口乖乖站着的世言,一晃而过后她看着虞翎儿说:“把手伸出来吧。”

    看虞翎儿之前还一副视死如归的面具此刻已经四分五裂,苍白脸上薄汗涟涟双目惊惧地死死瞪着清欢手上的短剑,她有求生的**但是没有求生的勇气,她觉得自己有人格有尊严有骨气所以不肯向虞清欢低头。

    她也知道自己低头能不能换到一线生机。

    吞了口水,她抬眼看向虞清欢却没有伸出自己的右手。

    虞清欢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虞崇山却比她更快地吩咐身边的人:“把二小姐的右手递上去。”

    递上去……

    就跟送礼一样,不带任何私人的感情。

    虞清欢转眼看着虞崇山,扯出极为兴奋又刺激的笑容那一刻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变态。

    下人走到虞翎儿身后的同时,姜春艳终于忍不住跪了下来求情满目的惶恐与绝望,痴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扯着他的袖子哭声终于不再压抑在喉咙处:“大人,我求求你,不要,我求你,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求求你……”说完的一刻,她当即松开虞崇山的长袖开始磕头。

    可就算是她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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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脑袋也求不得虞崇山眼睛眨一下。

    虞翎儿的手手臂毫无阻拦地被抬起,就在虞清欢的短剑下。

    短剑虽短,但剑刃下的光芒当着让人不寒而栗。

    虞清欢抬起短剑的同时,双腿却突然被东西禁住,低头一看却见姜春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她的跟前,双手在圈住虞清欢的小腿,一个劲儿地冲着她哭:“清欢,清欢一切都是姨娘的错,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翎儿,她是你妹妹。”

    她说着忽然松开清欢的双腿,双手指向自己将所有的过错都堆砌在自己的肩上:“是我,毒死你,让你替嫁,下毒让你娘瘫痪不起所有所有都是我的主意,还有……”她目光飘忽不定地思考着自己到底还漏记了什么事情,“对了,还有这次砸你的铺子,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的!”

    “娘!”虞翎儿心气儿高,自己不求饶也不想让自己的娘替自己求饶,“不就是一只手嘛,你干什么!”

    “你别说话!都是娘没教好你,都是娘把你带坏……”姜春艳低着都双掌撑地,痛哭流涕。

    “原来我娘一病不起真的是你们母女做的手脚。”清欢冷笑一声,短剑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放下,她不由苦笑看着地上那个长得就尖酸刻薄的女人:“姨娘,你要是有这么多狠毒的手段,你也不至于在丞相府过这么多年苦日子不是?”

    一切的发生都是从虞翎儿开始的,这怎么都是洗白不了的。

    姜春艳止住痛哭的声音慢慢变成抽泣,现场的气氛变得安静而诡异,所有人都没接虞清欢的话都在等她一个回答或是下一个动作,就算是虞翎儿也是憋着自己的一口气盯着匍匐在仇人跟前的母亲。

    好久之后,虞清欢才怅然地叹了一声说:“行了,这事,我不追究了。”

    诧异的目光四面而来,全数落在她的脸上。

    虞崇山也是摸不准虞清欢到底要做什么。

    清欢看着虞翎儿把手上的短剑扔在了地上:“这是对你最大的怜悯。”

    世言怔怔地看着虞清欢,与她相处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发现她是一个这么腹黑的女人。

    她没对虞翎儿动手,却将虞翎儿最看重的自尊踩在脚底践踏得一分不值。

    虞翎儿上前就要反唇相讥,她太受不了虞清欢的自以为是,她甚至想着捡起那把短剑当场杀死这个女人,可她的双腿却被自己的母亲给控制住,低头看着母亲又看着地上的那把短剑,握拳间指甲都已经嵌入肉里,恨不能把虞清欢的心脏挖出来吃下去。

    虞清欢眼睛不瞎,她故意忽视掉她的恨意侧头跟虞崇山说:“世言还没见过娘亲,我带他去看看。”

    她不等虞崇山回答,就先走向世言。

    虞崇山眼角一提,犀利的余光刮过她的侧影说:“安心把你娘放在丞相府。”

    “放心吧,我明白。”虞清欢说。

    现在虞崇山也只能把虞清欢的生母握在手心,他以为只要这个病怏怏的女人被锁在丞相府,虞清欢就不会轻易动手。

    清欢上前走到世言的身边牵过世言的手,两个人对视稍纵,世言乖乖地跟在清欢身后往她曾经住过的别苑走去。

    也不是她住过,是曾经的虞清欢住过。

    丞相府自然是比温府大很多,比宁王府要小一些,弯弯曲曲的长廊勾勒出整个丞相府的轮廓,亭台建在假山之上,树荫缭缭,阁楼雕栏玉砌,走过长长的廊道后从小门出去进到一片林荫之中,林荫中间有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非常舒适。

    沿着这条惬意的小路走过十几分钟便会看到一间黑瓦的屋子,不大,屋子后边就是高墙左右都是可通行的走廊,而在屋前有一死湖。

    因为常年不打理,每每夏日这湖水总是会有臭味,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季节,臭味倒是没那么重了。

    “其实要是这湖是活的,生活在这别苑倒也是非常舒服。”清欢说。

    “娘子说得对。”世言勾唇轻笑。

    清欢见他掉了马甲还在这边装乖,觉着无奈,“说实话,我还真是喜欢以前那个温世言,乖乖的柔柔的听话又惹人怜爱。”

    世言闻言张大眼眶和嘴巴看着清欢:“娘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叫以前啊。”

    “切。”清欢不屑地哼了一声而后停住脚步。

    他们已经到了。

    院门开着,有个老仆坐在门槛上熬药,这会儿没什么风,煎药的炉子烟有些大直接扑到老人的脸上,她咳嗽了两声捂着嘴又用蒲扇扇了两下,然后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两个年轻人。

    女的她是的认识的,男的不认识但是知道他的身份。

    “长小姐。”老仆因为意外一时也忘了礼数,拿着蒲扇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蓉大娘。”清欢拗口又意外地喊出这个称呼,她蹙眉看着门口的老人,一些早已被抛掷九霄的记忆全数被拉了回来,“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回乡下去了吗?”

    在原主虞清欢的记忆里,这个蓉大娘从她记事开始就一直照顾母亲,但当年因为护主心切得罪虞翎儿母女,被姜春艳给赶走了。

    照理说,就算她想回来,姜春艳也不该让她进府。

    “哦,是夫人托人给信让老身回来的。”她边说着就看向世言轻问说,“这位是姑爷?”

    “对。”清欢点头。

    蓉大娘的到底多少年纪她摸不清,但看她现在这满是皮皱的脸,双颊耸拉的赘肉少说也有六十多了,她在乡下过得应该也不好,不然短短几年不会老成这样。

    蓉大娘多看了世言几眼,世言往清欢身后躲了躲也没说话,半晌之后,蓉大娘才请他们进去。

    这整个别苑也就这一间屋子,以前是荒废的,后来就住了清欢母女收拾妥当之后,倒也觉得是个不错的地方。

    跨槛进去,屋里有些暗,蓉大娘即刻把屋子里窗户都给打开说:“夫人嗜睡,我就把屋里弄暗些了。”

    清欢嗯了一声,走到床侧看了眼还在睡觉的中年妇女,她很有气质,即便这样睡着即便已经四十多,但她仍旧有一种出尘的气质。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气质从何而来,在虞清欢的记忆里她的母亲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自己的家世。

    “长小姐,大姑爷,这里没茶只能……”蓉大娘在这单间小小的屋子里找半天也没有找到茶,摸索半天只给他们倒了两杯清水。

    世言微笑走到蓉大娘身前接过那两杯清水笑说:“真好,就想喝水呢。”

    他一接过,仰头先喝了一杯。

    世言走到清欢身侧,着眼看过自己的岳母而后把手上的水递给了清欢:“娘子。”

    清欢接过,喝了一口,刚想说走吧,哪里知道床上的女人竟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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