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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卿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露娜猫

    心念一动。弯刀断月应声飞来,淡青气旋缭绕吞吐不休,寰转左手经脉,一股青光自小指少泽穴激涌而出,白虹贯日般的炫目至极。长生只觉得眼前一花,被那气流冲击得脚下几乎站不稳,险险地将腰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再下一瞬,气旋斩上泉边冻土墙,一阵赫赫轻响,号称亘古不化、坚韧程度媲美北海玄冰铁的冻土,竟被谢长平斩出一道深逾寸余的长缝。

    谢长平果然是大荒年青一代超一流的人物。她不禁咋舌,她黑水真气已臻“仙级”,虽然与谢长平的“小神级”只差一阶,但是由此看来,已经是有实质的区别了。

    “若你多与我双修几回,哥哥定能帮你顺利进阶。”像是看出她的心思,谢长平收回光刀,看着她眼睛认真地说着。

    瞧啊,真真是斯文败类。她摇着玉指啧啧有声,这才开荤多久啊,都能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讲出这样的下流话。

    她似乎忘记了,好像是她自己先压上谢长平的吧?

    “哥哥,你真的是木族的吗?怎么看都是风流场上的老手,而不是榆木疙瘩呢。”噫,斯文败类,斯文败类。

    好整以暇地抬手系好衣带,眉目间依旧是坚毅峻然的神色,似是为了印证她那句“斯文败类”的评语,淡红唇轻掀,“我是不是木族的榆木疙瘩尚不清楚,但是妹子是水族姑娘却是肯定的,真真是柔情似水,春水繁盛。”

    “腾”地一下,谢长平话未落音,一抹艳色就染上她冰白双颊,晕暖喷霞,粉光致致。垂落青丝如柳,也掩盖不住那情意漫流。

    越发来了兴致,“瞧你,哥哥还没说什么,你就想到了哪里去?”走到她跟前,低下身子,暖热气息拂过耳根,“这般敏感?也是,这样才好,水儿多,才不会伤到妹子。”

    气得她狠手拧了一把他的腰,“真下流。”

    然而他反箍住腰,另一只掌探入裙间,自滑嫩腿根游弋向上,罩住整个娇柔花户。摩挲几下,一股温凉腻润便从那抹轻薄黑绸中渗开来,贴着桃源幽秘处,勾画出饱满弧线。

    一声嘤咛,双腿酥软,他眼疾手快地搂住她,勾出一掌濡湿晶莹,“芳蜜涌泉,果然是个春水做的水族姑娘。”

    她羞恼极了,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唇角,小手也大胆地摸到他腹下,“道貌岸然,斯文败类,你也不遑多让啊长平哥哥。”

    滚烫上翘的欲根顶着柔嫩掌心,她浑身发颤,想起与他浓云密雨共赴巫山的情事,腿根一紧,又是一注春泉汨汨沁出,**得令她面如霞喷。

    藕花深处陡地泛起异样的酥麻,彷佛针尖轻轻刮刺一般,既痛又痒。她想起他们来到神帝泉的第二夜,谢长平被她压在身下,像是一头美丽又危险的豹子。明明那么乖,被她驯服了,仍是那么蛮横地攫住她粉尖儿,啜得硬胀发疼。玉柱随着她的动作徐徐刨刮着她,一寸一寸地撑开充满,一点一点的刮出晶莹春露。

    克制,隐忍,快美却源源不断地排闼而来。

    靡丽绮艳的记忆袭来,腰猛地一扳,轻颤着攀上他壮健腰背,  水光盈润的蛤口又一次噙住他圆头,“……谢、长、平……”

    拱腰抬臀,几许晶剔黏腻自交合处缓缓渗出,**地涂满他,强烈的男儿气息灌满她所有神思,他热汗淋漓,仍旧咬着牙令她,“哥哥。”

    颤抖的嗓音夹着轻喘,她听着不觉一荡。白玉花枝也似的手臂缠上他脖颈,一开口,甜腻婉转如同娇吟一般,“……嗯,哥哥……哥哥……”

    下一瞬两张唇已然紧紧吸吮在一处,被他吻得全身发软,纤腰款摆,不自觉地放松了水浆浆的桃源,被他长驱直入,噗唧的一声,浆黏湿滑,直听的人面红耳赤。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唇和他在她体内肆虐的欲身一样热烫,许久没有清理的胡茬刺硬,刮着她嫩腻颈侧,激得浑身颤抖。如此的亲近,她忘记了他是她驯服的野兽,歪着粉颈娇娇的受着,任由这只漂亮的大猫扑倒她,喉中柔曼低吟,鼻音娇浓。

    “慢点儿……”他进入得好深,腰身挤进她的腿缝,深深抵进胯间,一进一出之间额上汗水晶莹挥洒,细细研磨她每一处敏感的娇柔。

    “长生……”她身下多情地挽留他,缠绞吸附得他马眼酸麻,自脊背升起来的快美似海浪越抛越高,每一次以为自己已经达到巅峰的时候,她那美妙的吮吸暖滑,又一次引着他深入,破开层层叠叠的妖娆花瓣,寻觅着最嫩最美的那一点。

    “长生。”他喃喃,想要给她更炫美给快慰的**,笼住她饱满圆乳,指掌陷入绵腻如酥的膏脂之中,配合身下的动作,一次次将她撞得花枝乱颤汁液横流,莺啼婉转,甜腻入骨。

    “你要走了,对吧。”她眼中浮起泪花,说不出是因为快慰,还是因为心酸。这一刻,她忘记了是她驯服的他——她愿意让他叼在口里,每一分每一寸的细细品尝,但是……

    他默然不语。只是再一次攫住她的唇,吞没芬芳气息。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

    该丧失的……也将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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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神帝泉中经历了三番的冰火炼狱,青木真气回圈运转三十六个小周天,神魂的沉屙旧疾也渐渐癒合,愈发运转如意。

    心念一动。弯刀断月应声飞来,淡青气旋缭绕吞吐不休,寰转左手经脉,一股青光自小指少泽穴激涌而出,白虹贯日般的炫目至极。长生只觉得眼前一花,被那气流冲击得脚下几乎站不稳,险险地将腰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再下一瞬,气旋斩上泉边冻土墙,一阵赫赫轻响,号称亘古不化、坚韧程度媲美北海玄冰铁的冻土,竟被谢长平斩出一道深逾寸余的长缝。

    谢长平果然是大荒年青一代超一流的人物。她不禁咋舌,她黑水真气已臻“仙级”,虽然与谢长平的“小神级”只差一阶,但是由此看来,已经是有实质的区别了。

    “若你多与我双修几回,哥哥定能帮你顺利进阶。”像是看出她的心思,谢长平收回光刀,看着她眼睛认真地说着。

    瞧啊,真真是斯文败类。她摇着玉




分卷阅读18
    指啧啧有声,这才开荤多久啊,都能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讲出这样的下流话。

    她似乎忘记了,好像是她自己先压上谢长平的吧?

    “哥哥,你真的是木族的吗?怎麽看都是风流场上的老手,而不是榆木疙瘩呢。”噫,斯文败类,斯文败类。

    好整以暇地抬手系好衣带,眉目间依旧是坚毅峻然的神色,似是为了印证她那句“斯文败类”的评语,淡红唇轻掀,“我是不是木族的榆木疙瘩尚不清楚,但是妹子是水族姑娘却是肯定的,真真是柔情似水,春水繁盛。”

    “腾”地一下,谢长平话未落音,一抹艳色就染上她冰白双颊,晕暖喷霞,粉光致致。垂落青丝如柳,也掩盖不住那情意漫流。

    越发来了兴致,“瞧你,哥哥还没说什麽,你就想到了哪里去?”走到她跟前,低下身子,暖热气息拂过耳根,“这般敏感?也是,这样才好,水儿多,才不会伤到妹子。”

    气得她狠手拧了一把他的腰,“真下流。”

    然而他反箍住腰,另一只掌探入裙间,自滑嫩腿根游弋向上,罩住整个娇柔花户。摩挲几下,一股温凉腻润便从那抹轻薄黑绸中渗开来,贴着桃源幽秘处,勾画出饱满弧线。

    一声嘤咛,双腿酥软,他眼疾手快地搂住她,勾出一掌濡湿晶莹,“芳蜜涌泉,果然是个春水做的水族姑娘。”

    她羞恼极了,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唇角,小手也大胆地摸到他腹下,“道貌岸然,斯文败类,你也不遑多让啊长平哥哥。”

    滚烫上翘的欲根顶着柔嫩掌心,她浑身发颤,想起与他浓云密雨共赴巫山的情事,腿根一紧,又是一注春泉汨汨沁出,**得令她面如霞喷。

    藕花深处陡地泛起异样的酥麻,彷佛针尖轻轻刮刺一般,既痛又痒。她想起他们来到神帝泉的第二夜,谢长平被她压在身下,像是一头美丽又危险的豹子。明明那麽乖,被她驯服了,仍是那麽蛮横地攫住她粉尖儿,啜得硬胀发疼。玉柱随着她的动作徐徐刨刮着她,一寸一寸地撑开充满,一点一点的刮出晶莹春露。

    克制,隐忍,快美却源源不断地排闼而来。

    靡丽绮艳的记忆袭来,腰猛地一扳,轻颤着攀上他壮健腰背,  水光盈润的蛤口又一次噙住他圆头,“……谢、长、平……”

    拱腰抬臀,几许晶剔黏腻自交合处缓缓渗出,**地涂满他,强烈的男儿气息灌满她所有神思,他热汗淋漓,仍旧咬着牙令她,“哥哥。”

    颤抖的嗓音夹着轻喘,她听着不觉一荡。白玉花枝也似的手臂缠上他脖颈,一开口,甜腻婉转如同娇吟一般,“……嗯,哥哥……哥哥……”

    下一瞬两张唇已然紧紧吸吮在一处,被他吻得全身发软,纤腰款摆,不自觉地放松了水浆浆的桃源,被他长驱直入,噗唧的一声,浆黏湿滑,直听的人面红耳赤。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唇和他在她体内肆虐的欲身一样热烫,许久没有清理的胡茬刺硬,刮着她嫩腻颈侧,激得浑身颤抖。如此的亲近,她忘记了他是她驯服的野兽,歪着粉颈娇娇的受着,任由这只漂亮的大猫扑倒她,喉中柔曼低吟,鼻音娇浓。

    “慢点儿……”他进入得好深,腰身挤进她的腿缝,深深抵进胯间,一进一出之间额上汗水晶莹挥洒,细细研磨她每一处敏感的娇柔。

    “长生……”她身下多情地挽留他,缠绞吸附得他马眼酸麻,自脊背升起来的快美似海浪越抛越高,每一次以为自己已经达到巅峰的时候,她那美妙的吮吸暖滑,又一次引着他深入,破开层层叠叠的妖娆花瓣,寻觅着最嫩最美的那一点。

    “长生。”他喃喃,想要给她更炫美给快慰的**,笼住她饱满圆乳,指掌陷入绵腻如酥的膏脂之中,配合身下的动作,一次次将她撞得花枝乱颤汁液横流,莺啼婉转,甜腻入骨。

    “你要走了,对吧。”她眼中浮起泪花,说不出是因为快慰,还是因为心酸。这一刻,她忘记了是她驯服的他——她愿意让他叼在口里,每一分每一寸的细细品尝,但是……

    他默然不语。只是再一次攫住她的唇,吞没芬芳气息。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

    该丧失的……也将丧失……

    ——

    出去吃饭……吃撑了嘤嘤嘤,对不起来晚了啊!

    旷野千里。平素静谧富饶的诸夭之野,此刻像是被透明的薄膜包裹起来,氛围整肃而紧张。所有将士均觉得莫名地有些透不过气来,连风也是凝滞的,灼热焚寂。

    遥遥地,远方像是传来了一阵低沉声响。似厚厚云层后透出的闷雷,又像是来自大地深处的吐息声。众人的心一下子被攫住了,被紧紧地捏住。那声音来得莫名,敲击着耳膜,每一下都像是对着心房的直接进攻。

    威压,以及未知的恐惧。

    谢长平晶锐双眸眯起来,双腿轻轻夹了一下座下龙马的腹部,狂奔向前。端着千里镜看向地平线。但闻耳边呼声愈近,隐约含着低沉的咆哮声,心头一凛,千里镜中视野极限上,一道黄线渐次逼近。

    “三军后退!”来不及细细思索,他断然喝令,声音随着内劲的震荡远远地传了出去。众将虽不解,却也不敢迟疑,纷纷向后撤去。

    于此同时,那声响便越发迫近,似滚滚春雷袭来,无端地令人恐惧。

    烈风呼啸,吹着他束起的长发狂乱飞舞,玄铁盔甲折射着冰冷寒光,他握紧了弯刀断月——那可绝不是什么黄线,分明是庞大兽群狂奔时扬起的尘土!

    “是兽潮。”他声音未见恐惧,然而平静中,含了一种沉重的绝望。

    咆哮声隐约不断,那千军万马的群兽奔腾之声也越来越近,如春潮怒水决堤奔腾。

    数月前,他被任命为木族右军使,出征东海蛮族,平定青羽城叛乱。不过是残留的余孽作乱,算不得什么大动作。前线既已安稳,他便要返回诸夭之野稳定军备。然而一纸奇怪的军令,令他速速带着五千青木轻骑前往北边。

    诸夭之野北边正是碧波城。前任青帝之子放弃夺嫡,遣返碧波城。当时木神句芒为保其平安,特令碧波城可独立木族之外——由此,前任青帝旧部将领也纷纷迁往碧波城。

    自然也成了现任青帝的心头大患。他心下明了,这是要他攻破碧波城,名正言顺地‘收复失地’



分卷阅读19
    ,‘平定乱党’。

    也顺便把他消耗干净。

    木族征调之兵大多分东西两翼布置,阻断来自东海蛮族以及碧波城援兵。北边算是自身势力范围,再无多余支援兵力。所以他现在只剩下五千人马。

    真是好算计。久违的空落升起来,无声无息的渗透全身每一个角落,那一点缺憾越加放大,连带着那没有痊愈的伤口也隐隐作痛起来——果然,是到了该失去的时候。

    众将座下龙马颇有灵性,也开始躁动不安。黑压压的一片猛兽如潮水般席卷,密密麻麻地朝他们冲来。

    “谢将军!”众人勉强稳住坐骑,“是兽潮,咱们往南边退吧!”

    诸夭之野南边险峰林立,绵延数百里,阻断东西两侧。眼下的确是个唯一的去处——但是,谢长平苦笑了一下,他们纵使南退,怕是来不及达到天险,便要被狂奔的兽群冲散。

    那时淹没其中,势单力薄,更是危险。倒不如背水一战,狠心掉头北上,杀出一条血路。

    “向北!”

    军令不容违背。他们对于谢长平有种天然的信任。不待催促,便急急挥动马鞭,驱策龙马撒开四蹄狂奔。虽然在旷野之上,一望无垠。群马疾奔,也颇为惊险。众人大声呼喝,以免互相撞上。

    如此狂奔了两刻钟,兽群便渐渐清晰了起来。无一不是狂野的凶兽巨兽,天边更有凶悍的金翅巨鹰袭来,腥风卷舞,吹得人睁不开眼。

    “兽群凶猛,不可正面抵抗,摆阵。待我开路!”

    说罢策马前驱,孤勇壮烈。此时天色渐渐向晚,满天云霞血红,霞光流舞,说不出的凄艳壮丽。

    漫天金鹰呼啸,瞬间犹如刮起一道狂风,对着谢长平就要俯冲而下。但闻清脆的一声响,弯刀断月铿然出鞘,雪亮得近乎惨白的刀面反射霞光,他右手翻转握住,一道炫目至极的淡青气旋暴涨而出,几欲破空。

    谢长平周围像是升起一团无形光圈,只听连声急响,那些撞上光圈的野兽便被反弹出去,咆哮凄厉,鲜血飞溅,无论是巨鹰还是走兽,均支离破碎地飞了出去,再无一点声息。

    血色弥漫眼前,腥臭滑腻地溅落盔甲上,杀神谢长平,生生地给轻骑兵们凿开一条血路来。

    还不想死。

    眼前血色越重,他几乎睁不开眼来,强力压制住血液中疯狂跃动的野性。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能化形。他的驭兽师还没到。

    左胸一阵刺痛,疼得他几乎直不起腰来——怎么这会儿,疼得这么厉害?难道是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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