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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没事,唔……你快……快走……唔……我要歇下了……”沈澈看着常绾羞得染上胭脂般的红色,脸庞因为害羞更舔瑰丽之色。他手下**的力度越来越大,三根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松松合合,把花穴撑得满满的。常绾明明心理想要抗拒,可双腿却忍不住夹紧,只想让他手指抽送时能摩擦到花瓣。

    “没事你怎么会哭了。”沈致叹了口气,跨过窗柩伸手去碰触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常绾明明知道沈致看不见身下的一切,却在他抚上她脸颊的时候浑身一僵,小腹紧缩,沈澈的手指被她夹住,想起他**在她穴里被禁夹的滋味,沈澈身下的粗长巨物又逐渐苏醒。

    “呜呜呜……唔嗯……呜呜……”常绾往后推躲避沈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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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插在她身下的手指又开始剧烈**。她似乎还能听到撞击的水声,一边骂自己孟浪一边又害怕沈致听到,不知是羞还是过于刺激,忍不住地上呜咽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我这就去找大哥给你道歉!”沈致哪知道他口中的大哥此时正蹲在地上,和他仅一墙之隔。

    常绾下身的手指动作越发猛烈,甚至因为抠弄还带上了丝丝痛感。她花穴中早已泥泞不堪,在沈致的无措注视下,她浑身一个绷紧,双腿发颤,一股股透明的汁水喷射出来。

    “唔……”**却不能叫出来,这种痛苦反而加重了她**的程度,慌忙之中用仅剩的力气“啪”的一声匆忙放下窗柩,把沈致隔绝在了窗户外面。

    沈致以为她委屈伤心终于崩溃大哭,一颗心就跟帕子拧水一样,揪成一团,不知道是走还是留。他看着常绾透过薄薄窗纸透出来的身影,即使看不清,却能想象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哭相。

    常绾想离开窗边却没有力气,只能趴在那儿浑身颤抖不停。

    她身下的手指突然撤走,穴里不再有饱胀感,常绾浑身一松,以为沈澈总算放过她了。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动作,身后的人突然站起来,滚烫的巨物长驱直入,整根全部没入湿滑的**,直捣花心。

    “啊啊……”**比手指更粗更长,在粗硬的**插入的瞬间,原本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常绾忍不住叫出声,下一秒却惊恐的捂住嘴巴,浑身不住地颤抖,羞耻和快感齐齐涌来,她差一点就又**了。

    她的叫声自然被沈致听到了,他看不清窗内的场景,只模模糊糊看到常绾紧紧抵在窗纸上的脑袋,连忙问:“怎么了?为何叫了出来?可有事?要不要请大夫?”

    难道他就不怕他亲爱的弟弟察觉吗?!常绾气恼,自暴自弃地不愿吭声,她就不信沈澈敢让沈致发现!

    沈澈看她不回答,一张艳红的小嘴嘟地高高的,就像春日水嫩多汁的果实,看得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尝那滋味。

    他比常绾高出许多,想要把男根插进去必须下蹲扎马步。他腿上的肌肉鼓着,透出浓烈的男性魅力,可惜没人能欣赏到这幅男色。这个姿势方便了他靠近常绾,他的薄唇不像他表情一样冷冰,反而带着灼热的温度,他贴合着常绾的背部,咬住她的耳垂,低声用气音说:“被他发现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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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本就十分磁性,染上**更显低沉,气息转入常绾耳朵让她耳道发痒,痒感只往心里窜。

    “没有,刚、刚才哭得太厉害咬着舌头了!”常绾受到威胁连忙解释,幸亏身下的**虽然塞了进去却没有动作,要不是这句话也不能如此顺畅的说出口。

    沈致愣了一下,却想到常绾该哭得多伤心才能咬到舌头,更是气恼:“都怪大哥!母亲,你等着,我去给大哥解释还你一个公道。”

    沈澈不恼他的好弟弟偏偏恼常绾,扣着她纤细腰肢,一记猛刺,狠狠戳到**里的软肉,常绾浑身颤抖,连忙咬住手背,呻吟声被堵住化成一声应答:“唔~”

    沈致听到她的回应,一个开心卖大哥卖得更爽快:“大哥虽然看上去不近人情,却是极讲道理的人,他一定扭转态度的。”

    讲道理就不会有现下场面了!常绾咬着手背腹诽,她的表情落入沈澈眼里却是一眼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心里一动,看她嗔怒的娇媚面容,怨气早已消散,连自己也没发现他对常绾的态度不再是怒不可遏,而是带着玩味的逗弄。

    他大手往身下一抹,粘上透明的春水,带着**却又香甜的气味往常绾鼻尖凑,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你**味道太浓了,二弟会不会闻到呢?”。

    沈致对一切毫不知情:“那我现在先走了,你不要再哭了,等我回来。”

    “唔!”就在此时,沈澈的**一下子洞穿了子宫的最深处。常绾身体如遭电击,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全身酥麻,咬着手背的牙齿一松,娇吟声溢了出来。

    沈致听到他答应,转身就走,刚迈出步子却又转回来最后交待:“你不要哭了,伤眼睛。”

    沈澈却没有让她回答,他的大掌突然捂住常绾的嘴巴,直罩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她还一头雾水的时候,身下的**突然大刀阔斧地抽动起来,如暴风雨般来势汹汹,常绾的叫声却被全数抑制在他手掌中,只能不停挣扎,这丝毫不能影响到沈澈,他加快挺腰,快到动作出现残影,粗长紫黑的巨物整根没入,仿佛要将常绾钉在墙上。

    沈致没有等到回答,也不再啰嗦了,转身走远,可沈澈却不放过身下的人儿。

    他每一次撞击都要撞到撞向花穴深处,左手将她左腿一抬更加方便自己的进入,常绾只剩下右脚脚尖轻点地支撑,整个人摇摇晃晃任他摆弄。虽然姿势困难,但并不允许沈澈的速度,“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出发出,汁液四溅,打湿他的囊袋,穴里娇嫩的花肉被抽送间的动作扯出,然后又被快速塞回去。

    常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插穿了,被他死死捂住嘴巴,哭也哭不出更别说求饶了,只能用发软的小手去掰他的大掌。她的动作就跟羽毛一样,让沈澈手背发痒。

    “你个妖精!还有力气,是我**得不够狠吗!”他不再低声说话,一边厮磨咬弄常绾的耳垂,一边低吼,用力抽送的力道拍打到常绾臀部发红,泥泞不堪的**快要被他捣烂一般,常绾就如同暴风雨下的荷叶,摇曳晃动,整个人快要化成一摊春水。

    他抓在常绾腿根是手突然一滑,寻到了她早已红肿涨大的花珠,用力一按。

    唔——

    常绾的惊叫全部吞了下去,一双眼睛圆睁,浑身过电,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穴肉抽搐不停,穴道深处涌出一股花汁倾盆灌溉在沈澈的巨根上。埋在穴道沈澈的硬铁被狠狠绞住,爽得他头皮发麻,常绾已经浑身无力昏在他身上,他却理智全无,劈开重重阻碍最后猛插几下,眼眸猩红,圆润的顶端小口射出滚烫的精元,全部喷射在了常绾的穴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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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绾醒来时已是傍晚,腿间酸酸涨涨的感觉还没有消退。屋里点起了油灯,常绾叫了丫鬟一声便有人进来。

    “夫人,您醒了。头还疼吗?”丫鬟端了杯温水过来。

    常绾接过水喝了一口,嗓子湿润了之后便好受许多:“我怎么睡着了……今下午可有什么事?”说完有些心虚,自己昏了之后不知道沈澈有没有收拾“现场”。

    “奴婢下午被叫去大厨房了,回来的时候正巧遇上大少爷和二少爷过来,他们看您头疼歇下了也没有打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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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绾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但没被发现就好。

    再说沈致那时急匆匆的去找沈澈,却发现他房里没人,以为沈澈出门了就只能在他房里等他回来,结果沈澈过了半个时辰后才回来。沈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话也没说清楚,直接让沈澈去给常绾道歉。

    出乎他的意料,他脾气冷硬的大哥什么也没说就应下了。两人到了常绾院子里发现她已经睡下了,沈致当然没有打扰他,又把他大哥拽走了。

    事后一想,大哥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和了?

    晚饭一般是聚在主院吃晚饭的。尽管常绾有些怕沈澈,但也没有躲着他,她不愿在他面前露怯。

    沈澈和沈致两人到达主院时,常绾和双胞胎已经在了。

    常绾身着豆绿色低领收腰短衫,配一玉青色百褶长裙,在傍晚暖色阳光下,显得肌肤似雪,眉目如画,气若幽兰,如炎炎夏日里的澄澈泉水,让人心都随之沉静下来。

    可是这幅画面却被旁边旁边坐着的人破坏了。双胞胎依旧京城公子哥半相,从白玉发冠到软底绣金水波纹鞋面,无一不贵气,即使穿着的是淡雅浅色绸缎长袍,却和常绾清雅冷淡的气质完全不符。

    两人入座后,大厨房的丫鬟端来一篮葡萄,晶莹剔透,上面还沾着颗颗水珠,看上去就消暑解渴:“大少爷、二少爷,采办的小厮今儿从停靠在码头的商船上买了些果子,说是刚摘下来的,酸甜可口,生津止渴,给主子们来解解暑。”

    “放下吧。”常绾本来没有胃口,看着葡萄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眸里盛满星光。

    双胞胎和沈致心跳都慢了一拍。

    沈致最先动作,连忙摘了一颗葡萄想剥给常绾,他以前在京城吃葡萄都是奶娘给剥的,本以为剥葡萄是个容易事,结果刚一用力,就弄得汁水四溅,顿时尴尬地愣在那里。

    常绾一愣,笑得更开心了,马上掏出帕子,给他擦擦领口,擦着擦着手就僵在那里了,她怎么忘了沈澈在一旁呢。

    沈澈看她心虚的瞄了自己一眼,但下一刻又像挑衅的把沈致的手也给擦干净了,背脊打得挺直,秀眉微挑,那样子怎么看都像一个赌气的小孩。他移开视线,端起茶盏,还是那副不喜不怒的表情,但是喝茶时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微微翘起。

    双胞胎两人脸上藏不住事,心里膈应得慌,当即脸色就黑起来了。

    沈颂气呼呼地伸手摘下颗葡萄开剥,想着借此嘲讽沈致连个果子都不会剥。结果没想到葡萄如此脆弱,“噗”地一下葡萄就被他捏烂了,沈颂人生中第一次剥葡萄也以失败告终。他月白色袍子上粘上紫色汁水,显得极为滑稽,下意识用手去蹭,结果沾满汁水的手把领口弄得愈发花哨。

    他脸皮厚也不尴尬,只暗搓搓地偷瞄常绾,想着她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是不是也要给自己擦擦,结果常绾看都不看他一眼,低头安静地剥葡萄。

    她剥葡萄熟练多了,手指一捻一挤,晶莹剔透的果肉完完整整就被剥下来,随即自然而然地就把葡萄送到了沈致嘴前。

    青葱扮手指捏着紫色的果肉,显得更加白皙润泽,沈致耳朵根唰的一下就红透了,用嘴接个葡萄手心都出汗了,果肉到嘴里都忘了嚼,“咕咚”一下就咽下去了。

    “甜吗?”常绾哪知道他心理活动这么丰富,她只是随手一喂罢了。

    “甜,甜。”其实他连什么味儿都没品出来。

    双胞胎眼光跟刀子一样在沈致脸上刮了又刮,沈琅摘了一颗葡萄,皮也不剥了直接嚼,结果皮嚼难嚼还非常酸,但是为了面子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一顿饭吃得各有滋味。

    ****

    夏日的夜空高而远,大地上笼罩上一层薄薄的月华,像极了冬日的雾气。院子里一片寂静,连最是聒噪的蝉都没有发声。

    沈澈站在桌前,手里攥着一张薄薄的信纸,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在看一张无关紧要的信一般。袖角一挥,信纸一角粘上火星,顷刻间化为灰烬。

    “告诉他,我很快就过去。”他背对着窗柩,半边身子藏于暗影中,身后的暗卫抬头看了他一眼却难以分辨他的神情。

    “是。”不过他也不想揣测这位阎王爷的心思,顿了一下,从怀里掏出几张文书,“路引文书已经办好了,什么时候需要押人出城?”他们为主子办事,押人出城的事并不少,多是被威胁的官员的女眷亲属,押往一个地方换个身份,官员们再怎么也找不到她们。

    沈澈翻开文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几秒后才回答:“再等等。”说完转身往里间走,声音轻而低沉:“不是押送,是护送。”

    暗卫一愣,心下吃惊却没有显露,只把腰弓得更低了:“是,属下一定好好安排。”

    他默了几秒没再等到他的回答,便作揖退下了。黑影一闪,屋内只剩一人。

    常绾本以为吃饭时她挑衅沈澈,他定会来找她算账,这样也正好,她也不想提心吊胆的担心这个变态哪天想不通了又半夜翻窗子来用强。结果第二日沈澈突然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

    常绾听到这个消息松了一口气,希望这个变态永远不要回来了。

    她心里没有事后,整个人都散下来了,就这样悠闲地过着日子,最多应付一下莫名其妙讨好她的双胞胎,结果上天好像偏看不惯她过好日子一样,系统出故障了。

    这天晚上她都准备歇下了,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那股火渐渐烧到脑袋,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她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结果差点没站稳摔倒了。

    这种感觉特别熟悉,她才来的时候因为灵魂和身体没有融合就有这样的状况发生。

    常绾快速走进里间,确保没人可以听见后问系统:“系统,怎么回事?”

    然而系统没有回应。

    她开始口干舌燥,说话也快没有力气了:“系统……你说话啊……”

    系统终于回答了,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刺耳的电流脉动音:“当前系统正在受到攻击,所有……都在丧失……请宿主近尽快寻找精元……”

    常绾虽然没听完整它的话,但是意思还是明白的,她咬牙:“我从哪去找个处男?”

    系统依旧顿了几秒才回答:“宿主已经成功……身体,现在只需要当初所用处男的精元即可……一级警告!一级警告!病毒再度攻击!”

    空气中仿佛有一个隐形的球,重重地像常绾砸来,她闷哼一声猛地直起身子,周围瞬间变得安静,仿佛前一秒嘈杂的声音只是错觉一样。

    她撑着身子,大口深呼吸,全身上下都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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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潮红。下一刻,常绾的神智回归,跌跌撞撞就往外面跑。

    魏世……

    她心里想着他的名字,往下人院子快步急走过去,可此时正是下人做完工准备回院子的时间,下人们看到她来了皆是震惊连忙行礼。下人的声声音在她听来时大时小,让她耳膜发痛,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维持清醒,转身就往沈致的院子过去。

    沈致喜静,夜晚只会在院子角落的偏房留一个小厮,但他从没叫过人,小厮在偏房就会直接睡下了。此时他正点着灯看书,这也是他睡前的习惯。

    “哐哐哐。”门板忽然被拍得作响。

    “谁?”沈致放下书,语气有些不好,他正看得入神就被突然打断,而且这人还如此粗鲁。

    “我。”

    当他听到常绾的声音时气恼全变为着急,连忙过去打开门:“怎么了?何事如此着急……”

    当她看到常绾的脸时突然就哑住了,只见她脸上透着明媚的绯红,细细弯弯的眉微微蹙起,配着随时溢出水来的眸子,看得沈致心一下就化了。这神情让他想到那夜常绾醉酒……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红润光泽的的樱唇,只一眼就像被烫到一般马上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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