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唔唔啊啊……”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攀着沈致的肩膀稳住身子,要不是她怀疑下一秒就会被身下极速**的**捣飞。她的脸离沈致很近,一双杏眼紧紧闭着,馨香的气息扑在沈致脸上,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滚烫的**在穴里摩擦抽动,带起她花穴里深红的嫩肉进进出出,**被绞得愈发肿胀,每一下都捣到子宫里。“噗噜噗噜”的**声混杂着**撞击的声音将常绾的娇吟快要淹没。
“太快了……啊……太深了……不行了……”
沈致看着她娇媚如花的面庞,速度丝毫不减,身下快到要出现残影。常绾叫得越媚,他的力气越大,速度越快。他扣住常绾腰身的双手往下,将她紧夹着自己的双腿掰开,穴口带动着张大,更方便他**。
“唔……啊啊……不行了……你再这样我就要……啊……”那条未脱下的内裤因为肌肉的牵动,紧紧勒住她柔嫩的花瓣。常绾的花穴开始抽搐,浑身如同过电一般,腿间**直流。
沈致不太明白:“哈……你就要……哈……如何?”
“呜呜……我就要……就要呀呀啊啊啊啊”她突然浑身紧绷,右手无力地往唇上遮掩,却是徒劳无功,所有尖叫全部泄出。花穴深处的阴精决堤,全部浇灌在沈致的**上。
沈致感觉到她穴道突然紧紧地绞住他,媚肉疯狂的挤上来,滚烫的阴精快要将他**烫化。快感直冲脑后,他双拳紧握,精关失守,大量的精元喷薄而出,全部被常绾的花穴吸收的一干二净。
吸收了精元的常绾突然精神抖擞,难受的身子得到缓解,脑海中迷迷糊糊知道应该要更多,只有更多才能救自己。她的的花穴将沈致的**刮得干干净净,还渴望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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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他身上,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能看到他浓密睫毛投下的剪影。此刻他脸上红霞飞舞,偏偏自身却有着清雅卓绝的气质,这么一融合就好像谪仙破戒堕入凡尘。他眸子隔着重重水雾,却难以掩住内里的柔情。
常绾仿佛喝了一杯浓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她鼻尖对着沈致的鼻尖,低声呢喃:“阿致……我还想要……”
沈致听她的话一愣,难道是自己能力不够没有满足她?
他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彻底做下去。
决心一下,沈致就点头同意。他托起常绾软绵的身子,常绾借力哆哆嗦嗦站起来,解开下裙,上面打湿了一大块。沈致有些羞愧,不知道那处是常绾的水还是自己的,竟然这么多。
常绾又把她亵裤一股脑脱下来,剩下已经被折腾得惨不忍睹的内裤,上面黏糊糊地沾满**,皱成一团,脱下时还黏起许多银丝。这内裤丢床上不是,扔地下也不是,她僵着手不知道怎么办。
沈致无奈一笑,接过内裤放在床一边:“单子都湿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常绾脸一红,竟然被这个小子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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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沈致说完以后才发现她表情不对,连忙回忆自己哪说的不对,可是他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啊,有什么不对的?
他尴尬地咳了咳:“我、我们开始吧?”
常绾一笑:“你等不及了?”说罢往他圆润的**上一戳,马眼立马溢出几滴液体。
沈致连忙解释:“不是,我……你说你还要我才……”
他的话被常绾的动作打断,只见她往下一躺,张开了腿。那神秘幽谷上沾满了汁水,泛着淡淡的红色,那肥美的肉瓣夹着一丝细缝,缝里挤出一颗圆润殷红的花珠,黄豆般大小的洞口不断开合,吐露出一波又一波的花液。
他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身体不受控制地趴在她身上,做好了这个姿势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摆。
他撑在她身子两边,双腿直直地伸起,高昂的热铁难以对准穴口,每次一调整热铁就顺着细缝上的黏液打滑走。
常绾被他有一下每一下地戳弄着,下身早就空虚难耐,春水不甘地一波接一波疯狂外涌。
终于,沈致抬起一只手抓住**根部,对准了开合的小口。他单手撑着身子,往前一耸动,**终于进去了一个头。
“嘶——”刚进去一点,那穴口就拼命地吸着他的**,把整根**都弄得麻麻的。
常绾等不及了,他这般慢吞的动作把她弄得好难受,她张成m型的双腿高高抬起,往沈致背上交叉着一箍,他整个人都往前猛趴,**借着穴道湿滑的**一滑到底,直入花心。
“嗯……”
“哈……”
两人同时叫出声,一个是因为被热烫的**塞满而满足,一个是被突如其来的紧致而刺激到头皮发麻。
常绾白皙修长的双腿还搭在他背后,她扭动着身子继续往前探,脚下也依旧用力,两人的性具贴合地更加紧密。
沈致被她腿压着,撑在她身子两侧:“我要开始了。”
他撑着身子,全靠前后耸动的力量才能进入。每一次拱动,都带起他背脊上肌肉滚动,肩胛骨上下起伏形成一个美好的线条。
“哈……哈……”他的喘息声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在常绾上身响起,额角的汗顺着柔和的脸部线条滑下,滴在常绾的白皙脖颈上。这样把常绾罩着,让她很有安全感。
“啊……啊……”他顶一下,常绾就哼叫一下,姿势限制导致顶得速度不快,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痛快让常绾的心都高高吊起。
她香汗淋漓,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上沈致的肩膀:“阿致,我们换一个姿势吧?”
沈致其实也不够痛快,身下的昂扬涨得发疼,但是常绾不发话他就继续维持。现在常绾一问,他马上应下:“什么姿势?”
常绾懂得的姿势也不多,此刻她想要深入一点,便搂住沈致的背,双腿紧紧缠上他臀部上方狭窄有力的地方:“你站起来试试。”
沈致不懂这个姿势怎么弄,但照着常绾的意思就将她一抬,交合的地方受到牵连往常绾软肉上斜斜一戳,让她小腹一紧:“唔啊……”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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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缓慢跪坐起来,然后挪动到床边,他顿了顿,然后抬着常绾的臀部用力站了起来。
“啊啊……”这样入得比所有姿势都要深,高昂的热铁直直插进她的花心,常绾抑制不住尖叫出声。
沈致也被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得脊骨过电,像抱着小孩子一样抱着常绾就开始在地上走起来。
“啊……啊……啊……”他每走一步,**就往花心狠戳一下。常绾被他插得浑身无力,松松搂着他的脖子。本来缠着他腰身的双腿无力的搭着,随着沈致的步伐在身侧一晃一晃的。沈致抬着她臀部的力不够大,让她感觉她浑身上下的借力点都在那根**上,每走一步,她都害怕自己摔下去,花穴里面猛烈抽搐,绞得沈致双眼泛红。
他沿着屋子走了一圈,常绾连双手都搂不住他了,一副摇摇晃晃快要摔下去的模样。她嘴里就跟小猫一样不停地哼着,嘴角的香涎没来得及咽下,顺着她嘴角滑下,衬得那红唇莹润光泽。
沈致和她相反,他越走越有力气。他的**埋在花心深处,被那处紧紧的吮吸着,每一次走动都会被媚肉紧咬带来紧致的快感。常绾的雪白**随着走动的步伐摇晃波动,顶端的红樱颤颤巍巍,像暴风雨下的花骨朵。
沈致被她绞得**发疼,常绾随着他的**弄无力地后仰,让他一边吸着冷气还一边照应她,在她快要到倒下时伸手揽住。即使平时定力再好,此刻他都抑制不知腹下燃烧的熊熊烈火,眼里都忍出了血丝,偏偏身上美人还不自觉,瑧首高仰,叫的媚人放荡,如雾乌发泛起波澜,扫在他身上让他发痒。
沈致快速几步走到桌前,把她放在桌子上。常绾感觉臀下一凉,迷茫得张开眼睛看着他,却发现沈致此刻低着头,眉头紧锁,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
“唔……”她开口想问她怎么了,可是嗓子太干,尽数化为娇哼,沈致听到这声却突然抬头,眸子幽深,里面卷起汹涌漩涡,快要把常绾吸进去了。
“绾娘……”他突然抚上她纤薄的背脊,声音嘶哑至极,“我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人突然一个狠刺,常绾的呻吟还为叫出口就被他接下来的狂烈攻势捣散。他换气又粗又快,擒住常绾的大腿根不停极速**,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粗长的**探进子宫口很快就抽出,扯出花穴里的嫩肉,只留下一个圆头在里面然后又顺着滑腻的黏液直直滑进去,插到最里端。
“呜呜呜……嗯嗯……”常绾被被撞得摇摇晃晃,紧咬着唇都抑制不住叫声,快感太强烈让她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她浑身酥麻,双眼翻白,感觉自己子宫都快要被他贯穿了一般。
又是几十次猛捣,常绾下身不停溢出蜜水,就像洪水泛滥一样,把桌子上打湿一大片。沈致最爱的古书也被打湿一角,可他现在没有功夫管这些,只一心集中在两人交合处,嫩肉摩擦,花穴紧咬,他浑身肌肉都爽到战栗。
常绾受不住了:“够了……给我吧……阿致……射给我……”
沈致却射不出来,身下巨物坚硬似铁,丝毫没有射的迹象。
“唔……太快了……不……啊……”常绾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一大股花液猛烈释出,全部浇在沈致的**上。
她的花沈深处开始收缩,越来越窄。沈致连忙将**压在她花穴深处,常绾的**刚刚结束,被这么一压又迎来新一波**,她花心出现巨大的吸力,就像千张万张小嘴似的,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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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根又被紧缩的甬道和抽搐的媚肉紧咬,沈致知道常绾受不了了,赶忙借此机会把积攒的精液全部射给她。
马眼处喷出浓稠的白液,全部浇灌在花心上。沈致埋头低吼,双手握拳,把鼓鼓的囊袋射到软下去,射精时间长达一分钟,把常绾喂得饱饱的,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
晕之前,她似乎听见有人在耳边轻诉:“是,我是喜欢你。”
声音太轻她太累,没有深究便已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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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夜里比白日更要热闹上几分,其中城东的百花阁更是人满为患,娇笑声混杂着乐声,一片颓靡。百花阁顶层的雅间倒是与下面几层楼不同,光是乐女奏的曲子就要高雅许多。作为京城最好的妓坊,其最顶层招待的客人实乃重中之重。
沉香木矮榻上斜斜倚着一男子,身穿深紫绣暗金色蟒纹直缀,眉目俊秀,唇红齿白,但是眉眼之中却掩盖不住丝丝戾气,他用玉骨扇子轻轻点了点对面的人,语气慵懒:“你说你,这么大了怕是还没开荤,连卿卿都拒了,要知道她连我也看不上呢。”
对面的人一身松墨色云纹缎子,星眉朗目,五官深邃,比白袍男子更为俊朗,但表情冷硬,此人正是沈澈。他开口语调平淡无波:“三皇子若想要她,直接露了你的身份,她哪有不依的。”
“哎,这就没意思了。”白袍男子坐起来,好奇地问,“你到底看不上她哪点?”
沈澈顿了一下,自从那日他体会到了行欢的滋味后,确实是心痒,所以三皇子邀约他来百花阁,他破天荒的点头同意了。可当那些莺莺燕燕一靠近,她们身上的味道让他一下歇了心思。那个卿卿身上的熏香倒是很淡,但是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比如她穿着一身白衣,却透不出出尘的气质,他脑海里想起常绾清雅的身影,对比起来这卿卿的气质过于刻意。
他有些疑惑,也有些了然。难怪二弟会不顾人伦道德暗自心悦继母。从皮相气质来说,常绾确实是上好的,他不也是扣下文书拖延计划迟疑送她走吗?
三皇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看着沈澈突然笑了:“看来你遇见一个更好的了。”他打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了摇,“我倒是想见见能让无情无欲的沈公子看上的人该是何等绝色。”
沈澈不答话,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
三皇子慢慢敛了笑意,褪去笑意的他一下子浑身都凝气了寒意:“逸之,切记,一切喜爱之物终将成为阻碍,该断则断。”
“你何时喜爱上了说教?”沈澈语气丝毫不恼,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仿佛他从没犹豫过。
三皇子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起来,扇子摇得哗哗响,又变成了那个风流贵公子模样,让人不知到底哪个才是最真实的他:“好吧好吧,我不多说,你行事一向比我有章法。”
沈澈抬眼看了他一下:“少喝点酒吧,一个被手足设计而遭遇山洪最后逃出生天的皇子怎么会满身酒气。”
“反正也是明日进宫,不碍事的。”
第二日,全京轰动。
几个月前遭遇山洪而亡的三皇子居然活着回来了!
早朝时他满身疮痍地入了宫。见到失而复得的爱子,皇上老泪纵横,连问为何几个月才回来。三皇子痛诉这段时日自己本就伤重还一路受到追杀,折损了所有侍卫才终于得以进京。一番陈诉让龙颜震怒,百官跪地直呼息怒,却无人敢为其他皇子求情。
三皇子死讯传来时,其他派的朝臣把连忙清理了三皇子派的官员。沈老爷为三皇子做事得罪不少人,干脆辞官回乡,而沈致双胞胎可能会成为他的软肋把柄,他自然把他们也带回了老家。双胞胎和沈致的外家虽然不舍,但也舍不得拿外孙冒险,只能同意。
如今局势已定,两人外家连忙写信让他们赶紧回京。而京中也多了一座门庭若市的沈府,主人再不是当初的沈老爷了,而是他的嫡长子沈澈。
常绾在小县城过得滋润自在,才不想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而双胞胎沈致虽然不舍常绾,却耐不住外家催促只能先一步进京。
常绾以为自己不用进京了,还没开心几天,沈澈就回来了说要送她进京。
“为什么我要去?”常绾躺在贵妃椅上,被突然迈进来的沈澈吓得蹦了起来。
“你是我们的名正言顺的继母,自然要回京了。”沈澈话说完,瞥都没瞥她一眼就走了。留常绾一个人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把那句“你不是厌恶我吗,为什么让我进京?”咽了下去。
沈澈回来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安排好了,连沈老爷的墓也要移回京城,都说叶落归根,但沈澈却像不知道这事儿一样非要把他移回京。
常绾一路上胆战心惊,生怕这疯子再把她怎么折腾一回,可车队行了十日,她只有在吃饭时才能远远见着沈澈一眼。
虽然如此,但她也依旧不敢多出马车,怕碍了那疯子的眼。
这日她在马车里睡得正香,却听得一声嘶吼“有埋伏!”。接着刺耳的刀剑碰撞声叮咣作响,把她吓得当场清醒。
很快,血腥味就蔓延进车厢内。外面嘶吼惨叫声不绝,常绾连掀开车帘的勇气都没有,那些厮杀声似乎就在她旁边,这种深切感知生命流逝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发软。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她听到无数人四前那不甘的惨叫,也有受伤之人奄奄一息的粗喘。
就在她快要疯掉的时候,一声凄厉马鸣划破长空,随即马车剧烈晃动,常绾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甩出车厢,她只感觉天旋地转,下一刻脑袋就像被凿穿了一样,失去知觉。
她不知道自己是晕了还是死了,意识淹没在一片虚无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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