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按理说这外伤都好了,夫人也该醒过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茫茫黑暗中突现一道细微光亮,常绾连忙追逐而去,下一秒所有意识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床上的美人乌发如墨,衬得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她安静地躺在那里,眉目似画,却没有生气。老大夫叹了一口气,准备叫徒弟备纸写药房,却突然听得徒弟大喊:“醒了,师傅!夫人醒了!”
大夫一颗心重重落地,连忙上前查看,却见美人秀眉紧簇,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夫人?谁是夫人?不对……我是谁?”
常绾茫然地看着面前两人,她脑袋里面就像针扎一样,只记得零星碎片。她记得自己好像不属于这儿,记得自己叫常绾,其余的却是想不起来了。
大夫刚刚落地的心又吊了起来了,哀嚎一声:“哎哟喂……这可真是要了老夫的命了。”
门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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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一锦衣玉袍男子进来了。身材颀长,宽肩窄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睨着她。眉眼细长隽秀却含着散不开的戾气,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寒气逼人。他的眸子幽黑深沉,一望不见底,常绾只和他对视了一下却感觉快被突然而至的威压摄得透不过气来了。
老大夫手里冒起冷汗,颤颤巍巍地开口:“夫人怕是脑内有淤血,这……这一时想不起来,待得淤血消散,自然会……”
“下去开药。”这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至极,毫无波澜的语气却能感到滔天怒意。
老大夫腿一软,被徒弟勉强惨扶着退下去了。
常绾感到榻上一凹,男人挨着床边坐了下来。沈澈看着常绾,她睁着一双无辜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眼里全是陌生和疑惑,他心里有些酸胀,缓缓开口:“常绾?”
“嗯?”常绾看着他,又涌现一个记忆碎片。她记得这眉眼,可是不对……记忆里这样的眸子里总存着温柔与深情。
她不受控制慢慢抚上他蹙起的眉,大概不皱眉就会像了吧。她冰凉的手指碰到沈澈,让他浑身一僵,他怔愣地看着常绾,脑中浮现出当时他看见刺客突围靠近马车他却被缠斗住时的画面,她眼睁睁看着常绾被惊马甩出车厢,看着她昏死过去。他杀过去的时候她面无血色,那一瞬间他人生中第一次大脑空白了。
“你别皱眉。”她动作很轻,一点点抚摸着他的眉毛,想把眉毛弄舒展,可偏偏越扶越拧得深。
沈澈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眼底泛起汹涌巨浪,盯着常绾,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样。他的眼神太复杂常绾看不懂,却能抓住那一丝几不可查的悲伤。
这双眸子也不该有悲伤的情绪。她没有挣脱他,而是继续说:“你别难过了。”说完又重复了一道:“别难过。”
沈澈浑身僵住。常绾的唇色苍白,说出话来轻柔又真诚,她的眼眸如此澄澈,可以分明地照映出自己的身影。曾经也有那样一个温婉妇人,明明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却还要张合着那干裂的双唇,劝慰自己不要难过。
像,又不像。
自己第一次见她就如此厌恶她不也是因为她长了一双极像他母亲的双眼吗?这双眼睛太能影响自己的情绪,他讨厌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常绾能感觉到面前的男人似有什么情绪要涌出来了,他在极力克制。她微微偏头,眨了眨眼,眼前的人看她的表情却像触电一样突然站起来,面前袍角一闪,他已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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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认为如果那双眼出现熟悉的眼神的话,她一定能想起其他东西的,而这个想法让她有些焦虑,沈澈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会温柔的人啊。
为了能让常绾能好好养伤,赶路的事儿就放在一旁了。沈澈找了个不大的商家小院,把人都安排好后,每天都窝在他房里不知道干什么。
常绾探头探脑几次后被一个侍卫撞得正着,就干脆大大方方进了他的房间,手上还带着她炖的汤。
沈澈看着桌子上的炖盅脸色有些莫名其妙,他放下手里的书,很想告诉面前这个眨着大眼睛的女人她之前有多怕他。可是话到嘴边他却突然拐了个弯:“你炖汤做什么?”
当然是想让你别做那副冰山脸谁都欠你钱的样子啊!
“你不喜欢吗?”常绾打开盖子,用勺搅拌了几下,汤匙与盅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可是现在如此炎热……”沈澈看了看外面火辣的阳光,再看看汤面上腾起的蒸汽,感觉今日好像穿的有点多。
常绾嘟了嘟嘴,自己想了好久才想起一个说法说是想让一个人开心就给他做吃的,结果这说法分明就是错的嘛!
之后几天,常绾换着法来找沈澈,送忘了卸针鞋垫、做咸死人的甜点……沈澈初时觉得别扭,几次过后倒有些于心不安。毕竟是自己害得她失忆的。
歇下来的时间过得特别快,沈澈每日除了回信给京城,就是待在屋里等常绾来。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嘴角越来越多的笑意。
这日常绾风风火火端着一盘乌黑的东西进了屋,她失忆后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对着沈澈大呼小叫:“快来吃吃这个!喂……你这什么表情!”
沈澈揉了揉眉心,站起来把那对黑炭端离自己的书桌。回过头来就发现常绾站在他背后瞪眼看他。
以前天天躲着他,现在天天折磨他。
常绾鼻子上还沾着黑炭粉末,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就像一只发脾气炸毛的猫。
他看着她鼻子上的黑灰,手有点发痒。
“这个东西叫叫花鸡,很好吃的。”
“好吃你就自己留着吃,没必要给我。”沈澈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自己的好脾气都在这段时间给了常绾。
趴在屋顶上的几个暗卫相互对视一眼。他们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么好的语气,而且这段日子他脸色太和缓了,有种随时可能笑出来的感觉。太可怕了,最近当值一定要谨言慎行。
“可是我是给你做的啊,你吃了一定会开心的。”
沈澈一愣,诧异道:“你做这些……只是为了让我开心?”
“对啊,你看你整日板着个苦大仇深的脸,多不好啊。”这样她怎么能恢复记忆呢?真是麻烦一个。想到最近的焦头烂额,常绾搓了搓黑乎乎的双手,准备趁机拍拍他的脸。
沈澈反应速度很快,在她魔爪刚刚抬起来就下意识出手扣住。她的手又黑又脏,完全看不出之前有多白净,配上她那个黑黑的鼻头,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常绾以为自己被逮个现行,正忐忑不安的等他发脾气,却见他捉住自己的手,眼光滑向自己的脸,眼里突然绽放出笑意。仿佛上元节最绚丽的烟火,严冬时消融冰雪的暖阳,常绾看着他傻傻地愣在了原地。他的眉眼生得极好看,平日不笑时寒气逼人,一笑起来突生明丽,给那长而隽美的眉眼舔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嘶——”她脑袋一紧,记忆涌来让她恍惚起来,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才发现之前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
“系统?”她看周围没人,低声唤了几声。
没有回应。
这系统又故障了?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好像……系统故障需要……精元?!
没错!精元!
找到关键点的常绾激动地叫了一声,吓得屋外的丫鬟连忙跑进来,生怕受到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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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常绾醒来的消息,沈澈放下手里未完成的事就往她房间里赶。在看到常绾安好无事的样子后,他松了口气,随即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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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表情有不对。
常绾在桌前写字,皱着眉头很苦恼的样子。他连忙走过去“你可感觉不适?”
“没有,只是我现在连怎么写字都忘了。”她把笔一摔,赌气的站在那。沈澈往纸上一看,发现上面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缺笔少划的大字。
沈澈看着那几个字不知道说点什么。
常绾偷瞄了他几下,假装突然想到,手一拍:“哎呀!要不你教教我吧?说不定我会写了,其他的东西也会都记起来呢。”
沈澈低头看她,小手偷偷抠了抠手心,眼神躲躲闪闪,哎,这个女人真是把心虚都写在了脸上。
“好。”但是出于好奇他没有拒绝。
他走过去,身上带着和他气质不同的清新的草木香。他的肩很宽阔,往常绾后面一站就可以把她圈进怀里,他丝绸袖角带着一丝丝寒气扫在常绾的手腕上,让她一抖。沈澈适时用手包住了她的手,让那将要掉落的毛笔捏得稳稳的。
“头正、身直、臂开、足安。”常绾软软倚在他怀里,他出声提醒她姿势。
常绾“哦”了一声,微微往前一弯身。她柔软的**突然蹭上他的手臂,还不甘心的挤了挤,沈澈能清楚感受那微弹的触感,这让他手臂肌肉紧了紧。
常绾感觉到这点心中一喜,撩了撩耳边的碎发,配上她精致如画的侧脸,自是风情万种。
可他身后的沈澈却没有反应,捏住她的手在纸上行云流水地写字:“下笔不离点,转折贵圆露……”他的字力透纸背,游云惊龙,和他人的气质倒是相称。
常绾完全没把他的教学往耳朵里进,他一边洋洋洒洒写字,她一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磨蹭着,那软软绵绵的身子不停挤弄撩拨着沈澈身下那块沉睡的巨物。第一回沈澈没在意,次数多了他自然察觉了:“你在干什么?”
他的语气很往常一样,没有起伏,但在心虚的人听来倒有点恼怒的意味。
常绾定了下心神:“没有干什么啊,你身子硬邦邦的,我不舒服。”说完还又蹭了几下,像是很不舒服的意味。
沈澈垂眸看着她的侧脸,像要把她的心事都看明白一样。越看常绾越心虚,在她快要忍不住时,沈澈突然开口:“你写几个我看看。”
常绾刚才根本没听,哪会写。她想推脱,但转头看见沈澈那不苟言笑的面孔就把话都咽下了。
她提笔一拉。
那一横被她写得歪歪扭扭像个毛毛虫。
常绾尴尬地立在那里,下一笔迟迟落不下去。
“寻常闺阁女子为了的腕力足以写平笔画,从小便会练起,你作为县令的千金想必也不会落下这功夫吧?”
“我……”
“那便是心不静了。”沈澈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就像醇厚的琼浆,让人听来有些晕乎。
“我没有。”常绾马上否认。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的心有多静。”
常绾不知道她要怎么证明,只能提起毛笔在纸上写字,刚一落笔,沈澈猛地摸上她的**,带着炽热灼人的温度,让她的画笔“啪”一下掉落。
“心不静。”沈澈一低头便能含住她莹润小巧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到全身,常绾腿一软,直接靠在了他怀里。
“继续写。”他覆在常绾乳肉上的大手一捏,常绾微微吃痛,马上站直了身子,重新握笔开始写字。
她刚落笔,那只魔手又开始动作,在她乳肉上打转画圈,隔着衣裳逗弄她逐渐翘立起来的红樱。
感觉到指尖微硬的触感,沈澈嘴角一勾:“继续写,记住要静心。”
常绾心里面气得直骂娘,偏偏因为要勾引他还必须顺着他的意思继续下去。
他的手开始顺着她曼妙曲线下滑,就像带着火星一样,让那一路下去被抚过的地方都燃起火苗。
他轻轻一扯,常绾的裙子就松散开来落在地上。
王八蛋!
常绾紧咬下唇,手上依旧写着字,只是那字横七竖八歪歪扭扭,看起来就像个刚开蒙的稚子所写,他在她臀瓣上逗留,轻轻柔柔地抚弄着,然后一点点滑向她腰间。常绾被他弄得发痒,终于出声:“你别弄了……”
“我这是在帮你,先静心再谈练字。”他手一勾,常绾的亵裤随机落下,下身一凉,她不由自主的一抖,那笔画直接歪了有四指远。
“外物不侵。”他摸上她光滑如玉的肌肤,“制心一处。”
罢了,为了得到他的精元,忍。
沈澈看她硬忍的表情心里发痒,就像贫瘠干涸的土地突然冒出一根根幼苗一样,他尚且不知这是为何。
他从没有如此细致地欣赏观摩她的身子,她的腿细长壁纸,臀瓣雪白挺翘,圆润的双瓣里夹着一条神秘的细缝,他熟练的滑了进去,摸着了还没有湿度的花户。
他的手太过于灼热,烫得她浑身紧绷,手臂更是不停颤抖。
沈澈轻柔细致的撩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指轻轻捻按着花珠,然后拨开紧闭的花瓣,在嫩瓣里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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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恨他不马上脱裤子办事,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她身子逐渐发软,腿心也开始溢出春水把沈澈的手指打湿。他趁着春水的润滑,找到那小口,慢慢地把手指塞进去一个头。
“唔……”她双腿一软,倒在了他怀里。
沈澈大手一捞,将她提起,放在了书桌上。
常绾迷茫的看着他,见他拿起案边一羊毫,将纸换了一张:“既然你不会,我就好生教你。”
他突然抬头看着常绾的双腿,然后把她腿一推,常绾的腿就被他掰开,露出湿哒哒的花户。
常绾正不明所以地发愣,却突然感觉浑身过电一般,仰头哼了一声:“啊~”
沈澈的毛笔蘸着她的春水,就像在砚台里面蘸墨水一样,来来回回几次,那柔软的羊毫在她花瓣上滚了一圈,又在花珠上肆虐。
“啊……”她双腿不由自主分得更大,控制不住想要多一些。
沈澈适时收笔,在白纸上开始落笔写字,他的字丝毫不受黏糊糊的淫液影响,落笔潇洒爽快,一气呵成,白纸上透出稍深水迹。
“我却不知,原来还有比墨汁更趁手的东西。”他眼底含着笑意,看着常绾。
常绾身下发痒,一波又一波热水不断外涌,滴到书桌上。
沈澈又提笔蘸了蘸她的花户,常绾的花珠被刺激到微微涨大,她双手抠紧,身下微弱的刺激让她更加空虚难耐。那柔软的毛不停撩拨着花瓣,时轻时重,花瓣在刺激下不断开开合合,露出里面不断吐露花露的黄豆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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