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沈澈眼眸一暗,喉结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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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动。
他收笔,常绾马上睁眼看他。
“你把纸打湿了,我要重换一张。”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然而藏在袍子下的巨物已经开始苏醒,鼓起一个包。
她的春水流到桌子上,打湿了白纸一角,常绾看到那纸脸一红,羞恼地咬咬下唇。
沈澈没有忽略她的小动作,嘴角的弧度扬得更大了。
勾引我?偏不让你如愿。
但下一秒,他发现他错了。
常绾随手拿了一只玉杆狼毫,双腿分成m型对着他,媚眼如丝,眉毛微挑,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挑衅,贝齿轻咬红唇。她将那笔杆子缓缓递向腿心,慢条斯理地磨了磨腿心那条细缝,笔杆瞬时粘上了黏腻的蜜汁。
她抬眸看了沈澈一样,果然,他眼睛微虚,手握拳,因为用力过大手背上还冒起了青筋。
她慵懒地将如墨秀发撩到背后,柔夷缓缓向下,摸到了**的时候一顿,在沈澈注视下轻轻捏了一下硬挺的红樱。
“嗯……”她鼻腔里溢出细细的一声哼吟。
沈澈身下又涨大了几分,隔着衣袍都能感到那巨大的尺寸。
她右手离开**慢慢下滑,滑过平坦的小腹,游向腿间。
握住狼毫的手停止磨蹭,另一只手取代了狼毫的位置,浅浅地在花缝上蹭了蹭。她张开双指,按住花户,然后两指用力一分,那花瓣被她剥开,露出被扯成一个手指粗的花穴。
从沈澈的角度看,隐约可见里面蠕动着的粉嫩媚肉。
一股邪火直冲小腹,沈澈眼眸越来越幽深,喉咙发紧。
她把那笔杆在洞口打了个圈,冰冷的触感刺激得她颤抖了一下,春水滴落在玉制笔杆上,将那玉衬得更加润泽。她听到沈澈呼吸越来越重,知道时机已到,握着那笔杆往洞里一送。她的速度缓慢,笔杆凉而润滑的触感将媚肉刺激得不停收缩,常绾刻意地不压抑呻吟,放肆地呻吟出来:“嗯……嗯唔……好凉啊……”
笔杆送了一半,沈澈已双眸赤红。
常绾轻轻地开始抽送,那笔杆退出来比进去更难,层层软肉堆叠在一起,她发软的手腕控制起来十分不便。那笔杆绞弄着花穴带起“咕噜咕噜”的声音。
莹白的玉杆子在粉嫩的花穴中来回进出,色彩对比更显得花穴娇嫩,尤其将花瓣里藏匿的花珠衬得殷红。
常绾感叹于沈澈的忍耐力,一咬牙将那细杆抽了出来,犹豫选了一个更粗的笔杆,嘴里还呢喃着:“不够粗……”
她将那笔杆一鼓作气对着穴口猛烈插入,花穴被撑开有些不适应,她皱眉哼道:“唔……好粗啊……”
沈澈忍无可忍将她一举从桌子上拎下来。她的腿尚软,差点站不稳,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得意。沈澈看她的小模样又喜爱又气恼,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让你试试一个更粗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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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一只手捞住她,一只手握上半插入常绾花穴的笔杆,他轻轻用力,那笔杆就劈开层层软肉往深里挤了进去。光是推笔杆用的力道都能感觉到她花穴的紧致。
常绾的花穴逐渐被塞满,她一半不适一半享受地哼了一声。
沈澈观察着她的表情,将那笔杆在花穴里一转,碾过肉壁上的颗颗小凸起。
“唔……不要……”常绾身体不停地颤抖,娇吟着阻止他。
“下次还用笔玩吗?”沈澈问。
“不……啊!”她刚回答完,沈澈突然抽出那笔杆,裹上体温的玉杆带起软肉后退撤离,速度极快,她忍不住全身紧绷抓住桌沿。
沈澈将那笔杆随意一甩,玉杆掉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他手指在那洞口打转,勾起留在穴口的黏液:“你这里,只能留给我。明白吗?”
常绾没有回答他,花穴的空虚感将她逼得往后移动,只想蹭上滚烫的巨物得意慰藉。
沈澈的**早已胀得发疼了,他将下身碍事的衣服扯掉,狰狞的**就跳了出来。紫黑色的巨物上裹满了跳动的血管,抵在穴口处,常绾还能感觉到它的跳动。
沈澈伸手又取来一只笔,强塞进她手中:“原想着循循善诱教导你写字,现在看来得换种方式了。”
常绾根本无心写字,她扭动着身子想往**上坐,这幅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沈澈。他不再犹豫,一个挺身,攻城略地直捣花心。
“啊……”即使事先塞过笔杆,常绾依旧不能适应如此粗长的硬物。她花穴被撑得满满的,连内壁上的褶皱都快被撑平了。
沈澈呼吸急促,日思夜想的地方终于包裹了自己的**,花穴的紧致较回忆更甚,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绞断了一般,天知道他多想马上将她按在桌子上疯狂地**干起来,可是他不能。
他又往里面顶了一点,花心被硬物戳中,常绾整个人都酥麻了。
“快写,写好了有奖励,写得不好会被惩罚。”他的声音早已不复平日的冷清,全是**的味道。
常绾初时被巨物填满感到了十分满足,可是几秒过后,更大的空虚感袭来,她下面更加空虚难耐,迫切希望沈澈能狠狠地捣弄:“唔……求你……”
“乖,快些。写好了有奖励。”说完像在鼓励她一样,扣住她的纤腰来回**了两下,带起“啪啪”两声**拍击声音。
“啊……”常绾大腿紧紧夹紧,花心疯狂地吮吸着沈澈的**,**让她颤抖拾起毛笔,蘸了墨水在纸上写下一个歪歪扭扭小楷。
她手抖得不行,写下得字更是难看。常绾呼吸急促,额头还冒出了香汗:“写不好了,写不了。”
沈澈看着她模样,颤颤巍巍像一只雨打的娇弱花朵,忍不住顺着她耳垂往下细细吻了几下:“那就要受到惩罚。”
话刚说完,他抬起常绾的双腿以孩子把尿的姿势将她高高举起。
“啊!”常绾惊叫一声,慌乱地将手挥舞起来,然后抓住他结实有力的双臂,整个人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悬在半空中。
常绾身体大部分重量都被**撑起,圆润的顶端直插宫口,汹涌而来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双足紧绷,小腹缩紧,花穴将**紧紧绞住。
沈澈被她这么一绞差点射了出来,他牙根紧咬忍了下来,端口小孔还是渗出了丝丝黏液:“嘶——你想把我给绞断吗?”
“放我下来!”常绾吼道,可惜声音软绵无力,甜得像是浸过蜜一样。
沈澈轻笑,胸腔震动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他突然往后面的太师椅坐下,身体后倾的力道带动常绾,失重感让她害怕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澈手没有放开,扶着常绾不让她摔倒,等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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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坐下来时将大手一松。他的**依旧深埋于花穴中,这么一放,借着重力和惯性,**直接猛地插入子宫,常绾身子就像被电击一样,猛烈痉挛。
“啊……”灭顶的快感袭来,极致的快意让她吃不消,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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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还带着泪珠,衬得睫毛更加浓黑。鼻头泛红,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但是沈澈却没有心软,她疯狂痉挛抽搐的**将他**弄得极为爽快,泛滥的阴精铺洒在龙头上。沈澈不等身上娇弱的而人儿缓过来,钳住她大腿根就开始猛烈**。
炽热的**在花穴里极速穿梭,对着花心狠狠捣起来。沈澈每一次抬起她都用了力,**只在花穴里留一个头,然后又迅速将她往下扯,**狠狠毫无章法地戳在花心周围的软肉上,偶尔几次会找准角度进入子宫,铃口嚣张地在里面探头。
“唔……放开我……好深……我不要……”常绾试图掰开他擒住她大腿根的双手,可是她软软绵绵的力道反而激起了沈澈的兽性。富有节奏的“啪啪啪”拍打声从交合处响起,他两颗硕大的囊袋将常绾雪白的臀部拍打得通红。
“这是惩罚。”沈澈呼吸粗重,紧致湿润的花穴将他**百般吸吮,爽得他恨不得立马缴械投降。
春水混合着阴精在每次**时顺着穴口往外流,把沈澈的囊袋和阴毛都打湿了。她每一次被抬起,连接处都要拉起一大片粘稠的银丝,仿佛要将两人黏起来一样。
常绾双腿随着上下**的动作无力的晃动,发丝凌乱,脸色酡红。这无疑更加刺激了沈澈,他一腔蛮力全部用在胯上和臂上,紫黑色的**来回摩擦花瓣,将本是粉嫩的肉瓣磨得外翻发红。
常绾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一闪而过的清明让她意识到必须要他的精元。她收紧小腹,沈澈果然在背后倒抽气一下,随即更加发狠地捣弄,他抬起放下常绾的速度完全不想在抬一个成年女子。
“给我吧……唔嗯……都射给我……”她拼命的想那些淫话想借此刺激沈澈,“大**插进去好舒服……啊……全部给我……射满我好不好……唔……”
沈澈第一次和她如此配合地**,身体的契合抵不过心中的快慰,灵肉合一下的他听得如此话语**猛烈一抽,马上就要决堤。
常绾再接再厉:“小、**被撑得好满……”她咬咬牙,一鼓作气,“只有你的大**才能……唔……让我的满足……啊哈……要被干坏了……我唔唔唔唔唔……”
沈澈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只剩一只手来控制她的身体,这无疑很困难,但是这张小嘴儿吐出来的话太刺激他受不了了。
他手指上沾着腥甜的**,刺鼻的气味让常绾发昏,拼命想挣脱。
沈澈吻上她起伏上肩胛骨,落下一个个艳红的烙印:“小**,从哪学的这些淫话。”
他这样捂住常绾的嘴根本就不想让她回答,他怕他会忍不住把这十几日积攒的浓精全部射给她。
常绾挣脱不开便不再挣扎,沈澈以为她就此放弃。谁知道这妖精居然伸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手心,痒痒麻麻的感觉让他手一松,常绾顺着他的手指一吸,借着津液的润滑手指就滑入了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唔……”她一边吸着手指一边发出享受美味的声音,灵活的小舌绕着指头打转吮吸,还前后摇晃着模仿**的姿势让手指在口里来回。
沈澈本来就被她绞得爽翻天,再加上她热情似火地百般迎合,快感重叠在一起,竟是从未有过的酣畅。他嗓子里溢出一声不大的粗喘,配着他磁性的声线,就像羽毛轻挠心口一样让常绾发麻。
他把常绾紧紧按在自己身上,**抵在花心深处,借着胯部的力量最后清浅插动几下,背脊过电,浓稠的白浊喷洒而出,全部填在她的子宫里面。整个射精时间很长,他积攒的浓精全部都射了出来,常绾敏感的身子又攀上一个愉悦的顶峰,加上系统吸收精液耗能,她两眼一番软软倒在了沈澈怀里。
沈澈轻叹一声,上次折腾那么久,这次怎么一次就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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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上次她身下的红肿惨状,他抽出了半软的**,失去了堵塞物的混合液体呼啦啦往外流。他把常绾打横抱起送到床榻上,用湿巾为她清理了一下身下,随意收拾了一下凌乱的现场后,轻轻躺在了她身旁。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睫毛轻颤,发丝随意散落在洁白额前,衬得一张小脸更加国色天香。水润殷红的樱唇微微嘟着,好像还在埋怨他于床事上的猛烈。
沈澈将她软软的身子捞在怀里,拨开她脸庞上散落的调皮发丝。常绾感觉到他的触摸,不适地嘤咛一声,他立马移开了手。
他有些忐忑地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轻柔细致的吻,吻完后他将下巴抵在常绾的头顶,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常绾呢喃情话:“你不要恢复记忆了好不好?”
他嘴角浮起笑意:“没想到我为你准备的文书终究会被用到。新的身份,新的生活,常绾这人就消失吧。”
系统正在恢复中,常绾意识混沌,听到他的话本能地排斥。
“唔……”她想挣扎却不能控制自己,只能发出一声细碎的哼声。
沈澈以为她睡得不踏实,只是轻抚她的背脊,眼睫垂下,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他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常绾,就在常绾快要适应了他的怀抱的时候,他突然停下动作,语气和先前的温柔不一样,又回到了那个阴戾的他:“你不要学她一样离开我,我不准。”他脸上的肌肉僵硬起来,俊美的五官上一闪而过扭曲的神情:“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你来了就得永远停留,到死我也不会放你走。”
他的语气不像是对一个人对话,而像是在哄一只迷路的小猫儿,这只迷茫的奶猫被他发现了,不管是出于逗乐还是喜爱的心态,他想要这只小猫留下。但是这只想到这只小猫曾经有主,将来可能还会跑走,他便毫不犹豫的剥夺它的自由。
常绾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状的反感与恐惧。她暂时不能得知这是为何,但是她知道她必须跑,跑得远远的,离开这个疯子。
这个想法冒出来后,愈演愈烈。等她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为逃离做准备。
而沈澈自从下定决心“豢养”她后,屋子里外安排了一大群人手,只有他在屋时,人手才会撤离。他对常绾太放心了,不认为常绾可以在他眼下丢了,况且现在她还是那只温顺黏人的猫咪。
他有着极端的控制欲,常绾感觉像是被囚禁了一样。
她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想着法子讨他欢心的常绾。她每天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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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厨房为他准备吃食,沈澈每次都会吃得很开心,眼里都是深深的笑意,他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今日,厨房婆子们有些郁闷。
她们知道这位美人是个精贵人,需得好好伺候。平日她把厨房弄得乌烟瘴气就算了,可今日她非要拦着她们杀兔子。
“不行!你们直接杀它它会多痛啊!”
婆子无措地把双手往衣裳上蹭了两下,忐忑地问:“那这、这……要不,把它敲晕了再杀?”
美人柳眉倒竖:“打它它不疼?”
另一个婆子弓着腰过来,说着不标准的官话:“那夫人您今日就换个食材做如何?”
“不行!我就是要烧兔子!”常绾无心为难这些下人,她看铺垫到位了,朝着门口大喊:“来人!来人!”
从门口迅速闪进一黑衣侍卫,低眉顺目:“夫人有何吩咐?”
“你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这兔子昏睡过去?”
侍卫虽然不解,但是还是从袖口掏出一包蒙汗药。平日他们办事会需要迷晕人的马匹,这蒙汗药药性极大:“只有这蒙汗药。但是这药多用于马匹,不知……”
常绾一把从他手里夺过纸包,不耐烦道:“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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