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常绾无奈地想推开他们,却发现事实并不如自己所想。
她感觉脚下突然凌空,环在身侧的双手缩得更紧,紧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她正想出声,话到嘴边却变成尖叫,因为双胞胎就这样两人护着她朝悬崖跳了下去。
巨大的失重感让她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而自己却被他们死死护在中央,她能感觉到细枝抽打在两人身上的力道,借着重力,比铁鞭力道还大,发出连续不断的清脆鞭响。眼前是沾满血的破烂宝蓝衣裳,背后是坚硬的怀抱,后脑勺还罩着一只手掌,带着滚烫的热度,源源不断传递给她安全感。
坠落速度加快,死亡的惧意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
“嘭——”
紧拥着的三人带着千钧的力道下坠,落入翻腾着花白的滚滚江流,狠狠砸到江面上,激起无数水花,江面的重击让本就重伤的双胞胎二人承受不住,肺腑震痛,昏了过去。
他们的手失力放开了常绾,没有任何挣扎地顺着力道向幽暗的江水深处落下,常绾呛了水却忘了挣扎,马上往不停下坠的两人身旁游去,巨大的阻力让她四肢难以摆动,她紧咬牙关拼命下游,在视野快要完全昏暗的时候,终于一手一个拽住了他们。
水面很高,带着诱人刺眼的白光,就像一块光华四射的琉璃,透着生的希望。
常绾腿不停滑动保持自己和他们不下坠,她离沈琅的脸更近一点,伸着脖子咬上了他的嘴唇。他双眼紧闭,脸颊毫无血色,一点也不像一个活人。
常绾心里发慌,牙齿用力,把他嘴唇咬破,铁锈味钻入嘴里她也没松口。
她死死盯着沈琅的眼睛,肺里痛得快要爆炸,但是她不想不愿就这么死在这里。
沈琅。
她心里不断叫着他的名字,不停滑动的双腿开始发麻失力。
沈琅!
似是听到她的呼唤,面前的人睫毛颤了颤,缓缓张开了眼。
常绾连忙把仅剩的气渡给了他,他下意识接了那口气,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他们的处境。
他提力将常绾往上一扯,另一只手拽起自己的弟弟,为了常绾的那口气,他也要拼死上游。他长腿一蹬,在水里划出一条锐利的弧线,尾部连着一串串白花,迅速从水底往上浮了起来。常绾氧气耗尽,凭着意志力扑腾四肢,配合着他用力。
明明往上游的距离不远,速度也很快,可常绾觉得用了好长好长时间,等她终于浮出水面,新鲜的氧气猛然涌入肺部的时候,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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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沈颂的眼睛。
“呼……总算醒了。”他松了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哥哥。
沈琅把他俩从江里带出来的时候,常绾昏了过去,而他自己也耗尽体力,在晕倒前把弟弟给一巴掌扇醒了。
沈颂挨了一巴掌,脸蛋火辣辣地疼,咳嗽了几声把嘴里喝和鼻腔的水渴了出来,支起身子就发现身边两个晕倒的人。
沈颂:……
他身上的伤口被水跑得发白,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红肉。此时身上的伤口一抽一抽地疼着,比刚挨刀的时候疼了不知好几倍,但眼下不是休息养伤的好时机。
他站起身来,抬眼就见到岸边山壁山一处狭小的山洞。也算是不幸中的有幸,山洞不高,沈颂来回两次将两人扛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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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脱力地靠在山洞壁上休息。
沈琅受得伤比沈颂重,他背上有一刀狰狞刺目的刀伤,从左肩斜划到有腰,破碎的绸缎粘在露出的嫩肉上,看得常绾背上都疼。他手臂上被砍得很深,而刚才拖动两人上游是还用了这只手臂。
沈颂见常绾醒来,绷紧的身子放松了下来,这一松便整个人都软了,眼皮开始上下不停打架:“你帮忙看下我哥……我……现在……”
话没说完就脑袋一歪,靠在壁上晕了过去。
常绾赶紧起来忙前忙后把两人安置好,她把两人衣服脱下来,又把自己干净的里衣撕下来好几条,来来回回去江边打湿布条,把他们伤口里的灰尘洗净,再将伤口大致包扎了几下。然后她也闲下来,马不停蹄地跑到岸边的树丛里找了干树枝,又顺着水流往树丛深处走找找能入口的果子……
沈颂意识恢复的时候听到耳边传来细碎的“噼啪”,他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离火堆特别近的茅草堆上。他用了一下力想起身,但是却发现身上到处都钝痛,这才想起自己受了重伤。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捆满了粗细不一的白布条。
常绾正在烘烤他们的外袍,看见沈颂醒了,顺势就把那外袍丢在他们身上:“盖着这个。”顿了一下,补充道,“饿了吗?我找了几个果子。”
沈颂茫然结果被烤的暖暖的破烂外袍,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仔仔细细地往身下一看,自己整个人都被剥光了!
他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刚才只看了自己上半身,扎满了白布条,也没觉得羞耻,可是下身怎么也光了!
他脸皮虽厚,但是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看光下身:“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常绾被他问得一头雾水,茫然道:“你们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了,不脱下来,穿着湿衣裳万一发热了怎么办?还有,你那大腿上那么深的一道口子,我不得脱了才能给你包扎啊。”
沈颂奇特的脑回路一转,隔着那熊熊燃烧的火堆看向常绾:“你的衣服也湿了吧,烤了没?”
没有烤干,那现在脱下烤干吧!
常绾没懂他意思,自然地回答:“我里衣都撕给你们了,外袍早就烤干了。”
操!错过了!
沈颂不吭气,转头看正面朝地趴着的沈琅。
常绾知道他很担心,也不需要他问就解释道:“他刚才醒了一下,我给他喂了口水,他又睡下了。
沈颂不说话了,看看腿又看看火堆,望望山洞顶端又瞅瞅常绾。
最后还是憋不住了:“你为什么在那里?”
常绾“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自己为什么被土匪捉了去。
要怎么说?被你变态大哥逼得逃跑?
沈颂看她没说话,心里面一下子就不舒服了,嘟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是因为沈澈吧。”
常绾正在戳弄火堆的手一僵。
“他是不是想占有你?”沈颂的声音有点飘,常绾忍不住回头看他,在火星照耀下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像是盛满了整个星空。
“你怎么知……你为什么这么想?”
他垂下眸子,有些闷闷不乐:“在你心中我是有多蠢啊。”
好吧,常绾不知道他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
沈颂脑子里乱乱的,他的猜测被证实了。他之前就常绾和沈澈逝去的生母眼睛很像,知道他心中的执念,他更知道沈颂那种蠢蠢欲动的心思。常绾逃了,说明她一定不喜欢沈澈。那他们呢?常绾也不喜欢他们啊。
他很苦恼,身上的伤还在疼,心里又涌起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觉,酸酸的,不太好受。
常绾喜欢谁呢?沈致那个书呆子?
书呆子有什么好的,他……
等等!
他突然想到他们对常绾用药的事,她现在还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
“我、我们这次算是救了你吧?”
常绾不知道他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结巴了是怎么回事:“是啊,谢谢了。”
“那你是不会讨厌救命恩人的吧?”他忐忑地问,一双眼睛不停往常绾身上瞟。
常绾看他这幅鬼鬼祟祟的样子被逗笑了:“行了,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吧,你先把伤养好要紧。”
“呼……”沈颂松了口气,听她语气万事好商量的样子,应该……知道了后不会太生气吧?
他一闲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眼睛到处乱看,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腿看看伤口上的布条……
布条?她说这布条是她里衣的……
里衣……
挨着自己的大腿……
他视线往上,看着搭着块方布沉睡的小沈颂。
她刚才肯定看到了吧?
想着想着,他腿间那块布就被拱了起来,越拱越大,那块常绾随手撕下来盖住他命根的白布就顺着那供起的弧度滑了下去。
鸟儿呼吸到新鲜空气,飞得更高了。
“那个……”
常绾听到沈颂叫她,很有耐心地回头准备伺候他,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了这样一副场景。
暖橘色的火光照亮他半个身子,将他绸缎般的黑发染上光华,他俊美的脸庞在明暗之中交错着,将柔和的线条隐去,为他的轮廓增添了几丝冷而迷离的气质。他长腿半曲,光泽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任由阴影在他身上肆意作画。他一个人安静地半躺在那里,整个画面魅惑到不真实。
然而这一切都被一处地方毁了——他腿间那不知为何莫名其妙极翘起来的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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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下面难受。”他难得结巴,耳根蔓上红晕。
常绾惊讶地微张着嘴,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回事?!”
“你以为我想啊?”沈颂躲闪着她的目光,还嘴道。
常绾不自在地回头,他身下那处在火光照耀下在山洞上透出不小的阴影,让她脸上发烫。
“我难受。”
“哦。”
“我很难受。”
“哦。”
“我下面要疼死了。”
常绾气恼地把手上木棍一甩,愤然回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颂对着她眨巴眨巴眼,一双眼睛亮闪闪的,让常绾想起某种犬类。
“我想解决啊。”
常绾翻了个白眼:“那你解决吧。”
“那行。”他呼了口气,抬起那只伤得较轻的胳膊就往身下探。
“等等!”常绾没想到他就打算在这当着她的面解决,“你不出去吗?我们还在要在山洞里待啊。”
沈颂无奈摊摊手,一副痞气模样:“我腿上伤这么重,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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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常绾给他包扎过,知道他腿上几道很深的伤,确实不该移动。她犹豫了一下,想着山洞还是挺宽敞的,应该透气很快:“那你快点吧。”
沈颂心里一喜,把手放上去,满足地叹了口气,还没开始动作就看到常绾往外走:“诶,诶,你出去干什么?”
常绾快要无语死了,也不管沈颂在背后叫她,自己就出去了。
山里的夜晚很冷,明明是夏日,却像是冬日一样阴冷潮湿。月光透过茂密的树枝稀稀拉拉撒下来,不断摆动的矮丛在泥土地上照下一片阴影,就像舞动的活物一样。常绾抱着手臂暖了暖身子,有点害怕,风吹树林发出怪异的声响,她也不敢动,只希望时间过得快点。
她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对于她来说是很久很久了,回去的路上心里慌慌的,总害怕树林里会冒出个什么怪物跟着她。她低头看着地面,银子周围全是摇摇摆摆张牙舞爪的暗影,她脚步加快,到最后都是小跑起来了。
到了山洞口,看到了亮着的火堆她才松了口气,撑在山壁上喘气。
等她起顺过气来,擦干脑门上的冷汗,往里面走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嗯……哈……哈……”沈颂缠着白布的手臂不停上下摆动,身子弯成一个弓形,绷紧的肌肉线条勾勒出迷人的弧线。他身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眉毛紧皱,一副痛苦而又舒适的复杂表情。
常绾呆在原地,反应过来后眼睛猛地瞪大,正要跑的时候,沈颂突然回过头来看到了她,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凝冻了一秒。
“嗯啊……”
沈颂手突然一握紧,马眼射出浓稠的精液,在空中高高飞起,划出一道弧线。
他放松了手,享受地射精,眼睛却还死死地盯着常绾,那眼神像是要把常绾点燃了一样。
常绾懊恼地低头,要是迟会来几秒多好。
结果听到沈颂满足的喟叹一声后,呼吸还没有稳下来:“你早点回来就好了,我手都要酸死了。”他刚才自渎的时候,每次快要出来了总会想到常绾,然后**又会涨大一圈,反反复复手又痛又酸,幸亏常绾回来了,要不是他手和子孙根都得废。
这还怪我了?
常绾闻到空气中浓烈的麝香味,身子一颤,不好,系统又馋了。
沈颂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幽怨的开口:“每次快要出来的时候,总会想起那天夜里,兴致又高涨了。”末了得出了个结论,“自渎的时候还是得在你身边的时候,要不是还真出不来。”
常绾被他厚颜无耻光明正大耍流氓的态度震惊了,咽不下那口气,怼回去:“你这意思是以后我在你身边,你就成了那时间短的不行男人了?”
沈颂一点儿也没被气到,挤眉弄眼说:“只要不是行房,其余时候时间短也不是坏事嘛。”
常绾严重怀疑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被伤到,快要气死了。
她哼了一声往火堆跟前一坐,也不理他,山洞只有柴火燃烧的声音,顿时四周显得很寂静。
但这寂静声很快就被打破。
“那个……”
常绾第一反应以为是沈颂又在作妖,气汹汹地回头,一副要修理熊孩子的架势。结果回头看到两只手被白布捆成柱子的沈琅,他虚弱的半倚在那儿,连五根手指都被常绾捆成了哆啦a梦的小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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