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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将悲伤流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飞烟

    正想着,电话响了,我接起来,秘书说:“总经理,童小姐来了,要不要让她上来?”

    “让她上来。”我按下内线电话。

    听到开门声,我抬起头,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穿着单薄的毛衣,站在门口犹豫不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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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我。脆弱的眼神,颤抖的身体,不过几天光景,她就消瘦得脱了一层皮。原本就羸弱的身子,站在那里摇摇欲坠。

    我心疼极了,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过来,搂进怀里。

    “出门怎么穿得这么少?买给你的衣服为什么就是不知道穿呢?”我的语气像在训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

    “隋洋,我妈妈的事……”

    “不是跟你说了,我在想办法吗?”我不耐烦的打断她,色厉内荏的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垂下头,低低的说:“对不起,我吵到你做事是不是?”

    粉颈低垂的模样是那么可怜,我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干。有秘书在,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狠狠拥住她,亲吻她劲窝的冲动。

    “没有,你能来我很高兴。”我拉她坐在沙发上,秘书送来两杯茶,就懂事的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将门落了锁。

    “我知道自己很烦,可是,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求谁。我妈她从没进过那种地方,我担心她会受不了。隋洋,求求你,帮我救救她。求求你……”

    她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好像抓住一棵救命的稻草。我是她唯一的出路。

    “飘云,不要着急。这种案子急不得的,你放心,她在那里过得很好。我已经跟看守所的人说好,以后你每半个月就可以去看她一次。”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她的双眼闪闪发光,一点小小的恩惠竟然让她感激成这个样子。

    我心疼的摸着她的脸,信誓旦旦的承诺道:“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一定把你妈妈救出来,相信我,飘云。”

    她重重的点头,满怀期待的望着我。我却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不敢看她清澈如水的眼睛。

    怀中的身体柔软馨香,我炽热的唇贴在她玲珑的耳边,低低的呢喃道:“飘云,我想要你。

    我知道,她不会拒绝。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占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这是一场没有□的□,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飘云紧紧的咬着嘴唇,几乎咬出了血。她以为我看不到,其实,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哪怕是轻轻的蹙眉,我都用我的心看得清清楚楚。

    把她放走后,我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和预约。一个人坐在宽大的靠背椅上,望着城市经久不变的天空,失去了所有的心思。

    缤纷绚丽的世界,繁华似锦。浩瀚无穷的天空,清明空透。

    我就这样看着,看着,慢慢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看到半壁斜阳映照下的城市,依旧是一个人的寂寞黄昏,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我没有任何信仰,可我此刻愿意信奉所有的神灵。

    我从不祈祷许愿,可我此刻愿意匍匐在众神脚下,乞求一个愿望。

    我愿用自己全部的生命去换取这个愿望。

    飘云,有生之年,可不可以不要走?

    回到家,父亲已经在餐桌前等了我很久。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听说,你让那边压了一个人。”

    “是。”

    “是谁?”

    “飘云的妈妈。”

    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真这么喜欢她?”

    我说:“是的,爸,我想跟她结婚,你一定要帮我。”

    父亲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傻孩子,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说完后我放下筷子,走进了卧室,重重关上房门,仿佛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我知道,父亲的话是对的,可我就是执迷不悟。我不懂什么是悬崖勒马,就算前面是地狱,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飘云,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里,飘云的情绪平复了很多。一方面是因为每个月都能与母亲见面,看到她的确如我所说,一切安好。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已经渐渐习惯了我。

    习惯,是个可怕的字眼。意味着你会因为本能去做一些事,而非意愿。

    就好像我习惯了每夜搂着她入睡,她习惯了半夜趁我熟睡后抽烟上网。

    我习惯了给她买各种昂贵的衣物首饰,她习惯了将它们压在箱底不见天日,除非我刻意要求。

    我习惯了带她出入各种高级餐厅,她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偷偷跑去吃路边摊。

    我习惯了与她日日缠绵,夜夜笙歌,她习惯了随身携带保险套。

    我习惯了她的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她习惯了我的甜言蜜语,朝秦暮楚。

    我不知道,这样下去,我还能忍受多久,她还能忍受多久?

    我常常对她说我爱你,她每次都会说知道了。

    我真的很想问问她,你究竟知道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有个男人傻傻的暗恋了你四年,却因为你的一句话,难受得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有个男人耗费时间精力金钱,安排一个个浪漫的约会,连一块小小的桌布都要考虑很久?你又知不知道,有个男人看到你流泪,心疼的几乎想杀了整个世界,只为博你一笑?

    你不知道,你的眼,你的心,可以看到整个世界,就是看不到我。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

    早就预感到,会有某些事情发生,只是没想到,竟然让我如此的狼狈,不堪忍受。

    “你怎么看?”父亲把一叠照片扔在书房的檀木书桌上,飘云和一个男孩子在一条隐秘的林荫小路上,手牵着手彼此对望,笑容温情而灿烂。

    “这不能说明什么。”我努力装得平静。可是天知道,此刻的我嫉妒得想杀人。

    父亲看了我一眼,用从没有过的狠戾语气:“你疯了是不是?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离开她,要么我替你处理掉。咱们隋家,还没出过这么丢人的事。”

    我抬起头,毫无惧意的看着他:“是的,我就是疯了。我已经说过,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父亲彻底的愤怒了:“她现在背叛了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样的女人你还留着她干什么?你捡破烂是不是?”

    “爸,不要用这种语气说我的女人。那个孩子的事,我也知道。他家里困难,飘云这人心肠软,喜欢帮助人。他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相信她。”

    父亲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如果你能让她主动嫁给你,那一切好说。否则,谁也保不住她。”

    从家里出来,我直奔飘云的公寓。

    “怎么了?”她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我很闷,陪我出去走走。”

    “现在?”她惊讶的看了看闹钟,“已经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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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就是现在。”我的语气很硬。我知道她不愿意陪我出去应酬,不愿意见我的朋友。甚至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有我这样一个男朋友,可我今天偏就要难为她。

    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换好衣服就陪我出去了。

    当时的我太过混乱,以至于没有留意到,她的脸色苍白的像雪。

    我们来到了天佑哥的“飞龙”,门卫看到是我,马上恭敬的为我们打开车门。

    “为什么来这儿?”站在门口的飘云有些疑惑,“飞龙”在外的恶名想必她也有所耳闻。

    “这里的老板是我表哥。”我搂着她瘦弱的肩头走了进去。

    “你表哥,龙天佑?”

    “你知道?”这次换我惊讶

    “嗯,听说过。”

    (以下由石桥整理收集)

    番外一:隋洋(三)

    天佑哥看飘云只用了三秒,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就没再看她。这不奇怪,我以前也经常带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来这里消遣,他见多不怪了。

    飘云那天一直没什么精神,低垂着头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额头上有些虚汗,嘴唇发乌。

    我只当她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也没有多想。她身材纤弱,但是身体向来健康。她以前就经常说,像她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生病的,那是一种太奢侈的享受。

    每次想到这句话,总是让我不由得心疼。

    可是今天,我的心被失望、嫉妒、难堪、痛苦各种感觉腌臜着,已经硬的像块石头。

    “哥,怎么不叫几个美女过来坐坐?”我说。

    天佑哥瞥我一眼:“女朋友在这儿坐着,你还不老实?”

    我拦过飘云的肩膀笑着说:“没事,我的女人调教得好,懂事得很,从不跟我拈酸吃醋。”

    又故意扭头看着她:“是不是,亲爱的?”

    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是。”

    今天的她好像特别的柔顺乖巧,却让我由衷的痛恨。

    我把她的无奈当做怠慢和轻视,是的,她不在乎我,从来就没在乎过。

    女人很快就来了,个个光鲜亮丽,风情妩媚。将不施粉黛,衣着素净,神态萎靡的她一下就比了下去。

    可我就是要她看着,眼睁睁的看着。我要她知道,比她漂亮,温柔,有魅力的女人比比皆是。我要她明白,她跟她们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一件货物,一个玩偶。

    她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自命清高?

    我被一群女人围在中央,大口的喝酒,放肆的笑。我放纵自己在这简单原始的快乐中。好像这样就可以忘记她无情的背叛,忘记自己的哀怨和心疼。

    我们一群人唱歌,喝酒,划拳,嘻嘻闹闹玩了很久。飘云始终一个人靠在沙发的深处,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好像睡着了的样子。她总是这样,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看到这样的她,我的愤怒和怨恨不但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越演越烈。

    天佑哥说他累了,搂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进了隔壁的包间。

    我叫人把醉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们一个个扔了出去,然后借着酒劲把缩在角落的女人蛮横的压在沙发上。

    飘云显然受了惊,睁大一双漂亮的清水眼,雾蒙蒙的望着我。

    “隋洋,干什么?”

    “做我们该做的事。”我动手解开她的衣扣,带着浓浓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亲吻她光滑的脖子。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她低声请求着,脸色苍白,呼吸炽热。

    被□和酒精麻痹的我完全蛮横:“就在这里,我想要。”

    她看着我被酒精烧红的眼睛,没再说什么。

    我借酒装疯,整个过程都很粗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大片青紫的吻痕,连脖子都没有放过。

    我刻意延长了□的时间,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享受。我无耻的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只有这样,我那颗可怜的、愤怒暴躁的心才能稍稍得到满足。

    我紧紧扣着她纤细的手腕,试图用疼痛唤起她的回应。可她始终一声不吭,连最微弱的呻吟都没有。这种麻木刺激着我,令我更疯狂的伤害她。

    最后一切都结束了,我在短暂的释放中有一丝恍惚,好像整个人都被人掏空了。

    坐起来,点燃一只烟,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包间的隔音很好,可还是能听到隔壁女人癫狂的叫声,那边方兴正艾。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扔在她身上,淡道:“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家吧。”

    然后整理好自己,准备起身离开。

    可沙发上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里一惊,托起她的脸。这才发现,她满脸的虚汗。摸摸额头,烫得吓人。

    她生病了,我竟然现在才知道!还三更半夜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极尽羞辱?

    我疯了似的抱起她,砸开了隔壁包间的大门。

    开门的是个半裸的女人,满脸惊讶的看着满脸恐惧的我。

    “哥,快送我们去医院!她,她好像快不行了!”我对房间里的人声嘶力竭的喊道。

    我整个人都乱了,甚至忘记了,我可以自己叫出租车的。

    天佑哥把我们送到医院,值班的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说她是重感冒引发了肺炎,情况比较严重,需要住院观察。还说病得这么厉害,怎么拖到现在才把人送来?烧到四十多度,万一把肺子烧坏了怎么办?

    望着医生责怪的眼神,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天佑哥去办住院手续,我坐在床边,望着飘云比床单还要惨白的脸,一颗心千刀万剐般的疼着。

    我想轻轻抚摸她的脸,又不敢真的触摸。我想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又不敢真的握住。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过我这样的感受,那是一种从高处坠落的感觉,失重的瞬间,很想尽力抓住什么,可是除了凉薄的空气,什么都把握不住。

    我趴在床头,像个孩子一样,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她的睫毛弯弯的,又密又长。我无声无息的笑着,冰冷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同样的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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