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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喜欢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摇

    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牛扎酥,眉毛轻轻拧紧,走进来环视一眼四周,直接放在他桌上,也不去看他的表情,这个时候铁定不好看。

    李甜已然受了惊吓,僵着脸站在过道,身形纤美,勾人**。

    大家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刘亦菲’竟然亲自来九班送东西给他们学霸,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不过段景文对她太过寡淡,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李甜虽然无理取闹,并非恶意,段景文这么不给面子让她出丑,伤人匪浅。

    李甜擦掉眼泪,深深吸了口气,哭着气道:

    “我讨厌你!”

    教室里一个个脖子伸的跟个长颈鹿,看好戏的样子,直到李甜伤心离去,他们才回过神。

    开始窃窃私语。

    唐桑晚捧着温热的水杯,喝了口,拿起笔开始做英语作业。

    暗自叹了口气。

    ——

    夜幕降临。

    段景文刚从酒吧回到家,冷漠地望着这一地段的毛坯房,若隐若现在胡同里,仿佛永远出不了黑暗。

    夜晚清风燥热,呼出的气体都是闷的,胡同里的狗听见脚步声灵敏地颤了颤耳朵,开始肆意狂吠。

    段景文进了屋,六十个平方昏暗的房间连台灯也没有,他打开日光灯,昏暗的一角才缓缓染了光晕,有了些生机。

    闲暇地坐在自己老旧的小床上,掏出烟盒,敛眉静默的抽烟。

    上课外加打工,他作息时常不规律,夜晚连绵梦魇。

    唯独昨夜的梦,让他变得罪恶,甚至肆无忌惮。

    那是个漂亮的女生,清甜温软。

    当他拥住她时,那张端丽温婉的脸上充满微笑,贴着他的耳畔,柔声说:“其实我喜欢你。”

    心口一滞,蓦地睁大眼睛,把她扣在怀里,极致缠绵与她唇舌交融,互换津液。

    她的身体白的发光,像朵待采撷地花,任由他低头用唇描绘着她的颈子,舔弄粉色可爱的耳垂。

    他染了她的毒,一寸寸地掠夺。

    她像个洋娃娃,沉溺在抚摸中,让他的身体在点燃那瞬发生了变化。

    淹没在翻滚炽热的浪潮里。

    当看到她发间的眼睛时,心骤然停止了运转,猛的惊醒,睁开眼后浑身汗湿,凉意包围着身体。

    空虚而寂寥。

    是她……

    段景文抽了十来分钟烟。

    空气中突然漾开一道刺鼻的酒味,紧接着房门哐哐作响。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支着手膀子踹开门,朝他暗笑,“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再不回来你老子手都被人砍了!”

    段景文谈了谈烟灰,冷厉道:“砍死了,我给你收尸。”

    “你个臭小子,我是你老子!”

    “听说你又跑去酒吧闹事了,没钱赌了?”

    男人砸动着门,气愤道:“他妈的输了,老子下回一定会赢回来!”

    段景文手指抬起,将烟送进口中抽了口,微微吐出口气,“你连奶奶留下来的房子都卖了,你还是不是人!”

    “我高兴,这他妈是我的地方,我想卖就卖!”粗声粗气男人言辞激烈,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嚣张架势,要不是他老子,早被打死千百次。

    偏偏这男人是他老子,一个厌恶的赌博鬼。

    “段海,你这种龌龊的人配不上我妈!”

    “你妈?哈哈哈,你倒是替你妈那个贱人说好话,她为你做过什么啊,不就是生了你嘛,给了你钱吗?还不是靠老子才能把你给带到世上,要不然你早死了。”

    段景文胸口起伏了下,目光冷得快结冰,揪住男人的衣服,瞪着他威胁道:“不准你这样骂她!”

    段海吐了口唾沫,阴狠狠地笑,道:“我呸!怎么,我骂那贱人,你心疼了!”

    段景文睫毛虚掩,呼出口气,抬手一把将他甩在门框上,震得墙壁都在颤动。

    他话不多,下手精狠,两三下便把段海制住。

    他嘴角牵出抹冷笑:“我他妈真想一刀把你给砍了!”

    段海惊吓住,铁青着脸怒道:“你……反了反了!我是你老子!你不要命了!”

    “有个爱赌博的老子,还不如砍了喂狗。”他笑的森然冷冽。

    段海吞了下口水,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伸手要钱:“这次的钱呢!”

    说来说去,这个男人还是为了钱。

    果然赌红了眼,什么也不顾了。

    丧心病狂。

    段景文将钱夹子砸在他脸上,一脸肃穆。




分卷阅读10
    “拿了钱给我滚,别再出现我面前!”

    段海脸上皱纹颤了颤,数了数手上的钱,眼睛像一条贪婪的蛇散着精光。

    “有钱就是好啊,你小子真会挣钱,一个月拿了这么多,你是老子的宝!当初没把你打掉,看来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哈哈哈……”

    段景文厌恶地冷下眸子,捏的指骨咯吱的响。

    体内的血腥缓缓升了上去。

    ——

    唐桑晚刚做完作业,揉了揉酸痛的脖颈,从抽屉里拿出水杯,走到饮水机那里倒水。

    早上一来,便看见三五成群的女生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她不爱凑热闹,什么也没听。

    身后来了两位接水的女生,一边晃着杯子一边闲聊。

    “你听见早上的传言吗,都在传段景文跟一个酒吧女昨晚在一起,好像有人看见他们开房了。”

    “不会吧,段景文是什么人,怎么会跟那种人在一起。”

    “人家喜欢红绿灯场所的女人,你指望什么正经女人。”

    “天啊,酒吧里的女人还不如我呢,段景文怎么会看上酒吧里的女人!”

    唐桑晚手指一顿,眼睑缓缓垂下。

    后面的女生哼了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继续嚼舌根。

    “我也是刚听说的事情,你看咱们学校的校花那么漂亮,成绩那么好,跟他简直是天生一对,至于什么酒吧女,我想可能性格开放,比较野烈,段景文也就是玩玩,上几次床就没兴趣了。”

    “有个性的男生,好想跟他睡啊。”

    唐桑晚慢吞吞的接完水,捧着水杯,回到位上,抬眸盯着段景文座位发呆。

    第一节下课就没有看见他,看样子他很忙。

    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震动几下。

    她忙把热滚滚的水杯搁在桌上。

    从口袋拿出来。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的名字,让她顿时头皮发麻。

    呼出口气,抿唇,小心翼翼地接通。

    “唐桑晚!你给我搞什么鬼!为什么段景文会跟酒吧女在一起,不是让你跟踪他的嘛?你这个搅屎棍这阵子究竟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地咆哮声险些把她炸晕。

    唐桑晚心惊肉跳地堵住耳朵,被骂的眼睛都皱一块了。

    很是委屈。

    她这几天一直防范李甜,哪里管的过来。轻声说:“金娜,也许是谣言,你先冷静,不要生气。”

    “谣言!人家照片都拍了,你跟我说是谣言!你当我眼瞎,还是你自己是个瞎子!你个屎壳郎你要气死我!”

    “……”她冤枉死了,那人身边随时蹦出个女人,她也管不住呀。

    金娜阴森森道:“我真是高估了你的魅力,还以为段景文会看上你,这样我才好下手。谁知道你这么没用!”

    唐桑晚噎住了,放缓声音,道:“金娜,该做的我都做了。”

    “呵,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跟我翻脸不认人?”

    “我……我真的做不下去了。”

    “很好,那我们就走着瞧!”

    手机突然被挂断,屏幕回到开机画面,她烦躁地拂了拂头发,将脸埋在臂弯,趴在桌上。

    她只是个学生,没办法时刻看紧段景文腰上的皮带,何况对方那么无赖,反复无常,她一点也不想靠近。

    搞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她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句告白有那么难吗?

    即使失败,三十六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唐桑晚侧过头,将脸贴在桌上,视线远远的看向窗外叽喳欢快的鸟儿。

    他真的做了那样的事?

    ☆、做我女朋友

    炙热的天气像闷在塑料袋里,皮肤一接触到灼灼的阳光,烫的厉害。

    篱笆墙边的野菊开的五颜六色,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她踩着白色球鞋,微微蹲在阴凉的地上,捂住肚子很不舒服。

    经期来的时候,小腹痛的连走路都困难,蹲下来也无济于事。

    英语老师比较喜欢唐桑晚这样安静乖巧的女生,好好学习,从不闹事,便让她负责将英语作业送去办公室。

    敬业楼楼梯口,三个男生坐在楼梯上,吞云吐雾。

    每次段景文从教室出来,这些女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时而激动的尖叫。

    段景文视若无睹,嘴角咬着烟,视线掠过远处一道身影,坏坏地勾唇。

    唐桑晚手上捧着一叠课业,脸色苍白无力,进了教室开始发放课业本。

    于佑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说:“景文,你跟酒吧女开房的事情怎么说?”

    段景文回过神,抬了抬眼,慵懒地靠着墙,索然无味:“什么怎么说?”

    “那个女人是谁?跟兄弟分享下,床上感觉怎么样?”

    “于佑你越来越下流了啊,干嘛不拉上你的小三小四去开房,你存心恶心段哥呢,真恶趣味。”季泽刚染着一头黄毛,剪了个超□□的发型,不停地朝来来往往的女生乱放电。

    “谁说我恶趣味,高二部谁不知道咱们段哥的光辉事迹。”

    “说嘛,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于佑继续顺藤摸瓜不得目的不罢休。

    段景文直接冷眼斜视,“你妈昂。”

    “操啊,你就告诉兄弟,下次回请你啊!”

    段景文不打算说的事,谁问都是一句骂。

    他转过身,神色微冷。

    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位上认真做作业的女生。

    唐桑晚作为插班生,从第一天到现在整整一个月话很少,对谁都是微笑表情,嗓门低而弱,特别软糯。

    她正低着头做英语试卷,长发落在书桌上也毫无察觉,发上用一只蓝色的发夹固定,露出素白的面庞,精致内敛,白净小巧的鼻骨与粉色的唇瓣引人遐想,文静温软的着实惹人爱。

    于佑随着他的视线望了望,翻了个白眼,大喊一声:“卧槽!段哥你不会看上这位新同学了吧。”

    段景文冷冰冰觑了一眼,嫌他罗里吧嗦,扣了扣他的头,“别叽歪,我去打会儿球,你慢慢想。”

    季泽一脸无望的搭在于佑肩上,打哈哈笑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咱们景文什么时候关注过一个女生,先是送奶茶,后来跟人家一起从小树林回来,旅游后他就不太对劲,我看里面有猫腻。”

    “虽然李甜很美,但是新同学长得挺不错的,文静端庄,不过嘛眼镜实在太丑了。季泽,是哥审美有问题吗?”

    “你个智障!看不出来,情人眼里出西施,再丑,只要景文喜欢,她就是最美的女人。”

    “话说,段哥该是流落民间的富二代,干嘛不好好做个纨绔子弟,偏偏去打工呢!”做兄弟的也看不下去段景文每天这么辛苦。

    “景文有自己的想法,要是都像你这么没脑子,这不早被你败光了。”

    “



分卷阅读11
    靠!”

    ——

    路边的太阳花从墙缝冒出,一只麻雀落在花坛石砖上。

    段景文单手插兜,斜倚着墙,看着手机跳跃的电话号码,沉重的垂睫。

    “金姨。”

    “景文,木直先生想见你,让你明天来维多利酒店。”

    “外公还没回美国?”

    “木直先生叮嘱过,如果你不回去,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你多劝劝他。”

    妈妈离世后,外公着手抚育他。

    亲情是最珍贵的东西,遇到段海这样的人,却也是最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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