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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喜欢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摇

    半个小时后。

    唐桑晚一路小跑到医务室拿了纱布跟消炎水,额头冷汗密密渗出,肚子疼的一根筋勒着。

    当她站在段景文面前时,早已上气接不上下气,嗓音略带沙哑:“把手给我。”

    虽然不知道他碰的哪里的伤口,潜意识里这伤跟她有关系。

    段景文坐在楼梯扶手上,睁开眼睛说:“你这是心疼我么。”

    凝住他唇角旋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唐桑晚登时惊住,忙把视线掉开,耳根子滚烫泛红。

    “同学之间互相帮助,你别多想。”

    段景文不乐意地晃了晃腿儿,心里一团火翻腾。

    唐桑晚没时间理会他的情绪,慢吞吞的用棉签沾了消炎水,动作温柔地涂抹他的手掌,他的手骨节分明,纹路清晰,一条血肉模糊的伤痕蔓生,狰狞不已。

    彼此靠的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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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闻到她身上清雅百合的味道。

    唐桑晚推了推眼镜,歪着脑袋扯出纱布,简单给他包扎。

    指端沾了膏药。

    “唐桑晚。”

    “嗯?”

    “你的眼镜真他妈很丑。”

    “跟……跟你没关系。”

    段景文失笑:“为什么要选这么丑的眼镜?”

    她垂了垂睫毛,不说话。指尖动了下,棉签不经意滑过他的血肉里,唐桑晚皱了皱眉,叮嘱:“不要乱动,这边还没擦。”

    段景文抿了下唇,凝住她那两倒扣碗儿的酒涡,微微凑过去。

    一只手从侧面把她的眼镜摘了去,露出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

    她的睫毛很长很密,在光下散着湿润的光泽,一双皱褶较深的眼皮颤了颤,眉梢延伸处散着一抹温婉之色。

    肤色雪玉,简直美得不像话。

    什么李甜,宋姝,金娜在她面前那才是个瞎子!

    唐桑晚呆了几秒,惶然失色地用手捂住脸,气急道:“你做什么?把眼镜还给我。”

    段景文的喉结滑动一下,霸道地捏住她欲要躲开的下巴:“你长得真他妈好看。”

    这……这个流氓!

    “段景文,快把眼镜还给我。”她真的有些生气。不戴眼镜她人畜不识,只得茫然的睁了睁眼。

    生气都这么软,迷死人了。

    段景文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心跳格外加速,唇角笑意渐深:“其实你不瞎,漂亮的让人想心动。”

    这丫头摘了眼镜,是个男的都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很危险。

    唐桑晚羞得脸颊红的快滴血,气的想打死他,偏偏不敢妄动。

    他偏过头来,叹了口气将眼镜亲自戴在她的鼻梁上,勾住她耳间的长发,略带威胁道:“长得这么好看,以后不准再戴镜框了,嗯?”

    “不关你的事。”

    “唐桑晚,怎么做才能成为你男朋友呢?你倒是给个话阿。”

    “我、我先走了。”唐桑晚抖了抖身子,赶紧收拾地上的药,站起身犹豫地低视他一眼,憋红着脸,跑去医务室。

    段景文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嗤笑几声,无奈那种想要她的心更加强烈。

    他跳下扶手,准备上楼。

    “段景文,等下。”

    突然一个女生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身材高挑,目光盈盈如水。

    段景文停住脚步,侧身打量,神色冷淡。

    这女生他认识,神话班的金娜,校长之女。

    ☆、拉皮条

    “这些都是她给我的,里面是你的生活**,她是个有野心且欲拒还迎的女人,为了进九班什么都愿意做。你不过是她进入这个班级的踏脚石。”

    段景文将手上的照片尽收眼底,皆是他的私照,曾经有个男生偷拍他的照片被送去了医院,唐桑晚是在触摸他的菱角。

    “她表面功夫做的好,一副柔弱的样子,我要是男的都会怜惜她。”金娜故作镇定,继续说道。

    他冷眼撇过去,露出抹残忍的笑意,“做到这般,看来你也是废了不少功夫才得到这些证据。”

    “我喜欢你,自然不希望有人利用你。”金娜脸唰的通红,专注道。

    那个女人来到九班从不行差踏错,落人口舌,安安静静的在这个集体里,认真学习,与世无争的姿态。

    偏叫人想撕烂她那张沉静下的一张脸。

    ——

    唐桑晚今天逢值日,她拿着黑板擦拍了两下,粉笔灰细数沾在盒子里,踮起脚尖开始擦拭黑板。

    周沁跑到她身边,给她倒了杯水,“你物理课去了哪里?还好物理老师通知自习。”

    “去医务室而已。”

    “我帮你擦吧,你看你一头汗水,经期痛的厉害吧。”

    她摇了摇头,“习惯就好。”

    每个女生都会经历的痛期,都要学会适应,上帝创造了女人经期出血,享受其中心酸,怎么就不让男人这个物种也来个周期性大出血呢,这样是不是很公平。

    “段景文也没上课,到现在英语作业还没交,你怎么向老师交代?”

    唐桑晚扣了两下黑板擦,放回原处,淡淡说:“我已经帮他做好了,即使不做作业,老师也不会怪罪他,他这学校第一名可不是浪得虚名。”

    “当然不是浪得虚名啦。”

    于佑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示意周沁靠一边站,朝着懵懂的唐桑晚做出一个请字,不容拒绝道:“唐桑晚,我们老大有请哟。”

    他口中的老大是谁,她自然清楚,可是为什么于佑来叫她?

    刚才不是给他上过药了吗?

    “有什么事吗?我事情比较多。”

    她如实诚恳的说着,语气软糯的像一阵清风,慢慢吹拂后,依然留下暖凉的痕迹。

    不愧是段景文看上的人,骨子里冷淡的紧,是他早受不了了。

    于佑呵呵地笑:

    “老大没什么耐心等你,莫非你想让他来请你?我先提醒下,他现在心情非常糟糕,你要是想惹火他,且随意。”

    事情说的好像火烧眉毛一样,那个人身边的朋友怎么都跟他一个样。

    唐桑晚真心不想过去。

    周沁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问:“他们找你什么事?”

    她微笑着,“没什么,可能又是哪里受伤了,需要找庸医。”

    “如果他们欺负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周沁愤愤不平,轮起拳头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

    “周沁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先走了。”她很感动有这样的朋友,拍了拍粉笔灰飘落的手背,微微发怔,什么也没想跟着于佑出去了。

    于佑带她来到天台。

    四面八方以钢杆围栏环绕,安全可靠。

    角落里的烟头积地零散,足以想象这人怕是抽了一包烟。

    他烟瘾大了。

    然而看他冷然的样子有点像兴师问罪。

    段景文双手撑住栏杆,风吹乱他的头发,露出轮廓鲜明的面孔,眉若远山,眼神充满丝丝厌恶。

    此刻段景文冷淡地无言,让她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段哥,人我带来,交给你了。”

    段景文轻瞥了一眼,凌厉刺人。

    于佑知道他心情糟糕透了,可是唐桑晚怎么说也是个女孩,身材单薄纤细,柔柔弱弱的,恻隐之心渐生,他吞咽了下,小声嘟囔:“景文,点到为止就行了,别……别乱来啊。”

    “给我滚!”

    “我……”

    “跟我去抽会儿烟。”季泽搡了他几下,赶紧拉走了。

    天台比较空旷,风声紧促,刮得耳边发丝飞舞,她远远看着叠座的高楼大厦,轻声问:“段景文,你找我么?”

    几张照片从他指尖甩了出去,四处飘落。

    段景文阴沉着脸,怒意横生。

    “



分卷阅读14
    这些照片怎么回事!”

    唐桑晚几乎是被吓傻了,她还没有见过他如此火爆的一面,看着地上扔的零零散散的照片,她蹲下身,捡起来看了一眼。

    浑身犹如掉进冰雪地里,脸色发白,蓦地僵住。

    “这些……怎么会?”照片都是开始跟踪他拍的,一共三十来张。

    旅游后,她就不干这事了,手机里的照片被她删的一干二净。

    除非那个人会抖出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将烟碾压在栏杆上,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臂,笑的毫无波澜,森然道:“为了你的私心,竟敢把我给卖了。”

    唐桑晚颤了下,蹙了蹙眉,白皙的手臂红了一片,他的手掌炙热地像把枷锁恨不能将其扯烂。

    心知这件事迟早会被抖出来,然而看见他的神情,再也无法沉默。

    如果选择沉默,疯掉的不是受害者,而且她这个被迫害者。

    唐桑晚深吸口气,试图解释:“段景文,照片确实是我拍的。但是,这些并非我自愿的,我只是……”

    “你只是想靠它进九班!卖给金娜一个人情!”

    “不是的,我……我是逼不得已的,都是金娜,她胁迫我……”

    “胁迫?金娜什么都说了,校长的女儿需要玷污自己的名声来诬陷你吗!”

    唐桑晚被他的怒气霎时怔住,一时百口莫辩。

    知道这个人不会信她的解释,暗嘲地轻扯了下嘴角。

    校长的女儿确实比她厉害,周沁看走眼了,真正心机深重可不是会哭的李甜。

    她急促的吸了口气,睁着泛红的眼睛,一副破罐破摔地态度。

    “你没说错,我是想进九班。像我这种普通班级的学生,要进九班,必然要有后台。金娜很漂亮,校长之女,书香门第,她喜欢你很久,而我为了满足她的心愿,做了一个多月的眼线,一进入九班我就跟踪你,伺机接近你,偷拍你的**给她,为的是想在这个班级立足。所以段景文,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她捏紧手指,早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话。

    积累了许久的负荷,造就她丧失了理智。

    段景文眉心紧蹙,轮廓绷紧,漆黑的眸子如同见到恶心污秽的东西,剧烈的收缩。

    一把将她摔倒在地,眼镜啪的飞出去老远,唐桑晚吃痛得呻吟一声,紧接着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狠厉地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脸。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嘲意地盯着她,讥诮道:“卑鄙无耻的女人,你他妈让我感到恶心。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拉皮条的妓女。”

    倏然间,她脸上血色尽褪,黑珍珠一样漂亮的眼眸满是惊痛。

    她吞咽了下,刚才的冲击磕到了她的牙齿,湿润的唇腥甜浓烈,背脊犹如闪电划过的颤栗,她干涩的笑。

    “即是妓女,碰了我岂不是脏了你的手。”

    ☆、野男人

    源静则流清,本固则丰茂。唐桑晚天生定性深沉,有足够的耐力,换做别的女人早疯掉了。

    “露出本性了?乖乖女都是伪装的吧,我他妈想弄死你!”

    他蓦然激怒了磨着牙,钳制她的下巴,不顾她的疼痛,蹂躏染了血的红唇,一股子的抽筋拔骨的刺痛挥之不去,阴沉的脸简直像从十八层地狱跑出来的疯子。

    她的瞳仁如墨,是不见光的黑暗。

    “你不是喜欢跟踪我么?从今天开始,我在哪里,你必须跟到哪里!”说完,冰冷的指尖意犹未尽地抚摸她苍白的脸颊。

    “你……疯子。”她喘息了口气。

    难堪肮脏的话语像把刀一遍遍凌迟她的心脏,彻底将她心里坚韧地一道门轰塌。

    原来他是这样看待她的……

    “我是疯了,容不得任何人踩在我头顶。”他玩味地点头,缓缓起身,目光淡淡,犹如看垃圾瞥了一眼,转身离去。

    唐桑晚心口一噔,面色煞白,骤然抓住他的脚,睁大眼睛,沙哑着声音略带哀求:“你……求你听我解释。”

    段景文掀开嘴角,斜视她水灵灵的大眼睛。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招我疼。可你远远不及我心疼。”

    然而这张脸更招他恨。

    “段景文!!”

    唐桑晚大喊一声全身虚脱了,再也不想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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