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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法布利了然地笑了,这次他果断地拉她起来,带她离开了小包间。

    23你喜欢我?(微h)

    帘子掀起,外面是铺着地毯的走廊,演出期间一片黑暗,只能远远看见通往大厅的通道,泛着昏黄暗淡的灯光。

    艾莉尔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卫生间这种相对来说封闭安全的地方,但出乎意料,他只是就近把她按在了墙上,是个伸手就可以碰着帘子的距离。

    他解开她的开衫扣子,艾莉尔连忙制止他:“不要在这里。”

    因为着急,她说得快,羞恼间带着点难掩的气愤。

    法布利闷闷笑了声,压着声音道:“我没有想……”

    他说得很轻,慢腾腾的音调略显沉吟。艾莉尔一下子红了脸,她抬头看他,可惜黑暗里分辨不清彼此的神情。

    他的指尖挑开她的衣领,胸衣遮挡着小巧的**,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去,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那种若有若无的压力。法布利仍旧揉捏着,动作时轻时重,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艾莉尔的脸颊蒸腾着,她不习惯这种无意义的把玩,既然他没想继续,那为何还要这样挑逗呢?

    “不要就算了。”她去推他,懊恼极了。

    法布利觉得有趣。

    “你想要?”他笑问道。

    他说话间带着鼻音,笑声低哑沉闷。艾莉尔只感到心跳忽地重了起来,一下一下变得非常清晰,她无法忽略身体的反应,只好闭口不答,转身想要进去。

    法布利拉住了她,他把她往怀里带了下,并未细心感受那份柔软,他又重新把她按到了墙上。晕头转向之际,艾莉尔的脑袋砰的一声撞了上去,疼得她好一阵子没缓过来。

    法布利扶着她的肩,稳住她略显颤抖的身子,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像是安抚,但似乎也不怎么在意。

    艾莉尔撑着墙壁,浑身戒备而僵硬,她感到下身那处连带着心脏都有种酥麻的感觉,那只有一下,像心跳一样沉闷有力,几乎要击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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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

    她的脑海里闪过主动求欢这个选项,但在那种冲动真的被付之实践之前,法布利的手就往下探去,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他的声音有些戏谑,昏昏然不甚清醒,艾莉尔反应过来,轻声问道:“您喝了酒?”

    法布利只是冷哼了声。

    艾莉尔于是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像个说错了话的孩子。在那片沉寂中,法布利偏过头吻了她的头发,声线低沉,带着压抑的残忍:“我确实想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如果可以,我还想看看演出。大家都沉迷于舞台,而我和你在**。”

    他轻轻笑了声:“我们在走神,在开小差,在做自己的事,或许还是些淫糜、私密的事……可你不会愿意的,对吗?”

    这话很嘲讽,艾莉尔又气愤又觉得奇怪,什么时候他会征求她的意见了?可好像无论他怎么做,强迫的或是贴心的,他们的意愿往往会是相反的,比如现在,她哪里不愿意了?

    顾及着他的冷嘲热讽,艾莉尔不想理会,她沉声道:“那你放开我。”

    法布利摇头:“是你要我带你出来的。”

    他好像就是不想合她意,见她不高兴了,他很有兴致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去我的包厢吧,那里视野好多了。”

    艾莉尔:“……”她是不是无意间发觉了某种规律?

    并没有多远,他们绕到了正对舞台的位置,不同的地方完全是不同的风景。

    艾莉尔进去时剧情刚好演到的**处。女主人公手艺不佳,摆的货品没有人买,就在她心灰意冷哭哭啼啼之际,有人指出她的丈夫是位阵亡的将领,于是人们蜂拥而上,女主人公抱着满满一踏钱币破涕为笑。

    艾莉尔呆了呆:“她丈夫什么时候死了?”

    法布利把她按在了位置上,伸手解开了皮带,艾莉尔下意识探了下头,想看看后来怎么样了。

    法布利很不满,他强硬地挡在她身前,压着她的后脑勺,把性器塞进了她嘴里。

    “能怎么样?”他嗤笑了声,“她拿到了钱,手艺没有一点进步,终于有一天,她饿死在了街头,记者又找到了新闻,谴责人们的冷漠政府的无为,某位领导生气了,关了那些记者,封了报社,把流浪汉全部活埋了。”

    艾莉尔:“……”

    法布利挑起她的下巴,笑眼迷蒙:“不喜欢?”

    他在沙发上坐下,艾莉尔被他按在了地上,他的一条腿搭在她肩头,压着她的背把她制在了身下。

    “那这个怎么样?”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把自己往她那里推了推,“她有了孩子,无力抚养,最后沦为妓女。不过暗娼可没有好下场,挣的钱被地痞抢走,还要交保护费,辛苦养大的孩子嫌弃自己的母亲是位妓女。”

    艾莉尔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她费力地推拒着,法布利没有松手,他抬腿压着她,艾莉尔支撑不住跪了下去,他顺势挺了身,突然的深喉让她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恐惧和惊慌交织着,黑暗中的喘息低沉压抑,血液堆积在额前,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艾莉尔整个人都混乱了起来,她努力呼吸着,却又要分神应对这算得上激烈的**。她被一下一下压到他腿上,唾液淤积在喉间,又呛进了鼻腔里,窒息的感觉翻涌而上。她开始挣扎,掐着他的腿要他松手。

    法布利稍稍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一点忍耐的意思都没有。艾莉尔还没缓过气来,就感到微凉的液体溅到了脸上。

    艾莉尔:“……”

    她愣了一愣,这才克制着怒意掏出了手帕,法布利按着她的手腕制止了她。

    他的声音含混带笑:“生气了?”

    指尖在脸上划过,沾着精液抹开,从脸颊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艾莉尔恼怒地推开他,一点点擦掉脸上的痕迹。法布利的腿还是挂在她身上,闲来无事地晃着,他的鞋跟磨着她的尾椎骨,估计蹭了不少灰尘上去。

    “很没意思吧?”他笑了笑,却是说,“我可不想替你服务,有需求要找奥利维。”

    艾莉尔按住他的大腿,趁机站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实在好笑,像只欲求不满的动物一样。她的拳头握了又握,法布利抬腿挡住了她的去路,他牵过她的手,艾莉尔差不多是立刻松了拳头,害怕他发现自己的心思。

    法布利的拇指抚着她的掌心,过于轻柔的触感令她浑身打了个颤。她听见他的声音,戏谑含笑:“你喜欢我?”

    艾莉尔:“……”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愤怒加上羞恼,她转身就想走,急忙中却被他横亘在一旁的腿绊了下。大概是不忍心看她摔下去,法布利顺手捞了捞,把她抱到了怀里。

    “急什么?”他笑问着,低沉中有种恼人的玩味。

    俩人陷入了沉默,法布利拿出了打火机。火光在黑暗中分外清晰,那火苗闪了闪,最后化为了星点烟味。他吐出一个烟圈,又自己挥手拨散了。

    艾莉尔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还在这里,她心里有些失落,转头望着光线明亮的舞台,却也不在乎情节了。

    法布利摸了摸怀里的人儿,他只能看到她湿润的眼睛,那里倒映灯光,晶莹明亮。

    周围是沉静的黑暗,再往外一点,是喧嚣的舞台。艾莉尔可能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远处通往大厅的门被警卫把守着,今晚在场的人一个都不许离开。与此同时,某些改良派的家中已经进入了秘密警察。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处理对象中,事情怎么发展都有可能。他摁灭了烟,把手探进艾莉尔的衣服里,那里温暖柔软,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疲惫。过了会儿,他开了口,声音压抑而轻柔:“帮我做件事。”

    24监听报告(剧情)

    艾莉尔觉得自己非常混乱,几步远的路她走得胆战心惊,还老觉得有人在看着她,那是一种无时无刻不处于监视下的不安。她站在门口,伸出一根指头挑起帘子。悬挂在色彩明艳的舞台之上的,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奥利维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他的脸上带着迷蒙的睡意,视线也没有什么聚焦,只是无意识地陷进前方的暗沉中。那些光影印在墙上,衬得他有种苍白的清冷感。

    艾莉尔沉下心来走了进去,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开口。

    奥利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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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马上看她,他的目光往下,回到了舞台上,仿佛那里是鲜丽的现实,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的眼睛亮了些,镀上了些许暖意。之后他抬起头,也没问她去了哪里,只是冲她笑了笑,沉静而安抚。

    艾莉尔一下子忐忑了起来,以前她不知道,现在法布利和她说了监听的事,她对奥利维的愧疚感更深了,当她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眸时,忏悔的冲动差不多是满溢而出。

    可是现在很麻烦,任务结束了,国安局的人全部撤出了,其中一份监听报告却在拆设备的时候落在了那里,还有比这更不靠谱的吗?她要怎么拿报告,怎么和他说今晚去他家?艾莉尔觉得自己根本开不了口。

    当她问法布利她和奥利维的关系要怎么处理时,法布利只是摊了手,很无所谓地说:“随便你。”

    不过,有的时候,有选择才是一件麻烦的事。

    奥利维看起来很有兴致,他拉她坐下,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软糯感,他说:“你看那边,那个演小丑的掉了帽子,没有人敢去捡。”

    艾莉尔一看还真是,彩色帽子在灰色的地板上特别突兀,她不解地问:“没有人帮帮他吗?”

    奥利维摇头:“帽子掉了是他的事,帮忙捡的要是引起了别人注意,很容易被一起怪罪的。首相就在下面看着呢。”

    艾莉尔有些担心:“他会怎么样吗?”

    奥利维一时没有回答,他靠着椅背,视线在对面停了停,又忽然笑了下,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他轻声开了口:“你知道今晚的演出为什么这么突然吗?”

    艾莉尔愣住了,她盯着他看,心跳一下子变得又快又沉,她觉得开口说话很是艰难,但她还是问了:“为什么呢?”

    奥利维沉默了,他望着虚空发呆,直到意识到艾莉尔还在等他回答,他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又勾起笑容,温和而亲切:“明天早上看新闻。”

    艾莉尔垂下了脑袋,明天是周末,她要怎样提去他家过夜的要求呢?有趣的是,由于之前太被动了,现在要她主动反而会变得很奇怪。这里也没酒,想装作意识不清醒都不行,艾莉尔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奥利维可以说是非常规矩了,他只是坐在她旁边,连手都没牵,他倒也不怎么注意表演,全程都在放空的状态下,艾莉尔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有些不好意思:“看这个很没意思吧。”

    艾莉尔鼓起勇气:“那我们回去?”

    她说这话暗示得很委婉,奥利维也确实愣了愣,可他好半天都没有接话,直到艾莉尔面红耳赤,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洞钻进去的时候,他非常抱歉地解释说:“演出没有结束,我们不能离开。”

    艾莉尔没有来过这里,只当自己不懂规矩,可那种羞耻感一点都没有消退。她忽然留意到了这种同辈压力,法布利就不说了,但她一次次拒绝奥利维,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在。他很年轻,性格好,家境好,职位又高,她有什么配得上的呢?

    以前她在生存线上挣扎,从不想这些,现在却是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这种不对等。可能在奥利维看来,她也还算不错,但艾莉尔清楚自己现阶段的人生是寄托在什么上面的。

    可她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别人怎么看她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不容易。她只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遗憾过。

    在她自暴自弃了一小会儿后,她又想起了法布利要她做的事。她觉得自己办不到了,我们亲爱的议长就应该在新年那天晚上把她掐死才对。她觉得自己没法再在这里待下去,她站了起来,小声说了句:“我出去一下。”

    奥利维没有表示反对,但在她绕过桌子时,他忽然开了口,声音很轻,非常的压抑:“不走好吗?”

    艾莉尔愣了愣,她回头看他,光线还是很暗,她只能看清他的轮廓,背对着光,朦朦胧胧不大真切。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牵过了她的手,仰头望着她。

    艾莉尔犹豫了,她坐回了他旁边,觉得自己表现得很糟糕。

    奥利维显得有些失落,他捏了捏她的指头,道歉说:“我不应该要你陪我看这个的,对不起。你更想回家的,对不对?今天是周五。”

    “不,”艾莉尔摇了头,觉得可以争取,“我一个人也很没意思。”

    奥利维不知是没有意识到这个暗示还是怎么的,他并没接话,只是低头把玩着她的手。他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摸过去,指尖在关节处按压着,动作很轻柔,以致有些痒。

    艾莉尔看着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睫毛非常明显,长长的,扑闪扑闪的,混杂着某种细微的颗粒,看起来认真而无辜。当他抬起眼睛时,蓝色的眼眸一闪而过,艾莉尔有些猝不及防,她连忙移开了视线,对方却还是盯着她看。

    “怎么了?”他问了句。

    艾莉尔停了停,又回过头去,奥利维忽然凑近了些,声音很轻:“我没有理解错吧?”

    艾莉尔一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直到他揽过了她的肩,呼吸近得她能感受到那种温度。他试探性地停了停,这才吻了她。

    艾莉尔的身子略微僵了下,被他握着的手也泛起了些许汗意。他很小心地含住她的下唇,动作有种青涩的意味。

    艾莉尔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他们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了,可好像所有事情在他那里都单纯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这让她有种自己在亵渎这份感情的错觉。

    她略略犹豫了下,原本放在膝上的手颤了颤,又抬起搭在了他肩上。这令奥利维有些诧异,他停了下来,低头打量着她。艾莉尔觉得自己受不了这样的审视,她没法面对。所以没等他看清什么,她就把头埋了下去。

    她靠在他胸前,心跳快得停不下来,她想说自己怎么能这么做呢,她忽然有种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只求他原谅的冲动。

    她攥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正想着要怎么开口,就感到奥利维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今晚来我家?”

    艾莉尔点了头,想说自己很快就能摆脱这些,等她把报告交给法布利,她就不会再去招惹奥利维了。

    她跟他回去,先是打算找法布利说的那份文件,但她没有机会,因为法布利说文件在电视柜里,而奥利维一直在客厅和厨房里转悠,这两边是相通的,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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